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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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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意究竟是如何?

    萧皇后不分日夜守候皇帝身边,她不敢轻易相信央君临的死,但凤城的奏折却说,太子与太子妃的尸首当许运送回衡都。

    太后常年来对央君临的阻碍萧皇后并非不知,可事到如今,她却没有愤怒万分地找太后对峙,其一,太后并非对央君临有恶意的唯一一方,其二,没有了皇帝和太子两个支柱的皇宫,皇权岌岌可危,她不能再添乱了。

    太后来到,萧皇后即便明理理智,仍旧会不愿意面对她。可太后的脚步谁人能拦阻,她来看望自己的儿子,谁又有理由阻拦?

    太后在萧皇后身边坐下,她来,一为看望皇帝儿子没错,再来,她猜测天意,再次打起了为央憬华抢夺皇位的决心。

    太子一死,各地藩王必然蠢蠢欲动,再加之皇帝病倒,他们必然坐不住,为了防止内乱,必须一剂安定。

    “皇后,哀家今日来,是想与你探讨太子之事。”太后开门见山。

    “母后,你我皆是后宫女子,岂容干政?”萧皇后表面上平心静气。

    “但事已至此,为保国之安宁,哀家必须提起此事,如今消息封锁,但当太子和太子妃的遗体送回衡都之时,必然再隐瞒不住,皇帝病重不起,文武百官群臣无首,祈祷皇帝无恙的同时,必须重新选立太子,以稳国体,以免国丧,狼子野心作乱,导致国家动荡。”太后此番话语字字在理。

    “母后,是想立安和王为太子吧?”萧皇后问。

    “憬华是哀家最疼爱的孙儿,哀家懂他,除太子之外,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太后毫不忌讳,它这话甚至认同了央君临在治理国家一事上的能力,央君临的雄才伟略,帝王之才,善德之心,太后与百官以及天下人一样看得一清二楚,她只是执着于血脉,不予承认。

    “哀家知道皇后你一定怀疑此事与哀家有关,但哀家敢说,曾经哀家无数次想要害太子,但没有一次成功,只是此次,与哀家毫无关系,信不信由你。”

    太后的语气突然变得慈祥,她甚至眼眶湿润了,而她的眼睑微有浮肿,没错,当她听说央君临被害的消息时,最先的心情并非大喜,而是忍不住眼泪往下流淌。

    “母后,臣妾也有一言,太子当真是臣妾与陛下的孩儿,绝无虚假。”

    萧皇后的话说到这,两个人的眼泪都止不住落下。

    在萧皇后回忆中,她从小到大都对央君临严苛以待,让他一切都做得最好,做到极致,让他各方面胜过所有其他的皇子,被立为当之无愧的储君。可正是因为如此,央君临封闭了,冷漠了,不笑了。

    如今才想自己错了,是否太迟?萧皇后希望通过央君临证明自己,让他坐上皇位,让一切对他的血脉有疑心之人闭口无言。

    因为太子之位,央君临失去太多,背负太多,萧皇后追悔莫及,若央君临只做一个普通的王爷,能像央憬华那般无拘无束,随心所欲该多好,不必烦扰天下大事,只需衣食无忧,娶妻生子,平淡生活。

    萧皇后最渴望能有一日与皇帝过上平静闲适的晚年生活,却一直想不通自己让央君临踏上漫长成皇路途的执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却强迫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受所谓宿命的安排,她这位母后,实在残忍专断。

    至今,即便萧皇后想通一切,却只有眼泪能悔恨。

    太后同样眼泪随着回忆落下,在央君临还很小的时候,他活泼可爱,聪明乖巧,每一次给她请安都喊“皇祖母”喊得十分亲热。可渐渐的,“皇祖母”成了一个失去内涵的称呼,太后甚至从来没有抱过央君临,牵过他的手,摸过他的头,一个慈祥的眼神,一句乖孙儿都不曾给过。

    终究,央君临成了沉默寡言的太子,与自己之间的亲情荡然无存,究其原因,全是因为自己的执念心底的厌恶,漠视,疏离。

    直到失去,太后才懂得何谓追悔莫及的痛,对央君临的执念消散,她才知道,血脉相连的亲情,一直藏在自己心里,可悲错意蒙心,时不再回。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皇帝病重与太子遇害两件大事,终究要解决,否则必有内忧外患,国之动荡,民生堪忧。

    萧皇后和太后同时上了朝堂,后宫两个女人,为夫君孩儿,为国为民,面对百官,同心决断,传下懿旨。

    太子逝,皇帝病急重,为稳全局,立安和王央憬华为太子。

    “恕儿臣不能接旨!”

