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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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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而谈云画还惦记着上次的一脚之仇,立刻怒得呲目欲裂:“还想跑?!”随即从身后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狠狠劈了下去。 谈云画当然不知道卿世没了内力,那一剑下去,卿世反应快也只避开了剑锋,那剑气却呼啸而来,猛地在她后背狠狠一震。 卿世立刻踉跄在地,猛地摔在了草坪上。 迎着月光锋锐无比的剑影,一下子横在她的喉咙处。 谈云画冷冷看着卿世,有些邪肆笑了:“敬爱的皇后娘娘……你没了武功?” 真是好毒的眼睛,卿世觉得胸口一股戾气猛地冲进她的喉咙,这剑气,不会伤了皮肤,但肯定会伤了内脏。她心口的悲怮更深了,抬手紧紧拽住胸口的衣襟,有些竭力喘着气,眼睛睁得极大。 忽的,唇边溢了腥甜。 谈云画慢悠悠收了剑,蹲下身来,极为轻佻地用手勾起卿世的下巴,那双眸子有些迷离,有些狠戾,唇边是冷冷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好像本王每次看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都爱偷听呢……” 他怎么不杀了她,倒是有闲心跟她说闲话。 卿世勾了勾唇,扬了脸,睨着他的眸子是冷凝与倨傲:“云桦王爷,自从裕懿太妃后,我们已经有几个月没见了,本宫进宫也有一年多了,日日夜夜想着云桦王使尽本事来取本宫的性命呢。”有些松蔼而薄冷,淡淡传入夜色中。 “哼,你倒是真有心思,”他转了转眼睛,“那我今天晚上该如何杀了你……皇后娘娘给我提个意见……” “呵呵。”卿世笑出声来,看着谈云画,神色陡然迷离起来。 谈云画霎时间差点被那薄冷的倾城容颜给摄住。 反应过来时。 面前的女人已经抽出他腰间的宝剑,抵在他的脖颈处。 他心中燃起来了滔天的火。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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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火骤生,过了一会儿也就慢慢平息起来。 谈云画邪肆地笑着:“娘娘,你不敢杀我。” 面前的女子神色淡淡的,面色是憔悴与苍白,那双眸子轻轻落在他的脸上,没说什么,抬手将那剑向前递进了几分。 宝剑无比锋锐,抵在他的喉咙上,是微微的刺痛,他有些诧异,血顺着衣襟滴了下去。 “王爷,本宫是不敢杀你,”她垂了垂眸子,“本宫不会给你个利索的,你放心。” 谈云画诧异之间,卿世修长的手指执起那锋利的宝剑,狠狠插入他的肩膀。血花飞溅,肩膀上猛烈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让谈云画踉跄了几步。 谈云画嘶吼了一声,手颤抖着握住肩膀上剑的剑柄,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抽了出来,鲜血渗漏,落在地上,疯狂辗转着。 他落了狠,飞快举起剑向前劈去。 “簌啪” 手腕上倏然一痛,谈云画疼得呲牙咧嘴,松开了剑,踉跄着朝后,甩着手,吸着气,好似极为痛苦。 “谈云画,这好歹是皇上的女人,你怎能伤了她?”同样是极为悠闲的声音,男人缓缓从丛林深处踱步出来。 乌发垂髫,玄紫的镶金长袍,俊美绝伦。 “老三,你又多管闲事,”谈云画狼狈佝偻着身子,扶住身旁的一棵粗大的竹子,手捂住伤口,可是鲜血还是顺着指尖的缝隙流了出来,“本王今日不能白白受了伤吧,好歹要讨要个交代。” 谈越缓缓走近卿世,她紧紧盯住他,谈越好似浑然不觉,悠然负着手,目光认识在看着谈云画,朗朗笑了起来:“代价?皇后娘娘即为国母,皇兄让娘娘付代价,这未免也太不妥了,不过,”谈越侧过身子扫了卿世苍白的脸,“这件事,皇上肯定会给个交代,身为臣子的,自然是不能做主的。” 谈越露出笑容:“皇后娘娘,请回宫。” 