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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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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按规矩……”大太监迟疑了。
“规矩……好了,自作主张。摄政王自然是与朕一起住,不过将隔壁承平殿好好收拾出来,给摄政王留着,万一与朕吵架了,朕也好去找他。”
裴珩白了宁芝一眼。
“是。那……那这起居注……”大太监也难,不问吧……有这么一个规矩,问吧,也觉得真是作死。
“起居注,你可以从今日,写到五十年后。每日都是摄政王侍寝。”宁芝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好不心虚的看裴珩。
就算是她没做皇帝,那也是一样,这男人侍寝!
“朕这圣安殿里的事,除非是有臣子或者外人。否则平时的规矩就是你们什么都看不见。朕与摄政王在一处的时候,什么规矩,你们自己琢磨就是了。”
“是,奴才明白了。”太监们忙磕头。
他们也是真明白了,那就是说,与摄政王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宫中规矩嘛。
装个聋子瞎子简单。
裴珩笑着扶着宁芝进了屋里。
甚至没叫人跟进来,就一脚踹上了房门:“陛下好生威严。”
“那你还不赶紧伺候我?”宁芝仰头。
裴珩将她推着靠在门上面,就低头亲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芝只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了,才被裴珩一把抱起来:“今夜不要求饶。”
“只要你舍得。”宁芝抱着他的脖子,被吻红了的嘴唇看着颇有点可怜。
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看着裴珩,满眼都是他。
本就两情相悦,裴珩又喝了酒。
本就这些日子大事多,裴珩心里难免起伏。
如今对上这样一个美丽至极,又已经是大晋女帝的他的妻子这样,他如何把持得住?
何况,男人对于征服,永远是有兴致的。
就算是因为爱她宁愿退让,但是不代表不会在别处征服。
比如……床榻上。
所以宁芝被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裴珩将她的衣裳解开,不管那是龙袍,只丢的随处可见。
两个人坦诚相待。
“陛下可还满意臣侍寝么?”裴珩故意亲她的脖子,然后逗她。
“裴珩,我喜欢你。”宁芝回答着,却伸手摸着他身上的疤痕。
他健美的身体上,刀剑痕迹好几处。已经是去不掉疤痕了。
裴珩也亲吻她的疤痕,两个人夹杂着心疼的翻滚格外叫人心动。
裴珩若不是顾及宁芝后背伤势还没好全,真是要折腾一场了。
最终,还是没叫宁芝一夜未眠。
她初初登基,明日是要上朝的。
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就是这个月,都不能不上朝。
想要轻松,也得等过几个月之后了。
宫外,散了宴会之后,宁蕴主动走到了狄述跟前:“沐恩候。”
狄述看宁蕴,自然也知道宁蕴是谁:“靖宁候。”
“沐恩候……还习惯么?”宁蕴也不好问的太直白。
“甚好,多谢靖宁候关怀了。”狄述笑了笑。
他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感激的,妹妹与他关系好,他也一直照顾妹妹。
“改日……改日你我一起喝酒。”宁蕴笑了笑,找了个理由:“宁蕴很是佩服沐恩候的武艺,有空切磋一二?”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狄述笑了笑。
武将之间,互相想要切磋武艺,这着实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多得是武将与敌国将领都还能切磋呢。何况如今的狄述……也不算敌人了。
宁蕴与宁荨一道走,宁蕴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府里没人,他也不爱回去。
于是就往宁荨府上走。
叔侄两个坐定喝茶,宁荨先叹气:“没想到,真是五哥。我倒是没见过,与芝芝……与陛下长得不一样。”
“是啊,完全不太一样,但是……也许是知道身份的缘故吧,总觉得有点亲近。”宁蕴笑了笑。
“日后你我照拂他几分吧。听说卞后已经被送出宫,送去北郊了,那里有个尼姑庵。”宁荨问。
“嗯,前几天就送出去了。不提也罢,要不是她真是陛下生母……哼!”宁蕴对那女人显然是丝毫也没好感的。
宁家的人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了。
“我觉得像是做梦,这就……这就成了女帝了。”宁荨皱眉,看着宁蕴:“你说我们是不是做梦?”