    央憬华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随声而来的是他飞急的步伐,跪在龙椅之下,他拒不接旨。

    央憬华一进宫就遇见了恭施楠,从她听说了所有的事,他本二话不说便要离宫找寻风月久和央君临的下落。可恭施楠却提醒央憬华近些日子萧皇后和太后的商议以及大臣的纷争,是有关重立太子的。

    央憬华认为,太后一定是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想让自己一步登天,可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别说他根本不相信央君临会死,即便是央君临真的不在了,他也不会为了任何缘故接手太子之位这个他认为的烂摊子。

    “皇兄和皇嫂皆非凡俗之人,儿臣不信他二人会命丧歹人之手,儿臣请求前往寻找二人下落,但这太子之位,儿臣绝不接受!”

    央憬华言语当中决意满满,众臣皆疑惑,太子之位,古往今来哪朝哪代不是皇子争相竞抢的,如今皇帝病重危机,太子之位就象征着帝位,可央憬华却如此不屑一顾,绝言相拒。

    朝堂上气氛瞬间僵化,央憬华的拒绝太子之位只是自己事,国事,而更大的事已然发生。据西北关消息传来,乌雅国等不到央国的回应,以央憬华的“罪名”为由,集结兵马迫近边关城。

    果然屋漏偏逢连夜雨,内忧外患此时一同降临,自央国大统建立以来,小国拥护,天下和平,无论权贵富豪,小老百姓,安居乐业,一旦战争,央国不会打不过小小的乌雅国,衡都铜墙铁壁自然无惧远方的烽火硝烟,可边境和乌雅国无辜的百姓将家破人亡,两国士兵更是会在交战中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此消息传来,朝堂之上即刻引起轩然大波,众臣议论纷纷。

    “依微臣看,如今我国内事不稳,恐变数太多,不该出兵抗敌,乌雅国要的只是安和王殿下一个答案,既然安和王殿下已来,那就……”

    央憬华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让自己娶乌雅金,门都没有。

    “老腐朽你想说什么,本王今日告诉你们,本王根本没有对那个乌雅金做过什么,他乌雅国想挑起战争,本王奉陪!”

    央憬华也是疯了,妄加的罪责他不会承认,太子的重担他也不会接受,他一心只担忧风月久的情况,她不可能死,也不能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五章 近在咫尺

    (全本小说网,。)

    微光清晨,汲水一段平缓支流溪水经过的汲南村口,村中女子晨起浣衣,村口走来一个面容清秀的水色蓝裳女子,提着需要洗的衣物往汲溪行去。

    溪水旁已然零零散散有三五个黄花女子或妇人,水蓝裳女子停步在溪水稍远处,她捏紧了木桶,似是不愿靠近或畏惧靠近。

    一个妇人刚好洗完了衣物,起身便见水蓝裳女子站在身后,便笑着招呼道:“玉来,今日怎么来迟了啊,平日里你总是天不亮就忙碌起来了?”

    汲玉来提着衣物往妇人走去,将洗衣桶放在身后,语声柔细,笑着回道:“莲姨,今日起迟了些。”

    “玉来吃苦耐劳我们都知道,偶尔也该偷偷懒,正好我洗完了,你就在这洗吧。”

    莲姨说着便提着自己的洗衣桶起开,汲玉来却显得有一丝丝慌张,赶紧提起了自己的桶。莲姨其实察觉了,汲玉来何止今日来迟了,还有,她家中还有父母,一家三口,最近她洗的衣物却显得多多了,以前她用的是洗衣盆,最近却改用小口的桶。

    “对了,姨最近来月事了,不太舒服,待会儿去你家取点药啊。”莲姨捂着小腹。

    “好,莲姨最近还是不要碰冷水了。”汲玉来嘱咐道。

    “没办法呀,女人嘛,在家伺候父母,出嫁公婆丈夫,当了娘还得伺候儿子,哪能这么矫情?”莲姨无奈地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玉来是个好姑娘,将来一定要找个好人家,不要再劳苦了。”

    莲姨走了,汲玉来选择蹲在溪水下游旁洗衣服,离其他人稍有距离。她从桶底下先取出一些衣物来,是身材健硕男子的衣物,其上还深深浅浅地带有血迹。

    汲玉来紧张防备着,村中其他女子都洗完了,她也总算把衣物洗好了,她将洗净的衣物装回桶中,提着要便离开。

    还未离开溪边,汲玉来就看见沿溪流而下的风月久,她带着一柄剑,衣裳残破沾着血迹。汲玉来略起恐惧心,本想赶紧跑走,却被风月久唤了住。

    “姑娘!”

