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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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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展白也不急了,四十娶妻跟五十、六十娶妻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已经晚了,就让他再晚几年吧。
展星除了喜欢武学,还十分钟爱游景。周边都游腻了,他索性跨州游,这一游,不仅开足了眼界,还游来了姻缘。
听说儿子有满意的对象,展白心中的喜悦之情不亚于夺得天下第一比试的冠军。婚礼不仅要大办,还要特办,不仅办得隆重,还要办得轰动。
这不,良辰吉日刚至,神剑门众多弟子已成了迎亲大军。
八匹骏马拉着一辆豪华婚车,前后左右簇拥着神剑门弟子,个个都是青年才俊,器宇轩昂。
整个队列有五百多人,光是敲锣打鼓的乐队就有百号人,最前面骑着一匹汗血神驹的自然便是展星。只见他神采奕奕,目光如炬,身材魁梧,仪表堂堂。
有看热闹的,有凑热闹的,但更多还是看气场的。试问天下哪个女子不想举行这样一场浩荡豪华的婚礼呢?试问天下哪个男人又不想骑上这匹汗血神驹呢?
路人除了羡慕还有惊叹,除了惊叹便是纷纷祝贺。
走了整整半个时辰,队列才到神剑门大殿群英阁。展白夫妇正坐朝南,满脸笑容。宴请的宾客大多是门派掌门,九州一百多个门派,来了大半。神农门的白念因病未到,但也让儿子白霜备上厚礼,前来道贺。
神剑门弟子也准备了贺礼,一方面体现尊师重道,另一方面也想讨好下未来的掌门人。有送玉石的、有送绫罗的、还有送珍珠玛瑙的,但这些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人送得多。
这个人便是钱三多,他直接送十家店铺。这十家店铺有杂货庄、有绸庄、有布庄、还有酒楼。
婚礼正式开始,展白首先致辞,表达感谢和希望,并以祝福收尾。
随即便是剑舞,这剑舞分为七个阵列,每个阵列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依次排开,有男有女,有长有幼,持剑而立,各显英姿,美轮美奂,轻柔之中有阳刚之烈,猛劲之中又带有温和之意。在场嘉宾喝彩练练,赞不绝口。
剑舞之后便是剑气,这个表演无论是人数还是气势都不及剑舞,但剑意放出如行云流水,而收起则如云烟落雾,所行之气,张驰有度,潇洒自若。行家一眼便看出这其中的门道,那剑气没有十年八载的修为是绝对无法使出的。
节目一幕比一幕精彩,压轴大戏更是由钱三多亲自上演,可是他表演的既不是剑术,也不是剑意,而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古筝是好古筝,曲也是好曲,可弹曲的人却不怎么样。
明明是一首很欢快的曲子,硬是活生生被他弹得有些伤感,这还不打紧,关键他还跟着曲子哼唱,哼十句跑十句,就没有一句在调子上。虽然不怎么悦耳,但喜感十足!
婚礼嘛,有喜感自然就能逗大家一乐,而钱三多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在一阵轻松欢悦的氛围中,终于轮到新郎新娘登场了。
新郎一身红袍,两袖带风,高大威猛,一表人才。
新娘同样一身红袍,头盖红纱,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这两人可谓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可不想,这一场万人瞩目的婚礼又被一个冒失鬼给搅黄了。
可是,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吗?冒天下之大不韪,一举得罪扬州第一帮。钱三多,一个见多识广的人,都被诸葛朔所行给震慑了。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用心想!“
“用心不用头脑吗?“
“换是你,你头脑管用吗?“
“反正你当时把我吓得半死!“
这两人一问一答,心照不宣。一个对他更加敬佩,另一个对他更加感激。
兄弟不需要话多,但一句话、一个行动,都能看出何为情义。
第15章 九死一生万剑心,再续情缘重头来()
“你不能娶她!”诸葛朔直接从门派驿站处狂奔而来。
“等等我,哥啊!”苏乞儿紧紧跟着,一路大口喘气,就差点哮喘了。
“你是谁?”展白厉声道。
“你们又是谁?”展星也跟声道。
诸葛朔深知自己所为过于鲁莽,但箭已离弦,只有向前冲。
只见他深鞠一躬,虔诚地说道:“白露是我失散的亲人,你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娶她!”
