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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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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哀怨着一脸问罢,央憬华却冷不丁地还击冷冷一笑,仿佛有何阴谋一般。
“本王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小奴婢管吗?”
果不其然,风月久妥协了,央憬华仍旧没完没了,风月久一刹怒难自己,猛地一抬手,却没有向央憬华无情击去。
“安和王殿下,您这是耍我啊,慢走不送。”风月久强颜欢笑道。
“本王就喜欢看小九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但是本王也不会让你不开心,告诉你吧,明日本王要陪太后她老人家去祈福,就委屈你一日了。”
央憬华的自以为是程度绝对超出风月久所能想象的,她只能付之一笑,一手搭在央憬华肩头,笑道:“多谢安和王殿下成全我一日自由,您一路走好。”
风月久说罢便绕过央憬华而走,央憬华可是急了,又冲她喊道:“小九,你可要想我啊,本王会想你的!”
风月久对央憬华早已是死心一片,他的心他的嘴,反正自己是管不住。渐渐地,在不经意之间,风月久甚至习惯了央憬华如此,从开始的绝对排斥,现在正一步一步淡然处之。
风月久不停步也不回头,只是抬手挥挥,消失在央憬华眼中。
风月久为了离开央憬华好让他赶紧滚蛋,便又走着回到了容姑所住的小院,同时,风月久也是想跟容姑当面道谢,谢她今日为自己打掩护。
风月久进了屋,却是见不大的厅内空荡无人,烛火独亮着,风月久一唤,却也未听见有回应之声。
“奇怪了,容姑不在吗?”
风月久不自主地步进里屋,终于看见容姑面对着衣柜站立,风月久疑惑,自己在外边叫容姑,她居然没有听见。
风月久本想靠近去说话,却见容姑打开前方的衣柜,风月久惊见,容姑将手上抱着的,折叠着整整齐齐又一尘不染的衣物放进衣柜,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一柜子满是衣裳,摆放得整十分齐
,而那些衣物,着实不像宫女的衣裳。
风月久一刹惊惑,方才她就疑惑,容姑她一个独居冷宫的宫女,怎么会藏有男子的衣物,现在看来,事情当真是越发复杂了。
风月久还来不及如何,容姑却合上柜门转身,她眼中,尽然流露出丝丝悲切,痛彻心扉的切实悲意,灼干了眼泪。
“小九!”
“容姑,我……”
摇曳烛火微光之下,风月久和容姑相对而坐,容姑满目凝重,向风月久道来她的心事。据容姑所言,在她入宫之前,曾有一个儿子,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未见过面。容姑每年都会用分发来的优质布匹给那个与自己分隔两地的儿子做亲手制衣,尽管这些衣物永远不能到他手中,就算它们只能被存在柜中毫无用处,她也未有一次想过省去这个麻烦。
风月久亲眼所见,容姑讲到为她儿子制衣时,表情是十分幸福的,但这样的幸福,却更加映照出她心底思之念之却难以见之的心酸。
风月久无法跟容姑完全感同身受,她没有儿子,但她又着实懂得思念的滋味,无论是隐隐作痛,还是来势汹汹,那感觉都叫人不好受。
“原来如此,可容姑为何会跟您儿子分离呢,您当时又为何没有出宫呢?”
风月久悲伤而好奇,但容姑的回答却仅仅是一言难尽。风月久不再追问,世上总有很多身不由己,她也同样身陷囹圄,她不愿继续将容姑的心事牵出,让她更加感伤。
风月久带着感伤的心回到东宫,东宫向来冷清,今夜却更加冷寂,风月久走在扬风小道上,远远见没有央君临正殿,庄重严厉依旧,烛光却惨淡。
风月久驻足久久,漫天星河,星光洒落世间,落在风月久眼中,成了点点思念。风月久尝得了思念的滋味,又酸又甜。
风月久在夜下逗留许久才回了芙笙殿,一切竟是如此寂然无声。风月久关上那扇自己进出的窗户,点起一盏微弱的蜡烛,便辗转到天亮。
清晨,风月久清醒得毫无睡意,墙角的鹦鹉也是醒着,扇扇翅膀,扭扭脖子。
风月久无法忍受在床上闲着全身发软,便想着起床出门去活动。
“太子妃,太子妃!”鹦鹉忽地一喊,给了风月久小小一惊。
“大早上的叫魂啊,给我安静点!”风月久只要跟这鹦鹉有关的事,就能随随便便燃起怒火一飞冲天。
清晨还不见阳光,风月久提着鹦鹉便在花园子里小游一番。到了石亭,风月久便将鹦鹉放在桌上,她便在亭前开始大幅度地活动筋骨。
“这日子也太无趣了。”风月久不禁感叹。
“无趣,无趣!”鹦鹉一如既往学嘴道。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风月久深深叹了一口气。
“头啊头……”
风月久满心愁绪挥之不散,对鹦鹉的学嘴也是置若罔闻,她心里仿佛知道,这日子为何无趣?而这条路的尽头,她却不知该不该去往。
“尽头吗,我们又没有开始,又何来尽头一说?”
