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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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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锦瑟缓缓起身,低眉俯首,对眼前的太子殿下行礼道:“司音阁乐师宫锦瑟,参见太子殿下。”

    十年间,宫锦瑟能见央君临的机会少之又少,只有在宫中大宴需要歌舞曲乐助兴时,她才能看见座上的央君临一眼,而她从不敢靠近东宫,与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原来是乐师,都说琴瑟和鸣乃天下绝美之音,宫乐师能单独弹瑟成音,又饱含意韵,可见技艺精湛。”央君临本该是无心夸赞,却由心为宫锦瑟的技艺所服。

    “多谢太子殿下赞赏。”

    央君临步入灵犀亭,他许久不来此处,应当是多年,他已然记不清年日,但此时的灵犀亭与当年一无所异,只有他从少年成长,而灵犀亭十年如一日。

    央君临请宫锦瑟再弹一曲,宫锦瑟自然行之。

    一曲清乐,听者何心,曲有何意。一曲终,万籁复于寂静。

    “太子殿下是否有心事,如果太子殿下愿意,可将心中烦扰道出,那样会舒坦些。”宫锦瑟道。

    “不知宫乐师是有无心爱之人?是否懂得喜欢一个人或者爱一个人的感受?”

    央君临只当宫锦瑟是一个乐师,只当她是偶遇之人,他不碍于自己太子的身份,愿意将心中所苦道出,却不知自己对宫锦瑟而言,不仅仅是太子殿下那样简单。

    央君临面向亭外,目视远空,宫锦瑟从座上起身,走到央君临身旁隔两身的距离,说道:“按我的理解,不管喜欢一个人还是爱一个人,都应该是无时不刻的想念,求近不得的痛苦,近而欣喜的满足吧。”

    宫锦瑟所言便是她对央君临的感情,长达十年的想念,独自承认单相思的痛苦,却又是所有的煎熬苦楚于此刻消失,近在眼前的人,只一眼便是最大的满足。

    “那爱一个人是绝对的吗?只有第一眼便爱上的人才是爱吗?”央君临又问。

    “爱是绝对的,但世间并非全是一眼的爱情,真正的爱是经过时间酝酿,通过彼此经营,最终爱而深爱,那才是绝对深爱。”

    宫锦瑟对央君临的默默之爱便是如此,第一眼爱情,十年发酵,成就绝对之爱。

    “那一个人又如何能做到从不爱另一个人到爱上她呢?”央君临问。

    “当一个人心生想去爱上另一个人的意念时,他已然渐渐爱上她了。”宫锦瑟道。

    如宫锦瑟所言,央君临已经开始爱上风月久了,有日夜的思念,有被拒绝靠近的心伤,有在眼中的欣喜。

    央君临离开了灵犀亭,宫锦瑟一曲相送,是美好祝愿,是黯然心伤。宫锦瑟从不奢求能做央君临心爱之人或者身边之人,她知道自己的不配,她更知道终有一日,央君临会爱且被爱,她祝福,也希望他幸福。

    “既然你爱她,那就深爱吧。”

    央君临踏着宫锦瑟的瑟声反向远去,从灵犀亭到东宫,他迫不及待去往芙笙殿,他要向风月久坚定那个答案,他不是可以爱她,而是爱她。

    芙笙殿内,风月久下巴杵在桌上,用树枝挑逗着鹦鹉,心里却是丝毫提不起兴致。

    “破鸟,你说我是不是对太子殿下过分了一点啊,他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我一次又一次拒绝他,会不会让他很没面子呢?”

    风月久如此问,鹦鹉当然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她其实是在问自己。

    “不拒绝他又能怎样,难道还要接受他,跟他早生贵子啊?”风月久愕然一脸自己竟能说出这种话来。

    风月久起身走去床上躺倒,尽管她说的话证明自己拒绝是对的,可她心里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感觉作祟。

    “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他很惨呢?”风月久一把抓过枕头埋在自己脸上。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真的要烦死了,我一定要赶紧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去我的天高海阔,自由天地。”风月久一把甩飞枕头。

    风月久自我鼓舞一言,大声喊出来才觉得欠妥当,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还得了。

    风月久安静下来睡觉,央央君临默默从芙笙殿离开,他本以为自己与风月久之间能否相爱只是时间问题,他以为风月久即便暂时不能接受他,但他们时日还长。如今央君临明白了风月久的真正心意,不爱是真,而最大的问题是她从来都有一颗逃离的决心。

    一夜寂静,风月久尽管寝殿中灯火通明也依然没心没肺地睡着正安。东宫另一处,漆黑寝殿内,央君临却是卧不能眠。

    次日清晨,风月久睡足而醒,她一早在园子里活动筋骨,尽管腕上之上伤还未痊愈,她也想绝不能荒废练功,以免一懒成惰。

    “就算天罗地网,闯也就闯!”

