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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娘子又病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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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笙脸红红的,一边用眼睛偷偷瞄他,一边又拧着小身子,像是有话要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有话要跟我说?”穆晟奕轻轻搂过她问。
苏长笙脸越发红了,许久之后,穆晟奕看见她嘴唇微动。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大点声,”穆晟奕哄着把耳朵凑过去。
苏长笙又说了句,这次他终于听清了。
苏长笙说:“夫君,你伤好了吗?”
“好了,全好了!”穆晟奕不解,她天天帮他换药,她应该知道的啊。
苏长笙见他还是不懂,脸更红了,不过这次可能是因为被气的。
穆晟奕见苏长笙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又细细过了一遍前因后果,而后,嘴角越翘越弯。“我伤好了,可以圆房了。”
穆晟奕故意压低声音,原本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更加魅惑,苏长笙羞得耳朵上的小绒毛都莫名的竖起来。
犹嫌不足。穆晟奕轻咬她耳垂,令她微微发抖。
“今晚我们圆房,记得穿上嫁衣。”大红的嫁衣,他要与苏长笙好好成一次婚,好祈求他们永远是一对恩爱美满的夫妻。
苏长笙点点头,羞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妻子跟丈夫说圆房,她真的觉得好难为情啊!
不过,她还是很期待呀!
苏长笙嘴边的微笑就没停过。甚至在沐浴时,一想到等会穆晟奕要对她这样这样,就又羞又激动。
等红袖拿来当日成亲时的嫁衣时,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原本以为一夜春宵之后就两人和离各奔东西,谁知道她现在居然真的要做他妻子了,要在这将军府里和他挽手过一辈子。
姻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苏长笙穿了嫁衣,连妆容都如成亲那日的一样,是个新娘子。
苏长笙盖着红盖头,由红袖领着上了花轿,由府里的下人抬着从梨园去了正院。
虽然没有拜堂也没有宾客,但穆晟奕还是把房间布置得如新房一般,入眼处皆是红彤彤的绸子。
穆晟奕拿出秤杆,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苏长笙怯生生地抬头看他,见他如自己那般,也穿着当日的新郎服,不禁眼圈一热。
他也如自己那般重视,真好!
“别哭,”穆晟奕捧起她的脸,轻声道。
苏长笙又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小傻瓜,”穆晟奕笑道,他总是喜欢叫她小傻瓜。每次这样叫苏长笙,都让穆晟奕觉得,她是个傻乎乎的小笨蛋,自己得好好保护她,莫名生出了一股力量。
苏长笙微微嘟起嘴,作势拍了他一下。
穆晟奕慢慢接近她的脸,就在苏长笙眼睛越瞪越大时,穆晟奕低声开口道:“小傻瓜,把眼睛闭上,我要吻你了。”
苏长笙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但眼睛还是张大着。
穆晟奕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从来没有如此认真过的自己。
“我想,”苏长笙小声说,“我想看着你。”
穆晟奕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小傻瓜,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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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咦?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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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笙依言,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在红彤彤的烛光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重影,微微抖动着。
穆晟奕珍而重之地轻捧起她的脸,对她是又爱又怜。
谁能想到第一次初见时,他厌恶得转身离去,如今却是捧在手心怕化含在嘴里怕融,喜欢得如此小心翼翼。
也曾经在动心时犹豫过,长笙这个“病秧子”是不是真的值得去喜欢,但一旦真衡量起来,却发现她是万般的好。
苏长笙也是如此,如果因为这怪病。得了穆晟奕这个丈夫,那她之前对老天的种种怨言都一笔勾销。如果来生还能再遇到穆晟奕,愿意付出更多更多的代价。
两人怀着对彼此的情感,慢慢靠近。
这是彼此的第一次接吻,穆晟奕印上了她的唇,细细地用舌头轻舔,稍稍一用力就顶开了牙齿,唇齿间交换彼此的气息。
苏长笙身上的药香似乎更浓了些。穆晟奕有些迷醉在这气味里,不由地索吻的时间久了点。
等他放开时,苏长笙有点喘不过气来,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他衣服微微张着小嘴吸气。
“还好吗?”穆晟奕不敢太过火。怕她受不了晕过去。
苏长笙点点头,“我还要。”说着,又自觉把眼睛闭上下巴微抬。
穆晟奕闷笑,他的小妻子无论在什么事上都很诚实。在唇上啄吻一下后,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道:“先宽衣”
苏长笙又乖乖地冲他张开手,穆晟奕笑意更深了。
轻巧地脱下两人身上繁复厚重的嫁衣,让她躺在喜床上,上床虚压在她身上,拉过她手放在胸口。
苏长笙眼睛听话地紧闭着,手却有点不规矩,偷偷在他身上乱摸。
穆晟奕被她逗得有点气息不稳,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家宴那晚她与一般闺中女子不同寻常的表现,穆晟奕觉得待今晚圆房之后,得好好“审审”她,看看她是不是在哪里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这种事应该是由他这位丈夫来教的!
