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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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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央君临问。
风月久略显得有些紧张,明明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央君临的事,就算有也只是跟宫锦瑟说了几句他的坏话罢了,为何她会如此紧张。归根到底,风月久对了央君临有了莫名的在意,也有对被他一次又一次强迫的恐惧。
“我我我……”风月久一张利嘴竟结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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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太子妃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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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君临似是目目相逼,好像风月久不过喝了几杯酒就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一般的利怒目光刺进风月久的眼中,彻彻底底让风月久醉醒。
“太子殿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就是和朋友喝了点酒,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
风月久的话说道一半,央君临有劲一把拽着他进到芙笙殿内,径直去往寝殿。
“你又想干嘛?”
风月久摆脱不了央君临有力的困锁,她被一把甩进寝殿,卡在肩上的绣帕飞落在地。
“一晚上去了哪儿,跟何人在一起?”央君临问。
听央君临如此一问,风月久其他想法完全没有,她只冷笑一声,说道:“太子殿下您可真有意思,记得之前你才跟我说过,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你都不会过问我的事,这么快就忘了你说的话。啊还有,你还说再不会来芙笙殿,怎么又来了呢?”
风月久心中对央君临的芥蒂完全没有放下,此刻说话更是句句带刺,刻意与央君临唱反调,如何不顺他心,她就如何说,怎样叫他难堪,她就怎样说。
然而,面对风月久的讽刺,央君临丝毫不做反驳,听完每一句确有其事的话,他心中自有数。风月久气怒说罢,央君临才开口。
“你说完了。”
“我不想继续再说下去!”风月久怒火明显。
“我没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但很多话,我现在反悔了……”
“呵!”风月久又一冷笑走到桌边坐下。
“但是有些话,我会坚持下去……”
风月久侧目瞥向央君临,她管他如何,只要与自己无关那就万事大吉,但凡跟自己搭点关系,都绝对不会是好事,最不好就是央君临对自己有所非分之想。
“你昨夜到底去了哪,跟谁喝酒一夜不归?”央君临重复此个问题走向风月久,一步迈过落地的绣帕。
本不是一件说不出口的事,可此刻的风月久在心里和央君临杠上了,她为何要回答他,她偏不回答他。
风月久傲然扬着下巴,她此生都没在何人面前屈服过,确实,皇宫里的人身份尊贵,跪君主她甘愿,可是央君临还不是君王。况且央君临多次欺凌,对自己有所妄动,无论如何,风月久也咽不下这口气。
风月久不回一言,就算央君临走到她面前,她也厉目回应,坚决不作退让屈服。
“你不说是吗?”央君临定睛而问
“不说!”风月久强势而回。
二人目光交错许久,无声的战争在眼中燃起硝烟。
“好,既然如此,从今日此刻开始,不允许你离开东宫范围内一步……”
“我才不会听凭你的摆布!”风月久愤怒以抗。
“在这东宫里,还没有人有权力驳我意思,你可以不听,但你还有整个芙笙殿宫人的性命还看你如何抉择!”
风月久终于察觉事儿闹大了,央君临都拿一殿之人的性命作为胁迫,说明他真的被激怒了,但此刻,她更不甘心向央君临低头认错。
“行,你是太子,我听你的不出去,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风月久似是被逼急了一般出言驱赶央君临,她狠怒从座上起身,走到床屋拉起纱帘挡住央君临,她当真不想再看那个仗着身份尊贵,独裁专断,说一不二的太子殿下一眼。
殿中蓦然寂静,央君临重重闭上双眼,今日他来芙笙殿并不为这个目的,可他居然面对风月久定不住心,静不下心,甚至连理智都被剥夺。
央君临转身,他不敢在此继续逗留,恐怕更将自己与风月久之间的关系逼得复杂。央君临一步迈出,踩中那条绣帕的一脚,他止步俯身拾起,这才看清了绣帕上所绣之人,竟是自己。
央君临蓦地攥着绣帕回身,一刹那,他有所误会,心里觉得或许风月久并不像她所表现的那样厌弃他。央君临一回头,透过纱帘只看见风月久掀过被子把她自己蒙得密不透风。
“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那这又是什么?”
