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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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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星韵的话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却仍有隐隐约约的亲情流露,她愤怒泛红的双眼,灼干了一丝泪水,她是走火入魔的强势者,无法忍受一切失去和失败。

    而风月久却明白了,兰姑说过,风锦月特地嘱咐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救了杀狂的事,那风星韵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她既知道了他的存在,又脱口而出那句“杀人如麻”,难道当年的事,最重要的真相当真是由她一手规划,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制造了风锦月跟杀狂私奔的假象?

    风月久再耐不住性子了,她不要再继续套话,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就算要严刑逼供,她要立马知道真相,清楚地知道所有真相。

    风月久一把拔下发上的锋利金簪,一手捏住风星韵的肩颈,将簪尖抵在她的脖子上。

    一刹尖锐感触及皮肤,风星韵乱掉了所有的回忆,目光凝望镜中的风月久,慌道:“千瑜你这是在做什么?”

    风月久此刻是真切的厉色,不是模仿任何人的冷漠残酷。她抬眼直接瞥向风星韵,让她惊慌无措的目光之中再添一份恐惧。

    “千瑜?你不是千瑜!”

    风星韵总算意识到了点什么,却是为时已晚,当年她如何凭着自己这张脸欺骗杀狂让他心甘情愿为她杀人,今日就如何成了受骗者。

    “我不是凤千瑜,不是你女儿,你有没有觉得,我更像你认识的人中的某个谁呢?”

    风月久问话的语气冷到冰凉,她扭过风星韵的头看着自己,任谁都无法第一眼辨认的脸,当年如此,时光流转,今时亦是如此。

    风星韵的眼中,这些天的恐慌和不安全然显露。(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最远的距离

    (全本小说网,。)

    “我是星星啊,姐姐,二十年了,你老了,可我依然年轻貌美。”风月久刻意说自己的风锦月,故意以此恐吓风星韵。

    “不可能,星星已经死了,你不是星星,你不是!”

    风星韵声音都在颤抖,她这会儿说星星死了,可方才还说她是跟野男人私奔了,如此前后不一,她必然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风月久都已经套问到这个地步了,她一刻也不愿停顿,敢于大胆猜测,道:“当年是你害的我,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了,最后代替了我?”

    “这一切本就是属于我的!”风星韵即便此刻心慌却依旧固守不言。

    正当风月久不知如何能有力逼出风星韵的真话时,凤延这个程咬金半路杀了出来。风月久听到房间外头丫鬟见过城主大人的声音,她不怕和凤延对峙,反正她的身份早已被他知晓,可面对他,终究是个麻烦。

    凤延进来房间,竟看见风星韵被打晕躺在地上,而房间一边的窗户开着,显然是有人从其中逃了出去。

    凤延第一个反应就是风月久,他先将风星韵抱到床上,便赶紧从房门出去,担心风月久会闹出些麻烦来。

    父女连心果然不是说说而已,风月久虽然成功走出了风星韵的居院,却由于陷入对风星韵所说之话的沉思,匆忙脚步远远被护卫看见。

    “什么人?”

    夜下漆黑,距离太远,护卫没能看清风月久的脸,便将她当做行迹诡异份子。而风月久,此刻完全不能冷静,更是忘了自己可以凭借一张脸在这城主宫畅行无阻,即刻拔腿就跑。

    “站住!”

    凤延从风星韵居院出来,便听原本安静的夜闹了起来,若猜测不错,那必定是风月久惹起的动静。

    风月久才不会逃不过区区几个护卫的追赶,她已然远远地将追赶的护卫丢在身后,可当她跑近央君临的住处时,脚步便不自觉慢了下来。

    “太子殿下,我好想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风月久不禁起了悲思,落后的护卫追赶上来,她竟果断折道跑向央君临住处,和护卫拉开一段距离之后,她到达了央君临房前,毫不犹豫推门进去,微有急喘。

