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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负浮生半轻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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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冷的天就这么坐在地上,你们一个这样,两个三个都这样,来人啊,快去吩咐厨房做几个小菜来,速度点,姑奶奶们一会耍起酒疯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我和雷洛晴笑得里倒歪斜,青山看见我们的疯样也咧了嘴傻笑起来,小五气得转身出门:“好在玄歌不在,不然就酒漫我这将军府了。”

    小半坛酒下肚我感觉两颊绯红,逐渐有些迷糊,青山反倒更加清醒,他捧着酒坛,低着头小声说道:“青山对不住你们的一片苦心……”

    泪水在我眼里打转,我知道他心里的苦,如今又残了一条腿,人生再无所期冀,我怎忍苛责,唯一盼望他早日放下过去,重新站起来。

    或许很久,或许今生无望,我怀念那时的风景,那时的人,我祈求岁月从此无澜静美,我和雷洛晴倒是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只字不提,只是狂饮。

    青山半晌一动不动,我上前用手肘杵了他一下:“不是喝酒吗?干嘛呢?怕输给我们两个弱女子啊?”

    他并未抬头依旧不动,只是语含悲伤的轻声问我:“你可有她的消息?她过的好吗?”

    捧着酒坛的双臂在空中停留,我小酌一口抿抿嘴,放下酒坛:“何谓好?何谓不好?她当初选择走这条路不是为了过得更好。”

    雷洛晴见空气凝重放下酒坛,里倒歪斜勉强站起来,一屁股又挨着青山坐下,歪着脑袋问他:“为了女人?”

    青山不看不答又灌了一大口酒,我悠悠启口:“青山大哥伤心绝望在非鱼的意料之中,却没想到会是这般程度,雪娃的选择虽是背负了你们的誓言,却是苦衷难言,你自暴自弃背井离乡是真的打算下半辈子如此渡过吗?她远赴异国步步周~旋皇室阴谋当中,一旦被她知晓你如今处境,你又让她如何能安下心来周全筹谋?”

    青山痛苦的垂下头,手掌紧紧贴覆他的残腿之上:“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七章 醉酒施蛮(二更)

    (全本小说网,。)

    雷洛晴好像突然清醒,大声的冲青山说道:“转过头来。”

    青山被她吓得一愣,不自觉的转过头。

    雷洛晴指着眼角处的伤疤说道:“没有一个女人不介意自己身上的疤痕更何况脸上,你们看到我如今好像对此毫无芥蒂,却不知当初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和青山一直注视着她,她复又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喝了一口酒,细腻的脸上越发青瓷剔透带。

    “父亲曾对我说,身体是自己的,不管是好的坏的你都要接受,如果你嫌弃就势必让这样的遗憾一辈子如影随形,我虽没做到豁然开朗,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忘,现在我反而庆幸,如果没有这道伤疤或许我不会结识亦尘,更不可能与他定下百年姻盟。”

    我一向只道她是随性大刺之人,却从没想到她有一颗晶莹剔透之心,她说她庆幸,我反而比她还要庆幸,她与小五的姻缘刚开始不得不说充斥着谋算,可无论将来的轨迹会否同我们设定的一样,我想我们都不会后悔。

    “夫人……”

    我们回过头,只见小五带着端着小菜的下人走进来,他同样席地而坐,紧紧挨着雷洛晴。

    “亦尘三生有幸才能娶得洛晴为妻,为夫不敢许你一世繁华无忧,最起码可以做到此生心无二志,你雷洛晴永远是我任亦尘唯一的夫人。”

    看着他们互望甜腻的柔情,我也陷入其间,嘴角随着他们的欣喜而欣喜。

    不料青山猛地用手掌支起身子,拖着残腿要向屋外走去,我们慌了神,下意识站起身来,一手拽住他:“你要去哪?”

    他含着笑,一脸憨直:“我只想去洗漱一番再与你们对饮……我怕我这个样子害你们没了食欲……”

    说完低头瞧瞧自己,我欣慰的拍拍他肩膀,小五大声向外间喊道:“来人,给我好好伺候洛大爷洗漱更衣,洛晴,去把你沐浴的花瓣找来一些……”

    不等说完青山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莫不是疯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用什么花瓣?”