“你确定她是白露吗?”展星的疑问合情合理。
诸葛朔微微一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再熟悉不过的体香,十年朝夕,日夜与共,眼前的新娘,若不是白露,还会是谁呢?
“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她就是白露!”诸葛朔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时,突然传来一位女子的喊声。“你别……又……又揭错……盖头了!”来者便是伊琳。
除了伊琳还有张毅,他们一个满脸春风,一个怒气冲冲。
“你的人头?”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指着诸葛朔喝道:“你算什么?凭什么?就你一个无名小卒就想来乱攀亲吗?|”
“算是我朋友,凭是我兄弟!怎么了?”能在这时候说出这种话的绝对是朋友,也绝对够兄弟。
此话一出,众人都在窃窃私语。因为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扬州城的富N代钱三多。
他朝掌门作揖道:“师父,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可否查实下?”
这话虽然看似公道,但却是在帮诸葛朔很大的一个忙。以展白德高望重的身份,断然不会让儿子去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只能说晚婚害人不浅啊,若换贫困人家,最后连母猪都愿意娶了,哪里还管是山里的野猪还是家里的圈猪呢?
“还查实什么呢?他又不是第一次认错人,更不是第一次抢别人的新娘!”张毅埋怨道。
也许他是因为触景生情才激发心中久久难灭的怒火,但此话一出,已经无疑宣判了诸葛朔的死刑。
苏乞儿和伊琳都不约而同地怒瞪着张毅。这时候,你不说话会死啊!
“这位兄弟,老夫今日姑且抛开掌门这个身份,就是寻常百姓人家,你也不能说不娶便不娶吧?”展白内功深厚,声如洪钟。
“要不这样吧!你叫她几声,若她答应了,我们就把婚礼推迟;若她不答应,念在今天犬子新婚大喜之日,老夫也不跟你追究,你离开便罢!”展白继续说道,这些话不仅体现了他的身份,更体现了他的涵养。
“白露!白露!我是诸葛朔啊!”诸葛朔大声说道。
可是新娘充耳不闻,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却让宾客席上的白霜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叛逆之徒还活着啊!
“白露,是我啊!你应我一声啊!”诸葛朔上前一步,想靠近新娘,却被展星一手拦住。
“她不姓白,也不叫白露,你走吧!”展星冷冷地说道。
“白露,你忘记落霞居了吗?白露,我知道都怪我,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露儿,你看看我啊,我是诸葛朔啊!”诸葛朔撕心裂肺地喊叫。
“送客!”展星依旧冰冷,换谁都不会不冰冷。
“露儿!露儿!”在三四个神剑门弟子的拉扯下,诸葛朔依然不死心。
“师父,若他依旧执着,不如让他试试我门派的‘万剑穿心’吧!”钱三多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煎熬,他深信诸葛朔不会冒然失态,其中必有蹊跷。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诸葛兄,一切自求多福吧!
展白不怒自威,顿时对钱三多甚为不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了?三番五次在帮这个外人,犬子大喜之日,试什么“万剑穿心“?
他若知道日后钱三多差不多把半个家当都捐给了落霞居,那自然知道谁在他心中的份量更重一点。
“我愿意试试‘万箭穿心’,只要让我看下新娘!”诸葛朔请求道。
此话一出,人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就连白霜也暗暗为这个叛逆之徒捏了一把冷汗。
所谓“万剑穿心“,而非万箭穿心,却远远要比万箭穿心痛苦千百倍。
若仅仅是万箭穿心,那大不了一命呜呼;但是“万剑穿心“,却跟凌迟处死差不多,用剑削肉,先从上削到下,再从下往上削,最后削到心口,整整要削出一万片肉来。
经常会出现人还没死却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情况。
这种酷刑一般只针对大逆不道之徒,但也有例外,譬如说可以用这种酷刑去换取神剑门一个不可拒绝的事情。
“你这位小兄弟,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吧,我神剑门共有千余弟子,在场至少来了百分之九十,如果你能撑住他们每人一拳或一脚,我就答应你的请求!”
