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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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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太子殿下想法一致。”风月久如此机智回应。
风月久相信央君临与自己对此事想法绝对一致,二人彼此无意,就算有,也是暗藏心里的厌恶之情。
“不过,这个是什么鬼东西?”
风月久甩甩绸布又朝央君临扔去,他接下,说道:“这是宫里的规矩,用来容受女子的初夜落红,太子妃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风月久略微一思索,大婚之前确有一个老嬷嬷跟她谈了许多男女夫妻之事以及宫中规矩,可她根本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会儿倒能想起些一二来,可与她何干?
“想起来了,就是说芷夕姑姑等得就是这缎子上留下我的血!”风月久表面轻松一言,心里却是发麻。
“可以这么说。”央君临不懂风月久的意思,随意一答。
“那行。”
风月久往前几步靠近央君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免让央君临一惊,风月久的手划过夺走他手上握着的白绸布,一边往床边去一边咬破指尖。
风月久扔白绸布在床上,渗血的指头按在其上,她自顾自地弄虚作假,却不知多少血迹足够。
“太子殿下你来一下,看看这血够不够?”
央君临往风月久过去,又是悄然无声,风月久滴着血,略不耐烦地回头,却贴上了她身后央君临的胸膛,风月久稍一抬头便与央君临问几乎鼻尖相触。
风月久恍然小受惊吓,她倾身欲倒,央君临却一条手臂揽住她,二人身身相贴近。风月久与央君临的目光极近交视,风月久只感觉她即将被央君临的深眸吞没。
“我不知道多少血迹才算合适,不如太子妃与我亲身尝试一次。”
央君临的话道出得毫无顾虑,漠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风月久稍一惊然,回神已被央君临压在身下。
“你想干嘛?”
风月久一急,趁央君临侧目注视门外身影时翻身将他制倒,央君临不变从容之色,他抓住风月久的胳膊狠狠一掐,趁她受痛重回上峰。
“痛死了!”
风月久惊叫一声,央君临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住她的肩头,风月久挣扎有力,央君临竟有些力不从心,他俯身用全人全身压制风月久,以致她挣扎之声更加显然。
门外,芷夕静立而从容不迫,轻烟和福公公却是扶趴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轻烟整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福公公不好意思却听得起劲。
“行了,你们两个跟我走。”芷夕发话,二人皆是羞笑着不舍离去。
央君临仅仅是与风月久保持这般姿势而无所他为,风月久也不再出声出力挣扎,她松了全身的劲儿,幽怨一脸躺着,她狠狠闭目不去看与自己身体紧贴而近在眼前的央君临,她大概明白了央君临的目的,想来自己的配合也够了。
央君临往门外一看,映在门上的影子已然不在,想必是芷夕不敢打扰太子与太子妃的好事,又迫不及待与萧皇后禀告好消息了。
央君临转头,所见是身下的风月久,被他强捂死了嘴,方才的挣扎,她费尽气力,此刻额上冒汗,喘息的前胸起伏,贴近他,是女子的温暖和柔软,央君临蓦地恍惚了神思。
风月久感受央君临施加在她身上的力度渐渐消去,她猛地睁眼,双目迸发出仇恨之意,趁其不备,风月久反身将央君临压倒身下,如饿狼扑食一般朝着他的脖子冲去,狠狠一口烙下齿印。
“啊!”
轻烟和福公公走的得有一段距离了,却还是听见了央君临一声痛感。轻烟与福公公互视一眼,满心满脸的羞臊显而易见。
第二日早较平日迟些,风月久和央君临同床睡梦。
昨夜他二人的战争不休不止,尤其是风月久,不甘被央君临占得便宜,激怒了理智,便对他施以报复。二人在床上动起手来,风月久奋身不顾招招夺命,央君临只能自保反抗。
二人各自在同一张床上占得一席之地,手脚还略有交缠,恐怕在梦里,二人还难以和解。
“噔噔噔……”
房门外想起扣门声,风月久稍稍醒来,迷迷糊糊觉得全身酸痛。
“太子殿下,太子妃,您二位醒了吗?”
