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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娘子又病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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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丞相惊骇,当年的高人是假的,那服用他药丸的长笙?

    “此时当真?”

    年轻男子又一弯身,“当真!若是丞相不信,请待我去看看夫人,再与你一一细说。”

    到如今,苏丞相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请人去看看。

    待他们到房间时,穆晟奕在细声对着苏长笙说着悄悄话哄她开心。

    “岳父大人!”见有陌生男子,穆晟奕不解地看向苏丞相。

    苏长笙道:“这是当年医治长笙的高人来自千鹤山,这位也是千鹤山的亲传弟子,”转而问年轻男子,“请问高人贵姓?”

    年轻男子有礼谦让,“不敢,请叫我鹤瑾。”

    “劳烦鹤先生一看!”苏丞相道。

    穆晟奕起身让开了位置,虽然他仍对这鹤瑾一脸不信。

    鹤瑾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伸手谈谈苏长笙的脉搏,见她不安地看着自己,温和的笑笑。

    不多时,就拿开了手。

    “鹤先生,请问,我这是什么病?”苏长笙着急想知道。

    苏丞相和穆晟奕也紧张地看着他。

    鹤瑾却道:“我觉得还是和丞相大人和将军先说比较好。”到时候再由他们决定是否告诉她,毕竟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得住这事实的。

    苏长笙和穆晟奕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鹤瑾的意思。刚想开口同意鹤瑾的建议,就听见苏长笙说,“请鹤先生明白道来,我这个病人总得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不能迷迷糊糊一概不知地吃药治病。”

    说完,恳求地看着苏丞相和穆晟奕。

    苏丞相不言语,穆晟奕无助地叹气,“就请鹤先生在这里直说吧,”他和苏长笙有过承诺,彼此都不隐瞒对方。即便是现在瞒着,等下他还得和她说,不如就现在一块听了,免得她担忧。

    既然如此,鹤瑾也随他们,“夫人得的,不是什么怪病,而是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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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情人蛊

    (全本小说网,。)

    “蛊?”三人皆是一惊。

    鹤瑾也不管是否会吓到他们,实话说道:“的确是蛊,而且这蛊在夫人体内也存活了十几年,算算时间,差不多应该是三岁时种下的。”

    苏丞相一听,略略一想,三岁时种下,那最大的可能岂不就是当年那高人!“是他吗?”

    鹤瑾面露抱歉之意,“的确是我师叔。”除了他,别人也没有这能耐。

    穆晟奕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你确定?”说到底,他还是对这千鹤山弟子鹤瑾不信任。

    鹤瑾直视他。肯定地说:“我肯定。夫人身上的药香以及昨晚的发病就是证明。”

    “药香?”穆晟奕不明白。

    “这香正是夫人体内的蛊虫成熟的标志,如果我猜测得准确,夫人这药香大概也是几年前才慢慢开始有的吧?”

    穆晟奕看向苏长笙,见她惊愕地点头,快步走去,把她扶起靠在他身上,“别怕。”

    “但当年长笙身体不好,是吃了高人一枚药丸才好转的。要真是高人种下的蛊,怎么长笙当时就好了呢?”苏丞相不信,被下了蛊,怎么会还能活那么长时间。

    鹤瑾解释:“蛊虫从种下到发育成熟大多需要十几年的时间。当年夫人身体不好。师叔用药丸做掩饰把蛊虫种下,而这小小的蛊虫会令夫人有好转,是因为蛊虫本身自带补药的功能,只是随着蛊虫慢慢长大,它会从饲主也就是夫人,身上吸取养分来维持自身的需求,所以夫人会身子不好,偶尔心悸晕厥。”

    “本来,按照当时夫人身体状况,应该是撑不到蛊虫的成熟,若不是后来师叔又多给些药丸,额外提供蛊虫生长所需的养分,恐怕夫人会在十六岁左右就离开人世。”

    鹤瑾语气平缓地说着,三人却惊得白了脸。

    鹤瑾继续道:“因为师叔这些药丸,蛊虫又得以继续生长,夫人的身子也暂且得到休养,所以才会好了些。但蛊虫却慢慢成熟,独有的气味也从夫人身上散发出来,夫人的昏睡时间也慢慢变长,这的确是这种蛊虫的特征。”

    “是什么蛊?”不知不觉中。穆晟奕已经相信他的话了。

    “寒霜蛊。”鹤瑾道。

    “寒霜蛊?”听着就觉得很冷,“中了蛊的人,会变成怎样?”

