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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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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待。”
裴珩被宁芝的表白弄得很是不自在。
他全然没准备,可是对上宁芝真诚清澈的眼睛,却也不能恶语相对。
“回去吧。”说着,就拉着宁芝要走了。
宁芝一点都不失望,嗯了一声就随着他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裴珩走的明显慢了许多,宁芝跟的更自在。
急什么呢,裴珩心里有很多事,对宁家,对大晋。
所以,他此时不回答才是对的。若是回答了,宁芝才要担心。
月色正好,宁芝心情极好。
第51章 心疼
回了圣元殿,对上众人的目光,宁芝很淡定。
“朕瞧着这一对小儿女真是般配的很呢!朕可是盼着他们早日成婚呢!”建文帝笑着看裴珩和宁芝。
“都是芝芝耽误了二殿下。”宁则礼起身,很是恭敬。
“禄国公此言不对,珩儿也还小,急什么。”太子笑着:“相处几年更好。”
“正是如此,太子说的极是。”建文帝一笑。
便是再想看见孙子,也知道不可能叫韩家和彭家的女儿先进府。
更不能叫别的孩子生在宁芝肚子前面。
宁芝只是恰到好处的笑,带着一丝羞涩,并不开口。
裴珩也没接话。
有太子插一句,宁则礼理所应当的坐回去,倒是和太子说话去了。
宁鸾坐在太子身侧,情不自禁的看自己的父亲。
又不敢太直接,她心里很是不懂。不懂父亲,不懂太子,也不懂宁芝。
轻轻垂头,她觉得自己很笨,芝芝总是觉得她错。她自己不觉得。
今日,她忽然发现很多事。
宁家没有她想的那么无所不能,父亲没有她想的那么高高在上。
殿下没有她想的那么恨宁家。
芝芝没有她想的那么委屈和艰难……
她不敢继续想,很多事,她未见得想不通,就是不能想。
如果……都想明白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歌舞上来,冲淡了众人说话的心思。
不管外头如何,这宫中宴会,还是每次都精致精彩的。
韩佩齐端着酒杯,闻着酒香,微微侧头。
没有人能看出他看什么,目遮成了最好的隐蔽物。叫他肆无忌惮的看着坐在裴珩身边的美丽女子。
是真美。灵动又精致。
这样一个女子,居然要嫁给裴珩了?
他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意,毕竟在大晋女孩子们心里,裴珩……二殿下才是香饽饽不是么?
只是这样一个女子,也这般想,莫名叫韩佩齐觉得不高兴。
他喝下酒,伸起手,轻轻摸着自己的眼睛。
他想,有朝一日,将这目遮摘掉的时候……那女子该如何看他?
倒也不急,宁芝才十三岁,想与裴珩成婚也还早呢。
如此想着,他又倒了一杯酒,这一次不在着急,而是慢慢品味起来。
宁芝并不能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察觉有人看她。
所以,她一无所知。
有察觉的是韩佩鸳。
她坐在距离韩佩齐不远的地方,她一贯喜欢观察这位大哥,所以这观察间,难免有了怀疑。
她是韩家人,纵然接触的也不多,但是依旧从韩佩齐的视线角度得出结论,大哥看的是宁芝。
她心跳的有些快,很多事她从小怀疑到大。
如今,大哥也已经是入朝为官的人了,他是从哪里得了那魂珠的?
他又要做什么?
有这样的宝物,为什么不给祖父呢?