风月久所听见的是芷夕的声音,定是一大早来查收昨夜太子与太子妃的战斗成果。风月久蓦地全然清醒,起身却发现手腕被央君临死死抓紧。
风月久深深哀叹一气,她给了未醒的央君临一脚,咬牙切齿出声说道:“芷夕姑姑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央君临睡眼惺忪时刻仍旧那般万事淡漠,风月久知道他们昨夜一场戏惊天动地,但此刻除了凌乱的床,其他完全不应戏。
“快把衣服脱了!”
风月久命令般一句,她走下床,宽衣解带,拆卸发饰扔了一地,她往门边走去,转头见央君临已然脱去外衣便准备开门。
风月久略显不自然地去开门,她抓着自己的衣襟,恍惚眼神没敢看芷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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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戏后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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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敞开,芷夕第一眼见风月久故意掰扯成的衣衫凌乱,再见一地零落的衣裳,目光落在床那边,她看见正要将脱去的衣物放在一边的央君临手上的衣服从手上掉落地上,而他,稍望见朝自己看来的风月久和芷夕,竟有一丝晃神不知所以。
“那个,芷夕姑姑,这房间乱成这样是有原因的……”风月久略显紧张地解释,那份紧张之情却不尽是虚假。
“奴婢明白,奴婢在外头等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芷夕又关门离开,风月久稍愣一刻,她转身一件件衣裳捡回,走到床边却见央君临的眼神略有恍惚。风月久走上前,将央君临的衣服拾起递给他,说道:“太子殿下,你看着怪怪的,累坏了啊?”
风月久调侃一句,惹得央君临抬眼略略鄙夷,也是风月久难得见央君临略微起了一丝情绪。
风月久和央君临整理好从房间出去,芷夕又一次进屋,在被二人搞得一团糟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床上找到那块带血的白绸。
坤宁宫内,风月久和央君临并肩而站,芷夕将白绸呈递萧皇后面前让她过目,风月久不禁偷偷瞥一眼央君临又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她此刻当真有一丝害怕会露馅。
果然,风月久从萧皇后迟疑停在血迹之上的目光看出她的犹疑,她抬眼看一眼芷夕,芷夕俯首贴近萧皇后的耳旁对她轻言几句。
风月久听不见芷夕对萧皇后所说之话,但她却清楚地看见萧皇后眼中的疑云消散,转而来的竟是隐隐笑意。
风月久不禁嘴角抽抽,她不自主瞥身旁的央君临一眼,见他故作深沉冷漠便忍不住甩去一个白眼。
“太子妃……”萧皇后突然唤道。
“啊,臣妾在。”风月久急回道。
“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吗?”萧皇后问。
“回母后,全身酸痛。”风月久说着还扶着肩膀轻轻一动,痛感上脸。
风月久实话一说,央君临却接受到萧皇后稍显异常的目光,他蓦地皱眉看一眼风月久,只见她一副全身不适的委屈表情,这一刹,所有的尴尬都落在央君临身上。
“太子,本宫知道你年轻气盛,但对太子妃,你还是要懂得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些才对。”萧皇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风月久一手扶着脖子,她略显茫然地盯看萧皇后,又转而望向身边的央君临,见他表情稍显凝重似有无奈。
“儿臣知道了。”央君临目光掠过风月久稍有不悦。
风月久和央君临离开坤宁宫,轻烟上手扶着风月久,福公公跟在央君临身后。
“轻烟你干嘛扶着我啊,我又不是老太太。”风月久说道。
“太子妃不是身子不舒适吗?所以轻烟扶着您呀!”轻烟笑道。
“不用了,就是昨晚……”
“咳!”
风月久话正说着,身边却突然传来央君临的一声假咳,风月久侧目一盯央君临,他竟然还躲闪开风月久的目光。
“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呀?”风月久一脸怨气问道。
“是啊,太子妃昨夜自己做的好事,难道都忘了吗?”央君临的意思是那顿掐架。
“明明过分的是太子殿下,您还恶人先告状呢!”风月久满目不屑说道。
“方才在母后面前,也不知是谁告状了?”央君临肃然一脸似是指责。
“我可没告状,皇后娘娘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风月久有理有气。
“太子妃口齿伶俐,能言善辩,难怪连母后都为你说话。”央君临道。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说起这个,还请太子殿下记住皇后娘娘所说,对我要温柔体贴,怜香惜玉!”风月久满面得意笑容。
二人面对面拌嘴,风月久一句话完胜央君临,正当她转身欲走之时,却发现轻烟和福公公二人躲得大老远,莫非是怕自己气势太强大误伤他们?
