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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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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莫清溪突然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上前,准备取上位夺下女子,却看见谈云画伸手一揽,衣玦飘飞,那一抹断帛的凄厉撕破的声音划过夜空,两人同时飞出了莫清溪的包围圈。 呼啸的风,卷起一股股扬尘。 “谈云画!”莫清溪气急败坏喊着,“你放了她!我命令你放了她!” 谈云画一手扣住女子的脖颈,一手揽住她纤细婉柔的腰肢,看着她破损的袖口,唇一扬,阴沉的眸子直直射向卿世的侧脸。 忽的听到莫清溪的话,反而不动声色,仍旧注视着卿世,含笑道:“果然是相府千金,卿世,只是可惜……与外面传闻的很不一样……” 卿世一怔,冠玉星眸一厉。 她手心猛地紧攥,颤抖之际,翻涌的气息猛地从丹田之处滚滚而来,她知道她已经被谈云画所伤,内力损去了一大半,但早已不想掩饰自己的武功,一个旋身,飞踢一脚,一下子踹在了毫无防备的谈云画的身上。 她飘逸的长发,狠狠散打在他的脸上,抽出了一条条狰狞的红痕。她飞起的衣玦,一样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度。眉宇间的胎记,竟霎时间变成了深沉的蓝色,涌动着,深沉的幽光深潭。 谈云画一个踉跄,脸色由青到白,最后暴戾吼了一声。 “妖女!” 莫清溪在一旁,脸色慢慢变得复杂而迟疑,她腿一软,也差点儿跌倒在地。 卿世停在竹林之中,呼啸的风,辗转着她身上一股清新的梅香,只见她一只脚尖掂在一片小小的竹叶上方,素白色的袍子,迎着不清明的月辉,散发出朦胧的迷雾,缭绕缠绵。那一双眸子,竟像是被浓浓的雾霭遮掩着;那凤凰胎记,发出妖艳而腥红的大红色,竟在一煞那间变了几变,让人更加看不清明。 更绝艳的是那微微勾起的唇瓣,缠绵如水。 “小姐……你在干什么……”莫清溪哽咽唤道,一张本该淡然的脸破碎了,复杂而隐痛。 “阿溪,让云桦王回去吧……以后莫要再来了……”她一双薄唇微动,清澈水般的朦胧隐现。 莫清溪闻言,面含喜色,忙得过来推了推怔住的谈云画。 谈云画的眸光如冰,怔滞片刻,后退了几步,拿起了剑,一顿,脚一转,身影便顷刻间消失在栖寂的夜色中。 只留下无法散去的声音。 “妖女,他日我谈云画必取你性命报这一脚之仇,你等着!” 夜色朦朦胧胧的,又似乎因为这声音雾气散了些。月儿终究露出了玉靥,清皎的光洒在那仍旧屹立在竹林间的女子身上。 莫清溪想要过去唤。 卿世突然一颤,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噗”的一声。 漫天的血雾,只有她的眼睛足够清明。 大朵大朵的血色红花,溅在素色的衣领,她软软从林间跌了下来,惊起了无数栖息的林鸟。 “阿溪,别叫医师……别让别人发现……” 莫清溪揽住瘫软在地,已经昏迷的纤弱女子,面色又恢复了一阵清寂,她点点头,一个踉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一闪,风拂过,两人又没了踪影。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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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闷…… 卿世唯一的念想,便是好闷,脖颈上好像被人掐住了似的,喘不过起来。 沉重的,似乎想将她从黑暗的深渊拽出来。 突然的,又像是意外的,她挣扎着,一下子,从高空抛到了地面,重新有了重量。 眼帘微颤,慢慢睁开。 面前着个苍老的男人,一脸阴鸷狠戾,他瞪大的眸子,蕴藏着强烈的恨意。那干枯粗粝的手,紧紧扼住她的脖颈,明明是如此锦衣华服的人,长长的袍袖,荡着荡着。 随着他指尖用力的加深。 卿世冷冷睨着,一手慢慢封住自己胸前的两个穴,才慢慢保住了几分气儿。 