央君临带着绣帕离去,但这此离开,他还会再来。
风月久在芙笙殿里发了狂似的砸毁东西,小到点心水果,大到桌椅板凳,只幸好当时天色明亮,如若是夜晚,恐怕风月久连烛台连带蜡烛都能拿起来丢,那恐怕就要引起人祸了。
在呼风寨,风月久是众兄弟的首领老大,进宫以来,风月久极力掩藏锋芒,尽量在所有人面前表演另一个人,她心中积蓄下的愤怒和压迫早已无法想象,而此刻,尽数爆发。
“去你的皇宫,去你的太子,去你的太子妃,都去死吧!”
风月久嘶吼着,一条条凳子被她抛掷向寝殿门,吓得门外为她揪心的轻烟一惊一乍。
“太子妃您别生气了,生气伤身子啊!”
“轻烟你别管我,不让我发泄我更伤身子!”
轻烟站在寝殿门外眼等着都要哭出来了,她听着殿内的动静,听着风月久的愤怒,为她伤心,为她痛心。
“太子妃!”
寝殿内,能砸的东西几乎都已经被砸个干净,床,不在风月久能力范围之内,剩下的就是桌子,风月久失却理智当真要对它下手。
轻烟在殿外蜷坐地上抽泣流泪,只听得殿内如同炸裂一声巨响,轻烟哭噎声止,殿内也许久没了动静。
殿内,丝丝血腥味嗅入风月久鼻中,在她愤怒到极致双掌狠击桌面时,她击碎了桌子,碎渣也划破了她的手腕。
风月久此生伤过,痛过,也流过血。
鲜血淌过手掌,顺着指尖嘀嗒而落,然而风月久,疲累至极,倾倒在地。
轻烟听寝殿内久久没了动静,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去敲门,喊道:“太子妃,太子妃您还好吗?”
轻烟见风月久久不做声,心里自然更惧怕,她狠狠撞门,可这牢固的门怎么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撞开的。
“快来人啊!”
芙笙殿的其余宫人闻声而来,所有人共同用力狠撞,这才将寝殿的门撞开。
轻烟顾不得一地狼藉跑进去,竟看见风月久晕倒在地,一手落在血泊之中。
“太子妃!快叫太医!”
芙笙殿乱成一锅粥,宫人匆匆忙忙跑去找太医,也有去往正殿禀告央君临的。
一个內监惶恐失状,三步两打绊跑到央君临所在的正殿,守门侍卫禀告是芙笙殿来人,而且慌慌张张的,似是出了大事一般。
事关芙笙殿,且来人慌张,央君临立马就想到定是风月久这不省心的有闹什么事,但他不想此事会如此严重。
福公公带人进来,那內监一进来就双腿发软站不住了,重重不知痛地跪在央君临跟前,结结巴巴说道:“太太子殿下,太子妃她,她她……”
“太子妃又做什么了?”央君临稍急却不慌。
“太太太子……”
“太子妃到底怎么了?你把舌头捋直了说!”福公公实在都听不下去了。
內监心里慌乱,他不知该如何表述风月久的受伤,他记得寝殿很乱,到处碎片,而风月久又是手腕淌血,他自然而然有所错想,还说了出来,道:“太子妃,她她自尽了!”
一刹,央君临二话不说冲出了正殿,福公公紧随其后。央君临冲进芙笙殿,径直朝寝殿门如飞而去,他一颗心揪紧不容他有其他思考。
一步停在寝殿内,央君临脚下如有千斤,他看见哭泣不止的轻烟抱着坐在地上的风月久,闭目悄然,一只手躺在血泊中。
她死了,不,她没死,她不能死。
“太子殿下……”轻烟见央君临来,痛哭声更加爆发开来,说道:“太子妃她好冷,她流了好多血,她为什么不醒啊?”
