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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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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戾气打断,绷得很久的弦一下子扯断。 刀光剑影,那些看似平常的中年人猛地朝着卿世和谈慕笙蜂拥而来。 仿佛早就预料到,一切在慌张中又有些井然有序。 莫清溪和木远飞快赶来,慕华举着剑同样加入了战斗。 卿世一袭白衫,长发飞舞,因为巨大的碰撞她撞散了发髻,夜色下,灯光下,她的面目已经模糊不清。她感觉手臂被人猛地一拽,霎时间她被稳稳护在怀里,伴随着凄迷的夜色,帝王身上的幽香和血腥气息悄然揉捻在一起,他长剑凛凛,鲜血飞扬,却没沾染他的白衫。 他的武功当真是高。 这群人被飞快地解决,帝王猛地转过头去,吩咐木远,手一抛,卿世踉跄着被木远护在身后。 “快带着她离开。” 刹那间,另一拨黑衣蒙面人已经来到,木远护着卿世退后好远,人影纷动间,百姓们早已逃得远远的,空气中的宁静被逼人的剑气打散地支离破碎,这后来的一批黑衣人武功更加高强,但却不敌谈慕笙半分。 木远望了望身旁的卿世,咬了咬牙,将她推到墙后,上前加入了战斗。 “回去!”帝王的声音传来,却是格外的冷冽。 “不!”木远冷冷地说,他飞快上前,将刀抬手刺入一个黑衣人的胸口,“为什么要护着她!” 帝王不再说话,手上刀剑的速度更加利索。 卿世只看见刀光剑影中,灯火迷离中,那白衣赤烁,单持长剑,武功高强,熟练落下,放开。 不到一盏茶时间,黑衣人全数倒地。 帝王转过身来,慕华和莫清溪开始留在原地检查尸体,木远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目光定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帝王正慢慢向卿世走来。 他用手帕擦干剑上的鲜血,目光依旧清冷,清俊的侧脸在烛光闪烁间柔和了线条。 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卿世仍然望不穿帝王眼眸中的丝毫情绪。 一阵疾风。 一个青衣男子从一侧冲过来,猛地拽了卿世腰前的玉带。 跌倒的那一瞬间,卿世腰间一阵剧痛,余光却注意到帝王白衣在瞬间就掠到自己的身旁。 在众人愣神之间,眼前白影青衣掠过,卿世的肩上被青衣男子掌心的戾气重重一击,手臂被猛地一扯。 青衣男子蒙着面,手持着刀,刀尖凄厉划过帝王的手臂,那鲜血,霎时间,染红了白衫,如同霎时间击中了卿世的心口。 帝王将卿世护在自己身前,卿世靠在他胸口,却感觉他身体猛地一震,青衣男子又是用一刀直直插入他肩膀。 手起刀落,血色四溅。 “慕笙哥哥!”远处,莫清溪惊慌失措大喊道。 木远和慕华即刻赶来。 青衣男子有些惊讶,但转瞬间眉目一沉,帝王的力气有些松懈,青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起卿世的腰,扔了刀,一跃到一旁的马上,飞驰而去。 他竟然帮她挡了剑?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他的皇后吗? 卿世心乱如麻,脑海中,那鲜红霎时间遍布衣襟,他的目光已经斑驳幻灭。 马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朝着远处飞奔着,卿世回头精疲力竭看去,远处,偌长的街道中灯火依旧,街道被惨淡的光火笼罩,地面依稀泛黄陈旧显出憔悴,中央站着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他手捂着手臂,面朝着自己离开的地方,地上是长长的影子。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离那景致已经越来越远。 帝王倒下,木远,慕华纷纷围簇。 莫清溪还想追上来,被木远猛地一扯。 光影迷离,剑影成煞。 玉扇猛地落地。 所有的一切都聚焦成一个浓黑朦胧的小点。 卿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到底如是,皇帝,我欠你一个人情。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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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行了很久,颠簸让卿世头晕。