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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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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那一颗流传许久早已不知在何地,只有这一颗凝脂白的一直传承至长清宫世世代代中。 前长清宫临死时曾说:“玉锦与长清宫共存亡。持玉锦者,长清宫必世代拥护。” 只是倘若这拥护之人是恶人,可怎么办?所以,那人说:“不要弄丢了她,长清宫永生自给自足,不要沦为他人棋子。” 入长清宫时,所有人都在自己的身上中下蛊毒,是手心一朵白莲。 如果任何人胆敢忤逆玉锦所有者,这蛊毒可以瞬间侵蚀整个身体,能让人瞬间窒息而死。 唯独卿世没有。她是长清宫宫主,肩负着长清宫千万大将的身家性命。 如今玉锦丢失,尚不知道谁所偷所窃,但必定是一场浩劫。 那天坐在床头的卿世突然心神一荡,呼吸一紧,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陡然在她的脑海中四窜。 是暴风雨来的预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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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暮,幽空淡境中忽而飘了些雨。 推开门,随手拿了一把伞,卿世走下长阶。青苔亘阶,湿漉漉的青草的暗香,作响着细雨侬语,步入湿濡软泥之时,她才在骤乱中意识到某种棋局早已失控。 卿世转过身的一刻,细雨有些细碎撒在肩头,冰冷的凉意迫使她囫囵的思绪清醒,有几分惊诧染上了眉眼。 玄衣男子执伞走来,他跟他那皇兄定是不一样的,这男子绝美邪佞的眼睛,带着几分轻佻豁达,但让人觉得无意冒犯。皇室弟子向来如此。 脑海中恍惚看到了赐死宣妃晚上的场景,稚嫩的皇子跌跌撞撞跑过去,毒酒沁血,鲜血濡湿了唇角,女子倾城的眸光孱弱,掺着半世的凄怨深沉入眠。 这是谈慕笙的童年。 而就在此刻,谈越有丝恍惚。 心口的头就那样黯然摆放撕扯在那里。他忆起与这女子的第一次相遇也不过是两年头之前的事。那时候她的眉目俨然稚嫩,但是与世无争早已存在。 他惊诧时间怎会有这般让人恍惚的女子。如今亦然,他看着卿世晶亮墨色厚重的双眼,心脏埋在胸腔里永远鼓动起来。 卿世心下微有疑惑,看着谈越寂寥的眉目,心中古井无波,唇中的话语含着怎样也难吞吐出来,只好作罢,转过身踏着来路回去屋子。 推开房门的瞬间,房间骤乱的灯火炫目。 帝王一身白衣斜倚在椅子上,执杯轻啖,狭长的凤眸微抬,暗着嗓子轻笑了声:“皇后去了哪里?不再在房子里呆着了?”他暗沉的目光接着就盯着卿世的脖颈,纱布已然卸了下来,结了淡淡的痂。 “皇上怎么会在意臣妾去了哪里?”卿世抿唇淡笑,执了酒壶再在空盏中倒了一杯酒,酒香浓厚,只手递了过去,“臣妾在意的倒是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皇上怎的不给个准头?” 递过去的一瞬间,他抬手攥住她冰冷的手腕。 酒微倾洒,撒在手背上有一丝滚烫烧灼。 帝王眉目微冷,笑容陡暗,连客套都省了:“卿世,今晚朕带你去听一场好戏。”他起身随意撕了袍子上一条,飞快地系在卿世的眉眼。 他猛地一扯卿世瘦弱的手臂,卿世跌进他的怀里。冰冷的凉风阵阵袭来,那帝王施展轻功在屋檐山涧中纵身飞跃。卿世自从失了内力后再无体会到这种感觉。 但她知道此刻迎接自己的必不会是好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落地的一瞬,卿世的脚步微有踉跄,脚下似乎是瓦砾,受了重力稍微有些松动,轻颤了几声。 帝王扶着她坐了下来。 卿世有些紧张攥紧了帝王的衣袖。 谈慕笙清冽的淡笑顺着空气,扣紧着阴冷,随着寒风迷离传入卿世的耳中。 太监尖细的声音从屋檐下清晰可辨地传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大将苏承恩在祉梁国北部大兴水木,招兵买马,意欲谋反,应以乃谋反罪处以连坐极刑。皇上念北将半生勤恳为国,特许苏家得以获全尸,”太监的声音悠悠转停,“谦妃娘娘?可还听着了?如今还不谢主隆恩?” 