    央君临和凤延稍微聊过几句之后,深思良久,就是风月久突然推门进来的前一刻,他仍对自己所查觉的太子妃的改变耿耿于怀,求索不得答案。

    二人相对一刻,央君临已然糊涂了,他的眼睛是清晰的,但心却是半迷糊状态。相信自己的眼睛,进门此人是他的太子妃没错,计较心中的疑惑,真真假假,真假难辨。

    风月久眼里更是心绪满溢,她一个人真的承受得太累,被一颗心驱使得过分狂躁,为何自己不能像央君临那般容忍,他知道真相而隐藏,自己为何要去挖掘那个伤人伤己的真相。

    在央君临此刻迟疑的目光中,风月久看出他的怀疑来,自己和凤千瑜两个人一定快将他逼疯了吧。

    风月久好想冲过去告诉央君临,她是风月久,不是凤千瑜,她根本不愿意代替别人的身份爱他,也希望央君临所爱,是无论何等身份的自己,呼风寨山贼,或是真正凤城城主的长女,无关一切身份,只是她个人而已。

    护卫追踪风月久也进了来,冒险冲撞到央君临房间前,看风月久的背影,并不太确定她就是方才一路追赶不上的贼人,倒更像是太子妃。

    风月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和刀剑声,她刹那凌厉的目光更像凤千瑜,转身面对护卫,略凶狠地说道:“何人允许你们闯进来的?”

    “卑职见过太子妃,我等在巡逻路上看见一个鬼祟身影,追着她闯入此处,还望太子妃恕罪。”

    “没人闯进来。”风月久语气漠然。

    “可是……”

    “连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我也才进来此处,难道我是你们口中的贼人吗?”风月久怒而问道。

    “卑职知罪,这便退下。”

    护卫受制于风月久的这张脸,太子妃的身份,不敢不从。

    待到护卫们全部退去,风月久才冷静下来,只不过想在风星韵面前装作凤千瑜,却不自觉更加像她了。

    风月久转回身来,央君临投向的目光却更加陌生和疏远了,在熟悉与陌生之间,央君临早已游离失所,不敢想却更加不安。

    风月久岂不明白央君临的处境,和当年的凤延一样,爱得糊涂,而凤延选择了愚蠢一生。

    同样一场戏剧性错位,如今的却比当年简单,风月久认为,决定权必须在央君临手中,至于她和凤千瑜,谁为当年的风星韵,谁为风锦月无需纠结,唯一重要的是央君临的抉择。

    风月久与央君临隔着一段距离对望许久,无需言语,两道目光的交流让一直处于思绪繁杂不清的央君临沉静下来。

    风月久缓缓露出一丝笑容来,面对央君临是欣喜而笑,深藏心底是苦涩的味道。风月久不禁自怨,为何她还会犯这种错误,无法打破心底的防备,即便奋不顾身地爱上,却做不到坦诚相待。

    “太子殿下,对不起。”

    风月久的声音极小,那一抹笑容转身,央君临被牵引着上前,却只是看着风月久远远离开,微笑与背影,都在他心里作乱。

    一声抱歉丝丝渗入央君临耳中,那一眼万年的感觉,总归还是在他的疑惑和迟疑之中错过了。

    一夜过去,风星韵在恐惧当中睡梦,除了风月久的威胁,她重复做着当年的梦,同样的大雨天,她一如当时站在崖边,却下起了鲜红的雨水,风锦月遍体鳞伤从崖下爬上来,喊她“姐姐”,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取而代之。

    风星韵化作孤魂野鬼,在凤延和风锦月的婚礼上,再没人能注意到原本光彩照人的她。只是她看着风锦月和凤延拜堂成亲,洞房花烛,而她无形无影,束手无策。

    风星韵全身冷汗乍然醒来,只有秋风扫落叶的声音,今秋干涸,没有点滴落雨,倒是她的头上,汗如雨下。

    凤延从昨夜安静下来之后便留在风星韵身旁,没了动静,说明风月久没有被逮到,可不知她在风星韵这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风星韵惊醒看见凤延,那无比真实的只是梦境,她仍然是凤延身边的城主夫人,风锦月死了,当年就死了,她不可能年轻貌美地回来,那不是她,绝对不是。

    “夫人做恶梦了?”凤延问。

    风星韵自然不能告诉凤延昨晚她看见风月久的事,更不能承认当年的自私自利,她不知,凤延早已知道一切真相。

    “是,最近心悸不安,昨晚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晕倒了。”风星韵如此隐瞒。

    “是吗?如果身体不适,就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必了,我休息休息便好。”