此事告一段落,东宫恢复了平静,太子与太子妃关系和进一事在宫内传开,冲淡了之前的谣言与讹传。
风月久重新得到了自由,空大的芙笙殿,偶尔有央君临路过,二人恢复了原先的相处模式,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而他二人,并非夫妻。
一夜深,风月久趁夜溜出芙笙殿,她穿了一套宫女的衣裳,准备探索皇宫的构造。
月黑风高,风月久出个东宫都谨慎万分,牧天元带领的侍卫重重巡逻,但风月久还是翻墙出了去。
在宫道间晃悠,风月久当真有一丝心里奔溃,从小到大,无论多相似的树林,她都能横穿竖穿找到方向,而这皇宫大院,在她看来完全一模一样,一处无法辨别。
风月久越走越远,越行越偏,她隐隐听见何处微微传来乐声,低音轻泛,浅浅忧思,淡淡悲意。风月久不由自主随着那声音而去,竟绕到了司音阁后方。
石墙门苑,翠竹清风映明月,此处与皇宫其他处的红墙金瓦极为不同,静谧幽然,只有越发悲响的何种乐器悲泣鸣响之声。
风月久越发靠近声音之源,在一个僻静小院处找到了传出声音来的那间房。风月久悄然靠近,她本不通音律,却不由自主沉浸在瑟声切切,营造出的悲凉气氛之间。
许久,风月久停在窗前,双耳充斥悲瑟轻鸣,越发想念山中时光。她未曾察觉,院外有一个太监夜里上茅房,匆忙之间还是瞥见了她这么大一个人影。
“何人在那?”
风月久闻声回头,见是小太监惊然一脸,她下意识要亮出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却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装扮和所行之事不能暴露。
沉溺乐声之中太久,乍然无法全部缓神,风月久略有些慌然,她猛地一转身,正撞上推开的窗户,重中鼻尖。
“哎呀!”
风月久受痛一蹲下,窗内站着之人是司音阁乐师宫锦瑟,只见美人蹙眉微晗,端庄优雅之质,宛若幽兰之息。
风月久在宫锦瑟稍微搀扶之下进屋坐下,鼻头红热痛灼,还留了不少血。风月久不怕流血,不会流泪,只是叹息自己精致挺拔的鼻子。
宫锦瑟从柜格中找出药箱给风月久止血再擦抹消肿,风月久紧紧盯着自己的鼻子,身体的疼痛不如心里的疼痛。
“真是抱歉。”宫锦瑟道歉时一蹙眉都骄而不媚。
“都是我的错,没事大晚上站人家窗口,只是可怜了我的鼻子!”风月久心里愧对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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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柔情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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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之间,宫锦瑟与风月久互相介绍了自己,风月久并没有道出自己的大名,半真半假地说自己叫做小九。
宫锦瑟收好药箱,风月久端着一枚镜子直照,对自己这副皮囊,风月久还是爱护的。
“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啊,为何大晚上会来司音阁呢?”宫锦瑟问。
风月久放下镜子,一想便回道:“我是东宫的宫女,伺候太子妃的。”
宫锦瑟转身面向风月久,听她说到东宫,蓦地一顿,清婉而笑,道:“原来是东宫伺候太子妃的,太子妃她人可好?”
“太子妃她……”风月久知道不能大肆夸赞自己,便回道:“还行,不难伺候。”
“那她与太子的关系呢?”宫锦瑟又问。
“她和太子……”
风月久不禁回想她与央君临之间的冷冷淡淡,和仅有的相处以及唯一一次打得火热,她极度想说出太子妃与太子关系差到极点这个不争的事实,可理智不允许她如此妄为。
愤愤想罢,风月久又觉得宫锦瑟关切得多了,就跟萧皇后关心儿子一般。
“宫姑娘你怎么这么关心太子妃啊?”风月久问。
“太子妃是太子的妻,将来的皇后,关心她的人应该数不胜数,而且,我只是听多了宫中的风言风语,想来只有太子妃身边之人才最知道实情如何,便好奇一问,小九若是不愿多言,那我便不问了。”宫锦瑟微微一笑,却眼露难掩的苦涩。
“不是的,太子妃她和太子关系也就一般吧,不好也不坏!”风月久模棱两可地一说。
“那小九为何会来司音阁呢,还是在大晚上的?”