但此时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穆晟奕两三下就把“审问”的心思抛到一边,低头在苏长笙身上细吻,给她带来阵阵战栗。
穆晟奕念及她身体,不敢惹得太过。挑逗几下就放过了她。让她圈着自己脖子,额头碰碰,“不用怕!”
苏长笙红着脸,“才不怕。”都隐隐期待了一整天的。
“小傻瓜,”穆晟奕念着她的爱称,进入了她的身体。
苏长笙咬咬牙,她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痛,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刚想开口呼叫,突然感觉到体内一阵暖意,“唔?”
随即。穆晟奕像失去了力气,趴在她身上。
咦,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痛完之后会很舒服吗?怎么现在看着没下文了?她能感受到痛了,但舒服没有啊!
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行?
穆晟奕很想找个狗洞钻进去,期待了那么久的洞房花烛夜就被他硬生生地期待毁了!
一想到能和苏长笙圆房,和喜欢的女子结合为一体,他紧张得犯了所有男人最忌讳的错:他秒了!
这是所有男人的耻辱,他窘得抬不起头来。
苏长笙不知道,她想着穆晟奕之前有过妾氏也有了女儿,应该在这方面不成问题才对,怎么今日就不行了呢?
但看穆晟奕挫败地埋在她颈间不做声的样子,心底又莫名地觉得一片柔软。
哎。有病就治病好了,反正她也是有病,这下谁都不用嫌隙谁了。
心疼地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下,苏长笙突然感觉到胸口一股剧痛。令她极近晕厥。
穆晟奕埋头在她颈间,嗅着她的药香,打算重整旗鼓再来一次,这一次他定要苏长笙舒服得忘记他刚刚丢人的表现。
片刻后,待穆晟奕收拾好挫败的情绪,再一次轻压在她身上时,他才发觉她的不适。
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捉着身子底下地被褥,浑身发抖,整个人如突然放入冰窟之中,迅速地变冷。
“长笙!长笙!”穆晟奕轻怕她脸颊,想让她睁开眼睛。
大声喊了好几下,苏长笙才哆嗦着动了动唇。
声音太小,穆晟奕听不清,忙伏低凑到她嘴边,只听到“冷。疼”。
冷?疼?这是怎么回事?
穆晟奕抽了出来,扯过喜被把她严严实实地盖住,胡乱披上件衣服,冲着房门大喊:“来人啊!传太医!”
原本守在房间不远处的红袖他们听到喊声,奇怪地跑了进来。
“你们去帮夫人穿好衣服!”冲红袖吩咐道,又对不敢进房的穆达说,“拿着我的令牌进宫,把当值的太医都给我找来!快去!”