    然后不再理睬,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剩下我们几人大笑不止。

    今日的酒大概是我记事以来喝的最畅快也是最多的一次,我们就这样席地而坐,豪饮碰杯,开怀大笑,好久没有痛快的发泄,每个人都将心中的苦楚暂放。

    不知不觉天色将晚,我身后的光亮骤然被挡住,眯着眼回头看,只看到一双毫无尘埃的云靴和一角颜色淡雅的儒衣,我顺着腿部往上看,南宫彧直直的身子只用眼睛俯视我,我莞尔一笑:“这个人我见过……”

    小五等人立即起身叩拜,雷洛晴将我搀扶起来在我耳边小声说:“太子殿下来接你了。”

    我晃着头皱皱鼻子:“太子?南宫彧?……他怎么会来?”说着用手指着他问小五。

    “我怕我劝不住你们,回去晚了被人瞧见不好,就找人送信让殿下接你回宫。”

    南宫彧一巴掌将我的手打掉,疼的我龇牙咧嘴:“小五,你太多事了,殿下巴不得我出丑人前,来啊,我还没喝好呢,咱们继续。”

    说着我又转回身子,刚端起酒坛便被人一把抢下,还没等我大声训斥又被拉着跌跌撞撞前行,酒劲上头我哪顾得了什么太子什么夫君,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却被人一把抗在肩上,任我拳打脚踢都不为所动。

    紧接着我被扔到马车座椅上,虽不是坚硬难忍,却还是硌得骨头生疼。

    眩晕感大作,我总算是安静下来,闭着眼都感觉天旋地转。

    “堂堂太子侧妃喝的宁酊大醉成何体统?”

    我知道是南宫彧说话,可是我再没精神头回他半句,不住的干呕,只听他厉声说道:“你要是敢吐在马车里,我便杀光全城卖酒的。”

    我心里暗骂,太子了不起啊,可是嘴都不敢张开,生怕真的忍不住吐在他的马车里,腹内翻江倒海,须臾我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他宽大的手掌不断的在我背部摩挲,带起阵阵迦南似乎真的冲散不少酒气。

    “喝成这样,你是高兴呢还是伤心呢?”

    他柔软的声音响起,我缓解了不少也有了力气回他。

    “当然是高兴……”

    “何事这么高兴,本宫还从来没见你喝成这样。”

    “看见小五他们夫妻恩爱,同心同德,自然是高兴的。”

    “你很羡慕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依靠语气判断,他的眼中此时该是柔情似水,我完全依附他身上,大概酒劲将理智掩埋,我微微一笑:“怎可能不羡慕,哪个女子不渴望宠爱呵护……”

    “如果你想,你也可以得到……”

    “有些东西一旦得到就更害怕失去,细细想来不如没有的好,我没那么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去寄望……”

    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仍感觉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口干舌燥,窗棱射进的光亮让人睁不开眼睛,万般不想起身,房间很静,沙漏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将瓷枕撤掉一下子钻进被窝,在里面打滚撒泼一顿折腾,感觉散了的骨架子舒服一些,便喊道:“弄琴,我要喝水……”

    喊了两遍都没人回应,我嗖的一下钻出被子,凌乱的头发完全覆盖整张脸,想必我此番模样在夜间让人瞧了去便会以为撞见鬼了。

    我从细缝看去,似乎有人正端坐我对面的软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扒开头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将我弱小的心脏吓吐出来,南宫彧许是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哪个嫔妃会有此等模样,像被人点了穴瞠目结舌的看着我。

    我手忙脚乱的捋顺,半晌认为妥当了便屐了鞋子下地,唯唯诺诺的细声说道:“殿下怎么在此?”

    他多时都没能回答出我的问题,最后只见他皱着眉摇着头:“若不在此,怎能亲眼目睹爱妃此番憨态……”

    我红了脸低头不语,懊恼的想钻进地缝当中,他冲着外间大喊一声:“将醒酒汤拿进来。”

    “我,我还没刷牙……”

    不等他后话便跑到暖阁,回身的刹那我分明看见他控制不住的扬起嘴角。

    我用最慢的速度洗漱,出来时他还端坐不动,我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喝醒酒汤,,胃里舒服不少。

    “此等失仪之事本宫劝你还是少做为妙,一会赐浴凤妮池,午膳后本宫请了宫廷的画师为东宫的女眷各画一幅丹青。”

    说完走出月宸殿,东宫的凤妮池向来只有太子妃才能享用,他这般对我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泡过池汤酒气尽散,只感觉神清气爽,刚刚用过午膳,我便将槐华她们叫了进来,桌上摆着几件华丽的大氅。

    “一会殿下请了画师为东宫女眷作画,你们看看这几件袍子还喜欢吗?”