“七叔喝多了吧?走到这一日,她也不是没付出过,宁氏也不是没付出过。七叔如何还这么想呢?”宁蕴笑着摇头:“倒是,宁家如今可是风头无二,要小心了。”
“我知道,父亲已经起草折子,要退下来了。父亲退了之后,我会暂时接管渭南。不过也不是一辈子。”先推一个,也是为如今的宁家降温。
“对了,四叔公那,已经对崇州那个南启动手了吧?南启可能是谋害太爷爷的人。将他带回盛京之后,要好好查。”如今再没有人阻止他们给太爷爷报仇了。
“这事想必已经开始办了,这件事陛下私下里是交给了楚将军和崔将军。这两个人回头也要调任左洲了。”宁荨道。
第608章 无官无爵
”宁蕴点头:“如今就还有一个重瞳子了,不过也起不来大浪。至少今日陛下给了那莫西王太子一个下马威,他们也不得不考虑。要是肯主动,漠北就还保得住,陛下不至于马上就取了莫西。不过……我倒是盼着他们不主动呢。”
那一来,就有理由打莫西了。
本来这莫西和西羌不也是分裂出去的么?
“你又想去了?”宁荨一笑:“你怕是忘记了,之前陛下是怎么发落你的?就因为你脸上这疤痕。”
宁蕴一愣:“男人怕什么伤痕,这不是也不严重的嘛。”
他就是左脸下巴这里一道,不长,也就寸把来长的一道疤。如今还泛红。
因为当时耽误的厉害了,所以如今很难祛除了,以后等这不在泛红之后,也会有一道痕迹,消除不了了。
不过,倒也不影响什么,他毕竟俊美,一道小小疤痕也不会毁容了。
何况,有着一道疤痕在,倒是显出些邪气来。
与他这十年征战的气势一结合,很是受小姑娘们喜欢。
就这盛京城里,就不乏有胆子大的姑娘们对他抛媚眼。
“要说,你也二十五了,不小了,你这婚事,你不急也不成了。”宁荨摸下巴:“你喜欢什么样的?”
“七叔!说的是打仗,你怎么就拐弯了?”宁蕴不自在。
“别琢磨打仗了,这一仗不会叫你去了。”宁荨收起笑意:“你应该知道。”
芝芝是想叫宁家好好的,渐渐的退下来。
那么,这战功什么的,就不能再拿了。
“你这是怕我失落?我不至于吧,我又没那么爱打仗。我也知道,这一仗估摸是要飞刃去了。飞刃么,咱们家人。就算是以后我们都退了,他也会护着芝芝……护着陛下的。反正他不姓宁,到底比较自在一点。”
宁蕴对飞刃,那是丝毫没有不信任的。
飞刃嘛,小时候护着他,护着芝芝。
教过他武艺,对芝芝就像是护着晚辈似得。
这些年里,不管是做侍卫还是做将军,从来都以芝芝为先。
芝芝要做女帝,飞刃不声不响的就将泉城和洪城把持的死死的,不用问,也是怕芝芝万一失败了,他总能护着点。
“飞刃去也好。不过要是这莫西王自己懂事,这一仗还是能免了的。”
“那也行,就缓缓吧。反正如今打仗太多了,百姓也吃不消。芝芝刚登基,叫她好好治理几年吧。”
“你这怎么就改不过来了?那是你小姑姑,就算你叫陛下别扭,也别直呼其名啊!叫人听见了不好。”宁荨真是哭笑不得。
宁蕴尴尬抹鼻子:“我这不是习惯了么,叫了那么多年了。”
“你呀你,投生错了,你就该是她的哥!”宁荨摇头起身:“不早了,你要不回去就自己找地方睡吧,反正这府里都随你。”
宁蕴点头慢慢出去了。
临躺下还琢磨呢,这叫了十几年的芝芝,这会子不让叫了,真是……愁死了。
不过还是真的要小心,如今不同以往了。虽说宁家水涨船高,可是越是高,就越是容易出事。
亲近是亲近,可是要不小心被人算计了,那也难看。
凌城。
一处院落中,上官纪铁青着脸看着脚边的四个大箱子。
来人是两个眼生的侍卫,他们先是带人抬了箱子进来,然后挥手叫人出去。
“摄政王有话叫我们传达。”
“摄政王?是谁?是宁蕴么?”上官纪最近被软禁,以防他闹事,所以所有的消息都被掐断了。
至今都不知道其实已经改换了天地。
“摄政王自然是过去的宸亲王殿下,如今的皇夫。”侍卫鄙夷:“你不是殿下的亲近侍卫么,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皇夫?你……你说他……他是皇夫?如今……宁芝做了……做了陛下?”上官纪感觉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就坐在了一口大箱子上头。
“好了,摄政王殿下说了,这些都给你,上官家他也会照顾,你不必去盛京了。想要回临京也随你,去哪里都随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那两个侍卫就走了。
上官纪脑子很乱,脚步却很快,几步就追出去:“玄云……玄云呢?他怎么样了?”
