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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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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还是真有一件,我想去收拾母女俩的东西,正愁如何去寻找她们居住的地方。”
“她们肯定住不起城里好的地方,而昨天康王世子发现她们的地方,平时便是聚了不少等着上工的人。可以找人画了两人的样貌,在城内各处打听。”
“都城这么大,何时才能找到?”
“可以请守备长帮忙,还有独味鲜里的孩子们也可以出去找人。”
“还是你有经验,我去找画师。”
“我去向守备长借人,你派人送信到独味鲜,让王前勇把孩子们带过来。”
守备长听了缘由,立即派了两队巡兵给她,并让守备府的画师一同画像。
用了大半天的工夫画了几十张出来,林蝶衣说道:“两人一张画像,以侯府为界,巡兵负责南一侧,孩子们负责北一侧,找到的有赏。切记天黑后便要停止寻找,万不可因为贪功而发生危险。”
众人离开之后,林蝶衣问道:“遗物放在何处?也许能从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遗物我都已经看过了,两人身上各有一块手帕和几个铜板,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那便只能希望他们快些找到了……再让画师多画一些,张贴在人多处,兴许可以快些,我也能一起寻找。”
“我与你同去……”
两人带着画像,在各城门和主要路口到处张贴,然后便是逢人便问,直到天黑却是一无所获。
两队人也是没有找到,容佳让府内厨子为他们准备了晚饭,吃饱后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又去寻人。如此找了三天,终于有人带回来了好消息。
由两个孩子领路,林蝶衣和容佳带着几个丫鬟出了城。在官道的一条岔路旁,有一座破败的大院子,院墙已经塌了一半,破木板做成的院门半开着。
林蝶衣打开大门,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脏乱的院子,四处堆满了杂物,几棵小树之间拴了很多绳子,晾晒着各样的衣裳。
正有一个女人在井边打水,看见他们进来,只是漠不关心的瞥了一眼。
一个丫鬟上前问道:“请问厉月姑娘住在何处?”
“谁是厉月?我不认识。”
“那这个院子里有没有一个女人独身带着一个女儿的?”
“有呀……”这个女人打量着他们几个,“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赏几个钱花花吧。”
容佳掏出一吊钱递给她,女子随手往里面一指:“挨着茅房的那间就是。”
一个孩子先跑了过去,几块木条拼起来的门只是斜靠在门框上,伸手一拽,门直接倒在了地上。
容佳还没走近便闻到了从旁边传来的阵阵骚臭,捂住口鼻说:“这么冷的天都有这么大的味道,天热了可怎么住人?”
拿了钱的女人接话说:“还不是一样住了许久,这间的租子最为便宜,怎么比得了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
林蝶衣走了进去,屋内因为不见阳光,甚至比室外还要寒冷。床板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稻草,打满了补丁的被子里只见零星的一点棉絮,其余的也全是稻草。一个缺了一条腿的凳子倚在墙角,一个柜子里上面放上两只碗和两双筷子,下面整齐的叠着四五件补丁摞补丁的衣裙,这便是屋里的所有东西。
容佳轻叹道:“她们过的竟是这样的日子,万万不能让厉峭知道。”
林蝶衣问:“这些东西有必要带回去吗?”
“不必了,就当咱们从未找到过。”
“那就回去吧……”
院子里突然噪杂起来,“把她们的东西都扔出去……”
“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吧……”
林蝶衣见院子里站了一个很胖的女人,一身裘皮从头裹到脚。她面前跪着两个瘦弱的女子,一个劲儿的哭求着她,旁边扔着几件衣裳一床被子。
“我都宽限多少日子了?”胖女人弯着腰,两只手各掐住一个人的脸,“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万春楼的老鸨出的价钱不低,可你们偏就不同意,长这这么好的脸蛋儿不接客,却在这儿捱这种苦日子,实在是浪费了。”指挥着站在身后的下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她们的东西搬走,我还要租给别人……”
“求求你,我们实在没有地方去,等我们找到活儿干,不吃不喝也会补上房钱。”
“别跟我装可怜,指了明路你们不走,可就怨不得我了……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老娘是雇你们来看热闹的?”
