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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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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大牙白天时用相机把那石像拍了几张照片,晚上闲着没事就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入到了电脑里翻看着,只是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虽然看着有点像镇墓兽,可是也不能肯定。而这个东西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也是一无所知,后来干脆给柳叶发了封邮件,把图片都发了过去。
    隔了一会后拨通了柳叶的电话,能感觉到柳叶似乎很疲惫,我把这边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一说,当我说起那神秘石像的时候,柳叶似乎也很感兴趣,一边收着邮件,一边说她回北京后这几天的事。
    原来柳叶回到北京后,就在家里全力开始翻译那老道留下的手册。参考了很多的工具书,因为小册子里用的文字不全是托忒文,也有些八思巴文和满语夹杂其间,所以翻译进程很缓慢,但随着不断的深入,也有了很多惊人的发现,听柳叶说,估计再有一两天就可以全部翻译完了,等整理好后再一起说给我们听,到时候大家再讨论。
    正说着间,突然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叫,这一下子把我可吓得不轻,赶紧问柳叶出了什么事。
    柳叶电话里连声说着对不起,之后才告诉我,是因她打开了我刚发过去的邮件,图片上的那石像她认识,是乌萨的“神鹊护法”。
    石像上雕的那只鸟头就是神鹊,其实也就是乌鸦,乌鸦是东北土著先民“满族”的喜神和保护神。有“乌鸦救祖”(清太祖努尔哈赤)的传说,满洲后世子孙,俱以乌鸦为神,不得加害,东北山民们进山打猎也有“扬肉洒酒,以祭乌鸦”传统。
    清顺治帝入关后,在北京故宫内设立“索伦杆”保持了人类对乌鸦的最高规格的崇拜。并在沈阳(盛京)城西专辟一地喂饲乌鸦,不许伤害。在《东三省古迹逸闻》中曾记载:“必于盛京宫殿之西偏隙地上撒粮以饲鸦,是时乌鸦群集,翔者,栖者,啄食者,梳羽者,振翼肃肃,飞鸣哑哑,数千百万,宫殿之屋顶楼头,几为之满。”
    而这种人身兽首的神鹊石雕一般常见于“乌萨”道场内,用于开坛做法时的护法,一般应该是八尊石像,四文四武,分列在东南西北等八个方位,我们发现的这尊是武将的打扮,相对应的还有文官装束的“神鹊护法”石像。
    发现这种石像就足够证明了一点,就是这里一定与后金朝,也就是努尔哈赤的那个年代有关,只有在那个年代,也只有乌萨才会使用这种神鹊石像做为护法。
    到了大清以后,乌萨像是一夜间就悄然消失了,而满洲的“萨满”已经没有了先前“乌萨”的那种呼风唤雨的神通,也可以说“乌萨”在历史上只存在于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行地七公的归隐山地,也使乌萨之术就此断代,没有更好的被传承下来,而萨满的巫师也只是窥得其中一二,半知半解,所以萨满教的巫术与神通也大打了折扣。
    我和大牙听的是瞠目结舌,继尔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因为照这样来看,至少我们这次并没有白来,现在可以确定这里一定与“乌萨”有关,或许也与我们要找的“行地七公”有关。无论如何,看来都要找时间去娘娘庙的遗址探一探究竟。

第一第四十四章 古家族谱
    经过这件事以后,老古头对我们的态度又有了明显的变化,极度热情,把我和大牙当成自家人一样,有啥说啥,丝毫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戒备之心,我和大牙整天没事就和老爷子坐炕上胡侃,从民国侃到解放,从台湾侃到西藏,日子过得倒也是逍遥自在。
