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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王者荣耀:英雄,你躺好!-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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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萌轻轻笑了,她的笑容永远那么温和,带着对生命的渴望。

    她用一只手扶着剑,让它吸收自己的心头血,而另一手攀铠苍白的脸,努力提起他绷紧的唇角。

    “别难过啊,这是一道选什么都会走向这种结局的题,很高兴的是,当时我你清醒,所以你听从了我的选择。”

    只是这么说着,阮萌听到了脑内的倒计时,只剩下了二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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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2章 以绝望挥剑,铸逝者为铠(78)

    二十秒,够一个吻么?

    阮萌没有多余思考的时间。

    她反握住铠的手,一寸寸将他的长刀拔了出来。

    刀沾着鲜血,刀身原来亮了很多,闪着一种过于璀璨的血光。

    阮萌握着铠的手,到底是在抖。

    她让铠不要难过,可是到底没有绷住。

    她扑进铠的怀里,抓着他的衣领,眼泪不住的流下。

    她难过啊,她舍得不得啊,她还想和他有一个宝宝,看他带孩子会不会是她想象的那么笨拙……

    她难过啊,她不想看他的背影,又是那么如同天的银月般孤单……

    她难过啊……

    “我不能陪你了,我好难过……”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3、2…】

    最后一秒,她吻着铠的唇角,对他说。

    “把我扔进熔浆池里去,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位面结束!】

    结束了……

    阮萌还吻着他的唇角,这么在他的怀,在他的眼前,软软地倒下。

    她胸|前的伤口变成了一个窟窿,她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愈能力,却浑身下连一滴血都不再有!

    苍白如纸。

    苍白如画。

    苍白如他。

    铠拥着逐渐变冷的阮萌,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座冰雕。

    高处很冷,铠抱着阮萌让她靠在怀里,用手捂住她胸|前苍白的伤口,苍白的唇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她。

    “冷么?”

    “不要怕,有我。”

    我会一直在……一直在……

    用他不温暖的体温,去温暖永远不会再冷过来的她。

    ——我没有过去,没有名字,我却像要抢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未来。

    ——现在,我找回了过去,拥有了名字,我的未来,死在我的怀里……

    ……

    高塔终于坍塌,如一把拦腰折断的纸伞。

    从远处看去,高|耸入云的塔像被人从间折断,面直直地掉下去。

    铺天盖地的黄土黄沙遮住了整个镇人的视线,伴随着阮子烨的离去,试图将这里的一切埋葬。

    镇还活着的人们都惊呼一声,抛开他们正在铸造的武器,仓皇奔逃。

    他们以这里为家,以制造魔铠为生,干的是损阴德的买卖,现在,报复来了!

    岩浆发出呲呲的声音,武器和枯骨同时融落在其,损落成残破的过去。

    此时的人流,像一团散沙,从间向四周扩散。

    和周围逃跑的人不同。

    有个人逆着人流,抱着一个女子,缓缓地走到熔浆池边。

    这里的岩浆仍旧灼热,热气形成巨大的气泡,气泡炸开,又再次形成,翻滚到别处释放里面炽热的气体。

    铠仿佛一座冰雕,如果不是怀的人身开始泛起了血色的金属纹路,他都想那样,抱着她,直接坐到天荒地老。

    她不是人,是武器材料么?

    她没有告诉他,是告别的时间不够用,还是又想隐瞒什么呢?

    在他眼,阮萌是个小骗子。

    很可爱,需要他好好呵护的小骗子。

    她又说了——

    “把我扔进熔浆池里去,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还是,连尸体也不留给他,让他断了个念想?

    铠觉得自己是在赌博,是在豪赌,是在把自己的心脏扔进寒冰冻僵,再扔回岩浆内灼烧。

    不对,他还有心么?

