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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邪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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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琳琅平稳的呼吸,看来是困了。
闭上眼,又听见凌云遥说:“你却在别人怀里取暖痴缠。”
坐起来,又躺下去。
一折腾,四更天就过了,眼见着就要到了天亮,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起的有些迟。
到了中午才醒过来,琳琅见我醒了,赶忙将毛巾拿给我,“小姐,你擦擦汗吧。”
这时节并不热,我怎么还睡得一头汗,我一边擦脸一边问她,“中午了吧?”
琳琅点头。
“起的太晚了,应该去找仵作的,昨晚上实在是大意了。”我急急忙忙的要爬起来。
琳琅压着我,“小姐,你先歇着,你要问的事情,小凳子都打听过了,一会就过来都告诉你。”
“他都去问什么了?”
“他说要替你问问清楚,他跟衙门的孙彪本来也很熟,打听了回来,省的小姐每天奔波劳累。再说了,一个方家的大小姐,出入停尸房本来也不是光彩的事,我早上就没有叫小姐起来。”琳琅说着给我梳头。
我瞅着日头,一会就要吃午饭,既然小凳子认识衙门的人,叫他来告诉我,也是好的。
琳琅煨了粥端给我,跟我说:“小姐睡着了之后做了噩梦吧?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呢。只是……”
我愣了愣,昨晚上似乎是做了噩梦,梦见琳琅衣衫破烂,周身是血,又看到凌云鹤狰狞的嘴脸,“只是什么?”
“小姐怎么会叫七皇子的名字?还不停的咒骂。”琳琅奇怪的问。
我笑,“你肯定听错了吧,我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好了,快去看看小凳子来了没。”我打哈哈不想听她继续问下去。
琳琅说:“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嗯?”
“早上我在厨房煮粥的时候,听见婆子们嚼舌根,有个王家婆子,说怕被害,在身上贴了黄符。”琳琅压低了声音。
“婆子们嚼舌根也是常有的,你听了什么其他的?”我问她。
“我听张家婆子说,那个死的小翠是有了身孕的。”琳琅的声音压的更低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想着还是告诉小姐。”
我瞧着她,心里觉得什么分明,却又想不明白。
大户人家其实并不都反对下人在一起。
方家重女轻男,生怕女儿会被下人管家拐骗失了身,怕下人里面难得以丫鬟的名义勾搭小姐,所以直接明令禁止,不允许有私通。如果一定要,就必须自己辞了方家的事回去成婚,只是以后不许再回来。
这么算来,小翠如果怀孕了,那就很难说,她到底为什么被害死了。
我本来是怀疑方子敏的,可是这方子敏毕竟时间有限。她在大雷音寺才准备了那么一出,中午就赶得上算计守卫是不可能的。她就算是再有通天的本事,也绝对想不到,我回来会打李守卫两巴掌。
如今小翠又怀有身孕,私通致死的可能性更大。
李守卫恐怕跟小翠之间有点关系。
正想着,小凳子从外面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站到我旁边喘着粗气,“小…姐…醒…了,昨天…验尸的…仵作死了。”
“什么?”我慌忙叫琳琅给他端了碗水。
琳琅的水还没端过来,管家又进来了,“三小姐好,老爷叫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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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女仵作 (要求加的名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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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凳子仰脖子将琳琅手里的一碗水喝的干干净净。