风月久不自主呢喃,木然一脸毫无生气,空洞双目恍若失魂,她缓缓转过身去,却听鹦鹉蓦地喊叫,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四章 相谈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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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目光乍然一惊,听过无数次的瞎叫唤,上过千万次的当,可风月久依旧反应过来,像一道闪电疾速转身,却只见空空荡荡的院落,无人小道,风中微曳的红绿。
风月久一刹陷入思伤,她并非不明白心中所牵所挂,可她的清楚却更叫她多添一层纠葛,揪心的难受,塞心的痛。
“我干嘛想他,他话都不留一句就去治什么水患,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也管不着,也不想管!”
风月久似是跟自己赌气,对央君临的不告而别她深恶痛绝,更想到自己,不也是一次又一次不辞而别,虽然结果并不成功。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鹦鹉又是活欠抽的一嘴。
风月久正是怒不可遏,鹦鹉这时候不知好歹自然成了火上浇油,风月久一怒之下,开了鸟笼就把鹦鹉捏在手上,绝不手软,往死里蹂躏。
“救命,救命!”
“你还喊,就你话多,多嘴,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打结了,或者干脆割了,你自己选一个!”
风月久一股脑儿地冲鹦鹉发着火,可怜兮兮的鹦鹉虽是能说人话,却实在是跟不上风月久的残酷惩罚。
“饶命,饶命!”
鹦鹉尽管不是撕心裂肺地求饶,可还是听得风月久稍稍心软,她不由自主松了手,被打怕的鹦鹉终于一次爆发,并非和风月久对抗,而是一飞冲天。
风月久有一刻迷糊,猛地回神发觉自己手心就剩了几根羽毛。
“哎,你别跑!”
风月久朝天一吼,鹦鹉却已飞得大老远,风月久能看见的只是一个疾飞而去鸟影。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风月久又被这只不按常理出牌的鹦鹉惊吓到,它莫非是想出去游玩一趟再回来,不,她才不会被它迷惑,静和送的鹦鹉,风月久是绝对不能丢啊。
“你给我回来!”
鹦鹉飞远了,风月久却穷追不舍,飞出东宫,风月久几乎忘了所处之地是皇宫,直飞上墙檐,飞檐走壁就追着鹦鹉去了。
鹦鹉越飞越快,风月久就被迫得越追越急,然而,风月久并没有顺利追上扬风飞翔的鹦鹉,并非她武功不济,而是被前方道上的一队出行队伍阻断了去路。
风月久不敢高高站起,她俯身躲在殿顶,一串似是没有尾巴的队伍,风月久开始还不知这是何队伍,却看见了队伍中骑在马上的央憬华,她这才想起,这是太后出宫祈福的队伍。
漫长队伍终于走尽,风月久一站而起,却早已不见了鹦鹉的鸟影。
湛蓝天空,旭日在东,温暖阳光闪过风月久的双眼,黑与亮,只在一刹之间。
风月久久久远望,空中一无所有,连飘渺云层也不见,她不自觉在心里将鹦鹉跑掉一事怪罪于央憬华,若不是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队伍,她早已将鹦鹉抓回来活活捏死以泄愤恨。
风月久双手空空往回走,不料竟路过了凝露宫,乍一下,她心生歉疚,静和好心送她的鹦鹉,就这样被自己摧残得逃跑了。
“静和,我对不起你,可我不是故意的。”
风月久不禁在凝露宫门外一脸委屈地自言自语起来,终结以一声长叹,她正想离开,却听身后一声呼唤。
“太子妃。”
风月久止步回头,看见是莺儿从凝露宫跑出来,风月久蓦地咧嘴一笑,像足了苦笑。风月久往莺儿后方一看,确认只有她一人,而没有静和。
风月久本想,大不了和莺儿唠几句就能全身以退,不料,在莺儿三言两语之后,风月久还是跟她进到了凝露宫。
“太子妃,您可一定要去看看公主,她茶不思饭不想的,又整天失魂落魄,跟得了什么怪病似的。”莺儿说得百般焦急。
“病了,病了召太医啊,我又不会治病。”风月久回道。
“可太医说公主没病啊。”
风月久进到静和的寝殿,只见她趴在桌子,双目空洞无物,手上揉捏着那只牧天元送她做赔礼的兔子玩意儿。
风月久几乎刹那明白了静和的“病”,而此时此刻的自己,仿佛正与她身处同样境况。
“静和!”