“呵呵,你说呢?”一个单眼皮侍卫笑嘻嘻的:“他做出那种事,自然是死了呀。”
上官纪脚步一顿,半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玄云自然没有死。
宁芝当然是看裴珩的面子。这几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跟着他二十年的人了。
对她出手,总归是为了裴珩。她真的是下不去那个手杀人。
所以,上官纪无官无爵,却给他金银,要是肯安分,也是衣食无忧。
至于玄云么,直接发配安洲。
给他个很小的官职,但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也不能升官了。
上官纪走了,他最终接受了那四箱子的金银。
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是如何想的,他没有去盛京,也没有回临京,只是独自走了。
几年之后,上官家宣布他的死讯。后来就没有人关心他了。
直到他再度出现,那都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只是当时,上官纪是怀着一肚子的痛苦离去的。
他根本不敢相信,殿下竟然真的叫他的妻子登了皇位。
他其实不是不清楚,要是殿下不许,宁芝哪里能轻松登基呢?
可是他要是这样想通了,这一切他做的意义何在?
所以他不肯认,他只觉得,是宁家挟持了殿下,殿下没办法,才这样的。
他跟了殿下二十年,如今只觉得对不起殿下。
殿下本该是皇帝的!他也本该是殿下跟前举足轻重的大臣。
可是如今,殿下是摄政王!
那不是笑话么?
至于他,明明战功赫赫,却……无官无爵……
宁芝太狠了。
他很后悔,当年就该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面目的,可惜还是晚了。
只不过,盛京城皇宫里那两个人,一个不在乎。一个……寒了心。
再亲近的下属,也不能越过裴珩,伤害他的妻子。这是裴珩的逆鳞。可惜上官纪从来就看不懂。
第609章 病
那就是卫凌。
宁芝念及他的身份也是不一样,所以始终没有想着如何处置。
但是卫凌公开表示宁死也不接受新朝官职,宁芝只能不给他官职。
免得真的叫他死了,对不住先太子。
不过,卫凌这样的,算是有骨气。与上官纪那样越权做事不一样。
宁芝还是要高看他几眼的。
虽然不肯接受官职,但是至少赏赐还是送去了。
宁芝总不能逼着他做官,说到底,卫凌忠心是有的,也并不是大才之人。
做官不做官,其实也不是很要紧了。
好在,朝中那些真正大才之人,并没有坚持不做官。这就叫宁芝欣慰不少。
忙碌起来,时间过的十分的快。
很快就入冬了,盛京城比沥城更加靠北,所以冬日里也格外寒冷些。
宁芝今年接连两次遇刺,都是出血不少,伤筋动骨的。虽然伤口好了,但是今年实在是大伤元气的一年。
秋天还好,如今到了十月里,雪都还没下来呢,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先是一场风寒,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每天都穿的不少,可就是风寒了。抵抗力下降之后,身子就好不了。
然后就接上了咳嗽,最后是扁桃体发炎了。
当然,这里不叫这名字,但是她自己知道是发炎,脖子肿着,疼的很。
一天三顿的药汤灌着,可惜反反复复的,四五天了,不见好。
上朝自然是不必指望了,好在是有裴珩。
窝在榻上又不舒服,想要睡着吧,好不容易忍住了脖子疼,然后就开始咳嗽。
甚至前后伤口处都觉得又疼又痒痒。
御医的意思是,这两处伤口深,所以日后只要是天气不好的时候,或者是她本身身子不舒服有病的时候,就会疼和痒。
宁芝这会子烦躁的不行,滚一滚,趴在那真是什么都不想琢磨。
自然是恨极了上官纪,她本身是身体很好的人,十年跟着裴珩东奔西走都没熬着身子。
要知道这十年,她也很是辛苦,只不过是没上战场罢了。
可临了了,被那人派人刺杀了两次,将她还年轻的身子搞坏了。
真是恨的不知道从哪说起。
虽然苗先生和御医的意思是好好养着,三年就能恢复。
可毕竟不如一开始就是好的。
何况,养着是能养好,可万一养不好呢?