    他的心早随着阮萌破碎的心脏,一起碎成了渣。

    他低下头,怀的女子好像睡着了。

    她的脸色苍白,唇色也白了起来,可是她的唇还是微微勾起。

    好像她还在笑,好像她还会突然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吻他。

    他看着阮萌,深深地看着阮萌,而后,闭着眼带着阮萌一起跳入了岩浆池。

    “我永远,相信你。”

    你说,会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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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3章 以绝望挥剑,铸逝者为铠(完)

    银发的男人坐在长椅之,端着酒杯,低着头,和周围的人们格格不入。

    这里是小桥流水的东方,而他是来自西方的男人。

    人们对他充满好,好地低着头偷偷打量他,却又碍于他周身的寒气,很快收回视线。

    酒馆之因为他的出现,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可是他毫无知觉,仍旧垂首,端着酒杯发呆。

    他银色的铠甲之充满着红色的血纹,这些纹路有生命般的长在铠甲,随着他的呼吸血纹的鲜血慢慢流动。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端着酒,不知道是饮,还是如何。

    别人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惧怕他,又好他。

    可是他不介意,他对外在的一切都不介意。

    他只是……想要来看看,带她来看看。

    顾箐。

    没有你的地方,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离开了她,他开始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一切,有什么不一样?

    铠想着,端着手的酒,晃着酒杯。

    这里的酒杯对于他来说太小了,他的手戴着了流淌着血纹的手套,轻轻一捏能将这酒杯捏碎。

    不一会,他周围站了一个人,铠仍旧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

    酒店的小二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哆哆嗦嗦地放下一坛酒。

    “那个……客官,您要的酒。”

    来者是客,来者是客……

    呜呜,老板娘,我害怕qaq

    店小二一边放酒,一边颤颤巍巍地瞥一眼铠放在身边的长刀。

    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才从未见过那么邪门的刀——

    刀红的能滴出血来,只要看一眼,能把人的眼睛吸进去。

    铠瞥了他一眼,看带着警告——那不是剑,那是她的心脏。

    小二不敢再看,认真地盯着桌面,像要把桌子盯出一个洞来。

    过了很久,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僵的时候,铠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桌子的酒坛,又拿出了钱放在桌子,站起身,离开。

    他进来的时候很安静,走的时候也很安静。

    他是冷漠如冰的男人,周围的红纹却是那么的醒目,强行要给他安几分喧嚣的味道。

    待到铠离开之后,酒店小二松口气收拾桌子的时候,却发现,地洒了一地的酒水。

    “真是个怪人,自己不喝酒,给地喝么?”

    是啊,铠是不喝酒的,那他给喝呢?

    他喜欢给自己的护手喂酒,然后看着它把酒水一点点吸干。

    她很讨厌血吧,那酒的味道,血好么?

    他吻吻自己的护手,护手之的红纹流转,流传出一道鲜艳的血芒。

    阮萌变成了一套铠甲,在他的身,带着红纹,他原来的那套要漂亮。

    是啊,她是世界最美的女孩儿。

    算变成了这副模样,也非常漂亮,非常非常……漂亮。

    阮萌变成了一套新的铠甲,那么他永远不会再被铠甲控制,永远不会再失控。

    这是她的爱和呵护,陪着他,保护他,温暖他。

    做他的铠甲,护着他的心脏,而用长刀刺破自己的心脏……流尽她的鲜血,也是为了护他。

    却让他,永远是一个人……

    不,不是的。

    这样,他们也是永远在一起了,是么?

    铠很希望他喜欢的那个声音能够来回答自己的话,不过他是等不到了。

    那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也是……永远在一起了,是么。

    他喜欢一个人发呆,不,那是两个人的独处。

    他喜欢自己和自己说话,说给自己,还有她听。

    阳光下,他的影子再次被拉长,他将酒壶的酒倒尽,随手将酒壶抛在地。

    “你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好,我知道了,一路向东。”

    那是你离开时,面对的方向。

    ……

    冷漠的剑士去了东方,带着他染血的武器,收敛了一身的锋芒。

    “顾箐,你饿么,你渴么,你会冷么?”