林蝶衣走到她面前问道:“这两个人欠了你多少房租?”
那女人斜着眼冷笑道:“居然来了个管闲事儿的,她们两个欠了我半年的房租,我还花钱给她们看过病,加在一起,怎么也要有五两银子。”
跪在地上的一个女子说:“怎么可能这么多,房租一个月只不过……”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你欠我的钱不要利息吗?”
“给你。”林蝶衣不与她计较,给了银子后便让丫鬟把这两个人扶了起来,虽然脸色蜡黄,但确是颇有几分姿色,“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潋,她是我妹妹,叫水滟。”
“你们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我们姐妹本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可是那户人家的老爷夫人竟然一夜暴毙,下人们全都跑了,我们没办法,只得暂时住在这里。”
“管你们吃住,你们可愿跟我走?”
“去哪里?”
“独味鲜。”
胖女人一听,立即悔的肠子都青了,居然遇到的是独味鲜的人,最少也得要五十两银子才是。
姐妹们感激的说不出话,才要跪下磕头,却被拦住。
林蝶衣将她们带回独味鲜,凤蝶问过几句话后甚是满意:“东家好眼光,我正愁找不到人教那些小姑娘做下人的规矩,你就给我送来了。”
厉月出殡的这一日天降大雨,迦兰王亲自前往悼念,康王父子也一同前来。岫珉没什么诚意的嘟囔了几句道歉的话,厉峭一直冷着脸不理睬他。
绪衣使者亲自带了人来,念了一个时辰的祷告经文。
埋棺入土之后,众人各自散去。
瑹瑀瑄请了绪衣教众人到了独味鲜,安排了其他人吃喝,带着使者进到雅间:“使者可是对情况有了了解?”
“没想到我们隐居山林,却被图蒙人钻了空子。”
“这件事本王也有责任,虽是耳闻有人借绪衣教之名敛财却未放在心上。若不是发现及时,还不知道会酿出多大的祸来。”
“我已与族长及神女商议,觉得迦兰王的计划可行。待殿堂庙宇建好之后,两位神女会轮流下山为民众祈福诵经。”
“多谢使者支持。”
“迦兰王客气……我已从迦兰王送去的画像中辨认出与前任使者见面的是图蒙敬公。”
瑹瑀瑄点点头:“是否查清老族长是如何知道天生使者之事?”
“现任族长虽说是老族长的长子,但他从未听老族长提及此事。他已将老族长的所有手记交出,也没从中发现任何线索。我会把所有的画像给他的族人观看,希望能有些线索。”
“有劳。”
林蝶衣跟着瑹瑀瑄回到宫中,见暗香院内候了不少人,不仅奇怪问道:“这是怎么了?”
“再过半月是母亲的五十寿宴,这些人是来为你量身裁衣的。”
“团圆宴前没人量身,那身红衣还不是非常合适,这次又何必要再量?”
“反正也是顺便,你那衣柜里空空如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你添置新衣。”
林蝶衣对穿衣并不讲究,但见他似乎颇有兴致,便耸耸肩配合着。
侍卫们抬进来好几大箱,不仅有各样布料,还有几大张兽皮。摸着或长或短的柔软毛皮,林蝶衣从柜子拿出一个包袱:“这件黑色披风还未上身呢……”
“也有几年了,就是为了配你那一身黑衣,为何不拿出来穿?”
林蝶衣轻抚着油亮的黑毛淡淡笑着,时常抱着它度过一个个无眠的相思夜晚,又怎么舍得穿在身上呢。
瑹瑀瑄猜出缘由,心中一阵隐痛,从她手里拿走包袱扔到一边,搂着她说:“我就在这里,以后你再也无需也不许睹物思人。”
林蝶衣反抱住他,在他怀里忍住泪水,抬起头笑答:“你可没有那披风柔软。”
瑹瑀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这里可够柔软?”