底下人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命令行事。
红袖上前,见苏长笙痛苦的样子,摸摸她脸,入手一片凉意,忙掀开身上的喜被,帮她穿上衣服,好等着太医来诊治。
“太医怎么还没来?!”穆晟奕又冲着房门大喊。
苏长笙身子冰得吓人。穆晟奕往她身上盖了五六床棉被,还塞了几个汤婆子也不见有一丁点好转。
“长笙,快张嘴,别咬自己!”估计是太疼了,苏长笙的下唇被她咬出了血,穆晟奕捏着她下巴让她松口,想递给她一块手帕让她咬。
苏长笙似乎没听到,咬得紧紧地。
“长笙,乖!”穆晟奕用了点力,强硬地敲开了她嘴。
在穆晟奕又一次大声催促下,太医终于赶了过来。
七八名当值的太医都被穆达“请”来了,挨个去给苏长笙诊脉。
“这就是怎么回事?”穆晟奕在一旁看着揪心。连他都能感觉到苏长笙的痛苦。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有回答。
“说!”看着他们围着一圈优哉游哉商量的样子,穆晟奕急躁得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扔出去。
一个被推出来回来的太医战战兢兢地问:“请问,将军。夫人发病之前,正在做什么?”
“行房!”穆晟奕直言道。夜晚年轻的新婚夫妻,难道会是单纯地盖被子聊天睡觉?
那年纪颇大的太医听见穆晟奕直白的回答,有点顾忌地又问:“那将军,将军是不是有些行为不妥?”
“什么意思?”是自己的原因?
太医更加不敢说了,支支吾吾,“处子身子娇弱,可能。可能受不住行房。”
“混账!”穆晟奕一听,怒了,“我不是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这理由唬弄不了我!夫人这又痛又冷的症状,是因为受不住行房?”
“庸医!废物!”见一群太医齐齐跪地,诊断不出病因来,穆晟奕怒吼着把人给赶了出去。
“穆达!”穆晟奕又喊,“去丞相府,通知岳父大人,看能不能找到当初给夫人诊治的高人。”灵光一闪,穆晟奕突然想到苏长笙说的那位圆房可治病的高人。
“是!”穆达知道事情紧急,应了句就跑着出来将军府。
“拿个浴桶抬些热水进来,”穆晟奕又吩咐,“你,”转头一指红袖,“跟我留下来,其他人都出去!”都是些不顶事的人,留在这也是碍事。
浴桶和热水很快送进来,穆晟奕把浑身冰冷的苏长笙抱着一起进了浴桶。
“长笙,别怕,很快会好的!”穆晟奕怕她坐不稳,牢牢把她圈在怀里。
即使身在滚烫的热水之中,穆晟奕仍觉得自己仿佛抱着个冰块。浴桶中的热水不到片刻就变凉,红袖就在一旁不断地往里加热水,府上的下人一桶接一桶地把刚烧好的热水往房间里送。
一整晚,整个将军府都不得安宁,差不多所有人都在厨房里烧热水。
“长笙,你究竟是怎么了?”穆晟奕也红了眼,未知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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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千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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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长笙不再说痛冷时,已经过去快五六时辰了,天色已经大亮。
苏长笙面无血色苍白如雪,气息也若有似无,嘴唇咬得伤痕累累。穆晟奕给她换衣服,才发现她疼得紧握双手时指甲弄伤了手掌,当下悔恨心疼不已。
苏丞相也在得知后,马上赶来了,此时正守在昏睡的苏长笙身旁。不到一夜,他似乎白头发多了许多,身姿也不如之前的挺拔,看着苍老不少。
红袖的眼睛也一直红红的。忙得一夜没睡。
连宫里的皇上太后亦惊动了,一早就过来看,没待多久被穆晟奕劝回去了。
穆晟奕无言地坐在床边握着苏长笙的手,脑中一遍遍过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现在都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长笙发病。察觉到她有醒来的迹象,忙低头喊:“长笙,长笙!”
苏长笙悠悠地睁开眼睛。眼里或许因为昨夜的剧痛没有了以往的神采,“我,我怎么了?”