    一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和古老爷子正在屋里闲聊,开着电视,喝着茶水,你一根,我一根的开始喷云吐雾,不大一会屋里就烟气缭绕,根本看不到人,只能听见声音,阳光映射下屋子里像是罩了一层灰蓝色的纱幕一样。
    电视里正演着古装大戏,应该是康熙爷微服私访的故事。古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对我和大牙说:“嗨,你们不知道啊,其实我们这家子和老孟那家子也是有点来历的,我们家的老祖宗都是旗人,侍候王爷贝勒的。要是在过去,那也是穿绸裹缎的人家,现在是不行了,土里刨食,看天吃饭了。”
    我和大牙一听这个有点意思,没想到这古老爷子还有点故事。闲着也是没事,我就和大牙旁敲侧击的不停的打听古老爷子家族的过去,古老爷子谈性渐浓,虽然有些地方说的不太明白,不过我和大牙多少也听得明白了一些,古老爷子一边骄傲的说着祖宗的古功伟绩,一边不断的感叹着生不逢时,命薄相穷。
    老爷子说他们家祖宗在大清早期时可是可是侍候大人物的,应该是个王爷什么的,叫什么“和硕贝勒”。后来那个王爷的一个女儿搬到了这个村子不远处,当时这里并没有这么多人家,就在这里附近建了一处很气派的宅院,据说能有这个村子这么大。
    旁边不远就是那娘娘庙,近水临山,也是个风水宝地。他们家老祖宗也搬到了这里,住着一个很大的院子,那也是十分的讲究。他们老古家和老孟家的祖上都是跟过来的护卫佐领,算是个头目,负责保护公主一家人的安全,平时也没有什么事,生活那也是衣食无忧。
    很多事老爷子也说不太清,毕竟人老了,这些事也都是代代相传,很多细节的东西根本就没有。
    见我们对这个挺感兴趣,这老爷子倒是很开心,从箱子底翻出一个包袱,里面抽出一本线装的册子来显摆给我们看:“大侄子,你们也不是外人,这个是我家的族谱,一直在我这支的手里相传,据说当年的一些事在里面都有些记载,只是我也不识啥字,也看不明白。你们要是感兴趣,就拿着看看,不过这东西宝贵的很,千万不要弄坏了。”
    听老爷子一说还有族谱,我这心里惊喜异常。族谱也就是家谱,记载着以血缘关系为主体的家族世系繁衍和重要人物事迹,相当于记载家族子孙世系的传承之书,可以区分家族成员血缘关系亲疏远近,里面的内容不仅仅是血脉分支图表,也会记一些大的事件。
    只不过在“破四旧”运动中,家谱被当作四旧遭到清理,“成千上万”的家谱被毁,很多人家不得不毁掉家族世代珍藏的家谱,而这老爷子现在能拿出自家的族谱,也能猜到当年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才能保留下来这本东西,其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老爷子取出来的族谱有着很厚实的封皮,比上学时用的那种本夹子要厚实多了,也不知道裱糊了多少层。我翻开后,看了看里面,纸有些发黄了,很脆。
    族谱的第一页应该是类似的序言,估计是开谱的老祖宗的个人简历一样的东西。然后就是是世系图,就是个树型图表,能看出世系所承,属于何代、其父何人;紧接着就是家谱正文,是按世系图中所列各人的先后次序编定的,分别介绍了每个人的字号、父讳、行次、时代、职官、封爵、享年、卒日、谥号、姻配等。这些介绍性的文字,长的有五十多字,短的就几个字,差不多就是人物小传;最后是附录,果然如古老爷子所言,记载了十数页文字。
    里面记载的文字都是蝇头小楷,写得很是规整。我一边对老古头表示感谢,一边让大牙取相机来,翻拍下来,我们再看,因为这本族谱太珍贵,这么翻来翻去一不小心就得弄烂了。
    老古头见我们如此看重这族谱,心里也很感动,客气地说:“不用,不用,没把你们当外人,要是当外人,也就不会拿出来了,这东西当年我埋在地下多少年,多少人来找我要,我都没说,现在这村子里有族谱的估计也就只有我们家才有,只有我和小鱼儿他爸才知道,别人都没告诉。”
    大牙这时已经取来了相机,调成微拍模式,开始把附录和前言一页一页的仔细拍了下来。
    然后我又郑重的把这册子用布包好,交给老古头:“大爷,我知道您没把我们当外人,这个的珍贵我也是知道,我们只是对历史感些兴趣,我们只拍了一下附录里的文字,回头看看,或许有帮助,真的谢谢老爷子您了!”