幽幽传来女子哽咽凄苦的哭声。 掺着半夜而来的凉风,卿世不禁寒噤了一下。 身边的人身上的凉意似乎卿世没有看见也能感受的到。谈慕笙似乎对这幕情景无比熟络。 “皇上,你为何如此狠心?臣妾如是是陪您三年啊——”苏紫大声哭道。 断续,哀凉,绝望。 官兵急促的步伐骤起,是极训练有素的。 拉扯中,伴随着苏紫凄苦难堪的尖叫。这股暗夜的阴冷无情早已侵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棍棒的剧烈沉闷的响声紧接着就伴随着凄厉绝望的惨叫随风潜入深夜之中。 苏紫悲伤的哀鸣,空气中逐渐遍散开的血腥味。似乎不难想象那女子孱弱凄厉的眉目,鲜血淋漓的身体。 而黑暗就是潜入卿世心中最深沉的恐惧,她甚至在臆想着现在杖杀的一切,这也是身边这男子的高明之处,他似乎总是能抓住人的心里。 棍棒的声音没有半丝减弱,杂乱而快速落在肉体上。 女子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来。 声音消失的最后一瞬。棍棒声也顷刻间停了下来。那女子死了——只因她父亲是卿元一党。 那女子生时含着金汤勺,披金戴玉,死时确是这般戚零散落。 卿世思绪陡紧,也如是在顷刻间明白。镇北大将一倒,卿元的大半壁江山也就倒了。 也许明日的朝堂就会剑拔弩张,大批零散的卿元党羽会落入帝王的袖口中。 谈慕笙在一点点扼紧卿元的咽喉。就像水煮青蛙,逐渐升温的时候,青蛙毫无知觉。在水越来越烫,最后快要把它烧焦之时。那它永远也跳不出来了。 先帝留给这帝王的第一道考题,他快要解开了。 温热的怀抱,跳动的心脏。帝王不置一词。 “阿笙……”一声暗淡的低吟怎会在一瞬间就脱口而出,卿世恍然未闻,帝王的身体早在那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一切请便吧……” 该收网了,毕竟是命,这是卿家的劫。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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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当卿世再次踏入这深宫未央中才方可知。斜睨下莫清溪柔裙翩跹的弧线,冯涟玉苍白的眉眼顿时遍染在白色的梅林中。 “可知最近几日你去了哪里?”冯涟玉声音有一丝怮苦和哀痛,隆冬,她声音咚咚如同骤碎的白玉,“卿家……卿家……” “无碍。”卿世鸦睫掠影阑珊,抬眸,眸光是如净水一般酝酿着的墨色。 冯涟玉向后踉跄了几下,那绝美女子明眸之下,清淡的参差不变的光,抽丝牵华最幽微的颤动。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丽的抬眸。 涟玉说:“苏紫前日被杖死,恐怕天下之人都在看卿相的笑话呢,”她柳眉微蹙,眉目淡上斑斓的铅华,“可曾想到法子再如何脱身?” “莫要担忧了,”美丽的女子揽眉淡笑,白色绸缎骤然四散,她手指倾动,轻抬起便覆上涟玉轻蹙的眉,吐气幽兰,雪白色莹润瘦削的皓腕,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不会有事的……” 那一瞬间,卿世额间沁血的胎记才有一丝幽蓝的光闪现。 万般的妖艳惑人。 冯涟玉转身离开。 时间白驹过隙,到了正午时分,香炉烧灼滚烫,濄旋着的蒸腾热气,散开致命的檀香。 卿世坐在高台之上,看着那女子孱弱蹒跚走进来。 安茹初猛地跪了下来,霎时间声泪俱下:“娘娘,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错,只怕如今卿相若倒了,这后妃还能有什么好的归宿……”她绝望地说,“如今前朝局势动荡……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绝路……娘娘可要想想办法……” 楮墨在旁边一阵嗤笑。 卿世走下高台,她侧身坐在冰冷的青石面上。 安茹初脸上的粉黛妆容早已花了,空气中都蔓延着她身上厚重的香粉味道,又奈何这悲凉凄绝的哭声缠绕,这两股逼人的气息让卿世厌倦。 卿世淡笑着与安茹初对视:“安妃姐姐今天太着急了……如若卿相大败,也是命里劫数是不是?如今本宫又能做些什么呢?” 安茹初匍匐向前,手猛地攥住卿世的双手,她高簪的头发因为簪子的滑落骤然散了下来,这样一个绝丽的美人如此狼狈,她抖着她无力的声音道:“娘娘,您向来能虎口脱身,如今这次又怎的不能?” 