一场宴会,众人各有心思。到了夜深散场的时候,却都看不出什么。
一个个都是餍足,满心满眼都是这宴会很圆满的样子。
建文帝早就疲乏不堪,到了时间,就被内侍扶着走了。
送走了他,众人才能出宫回府。
太子起身的时候一阵眩晕,差点栽倒。被自己的太监扶着。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平静的走。
宁鸾留心到了这一幕,可是她既不会问,也不能扶。
她只是低头,装作自己没有看见。
很多事,做了就不能后悔。
回府的时候,裴珩依旧叫侍卫送宁芝。
马车上,连翘小声道:“若真有魂珠,也该给太子。”
连翘方才看见了太子那一瞬间的失态。
“生老病死,是不由人的。”宁芝靠在连翘怀里:“明日,是爹爹的忌日。”
六年前,她七岁那一年的中秋过后,便是她失去了父母兄长的时候。
连翘抱住她:“姑娘别难过,老爷和夫人知道您难过也会不安的。”
“怎么会不难过呢,我想他们。”最初的七年,是她最快活的七年。
她带着前世记忆而来,从小与旁人不同。
其实那时候宁湛和卞氏是能察觉她的聪慧的。可是他们从不提起。
生怕她过于聪慧会有什么不好,掩藏的很是仔细。
长兄宁慕疼爱这个妹妹也是十分仔细。最初的七年,宁芝真真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
以至于,即便带着前世三十几年的记忆,她却越来越像是个孩子。
宁愿做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在父母兄长的保护之下成长。
幻想了很多,等长大了,就在父亲的保护下嫁个不错的人,然后有父亲,有宁家,有哥哥护佑,一生无忧无虑。
是啊,最初的七年里,从没有过野心。
可是……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忽然间就出事了,失去了一贯疼爱她的爹娘,失去了从不与她争东西的哥哥。
然后,她从幸福的宁家九姑娘,成了孤女。
直到被祖父接回宁家,重新捧在手心里。
是啊,她依旧还是宁家最尊贵最得宠的九姑娘。可是父母就是父母,失去了她们,她已经不完整了。
何况,爹爹出事的时候,那么多蹊跷。
很多事,她甚至不敢回想。不能说出口。
便是最亲近的祖父那,她也有所隐瞒。很多事,只有她亲自去解开谜团。
才会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无论还有多少谜团,她都知道,爹爹死了。她失去了父母兄长……
宁芝的眼泪浸湿了连翘的衣裳,连翘也再哭,不过并不敢叫宁芝看见。
连翘想,姑娘很少会哭的,也就是每年到了老爷夫人忌日的时候,会流泪吧。
到了府里,宁芝睡着了,她喝了酒,流了泪整个人有点昏沉沉的。
是飞刃将她抱下马车,轻手轻脚,在宁则礼心疼的注视下,将她抱回自己的院子。
宁芝在酒力与昏沉中,在飞刃怀中叫了一声爹爹。
飞刃五大三粗的一个人,都觉得心都疼了。
他还记得那年被接回府的九姑娘,小小的一个,漂亮是漂亮,一双眼却带着茫然和痛苦。
骤然失去双亲,却也不哭不闹。
飞刃是侍卫,可实实在在是看着九姑娘成长的人,他的女儿都有九岁了……怀里这个小丫头,他着实是看着心疼。
“快别叫醒了,叫姑娘睡吧。”
第52章 半夜被拐
宁芝坐在满月楼的回廊上,裹紧身上的斗篷轻笑:“所以半夜里把我拐出来,就是提前赏月了么?”
半个时辰前,她从睡梦中被连翘叫醒。
连翘只是指了一下门口,宁芝就知道有人来了。
且不是敌人。
紧接着,一身黑衣的裴珩便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进来了。
已经是夜里,四处安静的时候了。他丝毫不客气的请宁芝去赏月。
已经睡了的宁芝便也不犹豫,起身穿了厚衣裳,简单梳了头,便随他出门去。
准确说,不是出门,是出墙了。
因为除了宁芝的小院之外,其他处,二殿下是翻墙进来的。
故而也得翻墙出去。
便到了这满月楼里。
这是一处专门用来赏月的地方,宽阔又突出。月上中天,也确实是好地方。
裴珩忽然这么做,是因为他派去护送宁芝的侍卫回来说的话。
宁芝在车上哭泣到睡着,下车被飞刃抱进去的时候脸上全是泪痕。看起来十分不精神。
裴珩都不需要查,自然知道八月十六,是宁芝父母忌日。
所以一时冲动做了这件事。
“本殿的生母,也是死在这月圆时候的。”裴珩手里拿着一小壶酒,抬起一只脚,很是有些没规矩的坐在宁芝对面。
“也是中秋么?”宁芝问。
“不。”裴珩摇头:“是正月十五,元宵节。”
“她是病故,身子弱,生了本殿之后就一直有病。倒也不算凄凉了。本殿不太记得她。”裴珩很小的时候。他的生母就过世了。
但是那女人其实没吃过苦,能生出裴珩来,陛下怎么会苛待她?