    “什么都别怕,有我。”

    你护着我。

    我伴着你。

    这样,永远在一起。

    ……

    当有一日他的脚步疲倦,再走不动的时候,他躺在地,用指腹擦拭着长刀,如同触碰着她脆弱的心脏。

    “终于……”

    终于什么呢。

    铠轻轻笑了,脸的冷意化开,似乎……如愿以偿?

    胸|前的铠甲褪|去,血红的长刀插在他的心脏。

    长刀吸收着他身体内的血液,刀身微微颤|抖,发出鸣泣般的声音。

    当太阳再次从东方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这个冷漠的男人身,他闭着双眼,仿佛睡着。

    唇角,带着笑。

    不甘心么?

    没有。

    他很幸福。

    ……

    当铠再次睁眼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愣怔,这是……什么地方?

    前面的墙有块黑色的板子,前面站着一个女人,周围有一格一格的桌子,每个桌子后面都坐着人……

    他不是死了么?

    难道是幻觉……?

    铠的冰山脸冰冻,整个人有点在状况外。

    心脏的疼痛还清晰可感……对了,他的剑呢?他的铠甲呢?那都是她……

    他把她弄丢了?!

    铠的手放在身侧摩挲,下意识地寻找他熟悉的东西,却没想到……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他抬头……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儿。

    墨发竖在脑后,她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地将铠的手从自己的大|腿拿下去。

    见铠还在发呆,女孩儿伸手悄悄地推了他一下。

    “诶,学霸大人,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别发呆……笔记借我抄抄怎么样?”

    这个长相声音……铠再熟悉不过。

    他猛地转过身,在他身侧坐着一个女孩儿,白皙的肤色,微挑的唇角。

    “顾……顾……”

    阮萌挑挑眉,不明白她这个学霸同桌为什么这么激动,还是……忘了她叫什么?

    学霸也会忘记别人的名字么?

    也是,他们昨天才做同桌,他是年级第一她是年级倒一,学霸大人忘了她的名字也正常。

    不过,她还是很想抱这根大|腿的。

    阮萌轻轻笑笑,看一眼站在讲台的老师,然后低下头拿出纸笔,在白纸唰唰写了两个漂亮的字。

    而后递到铠身边,压低声音对他说。

    “顾箐,我的名字。学霸大人,请多多指教。”

    铠用指压住那纸面,念着她的名字。

    “顾箐。”

    余生,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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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4章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花木兰】(1)

    【任务结束…】

    【任务结算…】

    【感情抽离…】

    【开启下一个世界…】

    ……

    北魏时期,北方游牧民族柔然族不断南下骚扰,北魏政权规定每家出一名男子前线。

    战争啊……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不知多少人家在垂泪,送老,送小,奔赴战场。

    而在北魏的军营之,有一位少年将军正悠悠醒来……

    一脸的懵圈。

    阮萌:……我是谁,我在哪儿?!

    抬眼看到帐篷的顶子,手指轻颤,碰到一把冰凉的宝剑。

    这到底是个……啥子?

    阮萌半坐起来,轻轻地“嘶”了一声——她腰侧的伤口裂开了。

    她手忙脚乱地准备去拿手捂伤口的时候,帐篷的帘子唰地被拉开。

    帐篷外的阳光照进帐篷内,因为站在帐篷外的人,投下一道笔直的阴影。

    阮萌下意识地举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这才抬头看向这个无礼的人。

    这只一眼,阮萌呆愣在原地——

    女子英气又男子柔|软的眉,轮廓深刻的脸旁之是同样雌雄莫辨的五官。

    很帅的女孩子,还是很美的男孩子?

    阮萌难以形容。

    来者的唇薄而唇色略红,那唇对着阮萌轻轻勾起,阮萌都能融化在唇角那微笑地弧度。

    眼尾微微挑起,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蔑视的味道。

    而粉红色的头发扎成马尾高高竖起,身后背着一柄重剑腰还别着两把短剑……

    这个长相和打扮……阮萌很熟悉啊。

    但凡打王者的人都很熟悉啊……

    “大头大头,这不是木兰姐姐么?!!!”

