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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毒后:邪王,乖乖躺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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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老者见这小姑娘如此理直气壮,心中也暗暗生疑,难不成真是自己搞错了?
可当他瞥见了桌案上的木匣时,那眼中的不屑和鄙夷则更深了几分。
“敢问姑娘,你们东单的十皇子是否师承我华山门下?”华山老者冷冷地问道。
然他这话虽然是个问句,但那华山老者说出来竟全是浓浓的嘲讽意味。
华山老者此话一出,台下的百姓便都哄笑了起来。
“什么?这东单的十皇子竟是华山派的徒弟?”
“谁知道呢?不过这墨若真是华山派的,没准那十皇子还真也是华山派的呢!”
“可他一个东单人,好好的为何要拜在华山门下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兴许是为了这什么什么宝墨吧!”
“十有八九是这样的!用我们大宁的东西来和我们当你的姑娘比才艺,这东单的十皇子想得倒是挺美呢!”
“何止是想得美,还很不要脸呢!要说这十皇子也是皇室子弟,怎地这般不要脸呢?”
“你知道啥?这十皇子根本就不是东单皇帝生的,谁知道他是从哪捡来的野种!你是不知道,这十皇子日日就连在烟花场所,为了那丽春阁的花魁姑娘,他还差点闹出了人命呢!”
“这事你咋知道的?难不成……难不成你也去那种地方?”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只是这事在京城早就传来了,后来还惊动了衙役呢!哎……我跟你说这些事干啥?反正你就知道这十皇子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王室后裔就是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照你这么说,这九皇子不会也是……吧?”
“别胡说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地皇子,听说以后还要继承皇位呢!我也不跟你在这胡说八道了,省得到时候落得个灭顶之灾!”
人群中议论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来,可司马琴的脸却被气成了猪肝色。
这些人议论韩景行倒也就罢了,左右这韩景行也不是东单人。
可他们竟然敢公开讨论慕明轩的身份,这实在让司马琴觉得忍无可忍。
在她心里,这慕明轩是何等地珍贵,岂容这些贱民议论。
若依着司马琴的性子,只怕她当场就要发落了这胡乱说话的百姓们。
可那慕明轩还像个没事人似的,根本没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里,依旧满面春风,温文尔雅。
“不过这也难怪,”司马琴在心里暗道,“九皇子何等尊贵,岂能和这些卑贱的一般见识!”
司马琴轻哼一声,再向慕明轩的方向上看去,只觉得自家的皇子英武不凡,非常人可以相比。
再说司马画,她听了华山老者的话,立刻变了脸色。
不管这韩景行到底是不是东单真正的皇子,可这华山老者在此公然地挑衅东单的皇家威严,司马画又怎能善罢甘休。
“前辈这话好生无礼!”司马画冷笑道,“纵然你华山派威震武林,可我东单皇子也不会拜你华山为师!”
“那倒也是!”华山老者捋着胡子,洋洋自得地说道,“我华山派是名门正派,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我华山的?不过,我倒想问问姑娘,你那十皇子若是没有派在我华山门下,又怎会将我华山派特有的信物送给姑娘呢?”
说完,那华山老者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木匣子。
司马画本还想理论,可她顺着华山老者的目光看去,竟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韩景行昨夜才将这点睛墨送给司马画,仓促之下,她并没有仔细地看过手中的盒子。
可如今听华山老者这么一说,她竟意外地在这盒子上方发现了一个“华”字。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画喃喃道。
说完,她才感受到台下各种戏谑的目光都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慌忙地捂住了嘴巴,再想收回方才的话,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怎么不可能!”华山老者冷笑着夺过了桌上的盒子,“啪”地一声打开了盒子。
可是在他打开盒子的那一霎那,他脸上的笑意却忽然凝滞了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六十九章 调包的如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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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子的确是他送给莫琚的不错,可这里面的墨却确确实实不是如真墨。
那如真墨色泽莹润,墨香浓郁,绝非他手中的俗物可比。
至于这墨到底是不是什么点睛墨,华山老者便不得而知了。
他痴痴地看着手里的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让他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这装墨的匣子确是华山之物,且这盒子价值不菲,整个华山恐怕也找不来五枚。
那东单的十皇子与华山派并无渊源,他可不相信这小匣子真的是本门师兄弟送给他的。
可若让华山老者仍然指认司马画偷了自家的宝贝,那他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他虽不羁惯了,却也没有指黑为白的道理。
莫琚觉得华山老者那一脸憋屈的样子着实可笑,然她又不能在这种场合真的笑出来。
因此,她只好偷偷地藏到了鹤影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了脑袋。
她想着此刻众人的注意力应该都会放在了华山老者和司马画的身上,应该没有人会想起自己,因此,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莫琚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群中的确有人在注意着自己。
而这个人,正是莫琚的师傅——诸葛老先生。
诸葛先生虽然只瞥了一眼华山老者手中的墨,可那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脏却忽然就放了下来。
他虽然没有看清那墨的样子,可是他却清楚,当初那如真墨他是和那位王姑娘一起试过的,不管怎么说,这墨都不会是这般完好无损的样子。
只是诸葛先生也有些奇怪,这匣子里的墨为何不是如真墨呢?