夜已经深沉,回宫后,谈越没有说什么,像是平常一般以臣子身份毕恭毕敬将她送到寝宫,慢慢悠悠离开了,至始至终没说什么。 卿世刚沐浴后随意罩了一件白袍,又吩咐陆翛然搬了瑶琴到大殿上,垫了垫子还有暖炉,随意卧坐在地。 顾染走过来探到她耳边轻声道:“娘娘,刚得到消息,皇上今儿宿在云答应寝宫。” “恩。”低低应了一声。这便对了,也唯有左相完颜允真正归顺他了。 顾染垂眸看着女主子的纤长的手,灵活的挑着琴弦,浓厚而铺张的琴音霎时间裹挟着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有些自嘲笑着。 至少至今为止,她从未看透自己这位主子的心思。 这主子的心思也当真难猜,深得可怕。 她倒是识趣远远站着。 最后一声琴弦重重落下。 卿世陡然站了起来,身体深深一个倾侧,卷挟着罗袖恣肆舞动,漫天四散的青丝,她飞快移动着自己的步调,变幻自己的手臂与身形,迷乱飞舞的白色长衫,她面色同是苍白如纸,淡然如昔,因为动作太快,白袍有些松散,松松搭在她的肩头。 寒冷落在她的肩头。 愈是弥漫飞扬的长袖与裙裾,步步生莲,若柳浮艳烟漫卷,风掠过间,光影迷离间,就她白衫零落,人影阑珊。 便是凤凰之舞,唯凰命于天。 她一个停驻,任双腿绵软无力,身体软软瘫软在地上。 太过冰冷的青石板面斑驳冷硬。她冷得一个激灵,侧过身子有些憔悴倒着看这个世界,卿世感觉哪里都冷。 而更冷的,只有那里了。 情不自禁的,她将身子缓缓蜷缩起来。 冰冷的手,紧紧贴近的……是她的胸口。 后来,卿世吩咐所有的宫女退去,熄了灯,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 她感觉自己的睡意是那么浓重,疲惫,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在顷刻间就如此毫无生气,竭力疲倦。 四周寂静让人撕心裂肺。 就在她快要沉沦在这绝望的寂静中。 耳边突然传来些微的脚步声,她骤然惊醒,身体却陡然腾空。身体的凉意戛然褪去,紧紧贴近来人的温热胸口上。四周的气味都是让人晕迷的龙涎香。 朦胧中,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不是陪着云答应的么。圆月温存,良辰美日……” “嘘。”他温热的手指紧紧贴住了她欲张的唇,他将她缓缓抱在床榻上。 “好好睡觉。”温热逐渐远离。风声骤起。 黑暗下,他隐约的高大的轮廓似是要离去。 卿世心口陡然怮痛,抬手紧紧攥住谈慕笙的金黄的,精致的,翻起的龙纹袖口。 “皇上……”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叹气的感觉,“你若爱上那女子,又为何放任着不去拥有,反倒越推越远?”卿世许是觉得今天中午谈慕笙的那句“阿世”拉近他们两个人的距离,总觉得这皇帝心口终究有了柔软的地方。 但那地方卿世又有何能力去触碰? 头顶传来了低沉的笑声,格外低沉,泛着冷意。 “腹背受敌,左右夹击,鱼儿正等着收网的挣扎,你可知片刻的安逸代表着什么?” 下巴骤痛。 “皇后有空去琢磨风花雪月,不如想想如何局中脱困。” 甩了手,袖口不经意擦了卿世的脸,撕裂暗沉的疼痛。 等到那人离去,卿世这才回神,冰冷的夜里,不知在何时惊了一身冷汗。她繁复思索着皇帝的话,才隐隐参透那其中的意思。 他倒凭着什么神力断然自己会赢?想到这里,卿世陡然发现,不知觉中,她竟陷入这皇宫的泥潭中,竟然连这点局势动荡都无法察觉…… 冰冷的鎏金鳌头床榻头,她紧紧攥住,眉目染上了苍凉。 她误认为自己还未陷进去,却已经是在那皇帝的算计中垂死挣扎。 次日清晨,安茹初前来向卿世请安,一如往常的淡粉色的长袍,不松不紧套在柔软线条上,紧贴着的墨色长发,垂绦细碎,暗哑苦涩的嗓音:“皇后娘娘这么聪明,也知道今天嫔妾要来说些什么。” 卿世冷冷垂了眸,紧紧盯着安茹初苍白憔悴的脸,安茹初阴沉的眼睛下是一圈阴暗的墨色,卿世看着,突然幽幽笑道:“父亲捎来什么话了?” “不过就是问一问,皇上可曾提过什么玉锦?什么兵符之类的。” “没有,他怎么将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我,告诉父亲,若他这么惹急,离输倒也不远了。”卿世破有些嘲讽。 安茹初脸色一白,攥紧了手,抬眸盯着卿世:“皇后娘娘,卿伯父让我捎话后对我说,您若答不知,就告诉您一句话,”她深深吸了口气,“你的身家性命且与这卿家紧紧相连。