    “寒霜蛊,有母蛊和子蛊之分。夫人体内的,是子蛊。母蛊应该在一个男人身上。”鹤瑾道。

    穆晟奕奇怪,“男人?为什么一定是男人?”

    “因为这种蛊很特别,以前有个别名,叫情人蛊,一般母蛊和子蛊分别种在男人和女人身上。夫人既然是子蛊,那母蛊应该是在男人身上。”

    苏长笙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急切地问:“会怎样?”

    “体内有子蛊的人。会受控于体内有母蛊的人,所以,以前一些痴男怨女为了控制另一半,会在自己的体内种母蛊,在另一方体内种子蛊。这样等母蛊和子蛊都成熟时,子蛊饲主不但会听母蛊饲主命令行事,而且永生离不开,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子蛊就必须吸食母蛊饲主的精血;若是吃不到,就会令子蛊饲主浑身冰冷陷入昏睡,最终在睡梦中死去。”

    苏长笙不受控地发抖着。

    “怎样才能找到母蛊饲主?”穆晟奕抱紧她,给她无言的安慰。

    鹤瑾深吸一口气,“不知道。”

    “不知道?”穆晟奕诧异。怎么可能不知道。

    “因为中了母蛊的人不会像子蛊的人那般,会发冷昏迷,他们如正常人一般,而且寿命也无影响。对他们来说,中了母蛊是无害的。”鹤瑾答。

    “那长笙岂不是会慢慢越睡越久?”最后离开人世?

    鹤瑾无奈,“只能等母蛊饲主自己寻来。”

    “什么意思?”

    “夫人目前的状况,体内的子蛊肯定还没食用过母蛊的精血,因为一旦食用过之后,夫人的药香会随之消失。熟知这种蛊的人能通过这药香认出夫人,所以,他能找到夫人,夫人却没办法找到他。”鹤瑾道。

    “你说,”苏长笙声音有点颤抖,“要食用精血,要怎么,要怎么食用?”

    “与那男子行房,或者喝他一点血。”

    苏长笙突然紧紧地捉住穆晟奕的手,她没有想到,这种蛊会这般不堪。

    “没有除掉这种蛊的办法吗?”穆晟奕心疼她。把她头到自己怀里,悄悄用手盖住她耳朵。

    不要再听了,他真担心她受不了。

    “有两种方法,但基本上没有成功的可能。”

    “说!”再难,他也要办到。

    鹤瑾答:“一种是在母蛊饲主还活着的时候,请他自愿割下左手尾指。母蛊一般栖身在左手尾指,只要割下,母蛊就会在饲主体外死去,这样夫人就会不碍。不过,必须得是母蛊饲主活着而且是自愿割下的,不然,就会无效。”

    “把那人杀了再割,或者趁他没死时强行割下,会怎样?”

    鹤瑾答:“夫人死!”

    鹤瑾再说:“要紧记一点,夫人死,他无碍;他若死了。夫人必死无疑。”

    穆晟奕沉默了。

    要自愿割下,很难,不然当初也不会用这卑鄙的手段想来控制苏长笙。

    “那第二种呢?”穆晟奕问。

    鹤瑾却摇头,“我劝你们不要知道,因为这比第一种更难。”

    “是什么?”穆晟奕执着。

    鹤瑾没法,只好道:“开颅取虫。”

    穆晟奕愣住了,怀里的苏长笙明显也听到了,下意识地往他靠得更紧。

    “师傅年轻时曾用过这法子,但偶有失败,”一旦失败无异于杀人,“如今年事已高,自觉能力不及从前。所以就再也不用了。而我的医术不如师傅当年,所以无人能用这方法保夫人平安。”

    一时间,屋内无一人说话,沉重得异常。

    似乎所有的法子都不行。如果要保苏长笙的命,唯一可行的就是找到母蛊饲主,然后定期食用他的精血。

    但怎么才能找到?如果他永远不出现,那苏长笙还能有命活多久?

    要是他出现了,如果有什么企图,他会利用这蛊让苏长笙为他做什么事?