    她们雀跃的翻着桌上的衣衫,槐华回过头对我笑语:“这几件主子都没怎么上身,太贵重了,奴婢怕承受不起。”

    我喝着温茶,昨日的一场酒醉让我如今都舌敝唇焦:“只管挑了去,难得殿下有此等闲情逸致,外面积雪未融,艳丽的色彩做出的画才更好看。”

    她们也不再推迟,细心挑选,最后槐华选了件银紫色的兔毛大氅,含笑走向我:“奴婢年岁大了不适合太过艳丽的,还是给主子好好装扮一番。”

    舞墨选了见藕粉加银丝金线的,弄琴挑了件大红的,她们将我推到妆台,比量着什么胭脂配我,什么头饰更显得旖旎,我推开她们乱七八糟折腾的手:“去把前些阵子皇后赏赐的那件雪貂裘拿来。”

    那是我唯一一件贵重的大氅,一直都没舍得穿,雪貂极为稀罕,这件貂裘对于皇室贵族来说质地虽不是最上层,手工也非最精良,贵在匠心独具。

    “主子不是说艳丽一点的才好看吗?”

    弄琴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个小妮子懂什么,主子自然不同于咱们,太过艳丽看着不庄重,反失了高雅,那件雪貂裘里面再配上银丝勾边的白襦裙便是相得益彰。”

    舞墨一番抢白,气得弄琴直朝她瞪眼,头上只插了蓝宝石玉步摇,配上同色的耳坠子,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我最配的就是白色,果不其然,看着她们三个傻愣的表情我就知道不可不惊艳。

    待侍卫通传请我们移步漾姒湖,到了那里一众女眷都掩饰不住喜悦的心情翘首企盼,此时的东宫就像开满繁华的夏季,冬日茫白能见到此情此景确实不易。

    承安自是比我想象的更为出众,白雪的反射下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娇嫩欲滴。

    画师早就备好画架,承安当仁不让由她开始作画,我看着南宫彧移不动的眼睛,心里苦笑一下,此番争奇斗艳无非是想留住君主目光,一下子失了兴致,趁旁人不注意我便独自一人走到远处的梅树下,漾姒湖的红梅与我宫里的一样傲然盛开,独立风雪,暗暗隐隐的香气驱散烦闷,我拽过一枝细闻,难怪人说香自苦寒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有妃为良(一更)

    (全本小说网,。)

    漾姒湖结了厚厚一层冰,白栏杆,红花垂,竟像是神仙幻化出来的幻境一般,想我也多时不曾细细欣赏如斯美景。

    正在遐想观赏之时只闻到清清爽爽的迦南香气,我便知南宫彧走近抒。

    “不想作画?”

    我微微笑着:“却是不想。”

    “为何?带”

    “摆好姿势等待他人作画怎么也不及捕捉的灵巧生动。”

    “也好,你如此普通姿色确实不宜画进画布。”

    听着他戏谑的讥讽我倒没多放在心里,只是含着清浅的微笑不再言语目光注视着栏杆下结冰的湖面。

    “记得第一次在太子府与你对话,我们也是冬季在湖面上散步的。”

    “是啊,没想到一晃就是几年,那时候我还自称民女,现在要自称臣妾了。”

    我仿佛看见当时月光下,他走在我前面的身影,后面是我踩着他踏雪的脚印,谁能料到短短几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每一次的邂逅都是前生为今世做好的铺垫。

    “明楼……”

    承安在身后喊她,我没回头去看。

    “画好了吗?给我瞧瞧如何。”

    转过身看见他们并肩含笑看着画布。

    “明楼觉得怎么样?”