    风月久一声喊住了汲玉来的脚步,她飞快地向汲玉来跑了过去,一副着急的模样,喘着问道:“姑娘,请问你或者村中其他村民,最近有没有救过一个从上游冲下来的男子?”

    风月久焦灼一问,汲玉来眼中闪过一丝惊错,她被风月久急厉的注视吓得一怔。

    而风月久看汲玉来稍有惊觉的模样,便以为是有消息了,她一把握住汲玉来的肩膀,却不慎用力太重,更叫她恐惧不已。

    “有,是吗?”风月久悬着一颗紧张心问。

    “之前也有官兵来询问搜寻,但是没有。”汲玉来给了谎言。

    风月久的心一如她的手重重坠下,一刹寂静无声,风月久仰天呐喊,遍身力气用尽,溪水颤动,秋风刮起,林叶乱动。

    汲玉来惊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巍着赶紧爬起来,提着衣物踉跄跑走。

    风月久奋力一喊眼前一黑,狠狠跪下了地上,剑杵地,她没有倒下,也不能倒下。

    “太子殿下,你不能有事啊!”

    枫红林外的溪水滩遇袭以后,风月久醒来就在一个山野农家,他们说,是在溪水旁看见了她,救上来发现还活着。

    风月久只是伤处太多,无一致命,她拒绝了农家的好意,不再逗留,而是拖着虚弱的身体沿着汲水寻找央君临,每一道支流,无数个村庄。

    快到汲南村时,风月久还在溪水旁找到了杀手的剑,如果有杀手漂流到此地,那央君临也极可能往这个方向漂来。既然自己被善心人所救,那他或许也被人所救。

    汲玉来脚步匆匆回村往家中回去,进了院子还没能安心下来,她将衣物桶随手一放,急忙跑进屋子里,推开侧边的房间门进入,央君临还躺在床上,有一口气,却昏迷不醒。

    半个月前,汲玉来大清早和汲父到溪边清洗药材,蹲着累了,汲父便让她起来走走。汲玉来沿着溪水上行,却发现水面上一近一远飘来的两个人。

    杀手的尸体被水草绊住,胸口还穿透着一把剑,汲玉来恐慌不已,她呼唤父亲,杀手已然没了气,央君临虽然遍身多有伤口,头上还有撞击伤,最危险的背后中刀,却是在右侧,也未伤及肺脏,仍有微弱气息。

    根据这二人的装束,汲父大胆猜测是央君临是非富即贵的公子,遭遇了杀手追杀,二人殊死搏斗,筋疲力竭,一死一伤掉落汲水被冲下来。

    汲玉来却更有想法,杀手或许并非一人,虽然汲家父女并不知道央君临的善恶好坏,却一致认为,黑衣杀手绝对不是好人。

    汲父是大夫,心存仁心岂能见死不救,二人更商量着为了以防万一,将央君临和杀手的身份对调,如果杀手的同伙搜寻尸体,将杀手的尸体当做他们的狩猎目标,错认为任务完成才好。

    如此机缘,央君临被汲家父女所救,近半个月来,在汲父的尽心医治和汲玉来的细心照护下,他外伤得到控制,却迟迟醒不来,汲父医术有限,无法诊断确定央君临的情况。

    汲玉来眼中的回忆结束,床上躺着昏迷半个月,除了呼吸之外一动不动的央君临却突然有了动静,他似是听闻熟悉的呼唤有所动摇。

    汲玉来不敢有丝毫怠慢,她叫了央君临几声,他只是微微颤动着身体却不曾睁眼醒来,汲玉来赶紧跑出房间到隔壁药房找她父亲。

    “爹,他好像要醒了!”