曹管家看了小凳子一眼,又对我重复了句,“三小姐还没起啊,是小的造次了,老爷急急忙忙的叫你过去,你且去看看。”
我点点头,“我梳洗了,马上就过去,叫爹等一等。”
曹管家就走了。
我回头对小凳子说:“你接着说,我一会再去,不着急。”
“你别急,慢慢说。”琳琅拿着扇子不停的小凳子他扇。
喘了口气,小凳子说:“本来给李守卫验尸的那个老仵作昨晚上死了,夜里就叫家里人给埋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要不是因为孙彪跟他私下里有点交情,这事估计就瞒下去了。”
他这说的倒是在我意料之中,李衙役都能杀了灭口,更何况一个仵作,他肯定能看得出来很多东西。
“那昨晚上死了的李衙役,今天怎么安排了?”我多少还是有点愧疚。
小凳子说:“李衙役的事情被压了下去,好像听说上面谁不让提,也是草草葬了,我已经替小姐给了银两,够用了。”
这死人是一波又一波,简直像是筛选玩具一样,都没有人把他们当成人命,也实在是草菅人命了些。
小凳子说:“小姐也别着急,还有一些消息,你等我慢慢跟你说。”
“我进去的时候有一具尸体被处理掉了,到底在哪,却没人知道。衙门又新安排了仵作,上任的也快,仵作今早上就来验尸了。小翠跟李守卫的死法是一样的,新仵作年轻,但是手法很老道,一眼就看出来是中蛊。”
跟我想的倒是差不多。
“我又问他是什么蛊虫,仵作说这蛊虫很少见,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云南见过一次,根本看不出来,这蛊虫叫食脑虫,可以把人头脑里面的东西都吃了干净,一丝血都不流,而且尸身保留着死的状态,根本一点死亡的样子都没有。”
“这蛊虫是哪里买来的?”我一着急就问了句。
“这仵作说根本买不到,能死在这蛊虫下还真是他们的福气,一点都不疼!”小凳子感慨了句,“这仵作说话的时候,好像还挺羡慕。”
“我就顺便出去打听了一下,到底哪里卖这种东西,好歹算是问到了,在居无求。”
琳琅啊了一声,“这居无求可是个阴邪的地段,东西买不到,却是要换的,换的东西千奇百怪,据说有一次有个老头去,想换自己再活二十年,结果出来之后就瘫在了床上二十年。”
小凳子接着说:“我去居无求看了,可是进去之后,也很是平常,药药罐罐的倒像是个医馆。我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里面的人倒是奇怪。最后跟我说想知道就必须要换,我连银子都没有,就先回来了。”
我说:“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这李守卫平日里跟谁走的近,私下里又跟哪个丫鬟有私通?”
小凳子拍着大腿,“小姐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这李守卫前些天跟小翠是吵过架的。平日里小翠这人对谁都好,没见她会跟谁生气,所以她能吵架,倒是叫我们吃惊。那天两个人一前一后回来,小翠哭的梨花带雨,回来就去找大夫人房里的柳绿,跟她还吵了起来。”
“有这回事?”我说。
“是的,虽然都不知道为了什么。小翠跟李守卫有没有私通我不知道,可是这柳绿跟李守卫关系却绝非一般,两人经常幽会,有没有点什么,就不好说了。”小凳子说。
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几分。
琳琅又说:“我也想起来了,早上还听见赵家婆子说,这柳绿跟她哭,说怕小翠变成鬼来找她。”
什么人能花这么大的代价去居无求换个蛊虫回来,害死小翠和李守卫这样根本没什么用的人呢?
也顾不及说这些,已经梳洗好,换好衣服,我就叫琳琅随我去方铭山那里。
路上碰见曹管家还在等我们。
曹管家在前头走,回头瞥了我跟琳琅一眼,说道:“琳琅跟小姐是睡在一块吗?”
琳琅还待回答,我摁住她,“没有,昨天才出了事,我哪里敢叫人碰我。”
琳琅一脸疑惑。
曹管家说:“小姐当真了,这事管家我却是不信的,这早上仵作是说过的,李守卫跟小翠都是中蛊死的。”
我笑,“话是这么说,可就怕有些人觉得这蛊虫是我下的,百口莫辩啊!”
“小姐说哪里话,我是相信小姐的。”曹管家立即谄媚。
我知道这曹管家是个会说话的,等于也间接告诉我,老爷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方铭山在书房写字。一张脸绷得跟书简似的,好半天才抬头望着我,“你查出什么来了?”
我心想你不是都知道么,还来问我,嘴上说:“什么都瞒不过爹爹。”
方铭山不再看我,“你知道就好。”
“爹爹是否可以解我禁闭,爹爹应当知晓,我并不是下蛊的人?”
