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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皇后伽罗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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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奴婢也说不好……”

    宇文护:“我来替你说,其中一个孩子,就是独孤信的小女儿。想必是来府中救她姐姐来的,你带些家丁,速去地牢将他们抓住!”

    “只是……”丫鬟还是犹犹豫豫,“那个宫女,是老爷一直下令监视的柳春!”

    听到“柳春”二字,宇文泰手里的棋子掉落在了棋盘上,打乱了正在对弈的棋局。

    “她来做什么,这个宫女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宇文泰犯糊涂了,“偷偷跑进宫中的伽罗在凶杀案当晚失踪,现在又和这个宫女一起出现……”宇文泰起身踱步,“莫非,杀嫔妃的凶手,另有其人?”走到丫鬟跟前,“你跟我说,长公主到底有没有杀人?”

    “长公主说,她并没有杀人。”

    “你有没有杀人?”

    “奴婢怎敢!”

    “糊涂!”宇文泰怒斥,“既不是你们杀的,为何要嫁祸与独孤茱儿?坏我大事!还有,还有这个闾儿,从大漠来的野孩子就是不懂得规矩,任性惯了竟给我添麻烦!”

    “叔父,这是从何说起?”宇文护不解,“叔父的大事,和一个宫女有何干系?”

    “我担心的是,整个事情的背后,有人在暗中别有用心。我本以为我们已是暗处,而今,有人比我们隐藏得还要深。怕我前面螳螂捕蝉,背后有一只黄雀捅我一刀子!”

    “叔父说的那只黄雀,到底是谁?”

    “护儿,你立即赶去独孤府上,将独孤信的一家老小,全部抓起来!”

    “以什么罪名?”

    “罪名……就以独孤信的子嗣不去封地就封,违抗圣旨之罪!你从后门出去,绕开李虎的兵卒!”

    宇文护得令,匆匆离去。宇文泰望着已经被打乱的棋局,心烦意乱地掀翻棋盘:“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带我去找闾儿和伽罗的下落?”

    丫鬟这才起身,前面领路,走出了书房。

    丫鬟带领着宇文泰和一众家丁,沿着原路返回。在走廊的拐角处,发现了晕倒的宇文毓。丫鬟急忙上前扶起宇文毓:“毓公子,毓公子!毓少爷你怎么醉倒在这里了,快醒醒!”

    宇文泰拍了拍宇文毓的脸,没什么反应:“他这不是醉了,一定是被什么人打晕了!”分析了一下大致的方向,“果然是往地牢的方向去了!”宇文泰扔下儿子。

    地牢入口d开,家丁们点亮火把,准备进入。

    宇文泰吩咐丫鬟:“你带着几个家丁守在这里,不能放出去一只苍蝇,其余的人跟我进去!”

    地牢瞬间被火把照得明亮,家丁们握刀在手,跟随宇文泰冲进d里,一直冲到了尽头关押茱儿的牢房。这牢房的门也是大开,锁门的链子掉落在地上。

    “还是晚来一步,让他们逃走了!一定还没走远,给我仔细地搜!”宇文泰遗憾中带着愤怒,转身正要离去,背后便传来茱儿的声音。

    “大冢宰为何来了又匆匆离去?”

    宇文泰从家丁手里拿过一个火把,亲自走进牢房,却见茱儿端坐在牢房里,神情自若,闭目养神。

    “你……没有走?”宇文泰问。

    “我为什么要走?大冢宰请小女子来,因为小女子是凶案的疑犯。身为大魏的子民,便是要遵守王法的,这是我父亲自小的谆谆教诲。只是不知,大冢宰的这凶案断得怎样了?可否结案,小女子又该如何定罪?快快送小女子去那刑场,也好让长安城的万民见得大冢宰断案公正无私、刚直不阿呀!”

    “好个伶牙俐齿,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是否有人来过,何人来过,大冢宰比小女子清楚。这长安城,乃至这天下,还有大冢宰不知晓的事情吗?”

    “休想瞒得了我,那来救你的宫女,是乙弗皇后的贴身侍女。你和乙弗皇后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来?”

    茱儿尚且不知晓乙弗皇后还活在世上,经宇文泰如此一问,稍稍迟疑了一下,见宇文泰对此事如此上心,且不管是怎么情况,先虚晃一枪,让他虚虚实实难以料定乃是上策:“看来,这世上还真有大冢宰不知晓之事。若有不可告人的往来,自然是不能说的。”

    宇文泰愤怒,还想再问,见茱儿神情冷漠,只好作罢,命令家丁:“把她带出去,抓住了那三个人,一起审问!”