    “不及浮儿分毫……”

    他尚未抬眼,扬声而出,承安羞涩的委婉:“明楼取笑浮儿。”

    我这个多余的人不适合在他们柔肠百转之时存在,不说告退举步走回月宸殿。

    大概是宿醉造成,我病倒了,伤寒来势汹汹,每天都浑身酸软困乏,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转,南宫彧来探望过一次便再无消息。

    后来弄琴打听到,边境动~乱,周边几个小国联合起来对抗寒晏,皇上每日都和大臣商量战事到夜深,本就身体积弱再加急火攻心,一时卧病不起。

    这日较前几日好了些许,我披着袄卦起来走动一番,有宫人来禀说是三皇子新纳的良妃求见,我和槐华面面相窥,自打她入宫我就没见过她,此番求见不知意欲何为?

    槐华上前低声说道:“主子若不想见,奴婢就去回了她,身子还未见好哪有精神头应付她。”

    我从塌上起身,换下家常衣衫,槐华上前帮忙打理:“我和她素无交集,她能贸贸然求见想必是有什么事情,且宣她进来吧,我也想看看这个良妃到底是何等人物。”

    我在正厅接见,以显示我与她的生疏,她完全不是我想像的样子,南宫询向来喜爱艳丽风情的,她却完全不同,虽然不纤弱却恰到好处,清清淡淡,她的样貌眼神让我有一丝好感。

    此等人物想必手段也是极其不同,能让好女色的三皇子转了性子。

    我冷眼打量,面上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寒暄让了座,下人送上茶水,她只不说话,浅笑盈盈的望着我,突然她头上的发簪撞进眼帘,我有片刻的失神,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对着一众宫女说道:“你们都到殿外候着吧。”

    等宫人散尽我起身走到她眼前,她还是对着我笑意盈盈,我停在她面前直愣愣看着她头顶,见我此般模样,她莞尔一笑径直取下发间的簪子,拿在手心里摩挲:“看来宸妃还识得这支红宝石扶桑。”

    我怎会不认得,几经辗转又让我见到这支发簪,它是我们这群人历经千帆的见证,它的两届主人都与我有着密切的联系。

    她缓缓抬手将发簪递与我,紧接的委身跪地,我被她吓得后退一步,忘记了询问。

    只见她抬起头正色说道:“宸妃是雪主子的恩人就是奴婢的恩人。”

    我始终处在懵然状态,须臾扶她起身:“你认识雪娃?”

    “何止是认识,雪主子曾救过奴婢一家的性命,奴婢原是楚夏茨州长史之女,因父亲得罪左司谏被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父亲下狱待斩,所有家眷贬为官奴,雪主子说第一眼看见奴婢就能想起当初,她以小公主出生为由得以保全父亲性命,又把我留在她宫中多番照拂。”

    想不到如今的雪娃也可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可这样的荣耀却是我们一步一步迈着沾血的脚印走过来的。

    我拉她坐下,自己坐在她对面:“你入寒晏皇宫是否自愿?”

    她凄凉一笑:“自是当然,雪主子对奴婢知无不言,她之前的种种遭遇奴婢比任何人都清楚,奴婢是主动提出远赴他国只身入皇宫的,一开始雪主子不忍,可奴婢能得此报答恩情之机实属余生万幸。”

    “这一步踏进你便没了回头路,就如当初我反对雪娃留在楚夏一样,宫中的尔虞我诈,百般迎合都让人身心疲惫,你们又何苦前仆后继。”

    “奴婢明白,可余生亏欠一样催人心肺。”

    我叹口气,深知一切都无法挽回:“雪娃她还好吗?当初我离开之时对她怨怼责怪,想必这些日子她都不会好过。”

    她含笑宽慰:“主子说,她的知己不是真心怪她,是不忍看着她受尽折磨,如果这份情义都不能理解,她也不配与你称为姐妹。”

    一股温热想要冲出眼眶,我知道她是了解我的如同我了解她一样,其实我耿耿于怀的只是不能站在她身边为她分忧解难而已。

    “主子让我和宸妃说,让你大可放宽心,楚夏帝并非贪恋美色之人,对于主子当初的照顾一直感念于心,皇上待主子极为宽宏宠爱,主子现在除了报仇再无憾事。”

    “她终究是放不下,又将你拖累其间,想必不是真的如她所说安心无愧的。”

    “奴婢明白主子为什么要奴婢来寻宸妃,一是想你在宫中对我能够暗中照拂,二是凭你我之力扳倒三皇子要事半功倍的多,毕竟我现在是在南宫询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始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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