    风月久虽然嘴上这般勇气十足且不怕丧命似的说道,可仅仅只是用来鼓舞自己罢了,真让她闯皇宫的天罗地网,就算她被逼到绝路,也还要谨慎考虑。

    “管你是太后,皇后还是太子,都休想禁锢我!”

    风月久说罢奋力一喊,一旋身出掌,掌力掀风而起,止于一人正面之前,再近丝毫便能直中脸庞。

    风月久猛急一收手,眼前被她一掌惊呆吓坏的人是静和公主,她手上捏着的毛毽子“啪”一声掉落地上。

    “静和!”

    “嫂嫂,你好厉害啊!”静和整张脸被吓得除了惊恐便无其他,却依然由衷夸赞。

    “过奖过奖,不过静和你还好吧?”风月久略略觉得有丝毫尴尬。

    “我还好啊!”静和公主嘴上还好,一些颗惊惧之心却跳动不息。

    风月久目光飘移晃悠着,一眼掠过地上的毛毽子便伸手拾起,问道:“这是静和你的吧?”

    静和公主稍稍用了一点时间缓气回神,二人在园中坐下,风月久将毽子随手一抛扔在桌上,问道:“静和今日来找我有何要事呢?”

    “我找嫂嫂能有什么要事呢,当然是找您一起

    玩啊!”静和立马打起了兴致。

    “玩?玩什么,它?”风月久一指桌上的毽子。

    “对啊!”

    静和公主明显很兴奋,她跟风月久说起,之前看到莺儿和其他几个宫女玩得可开心了,但是她从来没玩过,技术不太行。

    “那静和为什么来找我玩呢?”风月久疑惑。

    “自然是因为嫂嫂跟静和关系好呀!”

    静和公主向来热情,对风月久更是自来熟一般热情洋溢。风月久对静和公主也是心有喜爱,至少比央君临让她省心。

    “好,既然静和都这样说了,那我就陪你玩。”

    “谢谢嫂嫂,嫂嫂待静和真好!”

    风月久和静和公主在东宫范围内找了一片空旷处,静和公主站一侧,风月久与之相对而站,静和抛起毽子踢中,欣喜非常。

    毽子朝风月久飞来,她满面淡然自若,且不说这种玩意儿她小时候玩烂了,虽然多年不玩,就算她从来没玩过,一个小毽子能奈她何?

    风月久静气以待,但她没料到静和公主她一个娇生惯养的芊芊少女力气实在不足,一个毽子,踢到就算很不错了,完全没有足够的冲力飞到风月久脚前。

    毽子飞到一半,瞬间转落往地而去,这可看得风月久心里痒痒,若是踢不到那个毽子,她都对不起自己所花的十多年习武工夫。

    风月久瞬间起势往前,毽子还在半空之中,风月久一追而上,一个旋身空翻踢中失力软弱的毽子。刹那之间,静和公主惊诧一脸,毽子疾速飞过她耳旁,重砸落地。

    风月久稳稳站地,一只手腕受伤根本不足以妨碍武功高强的她潇洒地表现自己的飒爽英姿。

    静和公主又一次惊呆,风月久走过她身边一拍她的肩膀,又走去后面捡起毽子回走。

    “嫂嫂,您太厉害了,您教我几招吧!”静和双目放光,对风月久满是崇敬之意。

    “这个,只是踢个毽子,我好像太用劲了啊!”风月久道。

    “不会啊,嫂嫂这么厉害,干嘛要藏着掖着?”