方铭山不说话,屋子里一片静默。
我已经快记不得书房的模样,着实因为我没有来过几次,瞥了一圈,我瞧见墙上一副美人画,画里的人不知道怎么看着格外面熟。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许久才觉得,似乎有些像母亲,可是眉目又差了分毫。
这幅画,似乎前世也有,当时也没有注意,怎么今天看着格外碍眼呢?
方铭山写好了几个字,终于抬头看我,“下蛊之人到底是谁,我如何知晓。”
我心想这不就是等于告诉我,是不是我还不一定么。对我这么不相信,怎么不害怕我哪天把你也喂了虫子。
“爹爹既然如此说,时限未到,我去查清楚了便是。”我应。
方铭山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墙上的画,又望着我,“明日午时之前,我要知道结果。”
这跟两天什么差别,可是不愿意认输,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好,那就明日午时。”
出了书房,日头正中,明日午时,等于我也就剩下一天的时间了。
琳琅见我出来,过来拉我,“老爷没有发火吧?”
我摇头,“他在练字,倒是安静的紧。”
“吓了我一跳,以为是什么事。”琳琅扶着胸口。
我拉着她的手说:“去叫小凳子,咱们再去一趟牢房。”
小凳子匆匆忙忙赶到方家后门,见我在那边,问:“为什么还要去,我能问的都问了。”
“不一定,还是去看看才行。”
其实小翠的事情,我只能猜个大概,却还是不太放心,凌云遥昨天晚上并没有明确表示,这仵作的死跟李守卫的死有没有关系,我也不太相信巧合。
而我也实在想知道,到底停尸房里面有什么秘密,导致仵作、衙役一连两条人命被杀。
凌云遥到底要隐瞒的是什么事情。
凑巧就是孙彪开的门,见我们三个人,有些为难,“人太多了,小凳子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我赶忙塞点钱,“知道你跟小凳子关系好,可是你也要打点,就收着吧。”
孙彪想了想,也就拿了。
进去才发现,比白天多了不少其他衙役,孙彪一路上打点,那点银子很快就没了。我赶忙又给他拿了些。
进了停尸房,仵作也在。
他正蹲在地上仔细看地上的血迹。
我瞥了他一眼,还真是够专注的。
好半天晃悠悠站起来,嘴里喃喃,“这尸体好好地怎么掉地上去了?”
这个位置不是昨天晚上李衙役站的地方么。
白天光线好了很多,我却看不出来这血迹斑斑的地上,到底哪能看得出来有尸体掉在上面。
孙彪叫仵作,“杨虹,你还在停尸房呢啊?”
我正想着,怎么还起了个姑娘的名字,结果,站起来的还真是个姑娘。
竟然是个女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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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三人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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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杨虹的小姑娘十八上下,明明脸上稚嫩,却老气横秋的说:“那我去哪?绣花吗?我这么喜欢跟尸体打交道的人,当然跟尸体呆在一起啊!”说着她起身就坐到了身侧的尸体上。
好像那尸体就是个垫子,坐上去才舒服。
她一边坐着,一边还翘着腿,不停晃悠,十分的俏皮,眼睛眨了眨,盯着我,“这是你们家三小姐吗?”
小凳子点头,“正是我们家三小姐。”
杨虹笑了起来,“三小姐好,我是听说过三小姐的,都说她长得很漂亮。”
嘴倒是挺甜,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里掉过尸体?”
她又从尸体上跳下来,说道,“一般早上是有人清扫过得,血迹浓厚是洗不掉的,这个地方有几处特别干净,肯定被什么蹭掉了一块血迹,用力很大,这旁边的尸体却是新来的,那肯定是有人动过尸体,那尸体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她说的头头是道,又专注的喃喃,“只是后来那人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了脚印,难道飞走了?”
小姑娘好生仔细,竟然说的七七八八,我趁机问她,“你能看得出来,那具尸体什么死因?”