风月久放声一喊,可陷入相思泥潭的静和却听不见她可亲可爱的嫂嫂呼唤她。风月久径直朝静和走过去,抬手就是一掌按下,顺势就坐在了静和对面。
“啊!”静和惊而起,见是风月久,惊错一脸,说道:“嫂嫂,是你啊。”
“是我啊,莺儿说静和你病了,非让我来看看你,可我又不是神医,哪能治你的病呀?”风月久笑侃道。
“嫂嫂,静和没病。”静和的微弱无力当真像得了病似的。
“是,我知道静和没病,只是想念一个人而已。”
风月久一脸轻松的地开着静和的玩笑,果然一语中的,说得静和双颊蓦地红透。
“嫂嫂又打趣静和!”静和羞煞着,又反击道:“静和也知道,嫂嫂一定比我还想念皇兄。”
风月久的笑容一刹敛去,她早知自己的心念,却在被静和戳穿一刻,仍旧心头颤动。
“我才不想他,他这种人有什么好想的,最好叫……”
风月久未说出口,她本想赌气着咒央君临被大水带走,一去不返算了,可这终究是愤怒之想,并非她愿。
“嫂嫂想说什么?”静和问。
“没什么,不说你那个皇兄了,也不管牧统领,我们聊些别的吧。”
风月久挑起了话题,果真带着静和天南地北一顿聊,说得口干舌燥,却仍不尽兴。风月久总算发现,只有不停歇,才没有其余心念缠绕她的心。
“静和,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天南海北玩遍,可比待在这皇宫里有趣多了。”风月久道。
“可是从来都没人带我出去玩啊,皇兄每次出去都不带我,父皇跟母后就更不能同意我出去玩了。”风月久哀哀道来。
“人生还很长,总会有机会的,等静和以后嫁出去了,那时候不就自由了。”风月久轻抚静和的失落。
“嫂嫂你又拿我说笑。”静和微微撅起了嘴。
“静和你不也老是说我嘛,我当然要说回去了。”风月久似是胜了一筹的得意。
“那不一样,嫂嫂和皇兄是真夫妻,可是我,明明还没个影。”静和略显委屈说道。
风月久见状,更是有感,微笑挑眉调侃道:“静和,这是想嫁人了吗?”