    大叔接过后又小心的放回了箱子里,一边放一边不让我们别再客气了,也又不是啥宝贝,再客气反尔显得外道了。
    晚上,我和大牙在电脑前一页一页的仔细看着,都看完后,才知道原来这古老爷子的祖上还真不简单。
    其实老古头所说的那个王爷,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五子莽古尔泰。
    清太祖努尔哈赤共有十六个妻子,十六个儿子八个女儿。其中三个儿子和一个侄子当时非常出色,授封为“和硕贝勒”,由这四个人“共议国政,各置官属”。这四人按年龄次序分别为: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太极,也就是当时鼎鼎大名的“四大贝勒”。
    其中二贝勒阿敏是努尔哈赤之弟舒尔哈齐之子,其余三人都是努尔哈赤的儿子。这四个人的权力地位并没有因次序而有差别,就比如当时的皇太极排在最后,这并不表示他的地位就比其他三个人低。
    满清皇室爵位是这样的: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多罗贝勒、多罗贝子、镇国公、辅国公、不入八分镇国公、不入八分辅国公、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奉国将军,奉恩将军,共十二级。
    “和硕贝勒”只是当时的爵位等级,不是一个人,而是相当于一个官差不多,就像今天的省长一样。“和硕”是满语“部落”之意,这里是作为荣衔加在贝勒之前。
    “贝勒”是满语,意为“管理众人”,亦即“旗之王”。起初贝勒是女真族中强有力的酋长的称谓,清太祖努尔哈赤曾将此称授予女真族中强有力者,而最强有力者则称为“和硕贝勒”。
    对于这莽古尔泰是何许人也,我和大牙都不太了解。就在网上找了一些资料看了看,这才知道这人当年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努尔哈赤病逝在叆鸡堡,临终前到底有没有明确选出汗位继承人,也成了千古之谜,众说纷纭。不到二十天,,皇太极力压其它三位贝勒,登上了汗位,做了皇帝。
    大牙在网上找了半天关于努尔哈赤死后皇太极登位的相关历史,只不过网上关于这段历史的资料少的实在可怜,基本上就是那么几条信息。
    看的实在有点累了,大牙把鼠标一扔,回头说:“其实要是说论资格继承汗位,这四大贝勒都有可能啊,真是想不透啊,皇太极也没看出有啥特殊的功绩,相比起那三个贝勒多少差点,但最终这皇位却得到了,真不简单啊。”
    我也摇了摇发木的脖子,听大牙在那叨咕,就一边和大牙讨论分析着,自己也捋了捋思路。
    首先二贝勒阿敏是努尔哈赤的侄子,很明显这皇位还轮不到他。
    其次是大贝勒代善,好像是和努乐哈赤的其中一个媳妇有一腿,这事到底有没有不好说,但是当时也是闹的沸沸扬扬,这种传言是要命的,皇位根本轮不到他。
    接着再说那三贝勒莽古尔泰,别看他骁勇善战,战功显赫,但那家伙也太驴了,就因为他妈行为不端,就把他自己亲妈给宰了,这种鲁莽之人不可能当上皇帝。
    还有那多尔衮,别看后来多牛叉,但当时还只是个毛头小子,根本没有可能斗得过其他人,估计连政治是啥都不知道呢。
    最后也只有这皇太极了,别看没打完几次硬仗,但好在也没啥大过错,要不说是人走时气马走骠呢,人家就是命好。
    莽古尔泰尽管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无人能比,其它那些兄弟都是望尘莫及,在努尔哈赤还活着的时候就分得了正蓝旗,是正蓝旗旗主,但这哥们在皇太极登基后屡屡顶撞他的这个兄弟,最后也是一双小鞋接着一双小鞋,暴死于1632年,死时四十多岁。死后还被揭发有谋上之罪,被追夺其封爵,逐出了宗人谱,下场十分悲惨。
    至于更多的情况,历史并没有记载,他的儿女也没有史料可循。在老古头家的族谱中却记录,在此地居住的公主就是莽古而泰的小女儿,而保护她的这一百多人的头领就是老孟家和老古家的祖先。
    族谱中倒是有记载,说是在崇德元年,应该是1636年,也就是莽古尔泰死后的第四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公主府宅突然起火,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水浇不熄,土掩不灭,直到烧得片瓦无存,公主一家也是生死未卜,不知道是已然逃走还是葬身火海。
    我和大牙一边看着族谱里的记录,一边对照着历史资料,最终才理出了一个头绪。
    也就是说偏脸子村应该是公主府的旧址所在的位置,也就是努尔哈赤第五子莽古而泰的小女儿的府第。因为努尔哈赤的突然归天,又没有指定继位之人。皇太极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登上了皇位,在新的一**刀阔斧的挺进中原之战中,随着版图的不断扩大,权力的不断巩固,也对自己的兄弟开始动刀,而这个莽古而泰就成了倒霉蛋,离奇死亡。死后的第四年,又是一场突发的大火,把这公主府烧得是片瓦无存,一大家子也都是人间蒸发,生死不知。
    当年的那场大火到底是意外还是畜意人为的也不得而知。孟、古两家的祖上忠主之心很深,一直没有远走,后来分别改姓“孟”与“古”,说是取“莽古而泰”前两字的谐音为姓。就在宅院的五里之外定居生活下来,一直到现在。
    努尔哈赤,又是关系到努尔哈赤,神鹊护法的出现,莽古尔泰的浮出,这件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娘娘庙村,看来又要多住一段日子了。

第一第四十五章 莽古尔泰
    一大早吃过早饭,闲着没事我和大牙在屋里闲聊。
    大牙瞅着屋顶,翘着二郎腿:“来亮,你说敢情儿这老爷子是当年的侍卫之后。这事你要说和我们查的事有关系吧,也没有太大关系,顶多是皇太极和莽古尔泰这哥俩儿之间的政治权利斗争。要说是没关系吧,还都牵扯上了努尔哈赤。皇太极那小子估计也不是省油灯,十多天就混上个皇帝当当,真他妈的尿性啊!”