杨虹嘟起腮帮子,想了一会,好半天说:“我来这里的时候,大概每具尸体的案本翻了一遍,这个尸体处理掉我没有看到,所以也只知道他是死在剑伤。”
“就只是剑伤?”我有些奇怪。
“是啊,我看到老仵作的记录,就是普通的剑伤。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自然,好像还在喝一杯茶一样悠然自在,可以想象,那剑是有多快。”
我再问,却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普通一个侠客,死在剑下,真还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可这凶手却还杀了仵作和衙役,他还要隐瞒什么,隐瞒看不出来的剑伤吗?完全没有必要。
这跟李守卫和小小翠的中蛊就不一样了,中蛊必须有人投蛊,顺藤摸瓜容易找到接触的人,这剑伤都差不多,哪能看得出来是谁下的手。
也真是奇怪了。
时间有限,我没有时间继续跟她说话,便先告辞了。
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杨虹一眼,总觉得有些面熟,却根本想不起来。
想了又想,我突然想起了爹书房挂的那副美人画,终于想明白那副画像谁了。那幅画倒不是像杨虹,那幅画竟然跟我十分相似。难怪我起初觉得像母亲。
可是爹的书房怎么会挂着跟我相似的画呢?
这杨虹又像谁呢?好半天没想起来,我也就算了,继而开始盘算,该怎么叫柳绿说实话呢?毕竟她是大夫人的丫鬟,我想动她不太容易。如果再惊动了大夫人,那就不会简单的问到我想知道的事情了。
正想着呢,我们三个人路过门后的一处假山时,听见有人哭。
哭声很小,却因为烟味太呛使我停了下来,似乎有人烧纸。
小凳子要叫,我示意他去后面看看。
小凳子悄声走过去,就听见里面一声惊呼,“谁啊!”
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正是柳绿。
柳绿被小凳子一路拽出来,见到是我,却立即就横了起来,狠狠甩开小凳子,连着我一起警告了,“你干嘛揪我?毛手毛脚的,小心着说我去禀告了大夫人!”
柳绿斜着脸,嫌弃的扶了扶袖子,瞪着我。
这小妮子挺难对付。
我也不说话,示意了一眼琳琅。
琳琅跟我久,立即明白我什么意思,当即就叉着腰对柳绿说:“没瞅见三小姐么?还不赶紧问好。”
柳绿瞥了我一眼,随意欠了个身,“三小姐好,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转身就要走。
“慢着。”我叫住她。
“三小姐,我当真是忙得很,大夫人是要我一会去给她带东西的。”柳绿也只是顿了脚,都不正脸看我,那个表情,就好像我是下人,她是小姐。
“今天还不是头七,你就给小翠烧纸了?”我懒得跟她绕口舌,直接问了出来。
柳绿到底是小丫鬟,虽然横,当时脸色就有些低沉,“三小姐说的什么话,我不懂,我只是给我过世的爹娘烧些纸。”
“别人能不懂,你柳绿恐怕比谁都清楚。”我的语气更冷了。
柳绿强撑着,“三小姐你可别乱说,你这话的意思,小翠的死……她的死,跟我有关?”
“小翠死的时候,可是怀孕了,一尸两命。”我冷冷提醒她。
琳琅这时候开口说:“我可是听说,还没有成型的孩子,阴气最重了,如果知道谁是害死她的人,她一定会拼命的报复。”
柳绿一张脸彻底变了颜色,恐怕这么些天都在阴影里徘徊。
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自己吓自己,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我淡淡的看着她,“柳绿,你是没想到你会害死了三条人命吧!”
“我没有害死他们,不是我,你们不要乱说话,你以为你是三小姐你就可以这么冤枉我了?”柳绿眼泪哗哗的流出来,明明惧怕的要命,却还是拼命的不承认。
“冤没冤枉你,你自己清楚。”我一个字一个字吐得清楚。
“你不能不讲理,也不能强加罪名给我,你说是我就是我,那还有什么王法?”柳绿一边擦眼泪一边跟我有吵架的趋势。
这货还真是嘴硬,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清清楚楚的跟我辩驳。
琳琅狠狠的说:“想要活命,就把前前后后都说清楚,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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