闲杂人等早已退下,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了门。
被他亲吻的地方阵阵温热酥麻,林蝶衣主动将唇贴了上去。
两人正唇齿纠缠难舍难分之时,只听得院外传来安如公主的声音:“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
“王妃请留步……”子午拦住了她。
“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速速进去通禀,本宫有要事与国主商议。”
“这……还请王妃稍待……”
“你想让本宫与你们一同站在院子里吗?来人,给本宫好好教训这个没眼色的奴才。”
第288章 接近
林蝶衣可不想为难子午,轻推开了瑹瑀瑄,看着他含怒的目光,拍了拍他的脸颊以示安慰,转身打开了房门。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院子里,子午没有丝毫反抗,任凭安如带来的人左右架住了自己。
安如傲然立在院中,看到林蝶衣,高傲地扬起下巴。
等了一会儿,迦兰王并没有露面,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说:“子午,能任意处置你的只有本王。”
“是。”
安如从中土带来的侍卫虽是不差,但也奈何不了子午,一用力便摆脱了,站在门外听候吩咐。
“叫他们进来继续量身……让王妃进来吧……”
安如走进房间,见着他正斜倚在软榻上,目光只是围着林蝶衣转,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更是没吩咐看座奉茶。强忍怒气,款款施了一礼说道:“臣妾前来,是想与国主商议主母寿宴之事。”
“本王已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自是可以全权处理,无需再来请示。”
“康王位高权重,又是母亲最敬重的大哥,臣妾本是把康王父子安排在母亲身边。可是如今世子惹下大祸,康王又已没有实权,臣妾不知原先的安排是否妥当?”
“康王只是交了兵权,其他的一切皆如从前。”
见已经量完了身,便站起来为林蝶衣选布料,挑了一块艳粉色在她身上比着:“你极少穿这样鲜艳的颜色。”
“这个颜色倒是适合爱爱,我可穿不了。”
“那就送到庆元侯府去……要不要再做一身红色的?这块水蓝的也不错……”
“我已经挑花了眼,你选就是了。”
两人亲亲热热,完全忽略了屋内另一个人的存在。
“迦兰王……”安如公主挺直了身子,见他终于看向自己,严辞说道,“本宫只想稳坐王妃之位,不会介入你和林小姐之间,但请迦兰王在外人面前给本宫应有的尊重。”
瑹瑀瑄挺了挑眉道:“你若真是做如此想,本王自会成全。”
安如假装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温婉一笑道:“多谢国主……还有一事,为了让母亲开心,烦请国主在寿宴当天,将母亲赠予的玉牌带在身上。”
他的腰间仍然仅挂着一块玉佩,在他挥手之时,也能看到手腕处的手钏,而林蝶衣身上唯一的首饰便是那只玉镯。
“本王的那块玉牌已经做了死当,为了不让母亲忧心,请王妃将你身上的玉牌也摘下。侍卫们辛苦,赏给他们吧。”
安如公主有些惊讶,但仍是摘了下来:“国主所言极是……”在子午接过之后,高傲的仰着头离开。
侍卫们把没必要的东西全部清走,丫鬟将屋内收拾干净,子午捧着玉牌问道:“主人,还是死当?”
“是……”
子午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赶忙关上房门小跑出院子。
侍卫们将他围住,上次每人都分到了几十两,这次又能得到额外的赏银,自然都是高兴。
一个侍卫小声说:“保护林小姐的差事真是好,即清闲又能拿银子。”
子午白了他一眼:“你别高兴得太早,万一林小姐有个什么闪失,咱们都得掉脑袋。”
“林小姐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事?”
“那也不能大意。”
主母的五十寿宴办的隆重喜庆,安如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国主,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的正妃了,你可要好好对她。”主母握着安如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这是媳妇该做的,只要母亲高兴,媳妇根本不觉辛苦。”
“国主,你不能因为处理朝政而冷落了后宫,娘可是想早日抱孙子呢。”
“儿子记下了,会与蝶衣多多努力。”
“国主,安如是你的正妃,林蝶衣始终是没有名份……”自从上次瑹瑀瑄发威之后,主母虽是对林蝶衣更加憎恨,但表面上却不再贬低她。
“那儿子这便让杨观墨上书中土皇帝,改封林蝶衣为正妃。”
“你……”主母没想到儿子竟会说出如此话来,忍无可忍的咬牙说道,“那个林蝶衣有什么好?”