按说这匣子是华山老者专门送给自己的,即便自己认不出这个匣子,那华山老者也断没有认不出本门信物的道理。
既然他认定那匣子就是华山之物,又在那匣子上找到了属于自己门派的标记,那就说明他并没有认错。
如果不是这匣子出了问题,那便是这保管匣子的人出了问题。
这匣子在自己送给那所谓的王姑娘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这匣子的事情。所以说,碰过这匣子的人就只有王姑娘、十皇子和司马画三人。
司马画一心想胜过王姑娘,自然不会监守自盗,将那如真墨偷偷换了。
而那十皇子之所以偷了这如真墨,定是为了想让东单获胜,所以他也没有理由将这如真墨调包。
如此说来,只怕这位聪慧的王姑娘一早就将知道有人会打这如真墨的主意,所以提前用普通的墨将匣子里的宝墨换了出来。
想到这,诸葛先生不由得像莫琚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不看倒也不要紧,可这一看,竟差点让诸葛先生气晕了过去。
他为着这如真墨的事情担心了半晌,可他的这个好徒弟却一个人躲在后面偷笑。
按说莫琚低着头,诸葛先生是看不见莫琚的表情的。可是莫琚笑得实在太过厉害,那颤抖的肩膀竟暴露了她的所有情绪。
诸葛先生气得将手中的茶碗扔在了地上,起身便要拂袖而去。
他一生磊落,可临了临了,他竟然收了一个如此狡黠的徒弟,险些毁了他一世英明。
他虽然不在乎莫琚到底有没有向自己隐瞒身份,却绝不允许自己的徒弟这样戏耍别人。
当然。他不得不承认这出贼喊捉贼的戏码的确精彩,可是他却并不能接受这样的行为。
不过,如果诸葛先生真的冷静下来想一想,他就会发现莫琚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司马画偷了自己的如真墨,更没有说过这东单的十皇子本身就是个贼。
她之所以事先调包了匣子里的宝墨,那是因为她熟知韩景行的性情。
依着韩景行的性子,他若知道自己获得了这样的宝贝,定会不择手段地将这宝墨偷走。
莫琚这样做,也不过是想防患于未然罢了。
若说她真的用了心计,也不过是她曾刻意地放出话去,说这如真宝墨重现世间,且落在了丽春阁的王姑娘手里。
与此同时,莫琚还刻意疏散了丽春阁和云台的防守,等待着韩景行上钩。
若非如此,没准这韩景行还会做出比在琴里藏暗器和盗取宝墨更加出格的事情来。
可莫琚虽然想让韩景行和东单的姑娘吃个暗亏,却没有想到这华山老者会忽然出现在比试现场。
再怎么说,莫琚也是大宁的王妃,她深知大宁若想国富民强,短时间内就必须和周边的国家保持住和平共处的关系。
如今华山老者公开和司马家的姑娘闹了开了,这显然不是莫琚想要的结果。
不过,这华山老者既然已经来了,莫琚也没有再把别人赶出去的道理。
且这东单的皇帝和这司马家的姑娘也的确太过嚣张,华山老者若是想给她们一个教训,那也未尝不可。
至于善后的事情,那当然是要交给鹤影和慕明轩了。
司马家的人或许可以动摇慕远风的心思,却绝对无法说服慕明轩。
而一向护短的慕远风在司马家和慕明轩的中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毕竟慕明轩是他最喜爱的儿子,而司马家不过是他培植起来的走狗罢了。
司马将军要真的觉得他能用几个女儿就左右了东单的国事,只怕他也要离抄家不远了。
至于一直在后面兴风作浪的韩景行,莫琚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想到韩景行,莫琚的身上又散发出了一股寒意。
与此同时,一直在天牢里守着的醉红颜和赤羽宵也赶了回来,他们在鹤影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鹤影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莫琚虽然一早便知道醉红颜和赤羽宵会平安回来,可她见事情真的办成了,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踏实地落在了地上,便也冲着醉红颜点了点头。
然醉红颜却朝着莫琚的身后努了努嘴,莫琚转身,正看见人群中失魂落魄的莫文远。
文远见莫琚看向了自己,立刻将头扭到了一边。
那灰暗的眸子中丝毫看不出他到底是悲伤,还是悔恨。
莫琚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事,还得他自己想明白的才好。
旁人说的再多,也终归是于是无补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七十章 可爱的老小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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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莫琚还在担心文远的事情。
而那边,司马画则是有些狐疑地看向了眼前的华山老者。
她虽不若司马琴一般玲珑剔透,却也是能略微猜度到一点儿人心的。
且这华山老者本就是个修道之人,他虽然脾气大了一点儿,却是丝毫都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的。
眼下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墨,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就是那司马画真的蠢笨如猪,此刻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不对劲来了。
更何况,这司马画原就不是什么愚笨之人。
此刻,她既想在众人面前挽回住自己的形象,又想获得晋王殿下的青睐,自然不会放过华山老者这么大的破绽。
当下,司马画便深吸了一口气,大义凛然地指着华山老者手中的墨,一字一顿地问道,“敢问前辈,这墨,真的是你们华山的如真墨么?”