突然,颊面倏地剧痛。 他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他的指尖凝了她唇边几滴血珠。 卿世挣扎着要起来,那老男人立刻卷起身子,死死按住她的肩,力气大的要死。 她思绪弥沉之际,那男人猛地起身,紧紧抓住她的头发,一下子从床上拎了下来。 “孽障!” 卿世本想就这样过去吧,谁曾想那男人一把将她丢到地上,朝着她的胸口,直直赏了一脚。 她几度昏厥,强力睁开痛乏的双眼,手指紧紧抠住地面的沟壑,强烈的剧痛从胸口流泻出来,她咽住喉咙处的腥甜,两眼一挑,冷意更甚:“不知……何时……惹怒了……父……亲……” 卿元飞速朝着她走过来,一阵凌厉的掌风,又是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 卿世感觉自己的门牙有些松动,喉咙就像被撕裂一样,顷刻间冒出血来。于是,她佝偻着身子,按住胸口,狠狠咳了起来。 鲜血,辗转着,慢慢流到了青石地面上。 彻骨的寒意,浸袭着她只穿了单衣的身体。 毕竟是练过武的,也不至于多么娇弱,这么多年窝在这丞相府里,功夫自然不如小时候那般,卿世咳着血,看着地上刺眼腥红的血滴,一点点在风中凝滞。 卿元站在一旁看着,地上蜷缩着的女子,眉头暴戾皱着,已经不复前日在朝堂上的熠熠精光,深藏不露。 毫不掩饰的彻骨恨意在他眉宇间翻滚着,咆哮着。 斜睨着这个女子,又不禁想起很多年前一些往事来。 卿世的母亲,本为江南布商温水清的大女儿,温水天。 只是一朝见兮,江南水畔。 女子青色的身影,如同窈窕的莲,在最美的景下盛开。 她是温水莲,芳菲般绝色容颜,他为之倾倒。 他许她,必娶她。 她惊恐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个怪物。 大婚,他掀开花布头,却赫然发现这个新娘,这个本应该是温水莲的新娘,却变成了前日轰动闻名天下的丑女,温家臭名昭著的大女儿,温水天。 黑色而丑陋的灰青色胎记,张扬着,炫耀着半张狰狞的脸,他顷刻间软在桌子上,对着桌面,便吐了起来。 温水天笑着朝他走过来。 他一脚踹过去:“滚!” 她软在他的脚下,他踢断了她的肋骨,但却仍是残了余力,她缠绵病榻数日,才方能下床行走。 他现在想的却是,当初,若将她踢死,岂不省了许多夜长梦多? 因错娶温家大女,天下尽嘲笑。 他出去走动,却发现,他与她那个丑女正妻,早已经是京城人饭后笑谈的茶资。 他勃然大怒,回府,下令杖杀温水天。 那一天,他清清楚楚记得,温水天拽住他的衣摆,一张令人作呕的丑颜,闪过几缕惊人的痛楚:“我怀了你的孩子……” 他那时候早已有了三房妾室,已孕育二子一女,岂会担心无子嗣之忧?他毫不迟疑,下令继续执行杖杀。 凄迷的脸,凄迷的笑,茫然无措,她松开了拽住他的衣襟,慢慢从地上踉跄爬起。 只见她眼泪断线,一点点顺着苍白的脸划过,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与谁说些什么。 他只听见一句,足够让他大骇。 “你带我走吧……” 待他还未反应过到底发生何事时,温水天似乎就被一个风似的刮走了。 这自然不是刮走,定是有人劫去了温水天。 他再一次丢尽了颜面。 戒备森严的丞相府竟然还能够闯进人来。 似乎自从这个女人闯进他的生活,他便祸事连连。 他下令全城搜捕,却早已经没了人影。 七年后,一个老道送过来一个女孩儿,说是他的孩子,孩子母亲名叫——温水天。 这个女孩儿,名唤卿世。 那时候卿元才发现,她不仅面容绝色,眉宇间凤凰胎记,如同张扬的凤,飞舞九天。 老道曾说:“此女凤凰天命,皇后之体……” 他封锁消息,骇极,忌惮卿世,又极恨这个卿世。他曾向卿世询问过温水天所在的地方。 从小到大,她对什么事情都不执拗,唯独对温水天的所在之处绝口不提。 还有,她自小便有绝世的武功。 但终究不及他。 而他,终究还要比她胜个半分。 思绪逐渐回笼,卿元的眸光一滞,看到卿世苍白的脸,心中一怒,抬脚便想再踢。 这脸,是他恨极的。这脸,同样错落着前尘往事中,温水天的脸。 “父亲……”卿世声音骤起。 卿元大骇。 卿世纤细修长的手,直直攥住他的衣角,一双眸光发出摄人心魂的幽光,波光浅浅,却温婉淡雅:“未央宫宴,女儿还是要去的……” 言下之意,她的脸不能毁。 