卿世残忍笑着抽回手:“这次真的不能。”局势已死。 卿相必亡。 “送安妃吧……”卿世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 安茹初的哭声渐渐远去,就像那日苏紫在棍棒中渐没了声息。 楮墨在一旁笑着:“娘娘定有办法脱身的,宫里的人都说您天生好命。” 卿世心中如是道,这世间又有谁如她这般,早已疏归陌路,却仍有艳羡的退路。 垂暮时分,那帝王再次踏入未央宫。 “天生好命的皇后,”帝王一身素雅的白袍,他眉目有一丝憔悴,但目光仍旧幽深有神,“皇后今天甚忙?”他唇角微掀,狭长的凤眸是点点如星蹿动的笑意幽光。 卿世褪了鞋欲睡,看着皎白的衣服洁净刺眼,她也懒得客套啰嗦:“阿笙来说说卿相归宿如何?” “你倒是不如以往正经了,”谈慕笙扬唇轻笑,走上前,倾身坐在床榻上,“今晚想从朕身上打听些什么?”他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随手帮着卿世挽住珠帘,珠帘乱颤,玲珑作响。 他们都是何等聪明的人。 卿世伸出手抱住谈慕笙的脖颈。 贴近心脏的是幽微而浅淡的龙涎香,不似以往浓郁,甚至有些湿濡的潮气凝绕。他的心脏很近,很稳,很沉。 “朕的皇宫是太穷了么?”谈慕笙浅淡薄凉的笑声四散在明火艳烛中,“朕的皇后比以往竟还要瘦些?”他的肩膀颤动,似乎真的是在笑着的。 “臣妾……”她吐气薄淡,在他的耳畔,“问卿家的归宿……” “卿元必死,”谈慕笙的话语中不带半分犹豫,他说罢轻笑,“阿世,放心,卿家的人,一个不留。”那人唇舌中的吐气带着阴鸷的血腥与狠厉之气。 卿世笑了几声“好,”她放下手,向后靠了靠,紧紧盯着谈慕笙带着笑意的双眼,不由间轻声道,“阿笙不想知道莫清溪在哪里?” 谈慕笙的眉目有一丝诡谲。 空气中的散漫之气有一丝收敛,灯火中,卿世轻挑的眉眼本应该是这世间炫目的美景。 “皇后觉得担负的起吗?你若伤了她?”谈慕笙怒极反笑。 卿世没说话。 要说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一个夜晚说起,流云找到卿世所居山谷之处,卿世惊闻玉锦已丢,一时间心绪微乱,竟忽略了一下子推门而入的莫清溪。 莫清溪大惊失色:“你是谁?”虽然流云秘密跟卿世来往了这么多年,但实在来无影去无踪,莫清溪也从未发现过。 流云立刻上前欲取莫清溪姓性命,莫清溪也是练过武的人,但终究不敌流云,没过几招已经败下阵来。卿世淡淡地说:“留下性命。” 流云的一个手劈让莫清溪软软瘫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现在紧要的事情就是寻找玉锦……”卿世生平第一次这么紧张,“这关系到天下苍生。” 青衣女子瘫软在地上,卿世低头看向莫清溪惨白的脸,眸光中蒙上一层薄凉。 从回忆中转醒。 “她在哪里?”谈慕笙冷冷地问。 卿世一时间缄默。之后卿世让流云好好照顾她,然后过几日再送到未央宫。 “臣妾……”卿世话语还未说完,顾染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皇上,娘娘……”顾染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扭曲颤抖,“莫清溪躺在外面……满身鲜血……” 谈慕笙的眉眼刹那间都扣印上沉怒。 卿世即刻皱了眉,她心中暗道不妙,起身正欲下榻,谈慕笙以一种白色极快的光影烂漫着走下殿。 有一丝血腥之气骤然挤入了大殿。 青衣女子被帝王揽入怀里,她骤然四散的长裙满是鲜血,宽大的裙裾拖曳在地上,浮动的灯光下,她面目苍白如纸,手腕无力垂下。 帝王将女子瘦弱的身体放在木远的怀里,鲜血从莫清溪唇间呜咽出来,粘稠猩红,看得出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帝王的声音极轻极淡:“不要再到这里了,让谈越去帮她疗养。” 木远躬身退了下去。 那帝王抬眸。 那目光幽深而复杂。似是怒,似是恨。可又夹杂了那几丝让人看不透摸不透的莫名情绪。 卿世当时竟唯有在想。 心尖惊颤上的人,不敢也未曾想放下的人…… 终始无情,何乎在此?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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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帝王抬步走上盘亘的石阶。 