    家丁上前,被茱儿推开:“我自己能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8章 兵临城下(下)

    (全本小说网,。)

    刚走出地牢,宇文泰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李虎已经带着自己的兵卒,将守在门口的所有家丁拿下,那丫鬟也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李虎仍然未愈,带着伤病前来搭救茱儿。

    宇文泰震怒:“李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带人闯进我的府里!”

    李虎爽朗地仰天大笑,手里的剑直指宇文泰的鼻子:“哈哈哈,问得好!既然你宇文泰可以带兵闯进皇宫拿人,我为何就不能带人登门拜访来索要人呢?”

    “老夫进皇宫,乃是护驾,替陛下拿下这个企图和叛将独孤信里应外合犯上谋逆的妖女!”

    “此乃你宇文泰诬陷忠良的惯用伎俩,欲加之罪,可有证据?”

    “独孤茱儿谋害新入嫔妃,便是明证!”

    “既有罪名,为何不交由御史台,却藏在家中,大冢宰想滥用私刑,想视王法如无物吗?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吗?”

    “太尉既知老夫是大冢宰,又岂能不知,老夫有无须启禀陛下行事的特权?此乃陛下钦定。人人骂老夫是j贼,赞太尉是忠良,又岂能学老夫之j贼所为,擅闯重臣府邸。你既然到此索人,可有陛下圣旨?”

    李虎一时语塞,茱儿心里也为李虎着急,素来听父亲说过,八柱国之中的李虎,最为性急暴躁,担心李虎为了自己,不小心中了老谋深算的宇文泰的j计。

    茱儿上前对李虎道:“太尉,陛下定是有口谕的吧?”

    李虎点头,宇文泰却不依:“口谕?恐是矫诏吧?你可知假传圣旨便是死罪?”

    “谁说是假传圣旨?朕算不算是是圣旨?”从李虎兵卒的身后,魏文帝骑着一头白马,跃然于众人面前。茱儿跪下,李虎急忙下马,和宇文泰等一众人齐齐下跪:“吾皇万岁,万万岁!”

    魏文帝下马,走到茱儿面前,将茱儿搀扶起来,很是爱怜地打量茱儿:“这一日你可好过?”

    “谢陛下关怀,臣妾无恙!”茱儿很是受宠若惊,一旁跪着的丫鬟,好像是在替不在场的郁久闾吃醋似的,哏哏地瞪着眼睛看茱儿。茱儿给魏文帝使眼色,暗示其他人都还在跪着。

    魏文帝转身扶起李虎:“太尉辛苦了!你们也都平身吧!”拉着茱儿,“我们走!”

    宇文泰阻拦:“陛下!不可!”

    “朕要带走朕的妃子,有何不可?凶案一事,你可查出眉目,可有证据定罪?你私押皇妃一事,朕可以不追究,你还要怎样?难不成,你也要将朕关在你这地牢里?”

    “臣不敢,只是独孤信父女联袂,准备起事造反,陛下不可不防!”

    茱儿给宇文泰施礼:“想我父亲当年追随大冢宰一起尽忠先帝,屡建奇功,深得大冢宰的赞赏和信赖,我父亲姓名中的这个‘信’字,还是大冢宰赐赠的!今日怀疑起我父亲的忠心,岂不是出尔反尔?”

    魏文帝道:“茱儿此言朕也是有所耳闻,朕听先帝提起过,想当年的八柱国,赤胆忠心,各个都是辅国良弼、国之栋梁!而今,天下还未一统,江山根基还未稳固,朕希望八柱国还能像先帝在世时一样,为大魏的一统齐心协力!”

    宇文泰不敢再言,只好任由魏文帝和李虎将茱儿带走。

    茱儿和魏文帝同乘白马,李虎在前面开道,在士兵们的簇拥之下,离开了大冢宰府。茱儿离开的时候,回望了一眼府门,好像心有不安似的。

    魏文帝也是第一次和茱儿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茱儿的秀发触碰着着他的脸颊,如和煦春风,魏文帝沉醉在茱儿伸手的幽香之中。魏文帝和茱儿的手一同握着缰绳,魏文帝感受到了茱儿双手莹润舒滑,似碧玉,又似丝绸。

    而茱儿呢,却不能安心享受和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享受这亲昵的时刻,毕竟伽罗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

    茱儿还是忍不住将担忧说了出来:“伽罗还在府中呢!”