“我想家了,听到宫姑娘的琴声,有思念之感,情不自禁就走过来了。”风月久这话倒是真。
风月久低下头往一旁的瑟看去,觉得那玩意儿跟琴长得差不多,却好像也不太一样。
“这不是琴,是瑟。”
风月久听宫锦瑟解释了琴瑟的区别,她虽然不太懂,却也认真倾听,琴声低沉,瑟声清越,前者回味深沉,后者善成悲凉。
风月久不懂乐器不通音律,但她有耳,能听出传扬乐声中夹杂演奏者的感情,也付之以心情回应。从瑟声悲扬之中,风月久听出的是自己心里对往昔的怀念,而宫锦瑟心中亦有所思。
风月久告别宫锦瑟离开司音阁,今夜她注定不会有什么发现,她行走在月光下,踏着漫天星光回到东宫,冷冰冰的宫墙,连花草树木都好似没了活气。
风月久如何偷偷摸摸地溜出东宫便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芙笙殿,褪下宫女的衣裳,她不是宫女,但更不是太子妃。
风月久躺在床上辗转失眠,她闭目静听夜的冷瑟,终究还是枕着回忆睡了去。
第二日,央君临来到芙笙殿,想带风月久去跟萧皇后请安。轻烟请央君临稍作等候,她便是去往寝殿叫风月久。
“太子妃您醒了吗?太子殿下来了,想和您一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风月久被轻烟吵醒,她稍稍觉得有些头晕,扶着床沿爬下床去,晃晃悠悠的一个背影走去开了门。
“啊!”
轻烟一声嘶吼彻底唤醒了风月久的朦胧睡意,央君临和福公公在寝宫之外也听见了这声惊喊,二人走进寝殿来,看见的是靠在门上燃了半脸血迹的风月久和吓坏了的轻烟。
芙笙殿外是朗朗晴日,芙笙殿内,轻烟端了一盆水送到风月久寝殿内,放下便笑着找了一个借口说有事离开。
“轻烟!”
风月久唤之不住,本来也就没有一颗太子妃享受他人伺候的心,轻烟逃走,那风月久便只能自己动手,洗干净脸。
风月久拧干了巾帕便使劲地在脸上搓,她转身本想走到镜前,一眼却看见了央君临坐在镜前挡了镜子,风月久只能蓦地翻起一个白眼。
风月久手里抓着巾帕往央君临径直走去,她要把他赶走,给自己让出镜子来。风月久抓着巾帕的手忽地指向央君临,二人目光相视一刹,央君临起身一把抓过她的手,风月久恍惚被央君临一把牵拉到凳子上坐下,而她手里的巾帕也被央君临抽离。
央君临稍稍俯身靠近风月久,用巾帕拭去她脸颊的血迹,风月久不禁注视央君临的眼睛,她总妄想探索到他眼中的秘密,但一无所获。
风月久静静享受央君临的温柔体贴,这般被人呵护的赶路,让风月久短暂沉溺。门外,轻烟和福公公开了一条门缝,二人欣喜满目,偷望房内风月久与央君临的情意绵绵。
央君临才擦拭干净风月久脸上的血迹,她竟感觉鼻下又一滚滚热流淌下,风月久惊一瞪眼,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央君临竟一巾帕戳在风月久鼻下。
“太子妃你这鼻血是为何而流呢?”央君临问得一脸严肃。
“我,我一不小心撞了一下,谢太子殿下关心。”
风月久的感谢完全不走心,她一把夺过央君临手上的巾帕,轻轻拿下确认自己不再流血。
“也罢,太子妃如今这个样子,今日是无法去跟母后请安了。”
“都是我的错,求太子殿下原谅!”风月久说得百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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