    在静和一顿软磨硬泡之下,风月久决定教她踢毽子。

    东宫正殿,牧天元单独面见央君临。央君临虽是一如既往严肃冷漠,但牧天元还是看出一丝丝不寻常。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我有一个任务交给牧统领……”

    天朗气清之下,风月久与静和公主二人踢一个毽子玩得正欢,静和公主确实是玩得兴致正高,风月久却是倦了累了。

    静和公主一个毽子用力踢开,风月久很自然地飞踢去接,却不慎用力过猛将毽子踢飞到了旁边的屋顶之上。

    “啊!”静和惊喊。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四章 太子殿下结新欢

    (全本小说网,。)

    静和公主眼看着毽子飞落屋顶,蓦然惊讶,风月久也是举目远望,可她想的却是以自己的脚力,不够高也不够远,有些差强人意。

    “嫂嫂,您真的太厉害了!”静和公主也是惊讶而无多言。

    “不过,这会儿毽子都飞这么高远了,我们还怎么继续踢下去呢,不如回宫歇着去吧?”风月久目的在此。

    “不行!”

    静和公主凝眉一言,她张望四周,终于找到了一个工具。不远处一棵树下架着一把梯子,静和立马展露笑颜,她往那树下飞奔过去,双手扶着木梯便跑回来。

    风月久站在原地看静和跑远又带着木梯跑回,见她直往毽子飞落的屋间跑去,风月久渐渐看明白想明白了她的目的。

    “静和,你不会想爬上去捡吧,那太危险了,你不能上!”风月久紧着心跑去拦下静和公主,说道:“太危险了,静和。”

    “嫂嫂没事的,这屋子也不高,我可……”

    “不行,这屋子再矮你也不能上,我来!”风月久挺身而出道。

    “这怎么可以,嫂嫂你手腕有伤,一只手爬木梯太危险了!”静和也为风月久着想。

    “我就是一只手,那也比你安全。”

    风月久语重心长,实话实说,可静和公主却逞强起来,死活不肯让风月久上去。

    “嫂嫂,我又不是不知轻重的孩子,您放心,我上去,您在下面帮我扶着梯子可以吗?”静和公主说道。

    “不行!”

    风月久如同长辈一般否决,但她打心底里确实是担静和。静和公主被风月久抓着手无法挣脱,而她故意装出一副妥协的委屈模样,说道:“那好吧,毽子静和不要了,我把梯子搬回去。”

    风月久低估了静和公主,她信了静和的话便放开了她,静和公主双手搭到梯缘时并没有搬起它准备放去原处。趁着风月久松心之际,静和公主几步往上爬了起来。

    “静和你!”风月久一颗心刹那紧紧揪起。

    “嫂嫂我没事,您就在下面等着我取到毽子吧!”

    风月久这才明白自己的失策,就连静和一个单纯的小公主都可以骗过她了。事到如今,风月久已然无从挽回,她只能现在木梯底下,扶着梯子以做支撑。

    静和公主成功登顶,也顺利取到毽子,风月久站在地上一颗心可是惊惧紧张,比她自己断了两手两腿站在高处还要恐惧。

    静和公主准备爬下来,她不敢回头往下看,便用脚探寻梯步,风月久站在梯子下,抹一把冷汗的同时,心里惶惶不安总有不好预感。

    “静和你小心,踩中了再下来。”

    “嫂嫂我知道。”

    静和公主踩中了梯步,正稳步下行时,木梯一侧缘砸碎了半片瓦,木梯一晃,静和的心随之一晃,脚下一滑踩空,风月久所担忧之事终究还是当着她的面发生了。

    静和侧翻下落,风月久一步上前,不顾腕上有伤,她伸出两条手臂去接。抢在风月久之前的,一个身影恍然而来,面对风月久,双臂高举,托住了惊慌失措的静和公主。

    风月久一颗心乍停,眼前牧天元已然救下静和,她也没有伤上加伤。

    静和公主吓得圆睁双目,惧色流露,她双臂紧缠牧天元,一刹忘我。

    “静和公主没事吧?”牧天元问而又问:“太子妃呢?”

    静和公主久久跑神,风月久却松了一口大气,回道:“我没事啊,静和呢?”

    风月久伸手推两下静和的肩膀,她却跟丢了魂似的没有反应。

    “静和公主。”

    “静和!”