皇上无论怎样,都不会真正掏心对您,事已至此,您别无选择。” 她当然知道她别无选择了。 卿元那个老家伙果然对她产生怀疑了,如果她再不透给他什么动静,估计他正在想着怎么把她给铲除了。 可那重嘉帝怎么会给卿元半分机会。 她卿世也知道这场棋局不过一场游戏,真正的输赢,除了心存的不甘之外,她哪还会在乎什么卿家? 最可怕的不是什么满门连坐。 而是别人清楚你的所有底细,你却毫无所知,毫无所感。 卿元便是这般愚蠢。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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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茹初离开后,卿世却陡然顿悟。 横冲直撞的冰冷的思绪,紧紧攥住她的呼吸,慢慢扼住她的咽喉,她苍白着脸,仍旧是淡淡笑着,笑声喑哑迷离。 她终于明白这帝王的浮华荣宠后代表了什么。 他将他心爱的女子掩护在这荣宠之下,将她推向风头浪尖……最致命的是,他想激起卿元的杀机。他不透露任何私人的消息,一方面让众人认为他们恩爱冠宠,帝后扶持,一方面让卿元认为自己的女儿已经心向他人。 而最深的目的,掩藏在诡谲的杀机下。 他想让她死,让卿家亡。 借着卿元的推手,把卿世一下下推向绝路。 卿世有些倨傲的笑着。谈慕笙,你觉得你真的可以让我万劫不复吗。 夜晚,用晚膳时,谈慕笙姗姗来迟。 卿世坐在大殿上方,突然看到明黄身影逐步靠近,倏然一笑,唤了陆翛然拿了筷子,待谈慕笙慢慢坐到椅子上,亲自将那筷子递了过去,慢慢地说:“今天,父亲派人给臣妾捎信。” 她看到那张俊逸绝伦的脸上是素淡的笑容,缓缓抬了眸:“卿爱卿想必是一些叮嘱之语,”他似乎感到哪里有些好笑,“今天朝堂上,卿爱卿说了些奇怪的话,倒是嫌你国母当得几分不经心。” 卿世心中咯噔一下,旋即了然起来,呵呵笑着:“臣妾日日早起,料理后宫大小事务,父亲也太过苛责臣妾了。”她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慢慢放在嘴里,瘦削的冰冷的手悄悄放下了筷子。 “哦?他今天捎信来不是一些叮咛的话,还有什么可说的。”帝王淡淡笑。 卿世垂了眸子,佯弄了一些感伤的语气:“谁曾想许久不来个音信,现在好不容易捎进个,还是不关臣妾的事儿,您猜猜是什么?” “恩,什么?”谈慕笙挑了眉,眉宇间是淡薄。 “关于臣妾自小伴着的婢子的婚事,”卿世淡笑道,“求皇上出些个主意。” 她不出意料看到帝王沉敛的目光,微垂下,那刹那隐现的破绽,如同月光之辉芒,层峦叠嶂,逐渐幽深下去。明镜一般的迷离黑幕,映照了对面袅娜的自我。 “一入宫门深似海,爱妃一定知道。”让人惊讶的是,那皇帝直直抬起眸,唇畔微勾起绝美的笑,轻轻落在卿世眼睛中。 他一身缎面明黄,触目惊华,纤长的手指随意放了筷子,薄唇微抿。 未央宫的薄纱不知在何时悄然落下,凉风浮动,所有的理智在顷刻间警防。 “这婚事,倒先不谈你身边那小婢子,谈谈你家大姐卿容如何归宿?”极是清淡。 他必是发现了,不然连他这样的无心无情的人怎么露出破绽,硬生生让她看了个尽。与之,卿世倏然笑道:“好了好了,改日臣妾去给父亲说说。” 转眸之间,对面那明黄已经由淡薄转阴霾,只觉得眼前一道金光瞬间乍现,卿世几乎快要疾呼,脖颈间已经被冰冷的手掌握住。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心中慢慢凝着些恐惧与不安。 谈慕笙离她很近,一片怒极的目光,只是面色不动声色,声音骤冷:“爱妃……你连连去触碰不该触的东西,终究是要后悔的。” “你与你父亲,当真是要好好提防下了,省的明里暗里来回走动。” 对此,卿世只想冷冷笑笑。 他是演不下去了,想着夜夜与不爱的人相伴,谈慕笙必然痛苦。 但也只是唯有此刻,卿世抬眸瞬间,目光怅然。端起温热的玉碟,用调羹轻轻舀了些红豆粥。 她陡然笑了起来,眉宇间是浓稠的明媚。 “皇上,趁汤未凉,先喝些吧。” 对面那男人猛地甩袖而去。 玉碟骤落,汤汁乱了一地,凌乱的玉瓦冰冷。 卿世淡淡笑着,唤着陆翛然,将这一地零碎赶快扫了去。 之后,她垂头,用手尽力抚平白缎长裙的褶皱,缓缓坐下来,拾起了筷子,将那瓦罐里剩余的红豆汤慢慢喝完了。 甜腻的,绵软的枣蓉含在嘴里慢慢晕开,她心中道,这味道真的不怎么样,不怎么样而已。 