过了许久,青衣男子或嫌马行进太慢,竟弃马,施展轻功,将卿世扛在肩上。 卿世一会睡一会醒,迷迷糊糊中,她轻声问道:“可是父亲叫你来的?” 青衣人不答。 卿世冷笑了声:“当真是草率。” “人带来了。” 卿世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感觉被人放在的地上。 有些困倦睁开眼睛,颤抖眯着眼,看着面前刺眼的烛光,卿元的脸赫然展现在自己面前。 鼻翼间环绕着腐朽潮湿的木材气味,她倒是恭敬叫了声“父亲”,便支撑起身体,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这是途中的一个古庙,”卿元冷冷道,“你知道为父冒着这么大的险劫你来为何?” 卿世不答,侧过头看着神庙正中央一个威风凛凛的神像雕塑,它眉目满是邪气,眼睛被雕刻得奇形怪状。 突然下巴一痛,卿世被迫看向卿元,他冷冷睨着她,目光没有一丝感情,苍老的眉目都是鄙夷与愤怒:“孤注一掷将你送到皇宫,你竟让那皇帝瞧出了破绽!” “父亲,”远处突然飘来一个轻柔的女声,卿世冷凝回眸,一身玄紫绸缎裙的卿容慢慢踱步过来,娇媚的脸上是盈盈冷气的笑意,“莫生气,也莫与她废话。” 寂静空渺的夜,卿容持着灯,灯影佝偻,她浅浅媚笑,却是无比的阴寒与挑衅。 卿元蓦然收了手,慢慢站了起来,垂眸看着卿世苍白的脸,突然叹了口气:“得玉锦者得天下……” “你又如何知道那玉锦就在皇帝之手。”卿世嘲笑道。 卿元倒未曾生气,哼了一声:“前日朝堂上,云越王话语间隐隐端倪走漏了消息,看来玉锦就在皇帝手中……”他负手而立,长袖拖曳,声音空前深沉,喑哑粗犷,在夜包裹下深谙诡谲。 卿世心中嘲讽着,只是这一念之差,卿元被那帝王糊弄过去,败势已经显现。可气的是,卿世在几天前还想助卿元大业,如今已经无路可退。 “哦,”卿世突然淡淡笑了起来,霎时间,目光如摄明辉,眉目轻软浅淡,“那怎不让大姐来?”淡如熏风,差点消散在风中。 “你……”气氛陡然凝滞,卿元大怒,“孽障!” 卿容轻笑走过来,扬起手,纤纤柔指此刻却微微颤抖着,轻声叱道:“那是卿相府对不起你了?!” 卿世云淡风轻摇了摇头,见卿容扬起的手,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猛地扣住了卿容的手腕。 “你,不配,”卿世拉住卿容的手,一下子甩开,目光陡然如同冰凌,“我这辈子,还不需你来教训。” 卿容一怔。 突然空气中凝来了一阵狂怒的戾气,卿世回神,卿元凌厉的掌风猛地扣在了她的腹部。 卿容尖叫了一声。 卿世单薄的身体被撂倒在地,腹部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骤起眉头,口吐鲜血。 顷刻间,全身都像被拆开一样,一股怪异的戾气将她身上的所有元气全部吸走。 卿元暴怒道:“倘若得不到玉锦,我卿相灭,你也同灭,你毫无选择,如今我便要废了你的武功!” 卿容阻止,颤抖着说:“父亲,父亲不可,那以后她在后宫行事,怕是凶多吉少啊。” 卿元不管,抬手,长袖乱舞,又是一阵凌厉的掌风,再次迅猛击在卿世的胸口。 “咳咳咳。”卿世抬眸,眯起眼睛,来不及反应,又有一阵击在肩头。 她精疲力尽,瘫软在地,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支撑自己站起来。 又是三掌,与第一次相同。 卿世颤抖着身体,脸色已呈现透明,那一瞬间她几乎要笑出声来。曾经在天山修炼的几年武功,日夜煎熬,破茧成蝶,如今竟功亏一篑。 元气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流走,她颤抖着,她瘫软在地,全身抽搐,白衫沾满了灰尘,她连眨眼都几乎丧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在心中疯狂嘲笑着,她讥讽着一切。 那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堕落成灰。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心口疼痛着,被撕裂被拉扯,如同万千狂魔诡谲厮杀。 她呕尽了鲜血,干咳着,鲜血蜿蜒在青石板面上,像万千条血蛇张牙舞爪,吸尽元气与鲜血。 悲壮愤怒,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这么狂涌波动着的情绪一下子袭在心口,一下叩在骨髓深处。以前在天山,自己一向都是懒散的性子,练功懒散,情绪懒散,话语懒散,性情懒散。爷爷经常嘲笑她说:“你这样的性子,早晚有天吃大亏……” 如今,那人已经不在。那些日子,也绝对回不去了。 激愤,怨恨,愁怒,狠绝。 众人看见,她苍白如纸的脸,额头上那一凤凰胎记,顷刻间变成鲜红色,与那苍白相衬,憔悴而幽深,曾经与她共处,也绝对看不透那眸光任何。 