展白这样做至少可以在犬子新婚之日避免万剑穿心那样的酷刑,但也确实中了钱三多的圈套。他又怎么真的舍得让自己的兄弟去承受万剑穿心的痛苦呢?
“多谢展前辈的成全!”诸葛朔双手作揖,俨然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众弟子听命,依次排开,从驿站传送门口排到新娘的地方!”说话的是神剑门的练功长老,他怜惜地看了诸葛朔一眼,说道:“你就从驿站门口走过来吧!能走到新娘门口,你就可以揭开她的盖头!”
诸葛朔恭敬地抱起拳头,随即走到驿站门口。
“哥啊,你这是何苦呢?”苏乞儿无奈地说道。
伊琳也跟着说道:“是啊!早知道不告诉你了!我情愿你在无名岛发呆,也不愿你活活被人打死!”
张毅也愧疚地说道:“早知道我就不多嘴了!”
“早知道就不该带你来!”苏乞儿和伊琳异口同声道。
神剑门赖以成名的当属剑式,器魂决定着剑术和剑意的伤害程度,但这并不能轻视他们的拳脚功夫。更何况,谁会愿意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懈怠掌门的本意呢?
第一个出手的正是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他叫莫冲东,出生于扬州茶商世家,是展星的发小。
只见他马步一扎,十二分力气的拳头硬是重重地砸在诸葛朔的脸上,诸葛朔顿时鲜血直流,青红难分。莫冲动显然还不是很解恨,随即又给了诸葛朔一脚。
这让苏乞儿一行人很是不满。
诸葛朔踉跄了几步,便陷入了十几个人的包围圈,这十几个人围着诸葛朔便是一顿猛打。
没到百米,诸葛朔脸上只有三种颜色:红色的是血,青色的是淤,白色的是皮。
他已顾不得是打还是骂,更无暇算着还要挨多少打,受多少骂。
露儿没道理听不出我的声音,更不会对我不理不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诸葛朔心里一直都存在的疑惑。
他也反复盘问着自己,是仇恨重要?还是眼前重要?手刃仇人确实可以慰藉那逝去的灵魂,但不也同样伤害着最在乎你的人吗?
你那潇洒一走,大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快感,但于白露呢?她一个人去承受着那失去的落寞以及无止境的担忧,这何尝不令人痛苦呢?
想到这里,诸葛朔热血燃烧,既痛恨自己的所为,也懊悔自己的不周全。陪伴才是最深情的告白,没有安全感的爱,谁又会去奢求?
“白露!你永远都是我的落霞居!”
“白露!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白露!请原谅我这一次!”
……
除了一阵拳脚声,便是诸葛朔的告白音。
伊琳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白露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风俗重要还是选择适合自己的重要呢?她的心里第一次产生这样的疑虑。
苏乞儿在感应着诸葛朔的内心,那是多么矛盾复杂的心理啊?明明爱一个人,却又不得不离开;明明爱人就在眼前,却连手都碰不到。
同样矛盾的还有展白父子,他们原以为这小子会知难而退,谁知他真的接受这样的试炼,他跟白露的关系非同寻常,即便是万剑穿心,这小子也绝对会为她而去死!
走了一半距离,诸葛朔终于被打倒了。即便倒地,他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行,落霞居永不言弃,落霞居战斗到最后一刻,你便是我的落霞居,有你的地方,就一定有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白露!