    风月久放声一喊终于见了效,静和乍然回过神,她一眨眼躲闪牧天元的目光,赶紧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这一急,方才吓得发软的腿还未能使上劲,静和又一个倾身倒向牧天元。

    “静和公主没事吧?”牧天元急色问道。

    “没事,就是腿软了。”

    静和腼腆一笑,望向牧天元,又转而朝风月久尴尬一笑。

    “说了别上,这会儿好了,要是没有牧统领,静和你出点事,我……”

    “嫂嫂我错了!”

    风月久正以太子妃,静和公主兄长之妻的身份教训她,可静和一句低头认错,再往她怀里一抱,风月久所有的教训话都没了。

    “行了,以后长点记性,别再趟危险。”

    “静和谨遵太子妃嫂嫂教诲。”静和委屈应道。

    这事一发生,风月久与静和自然也玩不下去了,牧天元跟随二人回到芙笙殿,几人前脚才到,央君临后脚也来了芙笙殿。

    “皇兄!”

    静和受方才之事的惊吓,此刻仍然心有余悸,她见皇兄来到,便跑了上前投入怀中。兄妹一抱本就再正常不过了,可当风月久看见央君临的目光朝她来时,心中滋味莫名复杂。

    “静和怎么了?”

    央君临问,静和却抱着他没有回答,牧天元只知静和掉下屋顶,既然只有风月久知道事情原委,她就算再不愿跟央君临面对面说话,也只能出面解释。

    风月久道明了一切,说清了静和受惊的缘由,最后还补上一句抱歉,说道:“是我没有拦住静和,才害她差点受伤,都是我不好。”

    “太子妃你身为静和的嫂嫂没能保护她确有不对……”

    央君临开口,风月久既然认错也就不怕他责备,只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但这事还是静和你的不是,明知道有危险还逞强,害你嫂嫂为你担心,这应该吗?”央君临转而责备静和道。

    “静和知错了,静和保证以后再也不让皇兄和嫂嫂担心了。”

    央君临并不因静和公主的遭遇危险而责备风月久,这叫她默默心安,这说明央君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拒绝而恼羞成怒,算他还是一个是非分明之人。

    几人静坐闲谈几句,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的气氛显然有所异常,二人几乎不相望一言。莺儿来到芙笙殿接静和回宫,二人离开,央君临也起身。

    “太子殿下一路走好。”风月久敷衍一句。

    央君临心中那一刹的感觉非难过足以言尽,他甚至还没迈开步子,风月久已然送他一句“一路走好”,她是有多不愿意看见他,有多讨厌自己,她所说的一路是指从芙笙殿离开还是直接走到死亡作罢。

    央君临心中有太多话想当面问风月久,但他终究一话不说,转身走出芙笙殿。

    “等一下。”

    风月久一声喊住央君临,他不知是否可以有一丝喜悦和期望,但风月久的话终究只是让他失望。

    “不知太子殿下还要禁足我多久?”风月久问。

    “如果太子妃想离开东宫,我的一句禁足难道有用吗?”

    央君临撂下一句话离开,他话中的深意风月久并没有深入思考,但她的理解是,央君临不再禁足她了。

    “谢太子殿下!”风月久即便是客套也总想说一句何话。

    几日,风月久手伤痊愈,人也恢复了精气神。但这几日,她同样察觉身边的不对劲之处,不对劲在何处,她见到牧天元的次数仿佛变多了,甚至很多时候牧天元就是明摆着跟她,此外,芙笙殿外多了侍卫,而他们的解释就一句“护太子妃周全”。

    黄昏时,风月久在芙笙殿内思忖良久。

    “为什么呢,真的只是保护我而已?”风月久心存疑惑:保护,保护,我哪需要什么保护,莫非是,监视?

    风月久乍然得到这般想法,这也并非绝无可能,但风月久不想自己暴露一事,却想是央君临有何不可见人之事需要防着自己。

    “能有什么事呀,我和他明摆着阳关道独木桥各自走,根本也不会有什么……”

    风月久如此想着,心里却滋生复杂思绪,她从芙笙殿殿门走出来,果然,牧天元一直静候。

    “太子妃要去何处,卑职陪你您一同前往。”牧天元道。

    “我哪儿都不去!”

    风月久不满地冲着牧天元大声一喊,正欲转身回芙笙殿里待着,牧天元的时时刻刻监视虽说让她心里愤怒,但她却觉得,至少这比被央君临缠着好得多。

    风月久转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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