而此刻,那眸光,哀绝沉痛,如同最后的陨星,发出狠戾的光芒。 是恨极了,是恨透了,恨绝了的目光! “我散尽你的真气,元气……倘若得不到玉锦,你便去死吧。”卿元狠狠地说,长袖一挥,便又是一阵狂风,霎时间尘土飞扬,月光惨淡下,两人施展轻功离开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攥紧拳头,目光惨淡看着神庙那一尊雕像,全身瘦弱单薄,颤抖着,颤抖着。那是是天上的莫洛明仙,那邪气的目光从来都没有变过。它高高站着,半是懒态看着世间的这一切——罪恶,丑陋,欺骗,狡诈。他是罪恶明仙,而今晚,就是此刻,它竟冷冷高站,垂眸斜睨这丑恶的勾当。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意识昏厥前,卿世心在抽搐着,半是冷笑看着那莫洛明仙,好像前生就有纠葛与罪孽那般,淡淡笑着,轻轻笑着,寡淡笑着,同样也是嘲讽笑着。 半醒半沉,卿世感觉脑袋是前所未有的痛与沉重,像是把她毕生精力都消耗了那般,晕眩迷离,她半阖眼,却不吭一声,累得筋疲力尽。 隐约中,青衣男子回来,那身影隐绰,蹲在她的身边,长臂一揽,小心翼翼将她扛在肩头。 她气若游丝,精疲力竭:“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片寂静,仍没有回答。 那一丝静默,风云惨淡,近乎毫无人气地消散着。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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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墨蓝深潭,天山爷爷一身白袍,远远站在山头,乳白色的磐石被绿野环绕,松声遒劲凄厉。他白袍拂翩,衣袍是世间最清爽的颜色,长袖猛地一挥。 卿世踉踉跄跄走下深潭,淌着冰凉的潭水,哆哆嗦嗦抱着手臂,稚嫩的脸上却是害怕与无助:“爷爷?以后是天天都要下如此深的水么?” 又依稀是他拉住卿世的手,紧紧握住,紧紧地。修长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抹去她的泪水,目光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到达的深邃与沉着:“好好活着。” 那天,他死的那天,长剑倏然刺入他的腹部,他却不躲半分,硬生生被剑刺穿,红色的血四散而飞,白袍霎时间就全都染红了,变得破碎不堪。他缓慢而迟疑背过身子,修长纤细的手握住剑柄,轻叹了口气:“这是寿命已尽,也莫不得逆行天上,”他气虚语滑,但仍旧斩钉截铁:“阿世,永远莫去逆天……也永远莫去逃避。” “你是凤凰天命,便只能是凰于天飞……” 卿世是亲眼看到那人亲自执起剑,也是他最心爱的,他用了毕生的经历打造的一把宝剑,镶着千年魂珠,层层辉染……运气,提风,挥远,再以迅猛的速度朝他飞来。 他最后面色苍白,失血过多,但却没半分憔悴之色,眉目间全是叮嘱与鼓励,话语喑哑,但他俊朗的面目依旧不变:“阿世……我也只能护你至此了……”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木远干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凤凰于飞,皇命天上。 卿世猛地睁开眼,随即感觉一阵戾气从五脏六腑涌出,她歪着头,靠在颠簸的马车上,使劲咳嗽着。鲜血从唇溢出,她面孔苍白,精疲力竭半阖着眼:“应是回来了。”她幽幽喘了口气,目光淡淡浅浅,却暗藏些锋锐痛苦,抿了抿唇,强力支撑身体看了看周围。 “莫姑娘和爷坐在另外一个马车上,”慕华冷冷看了卿世一眼,“只是怕鲜血污了眼睛。” “慕华!”木远淡淡扫了慕华一眼,然后轻轻朝着气喘吁吁的卿世点了点头,曼斯条理捞过卿世冰凉的手腕,将纤白的手指放在卿世的手腕上。 卿世便任他了,歪着头,靠在车壁上。 她看着木远垂着眸子,目光炯静,突然有些厌了。 “如何找到的?”卿世沉吟了下。 木远动了动眸光,松了手:“重伤,元气应是废了,怕是以后再没了武功。”他慢慢往后退,然后坐在了卿世的对面。 卿世有些讶然抬了抬眸子,问道:“你竟知我的武功?” “废话,”慕华在一旁冷笑着,“我想卿相也不至于安排一个不会武功的……” “爷也早知道了,”木远幽幽打断慕华锋利的问话,轻声道,“包括……一切。” 卿世想,皇上知道,那又怎样。一切,怎么会?呵,怎么会。 包括天山那空白的一切吗?包括她的长清宫,绝不可能。 “那天晚上,就在我们离开月华郡时,却突然发现你就倒在路边,满身是血,其实你只被劫去三个时辰,”木远突然顿了顿,“衣服是不能穿了,莫清溪也有一件白裙,就帮你换上。” 卿世愣了愣,低头看了。