    汲玉来慌张不已,汲父同样急迫,放下手中一切就跟她往那边跑,果真,当二人再次跑进房中时,央君临睁开了眼睛,从一片混沌中醒来。

    “醒了!”汲父欣喜而笑。

    “太好了!”汲玉来同样欣喜若狂。

    汲父赶紧上前给央君临把了一脉,半个月昏迷下来,就是原本没病的人身体也会差到极致,央君临本就有伤在外,此刻能醒来已是大幸。

    “这位公子,你没事就好,需要我们通知你家人来接你吗?”汲父问,汲玉来却突然敛去了笑容。

    “家人?”

    央君临嘴中轻轻念叨一句,他想从床上起来却无力,汲玉来便将他搀扶坐起来,还细心地为他垫上枕头。

    “是啊,公子家在何处,我们会代为传信,通知他们来接你。”

    汲父倒不是非得赶走央君临,只是觉得他应当是富庶之家,而且以他身体状况,还是应该受到更好的照护和医治,而自己医术平平,家中又实在简陋,恐怕不能给予最完善的需要。

    “我家……”

    央君临的目光浑浊,脑中竟是混沌一片,所有的记忆揉成一团,所有的影像模糊,所有的人事物,糊涂一片,化作苍白。

    汲父注意到央君临吞吞吐吐答不上来话,又见他一脸痛苦地扶着脑袋撞伤处,汲父心生一个不好的想法,他不会是撞坏了脑子吧?

    “公子叫什么名字?”

    汲父试探地一问,央君临的无所回应让他确认了猜想成真,他虽然听说过伤着脑子可能导致一种失忆症,却是第一次遇见。

    正当汲父不知继续如何跟央君临说下去的时候,传来摘菜回来的汲母的声音,紧急呼叫汲父。

    “玉来,你先照顾着,我去看看你娘喊什么。”

    汲父出了屋子,看见汲母被一个陌生女子扶着进来,而汲父眼中的陌生女子就是风月久,她心情低落在汲溪旁停留的时候,汲母提着菜篮子来洗菜却扭伤了脚,风月久便帮忙她洗净了菜,还将她扶了回来。

    “大娘到家了,我就先走了。”

    风月久只想就此离开,却被汲母拉了住,她看风月久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还有伤,还以为是她遭了什么伤害,便说让她留片刻,自己丈夫是大夫,可以给她一些用药之类的。

    “这位是风月久姑娘,他是我丈夫。”汲母热情地介绍二人。

    风月久本不想麻烦别人,可不知为何,她站在这院中,仿佛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让她有一丝舍不得离去。

    风月久帮着扶汲母进了药房,汲父给汲母扭到的脚踝揉药酒,风月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禁嘴角流露一丝笑容,汲父沉稳,汲母热情,二人之间,多年的相濡以沫,无论是埋怨还是关怀,都是不经意的恩爱。

    风月久的笑容里滴落眼泪,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他想起央君临,她也希望能跟央君临走过今生的每一天,到了汲家夫妇的年纪,也能如此关切相爱,继续到白发苍苍的年纪,儿孙满堂,将爱意和感情延续,至死方休。

    汲母注意到风月久的笑泪,当时在溪水旁就觉得她情绪低落了,这会儿怎么还笑着哭了?汲母性子直,想什么就问了。

    “月久你怎么哭了?”

    风月久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了,这段寻找央君临的日子,每一日漫长如一生之久,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此刻却是压抑不住了。

    “看到大叔大婶体贴恩爱,我想我夫君了。”风月久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汲母是忍不住想追问,可汲父却看风月久的情绪着实不对劲,想她或许是遭了家庭变故,便适时使眼色叫汲母别问了,免得让风月久沉溺伤心事,更加悲痛欲绝。

    汲父给汲母擦抹好了,便让她坐着休息,跟风月久聊聊,他去让女儿准备些茶水点心。汲父出了药房,这才突然有了冲撞的意识,风月久的夫君,他们救的失忆男子,二者会否有所关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六章 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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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汲玉来在房间里陪着央君临,他即便醒来,依旧如同一副失了灵魂的躯壳,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汲玉来盯了央君临许久,二人的目光也在不经意间交接多次,终于,汲玉来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吗?”

    “不记得。”央君临只是回答,听来应当只是不记得,而不是脑子撞坏撞傻了。

    “我是谁?家在何处?这里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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