    鹤瑾突然又道:“除去蛊虫的办法暂时没有,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些药,可以让夫人避免长时间的昏睡。稍稍抑制蛊虫。”说着,示意那药童子拿出一堆药丸。

    “从收到夫人的来信后,师傅就对师门的管理不严愧对于心,虽然苦于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也赶出了一批药。只要每月服用一枚,夫人每日就不会陷入长时间的昏睡,可与常人无异。”鹤瑾很是愧疚。

    “真的?”今天以来,苏长笙总算觉得听到了点好消息。

    鹤瑾笑笑,“自然是真的。”

    “那我能靠这药一直活着吗?”这样就不必找那不知在哪不知企图的男人了。

    鹤瑾却是摇头,“不能,服用这药,夫人大概只能活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后,还得靠母蛊饲主。”

    苏长笙的希望破灭了。

    “那请多谢先生了!”穆晟奕道。

    有这药,起码能保五年的性命,还有时间让他去找那未知的男人。

    鹤瑾摆手表示不必谢,“对了,还有一点需要提醒将军。”

    鹤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在夫人体内仍有蛊虫的这段时间内,将军和夫人不能行房。”

    在穆晟奕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鹤瑾慢慢解释道:“因为夫人体内的子蛊口味独特,它只食用母蛊饲主的精血。若是食用了其他人的,会发脾气,夫人就会如昨晚一般,发冷发痛。”

    真是好刁钻的虫子!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7章 消消火

    (全本小说网,。)

    鹤瑾又嘱咐了几句,让苏长笙多吃辣椒,就离开了屋子。

    刚拐过一道回廊,那药童子就扑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走。

    “胡闹,”虽然斥责,但也没让她下来。

    宛童,就是那一眼被苏丞相认出是女扮男装的药童子,紧紧地扒着他,“真是你师叔做的?”

    鹤瑾圈住她腿,不让她掉下来,“医术高明,精通蛊毒。而且能占卜问挂预测未来,又有门派信物,不是他,师傅和我都想不出会有其他人。”

    “那你师叔干嘛挑一个女娃娃下蛊?当时她才三岁!”

    鹤瑾也不知道,“谁知道呢,师叔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估计当年可能随手一测,觉得将来可能是个人物。就顺手下点蛊,看看能不能为他所用吧。”

    “真是好重的心思!”提前十几年准备,还不一定能用上。

    鹤瑾笑,可不就是。空有一身高明医术,却无行医救人的医德。

    “不管啦,赶了那么久的路,先去休息休息!”宛童嚷嚷,“今晚我一定要跟你睡!”

    鹤瑾笑着不答话。

    房间里只剩下苏长笙和穆晟奕两人,苏丞相被劝着回了丞相府休息。

    “你说,怎么办?”

    穆晟奕也不知道,刚刚鹤瑾说的对他而言,都是第一次听说,陌生的很,唯一记得的就是苏长笙的性命全系在那未知的男人身上。

    “定然有办法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后背。

    “要是找不到那男人怎么办?”苏长笙不确定。

    “许以重金,让全大燕的男人都割一个小口子,让你挨个试。试对了,随他开条件,我只要他一个小小的尾指。”

    苏长笙想象着这情景,有点不适,“有点恶心。”

    穆晟奕赶紧多拍了几下,“不会的。虽然当年下蛊的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你如今是丞相女儿、将军夫人。只要那人不傻,定然会自己跳出来跟我们谈条件的。”

    “要是条件太苛刻呢?”人心不足蛇吞象。

    “要相信你夫君,我会让他笑着答应的。”

    苏长笙笑,真是好大的口气。

    担忧恐惧了一天的心终于因为他一句海口稍稍安定了一点。

    穆晟奕拥着她道:“要不再睡会?”

    “那你呢?”

    “我也在这睡会。”昨晚没合过眼,现在倒是有些困了。

    “你去别地睡,别和我睡。”苏长笙推他走。

    “为什么?”穆晟奕诧异,这是他们新房,哪有丈夫不睡新房的道理?

    苏长笙一个劲地推他,虽然力气小得可怜,“刚鹤先生说了,我们不能同房。”

    穆晟奕憋笑。“小傻瓜,想到那里去了,我就抱着你睡,不做别的。”

    苏长笙放心了,但突然又担心起另一件事来。

    她夫君貌似在床上有点不行哎!

    第二天,鹤瑾来给苏长笙把脉,苏长笙犹豫了许久,趁着穆晟奕到前厅交代穆达要事时,红着脸和鹤瑾说了那晚穆晟奕的异状。

    鹤先生是大夫嘛,有问题自然要问大夫了!