安如见主母气恼,安慰道:“母亲不要如此,不管是谁生的孩子,都是您的孙儿,迦兰的未来国主,媳妇都会视如己出。”
主母的气稍顺了些,这一切都被一旁的长公主看在眼里,悄声向杨观墨问道:“主母为何对安如如此青睐?”
“还不是想要得到你父皇的支持……”
“父皇因着关家的关系,对蝶衣都是另眼相看。关家不遗余力的支持迦兰王,就算不能让主母礼遇有加,但也不致于厌恶到如此地步。”
“定是林小姐做了咱们不知道的事,而让主母对她没有好感。”
寿宴结束,主母回到福安宫中,卸去华丽的头饰,洗掉一身疲乏,斜倚在塌上由紫杉按摩着肩膀。
“紫杉,你从五岁起就跟着瑄儿,怎么不见他对你动心?”
紫杉跪倒在地:“紫杉自知身份,从未有此非分之想。”
“行了,起来吧,我只是纳闷瑄儿为何就对林蝶衣死心塌地,难道她真的给瑄儿下了药、迷惑了瑄儿的心智?”
“林小姐自有过人之处,否则主人也不会唯独对她动了情。”
“唉……以前有婆裟邦的五位公主,现在是安如,无论出身还是家世,都非林蝶衣可比,谁知瑄儿却是一个都不喜欢。”
“林小姐的父亲是中土高官,母亲家里更是战功赫赫,都城内的繁华地段上,关家的产业占了不少……”
“听说她的父亲只是挂着空名,而且已经死了。关家的军功于迦兰无用,那些个铺子谁来经营都是一样。商家重的就是一个利字,没有了关家和林蝶衣,照样还有别人。
“中土皇帝的正牌公主嫁给了杨观墨,虽然他这些年为迦兰出了不少力,但毕竟还是中土人士,难保他没有二心。安如是个有野心的,她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必会不遗余力的帮助瑄儿。
“而林蝶衣,一没她那样的智慧与手段,二来又是个不会生的,实在是对迦兰没有半点用处……”
主母第一次听说林蝶衣这个名字,便是自己的儿子为她而受伤,因此对她的第一印象极差,又因存了偏见,对她便是越看越不顺眼。而安如的个性与主母相似,不免有些惺惺相惜。
紫衫只是听着,越发觉得林蝶衣拖累了主人。
“……未羽央也是个笨的,本来有那么好的独处机会竟然放过了。”
“未小姐也许只是真心的喜欢练剑,其他人见主人对舞剑没了兴趣,便不再学了,只有未小姐又学了很久。”
“这倒是个办法……来人,去各宫中送信,要她们明天都去暗香院找林蝶衣学剑。”
第二天用过早饭,林蝶衣正准备去独味鲜看看,丫鬟带了十几个人进来。
“你们有事?”各宫中人虽在几次宴请了都见过,但从未被引见过,更别提有交往。
未羽央说道:“听闻林姐姐剑术高强,我们特意来请教。”
“你们都要学?”看她们一个个娇滴滴的样子,林蝶衣实在不敢相信她们能吃得了学武的苦。
“你可别看不起人。”一个穿蓝衣的女子瞪了她一眼,拿过丫鬟手中的剑就舞了起来。待她比划完之后,其余的人也都练了一遍。
林蝶衣硬憋着笑,这些个人的身形动作还不如千琢和拾予那两个孩子做的标准。
乌狼本是趴在屋子里的阴影处警惕的看着她们,现在却是将头别过去打起盹来。
“她们都练完了,就只剩你了。”
未羽央看了看旁人,向林蝶衣说道:“我练的不好,林小姐不要笑话。”提着剑舞了几个动作就停了。
“你还是不错的,可是专门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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