    我听大牙说完也是愁眉不展,想不出个所以然。
    努尔哈赤曾经立过太子褚英,基本上就是内定的接班人了。可是这太子褚英也是长了个狗脑袋,还没等当上皇帝呢,就拉拢一些大臣和兄弟,让这些人发毒誓效忠于他。努尔哈赤知道后,一怒之下就解除了他的兵权,又把他给软禁了起来。褚英这家伙不思悔改,也不是什么稳当客儿,偷偷的焚香诅咒告状的五位大臣和兄弟,后来还是被发现了,努尔哈赤这才下决心处死了他,可怜这当年的太子爷只活了36岁就一命呜呼了!
    大牙和我就这努尔哈赤家的事掰扯了好大一阵子,最后咧了咧嘴:“妈了个巴子的,这一家子人还真热闹,个个都不简单,整得神神叨叨的。不过也是有点意思,努尔哈赤、皇太极、莽古尔泰都是暴死,找了一大天了也都查不到什么记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龌龊之事,上不了台面,生的伟大,死的糊涂。生活嘛,就是生下来,活下去,你说得有多少人还没领悟到生活的本质啊?每思及此,我都伤心欲绝啊!”
    大牙虽说是有些调侃,但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在当朝正史资料上不记录的重大事情一般都是有原因的,像这些人物,生前一个个都是叱诧风云,死了就落了个“暴死”结语,如此死的不明不白,肯定有许多理由才不能把真相公诸于众。
    这两天基本上想起来就唠一阵这件事,倒没有什么别的进展,但我和大牙对满清历史的认识却达到了历史的新高度,尤其是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时期,正史或是野史都看了个遍,对这段历史如数家珍,几乎都可以上《百家讲坛》上白话去了。
    早上接到了柳叶的电话,知道她到了长春了,中午左右就会到这里来找我们。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和大牙走到乡路上去迎迎柳叶,毕竟她不太熟悉这里,电话里只是告诉了我们大概的位置,镇上只有这么一条乡路向南的,所以也不用担心走错路。
    刚过晌午,远远的就看到那辆沃尔沃越野车疾驶而来,我和大牙站在路边挥了挥手,车贴着我俩就停了下来。也许是长途奔波的缘故或是这几天睡得不好,柳叶看起来有些憔悴,萎靡不振,见到我们才展眼舒眉,开心的笑了笑。
    老古头乍一见一辆轿车进了自家的院子,也是有些意外,就出了屋门,站在门口往外张望,见到我和大牙从车中出来,一时有些惊愕。
    我和大牙只能编个瞎话,说是柳叶是我们的同事,从城里来的,接我们回去。不过已经商量好了,等帮着把菜窖的事料理完再一起回去。
    老古头一听这个对我们更是感激不尽,以为是因为他家的事才耽误我们的行程,一再的感谢,反尔弄得我们有些面红耳赤。
    大牙和老古头又客套了几句后,我们就带柳叶回屋休息了。好在西屋是套房,两间屋子,正好把柳叶安排在里面那间屋里。
    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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