央君临踩过一片狼藉到了风月久身边,他狠重双膝跪地,跪在一地散落碎片之上。央君临从轻烟手上扶过风月久,她确实身体发凉也流了太多血,但她的气息还在。
“她没死,你们差人叫太医了没有?”央君临蓦地紧张起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慌。
“去了。”轻烟满眼满脸是泪。
央君临抱起风月久,将她安然放置在床上,她手腕的伤口还渗血不止,此外,风月久腕上有清晰可见的指痕,是央君临的杰作。
“这是你的反抗吗?我以命相逼,你以命相抗,想证明你不怕死,宁愿死也不屈服于我,我就如此不堪吗?”
央君临坐在风月久身边,不自觉抓着她的手指,他不觉得自己心里对风月久的感情是所谓的喜欢或者爱,他甚至讨厌眼前的这个女子,挑拨起自己无数的心绪,自己成了一个被她牵动的傀儡。
“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伤心难过吧,可为什么我就不是不希望你死呢,难道就像你说的,你死伤都于我没好处,所以就让你活着算了,是这样吗?”
央君临深记风月久讲出这些无情语的语气和表情,那般傲气与不屑,却叫他无法讨厌。
太医得知太子妃出事便匆匆赶来,也见芙笙殿一片凌乱。
所有人的心都悬上了嗓子眼,太医给风月久处理着伤口,央君临静静在一旁看候,当他看见昏迷中的风月久还因为疼痛而一刹蹙眉时,央君临心中当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同身受。
“好好活着,勿死勿伤,你也休想将罪名赖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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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告白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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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悄然而至,风月久已然没有性命之忧。央君临也吩咐了下去一切,禁止笙殿内之人将此事外传,也嘱托太医切莫将芙笙殿所见如实禀告,只说太子妃不慎受轻伤便好。
央君临已将风月久转移到芙笙殿偏殿,更命令福公公在一夜之内,悄无声息地将风月久的寝殿恢复原状。
侧殿相较原寝宫窄小许多,只需一盏蜡烛便照亮整个房间。风月久静卧床上,央君临搬来一条凳子,静坐床边。
床上睡卧的风月久静然安然,微弱气息渐渐恢复如常,央君临凝目注视风月久,她眠卧无声时,还是有静淑贤德女子的模样。
时辰点滴而过,风月久不醒,央君临便不睡不离。蜡烛时刻燃到子夜,风月久昏迷的神志终于缓缓清醒过来。
“啊!”
风月久皱眉微微睁开眼睛,或许是失血过多,才使得她睁眼困难,更发出哀痛之声。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央君临见风月久醒来,立马起身上前坐到风月久身边,不由自主便出手扶着她的肩膀,扶她坐起。
风月久又是头疼又是手疼,她猛地眨眨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蓦地看清是央君临,还扶着自己,风月久一急便挣脱央君临的手,不想竟一手压在床上痛到伤口。
风月久深深受痛收手便往一侧倾倒,央君临一起坐上前,她便靠进了央君临的怀抱。
“你……你别碰我!”
风月久反应一大,一推央君临便反受力倒在床上。
“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为何对我反应如此之大?”央君临稍显不悦。
“你对我对过的坏事恶事还少吗?难道我就不能防备一下啊?”风月久更为不满。
“看你还有斗嘴的力气,想必伤势应当是无大碍了。”
央君临不愿与风月久争论,没心思也不想耗她气力。
“伤势?”
风月久有些不明白了,她回想昏迷之前的事,只记得自己发疯发狂着泄愤,砸坏了寝殿,最后一击更伤了自己。风月久坐在床角,她抬手看见腕上的缠裹布,还沾着渗出的血。
风月久盯着自己的手腕,感受着丝丝牵扯的伤痛,不可思议自己竟伤重至此,还伤得昏迷。
“你为何轻生,只是为了反抗我的决定吗?”
“轻生?我?”风月久茫然一脸指着自己。
“难道不是吗?你割破血脉,几乎丧了命,不是轻生难道只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已?”央君临严肃一脸,对于风月久伤她自己一事,他实难接受。
风月久听明白了央君临对她的误会,怕是她伤到的部位太过特殊,才让他误以为是自己轻生伤害自己的性命。
“呵,呵呵……”
风月久跟突然中了邪似的笑出来,看看自己手腕的伤,又看两眼央君临,一脸错愕又哭笑不得说道:“你们以为我轻生,你们觉得我会轻生?”