确实,这衣服虽然是白色,但裙裾还有些淡淡的烟粉,袖口是亮丽的青色花纹,是莫清溪喜欢的样式。 突然,马车骤然一停。 卿世一下子扣住门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又呕了出来。 木远有些怜惜看了卿世一眼,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突然唇畔有了一丝笑意:“到了……” “哪家?”卿世喑哑着嗓子,虚弱问道。 “江南郡尉,姜戎的家。” 木远话音刚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震聋欲耳的恭迎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卿世突然感觉全身一冷,她迅速挑开帘子。 另一座马车上,一个白袍翩翩的男子一跃而下,慢慢转过身,捞起车内青衣女子的手。侧脸如玉,唇色如血,女子裙裾翩然,玲珑坠倏然生响——莫清溪。 “皇后娘娘,委屈了。”木远突然走过来,一脸为难,却仍从一旁捞出一个莫清溪常常佩戴的面纱,手一动,轻轻遮在了卿世的脸上。 慕华睨了卿世一眼,颇有些嘲讽,率先跳下马车去。 木远点点头:“姑娘先请……” 卿世了然,点点头,曼斯条理下了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瘦削的背影,听到那帝王清淡微怒的声音:“朕携皇后微服访寻,既是微服,何需这等阵仗?速速遣散家眷。” 帝王面前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 最首跪下的人便是郡尉姜戎,闻声,脸陡然苍白,诚惶诚恐应着。回了头,厌弃挥挥手,涨红着脸,狼狈怒斥道:“管家,让女眷们都退回去,瞧瞧你,就是乱办事!” 话音未落,从人群后面就爬出来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男子,叩着头,仓皇认罪:“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罢了……”帝王突然淡淡笑了起来,抚了抚袖子,俊美的笑璀璨如玉,“这便罢,认错了朕的皇后当何事?” 四下寂然。 木远踉跄了一下。 莫清溪本是挂着那笑,闻声,垂了眸子,唇角僵了僵。回了头,似是眸光淡淡,瞧着站在远处的卿世。 木远低下了头,声音如昔:“皇后娘娘……您请过去……” 这回倒是不用卿世过去了,一阵戾风,白衣一闪,谈慕笙落在卿世的身旁,挥去了遮在卿世面上的纱帘。 面纱倏然落下,万籁俱寂中,传来一些女眷倒吸冷气的声音。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霎时间,紧跟着的就是比先前更大的恭迎声。 卿世目光突然有些朦胧,唇瓣微勾,淡淡抬眸,浅淡落在帝王的喉结上。 她怔然,心口却骤痛,一下子栽倒在他的身上,手微动,抬手拽住帝王的纤白的袖口,紧紧拧住。 她喘着粗气,恹恹睁着眼,又是呕了口鲜血。 “你爱那女子……”她顺着他的腿,无力滑了下去。 鲜血烙在地面上,一滴一滴。 “你……卿世!” “皇后……皇后!”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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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卿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却记不起来具体的内容。 莫清溪见卿世醒了,眉目温软了下,轻轻舒了口气,从一边端起一碗水:“娘娘将水喝了,奴婢就叫爷过来。”她清丽娇媚的面颊,剪水的眸子波光潋滟,抿了抿唇,眼角浅浅的烟粉趁着温润的脸更映衬了倾城之姿。 如今那低眉温顺的模样,更是千百美态修长如葱的手指,没有经过岁月打磨,在相府的时候也很少干端茶送水的活计,更是美玉无瑕。 拿着那瓷碗。 打量了番,卿世突然苦笑了下,自嘲地接过了那碗水,嗓子有些干,却没有急着喝。她环顾四周,慢慢拉开了挡在视线的牡丹挂帘,愣了愣。 “这便是江南郡尉,姜戎的府邸,您现在就在主苑的雅阁,”莫清溪垂了垂眸,“早听木远说是内伤,娘娘是怎么过来的?” “既是这般问我的,又怎会给你个所以然?”卿世巧笑道。 只是凭空横出一道淡薄的男声,低沉冷淡,没有轻柔,没有情感,如同一盏凉凉的酒,薄到让人心口阵阵的痛。 “说不说,皇后倒真认为只由你吗……” 卿世蹙眉望去,帘影缭绕,檀木炉里烟气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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