卿元身体一抖,随即狰狞一笑,上前,粗粝的手指慢慢挑起她完美尖削的下巴,慢慢摩挲着:“若为父……不让你去……” 他眼睛直直盯著卿世,想从卿世的眼中找到些许的惊慌。 但是什么都没有。 只有像是在嘲讽着他的嚣张的几缕清浅柔暗的笑意。 “父亲……让阿世歇息会儿吧……”卿世罢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掸了掸衣角,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卿元犀利的眸子如同锋锐的刀尖,像一点点剐着卿世的脸。 卿世轻轻一笑,强忍着心口窒闷尖锐钝性的疼痛,一双黑眸笑意浅浅,看了他一会儿,薄唇微启:“阿溪!” 卿元一怔。 卿世的闺闱外,玲珑的珠玉帘子晃了晃,一只柔荑慢慢掀开那帐珠帘,一个淡粉色的曳地纱裙的女子慢慢走了进来。 只见那大朵大朵的枫鸠,一点点在女子裙摆上若隐若现,乃是情蚕丝的珍品。那细白的皓腕,墨绿色的通透手镯,系上青绿色的薄纱。 一张如同冠玉的脸,双腮绯红,眉宇间清冷傲然,琉璃水晶的漆乌瞳眸,辗转无波,但暗沉轻敛。 “小姐……有何吩咐?” 卿世绝艳的面容下,唇畔一丝嘲意慢慢显露,她定定望着卿元,手指微微一挑,摆弄一番,寇甲便被悄然褪了下来。 她接到卿元回望的目光,反而慢慢低下了头,长长的鸦睫轻颤,眸光如同辗转千年的秘密,无可穿透。 “相爷要离开了……吩咐小玄那刁奴儿备架……”卿世的话语笑意盈盈,语气淡若熏风。 “便罢……”卿元早已褪去暴戾,面色和蔼和亲,眉宇间笑意散开,“今儿也是来送药的,阿世先服了为父的炼丸子,为父才可放心离去。” 卿元笑着,慢慢走过来。 卿世蹙眉,透过卿元衣衫纷飞的空寂,莫清溪清冷的眼。 卿世慢慢站起来,接过卿元递过来的漆乌药丸,暗中咬了咬牙,掩住唇,指尖一颤,又是一旋,将药丸猛地塞入了口中。 卿元笑着点点头。 他慢慢凑到卿世的耳边,语气终于恢复了低沉凝冷:“宴会前夕,必要万无一失,这药丸,封住你全部功力……莫要让人瞧了端倪。” 入口微涩的甜,甘冽,却平添了几分寡淡无味,泛着微苦的涩,慢慢融化在舌尖。 卿世忽觉得腰间一软,轻微的战栗从腹部慢慢蔓延。 强烈的压迫感在不觉中已然散去。 筋骨一点点抽动的声响惊然响彻在耳边,一点点的回声,潮涌般的热浪,压抑着,翻滚着,朝着她的全身内力袭击去了。 这是毒药? 果然是。 见卿元走了出去,莫清溪福了福身子,便慢慢踱步到卿世的身边,她眸光微颤——只见卿世的面颊绯红,一双眸光游离迷浅,温醇似水。 不觉,莫清溪叹了口气,手指探向她的手腕。 内力絮乱,精气因为昨儿晚谈云画的一脚伤了气力与筋骨,身子大不如以前。 更何况,刚刚那卿元老家伙给她的是枚漆乌的药丸?不是毒药又是什么。 收回了手,莫清溪慢慢敛了敛衣角,恍然眉宇间略有复杂。 未央宫宴……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的……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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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郁芬芳的桃花林,在雾霭的弥漫下,一阵阵风拂过。 漫天的桃瓣,纷纷扬扬随着风儿落下。 桃林深处,一抹金黄色的修长身影,随着逼人的清冷剑气,淡薄冷清的凌厉之风,扫荡着桃花丛林。 那长长的广袍樊龙卷云衣,在一转之下,掀起了阵阵桃瓣的凝聚。 他飞身一跃,一剑,猛地挑向一旁玄紫色大衣的男子。 剑指喉咙,玄衣男子张扬笑着,广袖一挥,桃瓣纷扬之下,身子一旋,从身侧一抽,同样执着一剑气凛冽的宝剑,飞快朝着那抹明黄飞去。 场面分外激烈。那玄衣男子身子一转,刀锋已然飞出。 只听得那锦衣龙颜的男子清冷略含笑的声音:“三弟,你果然有些长进……”话未罢,迎面将长剑直直挑开那飞来的宝剑。剑气凛冽敏速,漂泊而来。 玄衣男子一惊,连忙握住宝剑,已知输了一招。 长声一笑,“皇兄,看招!”那玄衣男子再次飞身一转,一剑横劈之下。 金黄色的身影似乎并不着急,趁着即将劈落的剑下,旋即飞踢,宝剑绕着空中猛地投掷,一下子瞅住玄衣男子身后的空当,疾飞而去。 玄衣男子身体猛地一滞。 那宝剑,早已赫然腾空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顺着纷飞的桃瓣,落不尽的桃香。