    “夫人好生休息,为夫还有事,就先走了。”

    凤延和风星韵如此相敬如宾二十年,新婚后的你侬我侬在凤延察觉此人非彼人的真相之后便转变,但当时生米煮成熟饭,凤延没有对风星韵绝情绝义,只将平淡如水付之于她。

    最开始风星韵怀疑过,但渐渐的,看似没有东窗事发的表象让她心安,二人之间的细水长流竟让她习惯。

    时至今日,风星韵更不会怀疑自己已然被凤延看清,她只是一如既往地毫无悔意,可风月久的出现,让她的防备和疑心重生,无论如何,不管风月久有何目的,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凤延不知风星韵是故意隐瞒还是当真一梦忘了昨夜之事,但既然她不提,自己便没必要继续纠缠地说。

    日复一日,风月久保持沉寂几天之久,纠结矛盾,心乱如麻,愧疚愤恨,一切都让她寝食难安。庆幸,风月久让自己的思想打通,决意定下。

    终有一日,祁城有人来到凤城传信,衡都加急传旨,需要央憬华亲往接旨。

    央憬华从凤延得知此消息,并不知那旨意里是何内容,但从来传信人的口气中能听出来,定是万分迫切的重要之事。可如何迫切的大事能与他一个闲云野鹤的王爷有关系,难道是他的皇祖母又在背后搞了什么鬼。

    可如今,央君临远在衡都之外的凤城安然无恙,太后又能有什么作为?

    对于突如其来的圣旨,央憬华仍有许多不解之处,但他无论如何都得回祁城亲自接旨,否则不忠不孝的罪名可不是好受的。

    但如果他走了,风月久该怎么办,这几日她的情绪完全不对劲,央憬华当然知道她不可能跟自己离开,可自己离开了,她作为自己的“新欢”又能以何理由留在城主宫?

    央憬华无论如何都要先找风月久聊聊,他的离开势在必行,在这关键时刻,他还是将要离她而去。

    风月久正好想通了很多事从房间里出来,这几日她囚禁自己不见光的日子过够了,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就像她敞开房门所看见天际的熊熊烈火。

    央憬华从城主殿离开回到客院,本就是要首先去找风月久商量,看她自觉地出门,真是令人惊喜。

    “你不是戒光了吗?这会儿怎么出来了?”央憬华甩掉愁容调侃着上前。

    风月久的目光从耀眼的夕阳转向央憬华,难得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

    “我决定了,要跟太子殿下说实话。”

    风月久说道此话时是最初的张扬自信的模样,是央憬华念念不忘最喜爱的那样。

    “好啊,如果皇兄知道真相就不要你了,那本王就勉强收下你,顺便把你带走好了!”

    央憬华云淡风轻地玩笑一说,他心里明白,自己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从央君临手上接手风月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二章 四个人的旅行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对央憬华不隐瞒,央憬华自然也没有什么顾虑告诉她自己收到消息要回祁城的事。

    “会是什么急事还加急传旨呢?”风月久也对此事疑惑便多问了一句。

    “会不会是父皇要下旨废太子改立本王呢?”

    央憬华一本正经地调侃起来,听得风月久实在无言以对,央君临有何故要被废,央憬华能将太子之位,以及国事上做得比央君临好吗?

    在风月久的心目中,央君临自然一切都是最好的。

    “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太子殿下哪里不好要被废?”风月久一副认真维护央君临的模样。

    “本王也很好呀!”央憬华执拗起来。

    “是,你也好。”风月久不与央憬华争吵,转而问道,“你决定什么时候走了?”

    “马上就走!”央憬华十分严肃一般。

    “这么快?”风月久当真诧异。

    “是啊,你送本王一段?”