没多大声音,穆晟奕只是看着她唇动了几下。猜出她的意思,“你病了,”而后又道,“不过不用担心,太医已经在煎药了。”他不愿她知道事实,只好骗骗她。
久病之人不是好骗的,苏长笙从他和苏丞相的担忧中知道这是假话,但却心知肚明地扯出个微笑安抚安抚他们,“好,等会你要喂我。”
“当然!”穆晟奕也动动嘴角,笑着比哭还难看。
夫妻俩都说着心照不宣的假话。
“大人!”丞相府的管家急乎乎地跑进来,在苏丞相耳边低语几句,随后,苏丞相向穆晟奕示意出去一下。
红袖端来了一晚黑兮兮的汤药,穆晟奕接过来,吹了几口,又亲自试试温度,才扶她起来靠着自己身上,“来,乖乖地。喝完就好了。”递到她嘴边一勺汤药。
苏长笙张嘴喝下,“你都把我当蓉儿了。”有点撒娇有点不满的意味。
穆晟奕反驳:“蓉儿我都没亲手喂过,她比你乖多了。”起码不会像她这般,三天两头病倒惹她担心。
苏长笙用头顶轻轻撞撞他下巴。她不喜欢他批评她。
此刻温馨甜蜜地气氛,也稍稍让穆晟奕放下了担忧,几口哄她喝完汤药,喂了颗糖甜甜,擦擦嘴,又扶她睡下。
脱了外衣,穆晟奕也上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我是怎么了?”苏长笙犹豫了好久,还是开口问。
穆晟奕轻叹。还是不能瞒她,“太医无用,说不出来。”
闻言,苏长笙也安静了好久。
“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快马加鞭去找高人了!”定能治好她的。
“高人?”苏长笙醒来后有点笨笨的,估计是昨晚痛得都有些迟钝了,过了好一会才知道他说的是谁,“高人说我和你圆房之后病就能好了,如今看来也是假的,不是高人。”
穆晟奕岂有不知的道理,但现在群医无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把他找来看看。
等确定他是庸医唬人,再杀也不迟。
说到这位“高人”,此时却已经出现在将军府里。
苏丞相皱眉地看着眼前这两位上门求见的年轻人,眼中满是担忧和不信。
刚刚下人来报。说有人拿着当年高人所在门派千鹤山的信物,说可以治好长笙。
但这两人,一个是年约三十一身白袍长衣的男子,一个是明显女扮男装的药童子。
当年三岁时的长笙久病不愈,高人云游至长安城,偶然一见说与长笙缘分不浅,可以一救,给了颗药丸吃下后,长笙果然好了。
只是几年前长笙突然得了昏睡的怪病,身体也越发差,苏丞相才拿着当年高人留给他的地址,派人去千鹤山求医。高人亲自又来了一次,又留了些药丸,说要想彻底根治,必须与生辰八字相符的男子同房。
那些药丸,他都请各个太医检查过。是安全的,他才敢给长笙服用。而长笙服用后,昏睡之症也的确缓解了不少,令他对高人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才有了与穆晟奕成亲这一事。
但他两次见高人时,高人皆是一童颜鹤发的白发老人,即便是千鹤山的医术高超,高人保养得宜,也不可能短短几年不见,返老还童成一年轻男子。
苏丞相不信,“莫要招摇撞骗,高人岂是你这般模样?!”说着,就想叫人赶他们出去。
“苏丞相,”年轻男子不恼,微微鞠躬,显得有礼恭谨。“千鹤山的医术当属一绝,却是有不少贪财的庸医打着千鹤山的名头行骗。所以,千鹤山为保门派声誉,也不让世人受骗,广发消息告知天下,只有拿着我千鹤山信物的才是千鹤山的传人弟子,方可以千鹤山的名义行医。而这枚的确是千鹤山的信物,天下人皆知,这信物遇水则红,是辨别真伪,丞相可以一试。”
这信物是一枚两指宽大小的纯白色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
苏丞相当然知道。当年高人也是拿着这信物,他才相信他的。
下人端来一碗谁,年轻男子把这玉佩放入水中,片刻之后。原本洁白的玉佩变得通红。
“你真是千鹤山的?”证据在前,苏丞相不得不信。
年轻男子微微点头。
“那当年的高人是?”
年轻男子面露不虞,“他原是我的师叔,但因为一些错事,让师傅赶出了师门。当年他趁着师傅闭关修炼时,下山行骗。师傅一闭关就差不多二十年,所以期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曾知晓。待出关后,才发现大错已经铸成。便收回信物逐出师门。后来师傅收到了将军夫人的来信,觉得事关重大,所以命我亲自走一趟。”
苏丞相惊骇,当年的高人是假的,那服用他药丸的长笙?
“此时当真?”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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