便是后宫所有的嫔妃也不敢苛待了她。只是她实在红颜薄命,命短而已。
“我……”宁芝低头:“那年中秋,好好的。我们一家人好好的赏月,没有外人,就自己人摆了一桌。吃好吃的鱼,吃娘亲自己做的月饼。娘亲还抚琴给我们听。”
“一切都很好,到入睡也……也很好。然后……”
宁芝有些哽咽,那些往事不敢提起,那是她永远忘不掉的痛。
“后来,我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就是塔族人攻城。本来也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可是……可是……”
“好了,不想说就不说了。”裴珩丢下酒壶过去轻轻拍宁芝的肩膀:“叫你出来是散心,不是打听你的往事。”
宁芝点了点头:“后来,我就成了孤女。爹爹中了七剑,每一剑都不致命。可他还是死了。流血过多……因为他中了迷药,便是不死,也没法求救。娘……娘和哥哥坠崖。”
宁芝眼神闪过仇恨:“我回府后,祖父疼爱。可我想报仇。”
“仇当然要报。”裴珩伸手,将宁芝抱住:“想哭么?”
“不太想,哭过了。”宁芝勾唇轻轻摇头,将哽咽都压住。
哭无济于事。难过是真的,可是哭……不解决问题。
“这么刚强做什么?”裴珩坐在她身侧:“一个女孩子家,当哭就哭,本殿又不会笑话你。”
“哪里有人逼着人家哭的?我又不爱哭。”宁芝失笑:“听闻,我这样不擅长哭的容易受委屈,殿下觉得是不是?”
裴珩眨眼不解:“如何说?”
“那。殿下见识了我不爱哭,天大的事落下来也只会想着结局,而不是哭哭啼啼的找殿下。以后呢,殿下遇见个柔弱美丽的,一点小事就要哭。殿下就心疼了,护着了。然后到了最后殿下需要选择的时候就会想。反正宁芝很坚强,又不会因为我不在就哭,也不会因为失去我就死,所以,可以不管她的。毕竟有个离开我就活不了的小娇花儿不是么?”
裴珩先是诧异的听着,接着就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宁芝啊宁芝,你这是提醒本殿不要被娇弱的骗了?还是提前与本殿说以后不要委屈了你?”
“都是,还有就是高告诉殿下,虽然我离开了殿下也得活着,但是肯定也不精彩。宁芝装不来柔弱,但是也希望殿下选宁芝。”宁芝抬头看裴珩,月色下的男人更好看了。
虽然带着一身清冷,却叫她觉得真实。
裴珩只需略低头些,就看见宁芝那一双期待的眼睛。
无法摇头,也没回答,只是将宁芝的头压在自己怀里:“哭一会吧。”
宁芝勾唇,没反抗,就靠在裴珩怀里。
十七岁的男孩,多少有点单薄。
但是这不是现代,所以即使有点单薄,也是可以依靠的。
宁芝想,要不是自己心里有那么多想做的事,她倒是愿意靠着这个人。
宁芝伸出左手来,轻轻勾住裴珩衣裳上的一根带子,轻轻勾着:“谢谢殿下。”
裴珩过了好久,才嗯了一下。
又过了好一会,才伸手摸了一下宁芝的后脑勺,就跟哄孩子一样。
宁芝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些,她想起小时候爹爹总是抱着她说的话:芝芝以后也不知会找个什么夫婿,得是好的,不然爹爹不饶他。
宁芝想,找到了。这个男人肯定是那个好的。
不算个结实的拥抱,也就是宁芝靠在裴珩怀中而已。
裴珩没有抱住她。宁芝也没有伸手抱住裴珩。
但是这样靠在一起,竟也觉得出奇的和睦舒心。
两个人都觉得很好。
不知过了多久,宁芝觉得冷的时候,裴珩又拍了她一下:“芝芝不要睡着了,送你回去吧。别着凉了。”
宁芝就抬起头点头:“走吧。”
到了禄国公府,宁芝大大方方上前,门口看守的人见是九姑娘回来,即便是惊的下巴都掉了,也忙开门。
“殿下回去吧,不早了呢。”宁芝笑道。
裴珩嗯了一下,看着她被府里人接进去,才转头走了。
他来没有带人,所以施展了轻功,很快就走远了。
看门的并不敢打听九姑娘如何,只想着莫不是换班之前九姑娘就出去了?