那抹明黄色,如同世间最绚丽的颜色,只见那男子的衣玦四处纷飞,一只脚慢慢掂住了地,轻轻松松站稳了。 他纷飞的墨发,衬得他肌肤似雪,一张惊为天人的清冷绝世之颜,眉间清冷无波,一双眸光如同天山之巅的一池雪莲圣水,清澈绝艳,捉摸不透。 那是一张无法用笔墨形容的美,如画存在,冠玉剔透,浅浅涤动,贵气凛然。 那剑气散发出一种清冷的光辉,迎着漫天飞扬的桃瓣,他笑意浅浅,如月风辉。 “皇兄,三弟实在佩服。”只见那玄衣男子慢慢颔首,一双狭长的凤眸闪烁着无数光芒,俊朗的眉目间,赞赏与羡慕,依稀的气质,跟那明黄色的身影像极。 谈慕笙清冷的唇微微一勾,扬起手,那架在谈越脖颈上的宝剑已经迅速回到他的掌心。他执起宝剑,清冷的眸光,淡淡望着他:“你却已不错,假以时日,皇兄也定不及你……” “皇兄莫谦!臣弟唯有云游天下,无憾!”谈越笑曰,伸出手,弯腰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宝剑,笑道,“皇兄剑技,登峰造极,唯天下人无可睥睨!” 谈慕笙目光清冷,静静投在脚下铺张的桃瓣。 忽一怔,冰冷的脸上一丝笑意微漾,再浅细不过,却足够摄人心魂:“便是明日未央宫宴最让人思虑了,”他抬起头,“三弟,你便道,谁能夺魁?” “这未央宫宫宴也便是明日,假定,皇兄定不会失望。”谈越走过去,笑道。 这个年轻的帝王,这个容颜惊为天人的少年。 此刻,冠玉冰澈的眸子,微微一眯,那双微抿的薄唇,轻轻一扬细微的冷凝弧度:“若真如此,朕必定不会如此……”他面容微冷,黑眸情绪幽深,顷刻间暗沉难抒,“只怕,那卿相府……” “卿相长女卿容,面容绝色,倾国倾城,若将……” “莫说,”谈慕笙淡淡道,“明日且看卿相,事情必不会那么简单。”他背手而立,明黄色的衣玦微微纷飞,一双眸子慢慢望着浩瀚的蓝天,漆乌之眸赫赫生辉。 谈越顺着谈慕笙的目光:“臣弟必助皇兄,夺天下,除奸佞。” 。 未央宫宴。 坐上了前往皇宫的轿子,卿世理了理素白色的裙子,垂在面前的珠玉凝水帘子摇曳着,晃着,倒使人有几分迷醉。 轻敲着面前的桌面,四周寂静无声,不知为何,去往皇宫的路,挑了个人烟寻少的,倒也乐得清静。 未央宫宴,乃是邀请全京城未出阁贵女的宫宴,齐聚各官佳丽。 名曰宫宴。 其实却是为新帝挑选皇后。 如今新帝六宫只有礼部尚书的二女安妃,安茹初。镇北将军的长女谦妃,苏紫。左相完颜允三女云答应,完颜珣。 且这三个妃子,都是朝廷重臣的千金,皇帝的心思,众人都能猜得出来。 约莫一个月前,先帝元帝殁于乾清宫,一旨遗旨,原立长子云桦皇子为帝,却被史官查出此非皇帝真迹,而元帝后宫最宠一位妃子灼妃,现为裕懿太妃手执圣旨,立于乾清宫外。 那一日,那灼妃娇柔的声音宣读着真正新帝的圣旨,竟是皇帝二子谈慕笙是新帝。 一时间,尘埃落定,百官朝拜,新帝册封浩浩荡荡开始。 而当今新帝天子,约末年岁,不过十七岁的少年! 卿世那天正好从相府的后门走出来,专门凑个热闹看新帝册封,那仗势,何等声势浩大,不绝于耳,万家朝拜新帝天子。 百姓免服徭役三年,大赦天下。 卿世自是知道这其中必有曲折,皇帝的登基,周转的未免太多了。 不过,卿世同样知道,这些都不是她该想的。 闲着无事,卿世慢慢挑开帘子,却微微一惊。 未曾想,已经到了皇宫。 奈何此刻卿世服药,全身软绵无力,好歹动了动,身子一斜,差点儿就倚着那轿门跌了下去,幸好是莫清溪侍奉在侧,扶了她一下,少了卿世诸多烦恼。 下了轿子,卿世眯了眼看着四周,多个精致的轿子都在这座偏门停下来,可见已经是听了好久的了,轿子里面也空无一人儿。 “小姐,咱们恐怕是来晚了……”莫清溪慢慢地说。 卿世一怔,现在这时辰,怕里宴会开始也要两三个时辰,她本以为自己来的早了,却没想到是最晚的那一个。 一旁,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走过来,谄媚笑着问道:“小姐哪家小姐?” “相府二小姐,卿世……”卿世淡淡道。 太监狐疑瞧了瞧卿世,又看了看她素白色的裙子,青发微挽,仅仅被一个凝脂玉簪挽起,却格外肃静,身上也有股子贵气。 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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