    “鹤先生,您说,将军要紧吗?”

    鹤瑾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倒是一旁的宛童快口道:“夫人放心,待会先生会开一剂药给将军的。”

    虽然鹤瑾明显是不赞同,但在外人面前,却不吭声免得拆了她的台。

    私底下时严厉地训斥了一番后。又思及这的确是男人的隐疾,还是亲自煎了剂药给穆晟奕。

    穆晟奕不明所以,只听说对自己身体好,就在苏长笙期待的眼神中喝了。

    而鹤瑾见他无异议,更觉得他是患了这隐疾,心中不免对他同情几分。

    娘子身体不好,这丈夫也是个不行的。

    摇头叹息地回客房休息了。

    这晚,一无所知的穆晟奕仍抱着苏长笙睡,只是总觉得心头燥热难耐,即便是抱着个冷冰冰的苏长笙也缓解不了燥热,只得一遍又一遍去冲凉水澡。

    怎么这情况有点想中了春药?就是症状轻了许多。

    第二天穆晟奕跟苏长笙闲聊时说了昨晚的异状,苏长笙眼珠子轱辘地转,就是不敢看他。

    穆晟奕一想,就知道定然是这小傻瓜做的好事,当下对她“严刑逼供”,哈她腰!

    苏长笙怕痒。那天圆房时,穆晟奕就发现了,吻到腰间时,颤抖得会格外厉害些。

    “不要,不要,”苏长笙笑着躲着。

    “那你快从实招来,究竟做了什么坏事!”穆晟奕没有手下留情。

    “好嘛,”苏长笙娇嗔,摸摸眼泪,“就是跟鹤先生说了一下你的病嘛。”

    “我什么病?”穆晟奕奇怪,怎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了病?

    苏长笙瞥了他一眼,小小声说:“就是圆房那晚,你,”

    穆晟奕明白了,随即气得涨红了脸,“苏长笙!你居然把我们圆房的事告诉别人?!”

    苏长笙狡辩。“他是大夫嘛!”

    “那你不能乱说啊!我哪有病!”穆晟奕大声解释。

    苏长笙不信,“你明明一下子就结束了,跟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不能讳疾忌医,要乖乖治疗!

    “什么书?”穆晟奕捉到了重点。

    苏长笙别过脸不肯说,刚刚说漏嘴了。

    “快点!不然我又大刑伺候了!”穆晟奕板着脸唬她。

    苏长笙气鼓鼓地从床上的小抽屉里掏出一本春宫图,扔给他。

    穆晟奕拿起来翻了几页,终于明白他这小傻瓜妻子是从哪里学来那些东西了。

    再翻翻,貌似比他之前看过的还要详细。

    卷吧卷吧,穆晟奕把它塞进怀里,“没收了!”

    “哼!”苏长笙不理他。

    “小傻瓜,”穆晟奕把她楼进怀里,“那晚我是太高兴太紧张了。本想着第二次就正常了,谁知道你发病了。我真没问题。”

    苏长笙转头,还是有点不相信,“真的?”

    “当然。”穆晟奕在她耳边低语,“等你病好了,欢迎亲自检验。”

    苏长笙羞红了脸。

    “还有,以后不准再自己看那种书。”穆晟奕又嘱咐,要一起看才是情趣嘛,而且他乐意亲自教她。

    “嗯,”苏长笙很听话。

    最后,穆晟奕又想起另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记得跟鹤先生解释解释,免得劳烦他煎药给我。”劳烦是其次的,这是有关男人的尊严,怪不得当时鹤瑾眼里有几分同情之意。

    “嗯,”苏长笙也听了。

    到了下午,穆达给他家将军送了一碗药来,说是鹤先生让他喝的。

    “什么药?”穆晟奕不解,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还送药。

    穆达偷偷看他,犹豫道:“鹤先生说,将军您眼里都快冒绿光了,让您喝了这药消消火,夜里能睡得好些!”

    “鹤瑾!”穆晟奕愤怒得摔破了碗,这男人怎么是这顽劣的性子!

    客房里。

    鹤瑾笑着轻点宛童的额头,尽让他被黑锅,他可没煎降火的药,都是这人煎了以他名义送给穆晟奕的。

    宛童憋笑:“我那是为他好,夜夜抱着个美人,消消火定是有好处的。”

    鹤瑾只是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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