她倏然呆滞,或是过了很久了罢,也未闻未察,耳边是陆翛然颇有些责怪的声音:“娘娘,您怎又惹了皇上不开心?” “他心事阴晴圆缺,本宫总不能任揉按挤压,放在砧板上吧……”卿世淡淡道,“他想怎样便怎样吧,本宫管不着,管了,又要受人责骂。” 入寝前,派人在榻前摆上一座锦屏,关了各面的绮窗,随手将折扇放在床头,卿世正欲就寝,顾染轻轻叩了叩锦屏,卿世慢慢撑起头,冰冷的指尖碰到温热的脸颊,这一切都无比颓圮,她有些惊栗,待平了心绪,才慵懒应了一声。 “皇上回宫后,翻了谦妃的牌子。” 缓慢而迟疑的女声,寂静空荡的回响。 卿世慢慢看着锦帐后阑珊的暗青色人影,她忽而淡笑:“退下去吧。” 她懒散躺在床榻上,慢慢蜷缩起身子,她轻轻闭上了双眼,手抓着冰冷的玉扇。 扶苏殿,紫罗兰镶金的曼曼长纱,明黄罗衫月色佝偻,凌乱一地。 幽寂之时,烛光摇曳,拖拽了时光婆娑的玄机。 从旖旎烛火阑珊中,白纱帐暖,渗出一道喑哑迷离的女声:“皇上怎到臣妾这里?” 凝脂冷玉的指尖将书页翻出响,俊美绝伦的眸光倏然落在苏紫的脸上,轻叹一声:“爱妃,你倒是闲呢,问这些忒不着调子的问题。” “前几天父亲说,皇上要从各府选出出挑的女子,封了位分,纳入后宫,皇上如何想的?”苏紫不置可否,声音是糅合悠悠笑意的柔媚。 帝王轻轻握住她的手,慢慢放在手心。冰冷修长如莲,凝脂白,倏然绽开,铺面的凝碧之意,包裹着柔软的莲心。 淡淡的:“这事到底是皇后掌管操心的,你未免也太过惹急了,”他挑了眉,“如今,官宦家中,姿色上乘的也是多数,你就跟你父亲讲,这事儿朕的皇后早就在筹备了。” 苏紫听到皇后,心里暗暗咬牙切齿,她仍挂着魅惑的笑,虽那疯狂的仇恨嫉妒埋得很深,但却不动声色落入身边——那双犹如深潭般,却又清淡的眸光中。 帝王笑意清浅,一切都似随风飘散。 不知多少风雨在运筹帷幄中。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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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回暖时分,下了些小雨,淅淅沥沥落在未央的朱红点绛瓦砾上,卿世又受到了卿元的消息。 不同以往是安妃送的,这次是载着春归的大雁落下。 卿元已是骤怒,显然是对卿世不满意至极,落笔都带着轻颤,不如以往酣畅,但说的也不是什么着急之语,其中的字幕让人心惊。 “阿世,你要倒戈之前要看看这重嘉帝到底心尖上是何人?必不是你。你今晚且拎一壶鸡汤,到乾清宫去看看,那里藏着什么人物,让皇帝护她至极。” 卿元果真是被蒙蔽了,他怕是在做着最后的搏击,如果实在挽不回她的心,也只好抛了,他必定认为卿世不是一个听话的棋子,还是一个绝顶聪明的棋子,不得不防备。 卿世暗暗叹道,这皇帝当真好计谋。卿元估计认为自己已经爱上了皇帝,顺势倒戈,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如是今晚的探访,想要断了卿世的心思。 只是卿元不知道,她早就知道莫清溪是重嘉帝心尖上的人。 卿世尽管已经猜到了要发生的事情,她仍然要装作,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情痴决绝的女子。 请了陆翛然到未央宫的小厨房煨了一壶鸡汤,卿世出了未央宫之后,楮墨默默跟上来:“让奴婢帮您拎吧。” “帮我打好伞就是了,”卿世抬眸望了望黑压压的夜空,小雨仍在下,“最近怎么不见阿溪?” 楮墨噤声不语,只是默默跟着她走着。 直到乾清宫巍峨的大殿灯火通明出现在眼前。 戒备森严,刀光剑影。 楮墨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回荡:“她素来如此,娘娘都不曾觉察什么吗?奴婢怀疑她对娘娘不忠。” 卿世陡然笑斥道:“多嘴。” 事情没有卿世想的那么顺利。 慕华站在硕大的宫门前,伸出巨大的宝剑横在她的身前。宝剑硕大惊华拖曳强烈的金光,似乎可以隐隐见得这宝剑曾沾过多少人的血。 慕华嘲讽的声音:“皇后娘娘,有何贵干?” 卿世冷冷睨着脖颈处宝剑,皱眉,抬手将那煨汤炉子直直摆在慕华眼前,淡淡地说:“本宫来送汤。”虽然卿世一直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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