“才没有呢!”静和即刻否认,却被焦急和羞怯出卖了心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我问你,静和想嫁的人是谁呢,我认识吗?”风月久故意如此问道。
“嫂嫂,你别再说了,再说静和不理嫂嫂了!”静和当真是羞涩至极点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行吧。”风月久选择放过静和。
“嫂嫂我们聊聊别的吧。”
此个话题终结,风月久正愁找不到其他话题,脑海里竟蓦地浮现央憬华那张叫她讨厌的脸,正巧,向静和稍稍打探一些有关他的事,以备不时之需。
“对了静和,听闻最近宫中来了一位贵客,你知道吗?”风月久问。
“贵客?”静和稍一思索,恍然大悟道:“嫂嫂说的是安和王吧,他是我九哥,他确实是稀客,一年到头也就回衡都两三次。”
静和讲起央憬华时是面带微笑的,这样看来,风月久猜测,他该不会是何等大奸大恶之徒。风月久继续追问有关“她还不认识的安和王”的事,静和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九哥的生母生下他就去世了,他一直由皇祖母抚养长大,所以和她最亲近,九哥人挺好的,不过父皇总说他没个正经的……”
“皇帝陛下果然英明!”风月久暗暗想道。
对静和所说的有关央憬华之事,风月久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从中的感受,央憬华不过是个年幼丧母被祖母宠惯坏了的惹人讨厌的殿下。
“嫂嫂怎么突然问起我九哥的事啊,他这次来还没有去东宫给皇兄和嫂嫂赔礼道歉他不来参加您大婚的事吗?”
“没有,他连婚宴都不屈尊降贵,这会儿又怎么可能做赔礼道歉这种丢面子的事呢。”风月久很自觉地将央憬华定义为自恃过高之类。
“可能是九哥忙着陪皇祖母吧,总有机会见面的。”
静和笑颜为央憬华打圆场,风月久却一万分地明白,央憬华分明就是光顾着臭不要脸追“宫女”了。风月久倒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以“太子妃”的身份和央憬华相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两位饮尽相思苦之人,相对而坐,不约而同地唉声叹气。
时至今日,风月久该明朗自己的心意了,她以往对爱情半知不解的胡言乱语被自己推翻,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爱上央君临,如今却连离开都万般艰难,她为自己找的无数理由和借口,归根到底还不是对央君临的舍不弃。
只不过,风月久尚且不明白老天爷的意思,为何让她这段从无到有,朦胧还未清晰的感情成为她的束缚,却有为何,让央君临不告而别?
中断一切,或是暂时停止,他二人皆需要整理清楚感情这团乱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五章 爱能否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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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一整日都留在凝露宫跟静和一起,吃喝玩乐,耍耍小动物,也算是有事可干。饿了就吃,饱了就睡,风月久和静和相处得也是十分融洽。
风月久与静和合力为她养的小鸟小兽做了清洁,疲倦伴随着满足,二人一同在静和寝殿床上躺下。
午后寂然,而这样的清净总让人心生明朗空洞,供一切思绪作祟。
“嫂嫂,你说,皇兄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能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很久,可能很快,可能……”
风月久自然没有胡说八道瞎想的那句“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了”,思念仿佛无头的线,不知何始,不知所终。
远天一阵雷鸣,振醒了风月久和静和的思念,她二人不约而同从床上起来跑到窗户边,一敞开便见瞬间暴雨倾盆。
“嫂嫂下雨了!”
静和的情绪听着还稍显激动,风月久尽管表面是平静的,心里也是有感。央君临去了南方控治水患,或许正在这等暴雨之下,挺身而出,以身犯险。
风月久不禁为央君临担忧起来,身为国之储君,为何不是在皇宫之内养尊处优,反而还要亲身历险?
暴雨清洗过世间,清澈清晰,一切仿佛都明朗干净起来,包括一个人糊涂的心。
风月久没有继续在凝露宫逗留,踩着雨水来过世间留下的痕迹,她回了东宫。
又是寂静一夜,享受着残余雨水带来的清冷,风月久侧枕而卧,却是未眠。她花了几乎一整夜的时间,去整理自己与央君临的点点滴滴,有平淡有新奇,有欢笑快乐,亦有愤怒悲伤。
此是生活,她与央君临的婚后生活,风月久从来以为那是煎熬,是一段必将过去的经历,而如今,她真真切切地被告知,自己心中,隐生渐长了情思。
自然,风月久又如何敢承认这一切,她谨记在心,如今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可她心里所矛盾的,才是现在的自己已不是当初自己。
风月久的神清脑明终究又变得迷迷糊糊,困意夹杂在回忆中袭来,让她深深入眠。眠时梦中,风月久仍旧没离开央君临,他入她梦。或许当真是因为在遥远的某处,他思念她彻夜。
风月久极少赖床,这一梦却让她入眠久久,轻烟几次进到她寝殿,却也没能叫醒她。几乎到了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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