    不对,也许是……木兰……哥哥?

    阮萌的目光不由地从花木兰的脸下移,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胸|前。

    一身紧身的铠甲穿在身,腰部的位置紧收,平坦的胸膛之,肩膀并不算宽阔,却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侵略感。

    完完全全,大总攻的即视感。

    王者第一大总攻,木兰姐姐……

    花木兰单手撩着帘子,俯下身子,挑着眼尾,任由阮萌打量自己。

    帘子并不高,她低头抬首,另一只手轻轻插在腰间,这个姿势都分外的诱|人。

    花木兰觉得阮萌现在……挺好玩的。

    她现在的模样很好笑,一个大男人揪着被子,眼神还有些怯生生的?

    果然兄弟们说的不错,这个皇帝给派过来的“将军”,是个软骨头软包子。

    花木兰没了什么打量的欲|望,干脆直接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帘子被她随手一抛,在她身后扬起,她大步走进,那飞起的帘子便像她身后的披风。

    军靴踏在帐篷内的地板,阮萌有点心跳跳……

    她还没有见过木兰姐姐平胸穿裤子的样子诶……不过看起来,真的好帅。

    吸口水,吸口水!

    阮萌不自觉地抱紧小被子,连向鲁班七号询问故事背景这件大事都忘了,呆在地呆呆地看着花木兰一步步地走过来。

    靴子的步子听起来重重的,阮萌窝在被子里和只小猫一样。

    花木兰这才发现,他们这个将军不但没什么用,射个箭都会受伤,而且……细皮嫩肉的,怎么能适合沙场。

    花木兰在阮萌面前慢慢蹲下,突然抬起手指,挑起了阮萌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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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5章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2)

    带着几分热意的指尖挑着阮萌的下巴,阮萌被迫抬起头来看花木兰。

    她黑漆漆还带着几分水意的眸,那么撞进花木兰的眼,在花木兰的眼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

    阮萌不由地多盯着花木兰的眼睛看了一会——

    哇咔咔,这个身体可真是好看啊!

    怎么看都像受啊……tat

    眉如远黛唇似含朱,微微蹙眉的时候眼像笼了一层云烟,无端的让人觉得很可怜。

    这……这么受的容貌是要搞事请吧!

    她好像,是个男人,算要长,也要长的和木兰姐姐一样攻气呀!

    阮萌的心愤懑,结果眼的那种楚楚可怜的神色更甚,花木兰看着,眼划过了一丝趣味。

    尤其是发现,阮萌盯着自己的眼睛走神了之后,花木兰好笑地用指尖轻轻晃了晃阮萌的下巴。

    阮萌回过神来,冷不丁地花木兰却凑近,长长的睫毛都快触到阮萌的肌肤。

    花木兰也在细细打量着阮萌,最后发现这位将军的脸白皙的和和田玉一样,一丝瑕疵也无。

    “真是有趣。”

    花木兰说着,离开阮萌的脸,收回她点挑着阮萌下巴的手,用一种很清淡地语气对阮萌说。

    “将军,你生的,倒是少了几分男子气。”

    阮萌:……

    什么叫少了几分男子气?!

    她本来是女的好……等等,将军,男子气?!!

    Σっ

    难道,这个位面,她其实是个……男人?!

    然后,木兰姐姐是个女人。

    她们……!!

    可以在一起不可描述了!

    万岁

    【玩家,是否接受位面资料】

    “大头,等会,我先和木兰姐姐调会情~”

    阮萌面对木兰姐姐,开始荡漾,眨眨眼睛,眼的水雾开始弥漫。

    怎么形容呢,一脸受样。

    花木兰被阮萌看的莫名其妙,手却有点痒痒,非常想去摸摸阮萌的脑袋——和只小动物似的。

    不过这副样子,可不该是一个将军该有的。

    花木兰挑挑眉,将伤药放在阮萌休息的床边。

    他可没有给人药的习惯,尤其是,这个将军脆弱成这样,他再不小心把她弄死了,他也不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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