“这……”华山老者被司马画这么一问,忽然踌躇了起来。
他不愿诬陷这个姑娘,却也知道如果他真的承认这墨并不是如真墨,只怕那司马家的姑娘并不会放过自己。
他虽不在乎一己荣辱,却不能置华山派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可他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咬死了这墨就是本门宝物。虽然他知道如果他这么说了,单凭那带着华山记号的匣子,众人也一定会相信自己,可是他实在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根本不能昧着良心冤枉这个小姑娘。
华山老者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实情。
不过他也不傻,自然不会说自己是故意陷害司马画,只冷着脸道,“这匣子的确是我华山的匣子,至于这墨……”
华山老者正想说这墨并不是如真墨,此事或许是有什么误会,莫琚却抢先一步打断了华山老者的话,将他手上的墨连同匣子一起递给了司马画。
“至于这墨到底是不是如真墨,那都不关司马姑娘的事情。方才司马姑娘也说了,这墨和匣子都是十皇子送给她的,若想知道这墨的来历,恐怕还得让十皇子亲自说清才是。可是这时辰也不买了,且这天一直这样黑,只怕很快就要下雪了。所以小女恳请前辈,还是这司马姑娘先和小女比完了最后一场,然后再去计较这宝墨的来历吧!”
说完,莫琚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山老者一眼。
说实话,莫琚对这位脾气古怪的华山老者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当日她之所以出手相救,实在是因为形式所迫。
如果她不解了华山老者身上的蚕毒,只怕是无法让众人心服口服,也无法顺利夺得毒王称号的。
尽管事后她才知道阿逸多手中的蝶尾幽蓝是假的,可当时,她却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至于华山老者走前若说的报恩,莫琚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
凡为医者,本就该以治病为己任,她虽然救了华山老者的性命,可对她来说,那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后来,华山老者送给莫琚的那块令牌在危难之中替她挡了一剑,莫琚虽然感激,却仍旧对这位华山老者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这也难怪,以这华山老者在毒王大会上的表现,实在难以让别人喜欢上他。
再后来,华山老者不远万里地将这如真墨送到了诸葛先生的手里,莫琚虽然意外,却又觉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华山老者虽然没有入朝为官,却仍旧是大宁的一份子,他有责任对大宁的未来做出一点儿贡献。
可是方才,当这华山老者想向大家说明真相的时候,莫琚却忽然间喜欢上了这个脾气暴躁的怪老头了。
事实上,就像华山老者想的那样,如果他咬死了这墨就是他华山派的如真墨,那谁也不能说出个不字来。
毕竟来偷墨者本人都以为这匣子里装的就是如真墨,更别提这些根本没有听过或者见过如真墨的百姓了。
可这华山老者不仅没有这样做,还打算承认是自己认错了,这就让莫琚有些意外了。
而华山老者的这份坦率若是落在外人眼里,恐怕别人会说他傻,可莫琚却觉得这样的华山老者格外的可爱。
细细想来,那鬼面神医、诸葛先生不都是这样古怪的性格么?
他们虽然都有些古怪,却都是真正的英雄豪杰。也正因如此,莫琚才能和他们结为莫逆之交。
且不论他们,即便是贵为九五至尊的韩英杰,亦或是位极人臣的恭亲王,还有那统领唐门的唐云翔,哪个又没有一些自己的脾气呢?
人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人老了,竟都变得像小孩一样天真任性了。
当然了,莫琚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相反的,她正因为他们的这种直率而欣赏起了他们。
正因如此,莫琚方才才会打断了华山老者的话。
纵然这华山老者真的误会了司马画,莫琚也不打算让他认下这个错。
“本来就是韩景行偷了我房里的墨,这华山前辈又哪有什么错呢?”莫琚在心里护短地嘀咕着。
可莫琚打算息事宁人,司马画却不想善罢甘休。
她直接将那墨扔在了桌案上,不甘示弱地说道,“王姑娘此言差矣!此事关系到我东单的声誉,还请前辈给我一个交代。”
华山老者才刚刚舒了一口气,如今听了司马画的话,又不由得憋屈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的确冤枉了一个小姑娘。
左右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他也不打算拖累上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便打算去和司马画认错。
然莫琚却死死地拦在了华山前辈的面前,悠悠地说道,“小女劝司马姑娘还是不要再执着此事了!此事若是追究下去,只怕对你们东单的声誉并没有什么好处!”
司马画见莫琚硬要强词夺理,心中更加恼怒。她扬起下巴,蛮横无理地说道,“本姑娘若是偏要追究呢?”
莫琚眼见着天越来越黑,也不愿再和司马画争辩,只冷声道,“就这么相信你们东单的十皇子?”
此言一出,司马琴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然司马画依旧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莫琚巧笑嫣然,低头在司马画的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再抬头时,她那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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