不过被二殿下送回府,那肯定什么事都没有。
宁芝也并不在意这些,有裴珩这一顿很是……随意的安慰,她心里那些难过真的比去年好一些。
人啊,总是要走出过去的。再是至亲的人,失去了也只能慢慢平复。
第53章 姒婳
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见连翘和白芷笑的很暧昧。
连翘素来胆子大,就凑过来:“姑娘回来了,吃亏了没有呀?”
宁芝眨眼,很无辜的看回去:“什么吃亏呀?”
年纪小就是好,装不懂就行了。
果然,连翘不好意思再问,白芷也不许她问了。
“姑娘洗漱洗漱睡吧,不早了,给您端一碗汤去。”
宁芝就点头,还装模作样的看了连翘一眼,一脸我不懂你意思的样子。
搞的连翘都很是尴尬。
终于再次躺回去,宁芝没有胡思乱想,还着的很快就睡着了。
梦中没有骤然失落的小时候,倒是梦见了与宁菱一处玩耍,姐妹俩一起梳妆的镜头。
次日一早,韩府一处院落里。
“昨夜属下们跟着二殿下并不敢太近了,看方向是从禄国公府那边出来了的。”一个侍卫道。
“深夜从禄国公府出来?夜探深闺?”韩佩齐皱眉。不过他的目遮盖着,皱眉也看不清楚。
“你们跟不上也是有的。裴珩别的不成,一身武艺倒是寒暑不辍,是真本事。”韩佩齐想,便是后来叫他们跟上了,也未见得是真的跟上了。
只怕是裴珩故意露出行踪来了吧?
“以后在临京城,不必跟踪了。”临京不大,但是能人多。不是暴露的时候呢。
侍卫应了一声是,就退出去了。
皇宫,飞虹殿。
“昨夜跟踪殿下的人行踪诡秘,是属下无能,没有查出来。”上官纪单膝跪地。
“起来吧。敢跟着本殿,自然不是草包。”裴珩轻轻皱眉:“好生盯着韩家。”
“是,属下也觉得那韩佩齐很是值得怀疑。韩家的用心也十分耐人寻味。”上官纪皱眉。
这临京城的水愈发浑浊了。
“现在就头大了?来年开春,彭家进京述职,那时候才是最乱的时候呢。”裴珩一笑。
“是啊,殿下心里都有数,如何乱也不怕了。”上官纪一笑。
“梁楚晗就快与宁家结亲了。本来属下觉得宁家不会应。那时候就该把梁楚晗换下来的。玄衣卫在他手中真是没好处。”上官纪皱眉。
“玄衣卫在他手里,对父皇有好处。”裴珩冷笑。
梁楚晗是多好的一个人,和任何一方都没有纠葛。
得罪了所有人,唯独对父皇忠心不二。
这样的人,父皇用着最放心了。
上官纪知道裴珩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无语。一个八十多的老皇帝了,很多事都得过且过了。
偏这件事上,还非得用梁楚晗制衡。
不过是谁也不愿意大乱这个平衡罢了,一个梁楚晗其实能有什么用呢?
连宁家的姑娘都拦不住的人。
“不必在意这些,梁楚晗有用。”裴珩轻轻的摸着桌上的宝剑剑柄。
他慢慢的看清楚很多事,比如宁家。
宁家完全有能力将梁楚晗不动声色的弄走,可是他们没有动。
梁楚晗这个位置,确实需要一个与各方都没有牵扯的人来做。
偏也需要一个如梁楚晗这样性子的人。
宁家不动,不是全然因为忠君,而是……他们不希望临京有什么不安。
宁家……权势滔天,却不肯起波澜。
并非如今是这样,而是二十年来都这样。
他要学可以先信任宁家。
“殿下,您对彭筱是何意思?”上官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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