央君临见风月久反应太过奇怪,便靠近一手按在她的额前,不像烧坏了脑子说胡话,那会是因何缘故显得疯癫呢?
“哎哎哎你干嘛呢,我没病你摸什么摸?”风月久随手一挥又痛到手腕。
“啊,痛死了!”风月久一手托着手腕靠在墙角。
“现在知道痛,你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轻重呢?”央君临似是责备,却包含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关怀。
“我……”
风月久顿止一想,既然央君临误以为她为了不公待遇而轻生自尽,那不如趁此机会,她得好好利用一下这个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伤,就算玩弄一番央君临以自乐也不算吃亏。
央君临双目注视风月久,见她缓思一刻,转而就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学着轻烟平时的表现,蜷缩坐着,半哭诉地说道:“我轻生,我轻生还不是因为太子殿下,我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嫁到衡都,半路遭劫,一进皇宫就遭受非人待遇,公婆不善,丈夫不爱,因为一点小事还让我禁足,我还活着干什么呀!”
风月久明摆着是演得过了头,可央君临明明是个聪明人,却还是相信了风月久的这场声泪俱下的戏码。
风月久入戏太深,越发低落显得委屈悲伤,惹得央君临心底泛起一万分怜惜。
一滴眼泪挤落,从眼角滑落到下巴,就在风月久深深入戏之际,央君临从床沿移坐靠近风月久,双臂轻轻将她揽在怀间,风月久恍若被一道温暖柔光包围保护,这是风月久第一次感受到央君临的温柔,之前无论哪次亲密接触,都不一样。
“太子殿下……”
风月久轻声一喊,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轻轻倚靠央君临怀间。
“我此生至今并没有爱过哪个女子,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虽然你曾经说过你不想与自己不喜欢之人相处浪费精力浪费感情,可我想说的是,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如今是否喜欢你,爱你,但我希望能与你像夫妻一般相敬如宾,最好有一日,我们还能像全天下相爱相守的夫妻一般相濡以沫,携手白头。”
央君临一番话扩展当日所言,并非说说而已,他由心地希望与风月久改善关系,但他不懂的是,在他对对风月久真心道出这番话时,即便他觉得自己不确定对风月久的感情,却早已证明了他心中的一切。
对央君临所说之言,风月久并非完全心无所动,再怎么说这也是她此生第一次被男子抱在怀里告白。虽然这告白并不太白,但意思到了,而且不追求虚假的浪漫,更显真意。
但风月久并不被这朦胧气氛和央君临的情话彻底蒙蔽,她还是清楚自己的一切的,央君临只是想与他有婚约的妻日久生情,而她,并不是那个人。
风月久虽说没有对央君临动情动心,却对他释怀了之前的一切,因为她有心接受自己的妻而并非因她是自己不爱之人而弃绝她一生,这说明他还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并非最初那个被自己认定为绝情太子的男人。而央君临对风月久所做一些在她看来稍微欠妥当之事,在夫妻之间不过正常而已。
“可如果,我们到最后都走不进彼此的心呢?那我们就做一辈子假夫妻吗?”风月久问道。
央君临竟才发现他并没有考虑过风月久所说的可能,莫非他打从心底就没给自己退路,他是坚决相信自己与风月久会如他所期望那般共度美好将来?
“太子殿下也不知道对吗?但感情这种事真的说不清楚也无法预料,所以……”风月久平心静气说着
“你说的没错,说不清更无法预料,所以我们都不该断然下定论,我不能,你同样也不能。”央君临说着风月久的话坚定不移。
风月久居然开始佩服央君临的坚持了,竟还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丝丝无情,好不容易有一个男人对她有了那么一丁点念想,而自己却只想赶尽杀绝。
“风月久啊,你当然熄灭那一丝火光了,反正最后的结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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