也许就是“我爱你”,才支持着他一直向前爬。爬到后来,很多神剑门弟子也只是象征性地动动手脚,不知是同情多一点还是敬佩多一点。
再后来,苏乞儿忍不住跑上去护着诸葛朔,他的内心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新娘终究不是木头,她更不是聋子,可她确实不认识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即便一开始,她也隔着盖头瞄了一眼诸葛朔,但她真的记不清这个人。
既然不认识,也记不清,为什么她突然就掉了眼泪?
若有一个人肯这样为你,你也会难受,也会心疼,但却不一定会流泪。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新娘哭声道。
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每人都已心知肚明了。
“你这个逆子!全扬州城那么多女孩子不要,偏偏选她作何?”展白第一次对儿子发脾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发脾气。
“除了她!我此生不娶!”展星倔强得像一头牛。
“你就算出家也不再关我的事情!”展白单手指着儿子,怒喝道。这个婚肯定结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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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新娘孤身坐船,遭遇风浪,船沉人昏,幸得展星相救,也许无意之中额头撞上了礁石,也许遇上了其他不明变故,总之她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一月相处也许定不下终生之事,但一世相处也未必就能白头到老,所以缘分往往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后来白露也拿此事调侃诸葛朔:“小哥,你真是损人不利己呀!断了我嫁入豪门的美梦,自己也挨了九死一生的苦!”
虽说是调侃,但那也可以理解成是炫耀,炫耀又俗称为甜蜜的幸福。
缘分,妙不可言,却也同样悲喜两重!
展星后来做了神剑门的掌门,但依旧还是个处男。虽在天下第一比试中所取得的成绩不及他的父亲,但其实他的武功修为已在展白之上,毕竟有着四十几年的童子功底,岂能浪得虚名呢?
之所以拿不到冠军还不是因为有一个诸葛朔,有他在,谁又能拿第一呢?
“素素!你的过去我不曾了解,可你也不记得你的过去了。这天下有他这样的人可以你不弃你,同样也有我这样的人可以不离你!”展星的倔强无人能劝,也无人敢劝。
“露儿!这一次,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们……再也……不分开!”诸葛朔虽然伤痕累累,只剩下半条命,但他还是很坚决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两人都很优秀,也都很执着,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很爱白露,这却让白露很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钱三多又出面了,这人天生就是帮人解围的。“如果这位姑娘不介意,可以暂且住到府上,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来帮你医治!”
若问怎么样才算好兄弟,钱三多绝对是一个楷模。
今天他算是彻底把神剑门给得罪了,若是正常人绝不会这么做,但他若正常就不是钱三多了。
钱三多就是钱三多,每一个想法、每一行动都体现出他的大智慧!
如此一来,诸葛朔、白露、苏乞儿、伊琳和张毅全都住进了钱府。
这里最兴奋的当属苏乞儿了。闻名天下的淮扬佳肴,想想都令他激动难眠。他的两眼又开始冒出了“贪婪”的目光,就连诸葛朔的伤势,他也“敷衍了事”。
“我的哥!你怎么结交上这么有钱的主呀!日后我必定为你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苏乞儿对诸葛朔无限献殷情。
诸葛朔若还能起身,不打死他才怪!你就算是死,也不是劳累死,而是饿死的!
窗外绵绵细雨,闺内点点红烛。
白露坐在梳妆台,细眉微蹙,褪去红袍,换上轻衣。
她那雪白的肌肤正如那丝滑的绫罗,每一寸都很好看,每一尺都很完美。她的双眸依旧迷人,此时却不再是弯弯的月亮,而是充满着疑惑。
一边是救命之恩,一边是痴情之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之前发生了什么?白露用力地想回忆着什么,却不得不在一阵头疼中停了下来。
第16章 红尘自古眷三角,真爱无言情自浓()
清晨雨纷纷,杨柳弄多姿,一夜晓风眠,流水闹多家。
不知这一早闹了多少家,但钱府无疑是最闹的那一家。
“老爷,稀客来了!展公子登门了!”管家一路小跑,满嘴叫喊着。
“展公子?哪个展公子?”钱老爷还在客厅品着西湖龙井。
“神剑门的展星展公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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