他身上有厚重的血腥之气,白色轻软而刺目,红色偏偏让人难堪。伶仃玉扣子乱颤,仔细雕琢篆刻的玉石,照应融合着这大殿内冰冷的一切,包括凌乱的香气。 那帝王逐渐靠近,奈何又缓缓停下。 卿世冰冷干涩的嗓子有一丝刺痛,她动了动唇,那帝王清浅凉淡的眸光陡然移开,如同棉絮从她身上一散而过。她全身都有一丝**,但紧接着就是来自惊蛰的骤然疼痛。 他转身又走下去。慕华被传唤过来,他对慕华吩咐了一番。 “皇后出言不逊,罚俸一年,禁足三月。” 帝王声音极为冷淡。 楮墨顾染一众宫女太监猛地跪下,顾染的声音颤抖而扭曲:“皇上,娘娘未犯什么错啊……是莫……”她哽咽着微微噤声。楮墨也是难得落了泪:“娘娘如今进宫将近三年,皇上怎的总是忘了旧情……” 宫门关闭。 未央宫与世隔绝。 朱门深沉厚重,将宫内与宫外完全隔绝。 卿世被顾染拉扯着,顾染跪下身,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得低声抽泣:“娘娘可想了法子……可想了法子了?娘娘……如今是……” “到底是冲撞了皇上的逆鳞……”卿世打断了顾染的话,“将本宫的琴拿来。” 要问卿世现在在想些什么,她在疑思着,当日让流云送莫清溪来,流云必定不会擅做主张,还将那莫清溪打了一顿,她必定不会是这般暴戾的人……只怕流云也出了事,导致莫清溪也受了牵连。 她心中有一丝急怒,如今流云生死不寻,这不仅是长清宫的大劫,亦是天下大劫。这三个月亦是这帝王与卿元过招的时日,偏偏在这段时间禁足,卿世反赞这帝王好手段。 顾染不知在何时拿来了琴,她也不知在何时盘腿坐下来,顾染和楮墨恭敬站在她的身后,琴弦挑动萧索的声音,这分明是她最爱的琴,如今指尖干涩,琴声也干涩。 夜晚的空气有一丝骤怒,本是不应该弹这些软伤小调的。 谈慕笙步行走置很远。未央宫灯火逐一熄灭——那地方本应该灯火充容,彻夜不绝,总是染红皇宫的半边天。如今似乎有一块硕大的陈黑的幕布笼了上去。雨后空气冷湿,未央宫的灯火也浮动掠影,被堪堪收容包裹在云雾暮迟中。 谈慕笙似乎听到了零星的散音琴调。 透过遥远的深夜撞入他的心口。恍然未觉中那女子白袍凌乱,绝美的面容只剩下彻骨的冷淡,带来深夜中不曾有的让人万般难耐的寒噤。 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撞入了他最好的年华。 谈慕笙停下脚步。他侧过头让闲杂人等都退下。木远在一旁有些担心:“你……” 谈慕笙摆了摆手,他强撑着疲惫的眼睛看向黑暗的那一处,一瞬间他惊觉这江山辽大,可终究有比它更辽阔博大的东西。 原来三年时间,足够让两条长河彼此交融,同样也退不出彼此的生命。 后来的数个日夜,朝堂遽变。 有人举报礼部尚书贪污,府中搜出巨额金银。他长跪于金銮殿前,天上下了大雨,礼部尚书霎时间被雨完全浇湿,他不停的叩头,大声哭诉,请求皇帝饶恕。 此后几天,礼部尚书午门被斩首,安茹初安妃在宫中自缢身亡。 重嘉帝次月邀请卿相舟山狩猎,重嘉帝与个别卿党重臣交流关于卿相年迈操劳,欲减其劳,实则欲要剥削卿相职权,卿相次日去见重嘉帝,言语之意精力充沛,未觉操劳。 重嘉帝大怒。 当日与重臣商讨此事,未请卿相前往,为何卿相次日便来请罪述清? 尔后卿相被指结党营私,重嘉帝一怒命令官兵潜入卿家收缴毕生赏赐之物。卿相受尽侮辱。 重臣倒戈,上书欲革除卿元宰相之衔,交与刑部审判。重嘉帝朝堂上表示宽免卿元罪过,但罚俸三年。重嘉帝道,其他结党营私人,皆贬官一品,以示惩戒。 群臣震慑,卿元即刻孤立无援。 卿元府邸再出变故。有人匿名上呈一封卿元与北朝三皇子相通的绝密书信。卿元被关入死牢,严刑拷问。 昔日的卿家骤然衰落,无数证据连天涌来指证卿元欲要谋反。 朝堂上,帝王叹息:“卿相为祉梁操劳一生,如今却欲要谋反,着实让朕痛心。” 数位帝党臣子上书废后,奸佞之女不能堪当祉梁国国母。 此事消沉了几日,直到卿世三月禁足期日将近。 帝王身在朝堂,声音有一丝疲惫,薄凉寡淡:“卿元执掌权柄数年,身居一品,受二皇隆恩,却恬不知感,废官衔,暂关入宗人府,择日处斩……”他挑了眉,“至于卿家,亦跟着连坐吧……朕的皇后……还是太小,想必思念父亲,到时候午门,随父亲去罢。” 帝王神思有些飘忽,声音凉凉的,好似将要散入风中。 未央宫门被缓缓打开。 楮墨在一旁高兴笑着:“终于熬过来了。” 直到那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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