    “伽罗也被宇文老贼抓来了?”魏文帝勒住马,“回去,把伽罗救出来!”

    李虎很是愧疚:“臣见到茱儿小姐之后,竟也忘了伽罗小姐也在府中,是臣的失职。陛下,臣这就回去要人!”

    “不可,陛下不可!她是今日刚刚进府中,不是宇文泰抓走的,和一个叫柳春的宫女一起,说是要寻找番红花去救人!”茱儿阻止道。

    “救什么人?竟然要让一个孩子只身犯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伽罗许是藏在府中的什么地方,也许是已经得手了,如若现在回去,必然会惊动了宇文泰,宇文泰老j巨猾,到那时,便是凶多吉少了!”

    魏文帝也很担心,叫过来李虎:“太尉,你看如何是好?”

    李虎:“陛下安心,臣将贴身的两名高手留下,暗中去寻找保护伽罗小姐便是!”转身对身后的两名裨将,“你们两个,立即换下铠甲行装,潜入大冢宰府中!”

    看到茱儿稍稍安心,魏文帝内心欢喜地对茱儿耳语:“你可知,宇文老贼昨日将你从朕的身边带走,朕一夜未曾安眠,朕就发誓,一定要亲自把你从宇文泰的手里救出来!”

    “陛下,臣妾觉得,宇文泰将臣妾抓走,不仅仅只是为了帮助柔然长公主,他必然不会就此罢休,臣妾还是心中不安!”

    李虎道:“哈哈哈,茱儿小姐,多虑了。这层深意我也想过,那老贼不过是想以你为人质,*迫大司马带兵还都。他便以造反之命,治罪于大司马!这也便是我急于救出茱儿小姐的原因,就是不能让那老贼的y谋得逞啊!哈哈哈!”

    李虎越是轻视宇文泰,茱儿越是忧心忡忡。魏文帝要带走她的时候,宇文泰并没有太阻拦,听闻宇文泰从未做过赔本的买卖,必然是背后策划着别的y谋。只是,这y谋是什么,茱儿实在是想不通。男人之间的权谋,又岂能是她这一弱女子所能揣测得了的。但愿父亲独孤信,能够躲过此劫!

    把茱儿和魏文帝送回皇宫之后,李虎又加派兵卒守卫皇宫,尤其是谨防宇文泰,没有魏文帝的传召,不得放入宇文泰入内。

    重新回到皇宫里,那些准嫔妃们都跪着迎接魏文帝。从她们的举止行为可以看出,这一天的时间里,也没闲着,被太监调教的,已经熟知了宫中的礼仪。

    心中牵挂着妹妹的茱儿,晚膳用得心不在焉,魏文帝跟她说了什么话,她也都不记得,只是草草地应付。魏文帝知道茱儿的心事,悔恨地望着清风下的明月道:“真是苦了你了,朕真的恨自己,太过无能!”

    “陛下,何必如此自责。生逢乱世,身不由己。只愿陛下想开些,为了江山社稷,也要忍下这一时之辱!”

    魏文帝欣慰地抚摸着茱儿的面颊:“你的贤良,不在乙弗之下,朕心甚慰!”

    “乙弗?”茱儿惊了一下。

    “怎么,你不知道那个被宇文泰戕害的乙弗皇后?”

    “臣妾想起来,宇文泰提起过乙弗皇后,问臣妾是否和乙弗皇后有什么往来。莫非,乙弗皇后还活在世上?”

    魏文帝走到栏杆前,悲伤地抚摸着那根柱子:“朕也多想她还活着!乙弗当年,就是在这里,被宇文泰的一杯酒给毒死的!就死在朕的面前,朕永远忘了朕心爱的人弥留之际那无助的眼神!”魏文帝用力地捶打着柱子,手指关节都渗出血来了,“从那以后,朕就发誓,不再娶妻纳妃。朕堂堂九五之尊,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这皇帝真是个窝囊废,却还要苟活在这个世上!朕有何颜面!”

    魏文帝仰天叹息,在皎洁月光的掩映之下,魏文帝面颊的两行泪珠,闪烁着银色的光辉。

    茱儿上前,用锦帕替魏文帝擦拭眼泪:“陛下不要再自责了,臣妾想,乙弗皇后在天之灵,也是希望陛下能励精图治,终有一天扳倒国贼宇文泰,为她报仇!”

    魏文帝握住茱儿的双手,两人深情地注视着彼此。微风吹过,御花园里的牡丹花香扑鼻而来。魏文帝忘情地想亲吻茱儿,茱儿闭上了双眼。情愫正浓之时,茱儿推开了宇文泰:“陛下,大典还未举行,恐怕于礼不合适吧?”