怎么能不气?
平时就算了,如今有点病的时候,这种浑身无力伤口疼的感觉宁芝才第一次体会,就觉得自己要烦死了。
裴珩上朝下来之后就赶紧回来看她。
摄政王既然能代理朝政,自然是陛下不在也可以与百官议事的。
只是上朝的时候,就没有陛下在的时候那么规范了。
主要就是解决事情,而不是听百官朝贺。
之前第一天宁芝没上朝,而是裴珩上的时候。
大臣们真是脑补了好多。比如说是不是摄政王这就不满了,将陛下禁锢在了宫中,他要反?
还是裴珩解释了一句说陛下病了,众人才放松。
也是次日里,木相等人亲自见过了宁芝,这才完全信了。
这会子,宁芝烦躁的滚着,裴珩进来就笑了:“把自己扭成了麻花。”
这句话还是跟宁芝学的,宁芝总是这么说咩咩。
宁芝瞪眼,不说话。
裴珩也不在意,知道她一说话就疼。
“是不是这会子又没好好喝水?知道你疼,不喝水不是更好不了?忘记御医的医嘱了?”裴珩摇头,接了百合手里的被子。
“过来。”
宁芝从喉咙深处哼了那么一下,不动。
“快点过来。”裴珩板着脸。
宁芝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可惜她咳嗽,刚埋进去就开始咳嗽了,都不用人家帮她,自己就受不住。
掀开被子继续咳嗽。
裴珩又好笑又心疼,看着她咳嗽的眼睛都湿了。
叹气,先把杯子放下,将她拉过来:“不老实,不好好喝水喝药你能好吗?”
宁芝气的要命,这会子就不爱听他念叨,瞪着眼却一副要哭的样子。
裴珩一把将她眼睛捂着:“你可别哭,够难受了还哭?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说着,将宁芝挖起来抱在怀里:“喂你?”
御医的意思是,想叫陛下好得快,那就拼命灌水。
本来就是冬天,天气干燥,这里还有地龙,陛下这本就是因为天气干燥,然后外头着凉引起的病。
风寒好了许多之后,只剩下内火了。
可是又不能吃太多泻火药,这样对陛下的身子不好。
宁芝也不点头,只是靠着裴珩。
裴珩轻笑低头亲了她一下:“病了之后像是小了十几岁。”
“不过,你十几岁的时候可不乖。”裴珩又笑。
宁芝又瞪眼。
只是咳嗽叫她失去了气势,无奈的往裴珩胸前一靠,一副爱咋咋的样子。
裴珩又笑了一下,这才给她喂水喝。
一开始是真的疼,她整个喉咙都被扁桃体发炎弄的也发炎了。
吞咽对于她来说是真的很难过。
不过等忍住前面的疼之后,后面能好一点。
但是一大杯水喝完,她也疼得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裴珩这会子不笑了,只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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