    央憬华不经意露出了笑容,风月久方才不假思索地相信了,这会儿确实怀疑了。

    “既然你要走,那我就不送了,一路顺风啊!”风月久云淡风轻地顺着央憬华的话告别。

    “这么冷漠无情?”央憬华一脸哀怨。

    “又不是我赶你走,是父皇他老人家传旨啊,你这是大不敬,当心回祁城接到的圣旨是杀无赦!”风月久故作玄虚道。

    隐藏在那一道烈火夕阳下,杏姑从风月久和央憬华所住的客院中走出来,这几日,她受命于风星韵偷偷关注客院中那位隐藏的客人,终于在今日抓到了马脚。

    杏姑回到风星韵居住,自从当晚被风月久惊吓到之后,她几日来睡卧不安,更憔悴了几分。坐在镜前,风星韵甚至会回想当晚她与风月久的脸一同映照在镜中的情景,挥不去的当年。

    杏姑敲门进来,在卧房中,她仍然谨慎,轻声对风星韵说方才偷听所得。风星韵听得眉间纹深刻,风月久称皇帝为父皇,她刻意隐藏自己正常的口舌。

    风星韵这些天的顾虑串联成线,她能想象到一个荒谬绝伦的故事,从凤千瑜回门以来的每个微妙的怪异点将事情想通了,心底的郁结全然爆发。

    凤千瑜当晚来到客院,如今的气氛倒是平淡了,风月久拒绝了凤千瑜今晚去陪伴央君临的意思,却告知她自己的想法。

    风月久希望凤千瑜能跟自己一同出面跟央君临说清楚一切,风月久说道此话时的轻松心情,让凤千瑜听出了她的坚定和决意。凤千瑜从来不在乎自己和风月久两个人的错位有一日会公之于众,只是她不会替风月久决定黑或白。

    事到如今,风月久选择不再纠结当年的真相,风星韵无论是否当真是害了风锦月的人,她明白,即便自己千方百计得知真相,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城主的私家闹剧。就连凤延都选择清楚地过着糊涂的一生,她又何必将自己束缚在往事当中。

    凤千瑜也听说了央憬华明日就要离开的事,她给了风月久一个提议,城主宫内人多眼杂,不如他们明天一同送央憬华一程。

    风月久认同凤千瑜的想法,经过那晚的一闹,虽然风星韵明面上没有什么下文,她也不准备刨根问底,但总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朝来暮往,风月久清晨自然醒来,她推开房间窗户,虽然还没有升起的阳光,但今日必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朗天。

    央憬华倒是不着急醒,其实根本没怎么睡,临别前一夜,让他如何安稳入睡。

    此行一遇,央憬华并非毫无所获,但还是要提前退出,三个人的游戏,他其实早就走上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他如今想来不会是错的。

    央憬华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迟迟不从房间里出来,时间不会随他而静止,日头照常升起,将暖色洒向人间,正如风月久所想,今日是个好晴天。

    风月久终于决定亲自去敲央憬华房门了,他也知道自己再拖延也拖不住时间,风月久在房门外正要敲门,央憬华就开了门。

    二人相对一眼,终究是临别的气氛,难免有丝丝微妙的失落。

    “你还知道天亮了啊?”风月久退一步。

    “你是巴不得本王赶紧走?”央憬华略不悦地说道。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算是了。”

    风月久不予辩解,离别终是酸涩味的,和央憬华所有的争吵也都过去了,她可是他皇嫂,必须有个皇嫂的样儿。

    即便没有和凤千瑜的坦白计划,风月久也会送央憬华。

    就连凤延和风星韵都相送央憬华出了城主宫门,他二人的目的都是风月久,凤延不知风月久会否随央憬华离开,但却找不到能与她说上话的机会,风星韵却是才猜测到风月久的隐藏之后,有了绝不痛改前非的更大计划。

    风月久和央憬华站在一起,凤延上前跟央憬华道几句别,目光却与他身边的风月久稍微交流。

    几眼之间,风月久的眼光平和安稳,凤延心中暗幸,她并没有因为得知了一些真相而对自己这位不称职的父亲心怀怨恨,但又担心,风月久若是就此离开,他们父女二人难道就此天涯海角,不得相认了。

    凤延跟央憬华几句告别,又往凤千瑜走去,他不能明言,可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聪慧,也知她尽管个性高傲,但心底善良,便将自己无法释怀的心意托付于她,道:“千瑜要送送安和王殿下吧,替为父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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