    “是,是!是朕失态了!都怪这月色!”魏文帝尴尬地收手,“不如,不如趁着这月色,你给朕弹琴如何?”

    “臣妾遵旨!”

    月光之下,牡丹花从中,茱儿纤纤细指微灵动,一汪清泉心间流!魏文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乙弗,不免沉醉。但是,此时的茱儿,内心涟漪不断,仍然担心这伽罗的安危,为了抚慰魏文帝,也只好压制内心的波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9章 父女异心(上)

    (全本小说网,。)

    “伽罗,快快回家去,你从家里偷逃出来,又在皇宫里失踪,娘亲一定是着急的!”借着郁久闾手里微弱的油灯,茱儿看得出这两日不见,伽罗有些憔悴了,很是心疼。

    “我要和姐姐一起走!”小伽罗拽着牢门上的铁链,“长公主姐姐,求求你给我姐姐放出来吧!”

    “我也没有钥匙!”郁久闾为难。

    “让我来!”柳春从头上拔下发钗,在锁眼里妙手轻轻拨弄,锁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高颍称赞:“竟然没想到,柳春姐姐还会开锁呢!”

    郁久闾疑心,身为宫女,柳春怎会如此灵巧地开锁?柳春也在躲避着郁久闾狐疑的眼神。

    “你们不要进来,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走!”茱儿见他们把锁打开,走进了牢房,便要阻止。

    “为什么,姐姐,你留在这里,宇文泰一定会害你的!”

    “伽罗,你听姐姐的话。姐姐在这里,那宇文泰不会把姐姐怎么样!”

    “不,姐姐你骗人,被关在这里的人,都好可怕,都是宇文泰害的!”

    郁久闾很是愧疚,也很是焦急:“茱儿小姐,你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我的错。如若不是为了让我做上皇后,义父他也不会处心积虑地陷害你!”

    “长公主不必自责,你我都不过是宇文泰手里的一枚棋子。如若仅仅是为了让你做皇后,宇文泰只需将我逐出皇宫便罢,是不会带我了这里的。伽罗为什么会来这里?”

    茱儿明白,伽罗是不可能知道她被宇文泰抓到这里的来的事情的,又不是郁久闾和宇文泰所为,必须问清楚伽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大冢宰府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我是来找……”

    小伽罗刚要说话,就被柳春抢了话锋:“茱儿小姐,我们来这里,是想找一味叫做番红花的药。我的一个姐姐中了西域胡蜂的剧毒,只有这位药才能救我姐姐的性命!”

    茱儿见柳春说话半遮半掩,心里也猜出个大概来,柳春一定是有不方便告诉人的秘密,鉴于郁久闾在此,更不能说得太明白。

    高颍在一旁暗示茱儿:“大小姐放心,柳春姐姐本是要送我们回家的,是我们想要帮助柳春姐姐,才来到这里的!”

    茱儿从高颍的暗示中,明白柳春没有恶意,便安心了许多。

    “番红花必然会被宇文泰视为珍宝,想得到并不容易!”茱儿给郁久闾行礼:“还往长公主能帮助我妹妹!”

    郁久闾也只好答应了:“交由我便是了,府里的环境,我是最熟悉的!”

    “姐姐,你跟我们……”小伽罗还想劝茱儿,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隐约有火把的亮光。

    “糟了,一定是义父来了!”郁久闾很是惊慌,“茱儿小姐,快与我们一起走!”

    “这地牢有几条出路?”茱儿问。

    “只有入口一条!”

    “如若我跟你们一起走,咱们谁都逃不了!长公主、柳春姑娘,这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们了!”茱儿把伽罗和高颍往门外推。

    小伽罗仍然不死心地拉着茱儿的衣袖:“不要,我只要跟姐姐一起走!”

    高颍也明白了茱儿的用意,拉着小伽罗:“伽罗,听大小姐的话,否则,我们都会成为宇文泰的阶下囚!”

    火把越来越近,隐约可以听到宇文泰的声音。茱儿非常着急,指了指一旁地牢的角落,给郁久闾使了眼色。郁久闾会意,熄灭了手里的油灯,抱起小伽罗,四人匆匆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小伽罗哭闹着:“放开我,你放开,我要跟姐姐……”

    柳春捂住了小伽罗的嘴巴,让她不要再叫嚷出声:“南熏姐姐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莫非,你不想兑现救南熏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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