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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枝为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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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况之下,苏酒卿还能说什么?她也只能剩下惊叹了。
方才蒋旬在昏过去之前,完全是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
直到昏过去之前,也是半点没有异样。她虽然猜到了蒋旬应当不好受,可没想到过情况会如此严重。
最主要的是,蒋旬根本半点也没表现出来。
所以蒋旬到底怎么了——也是完全不知道。
苏酒卿还是没得到回应,于是她只能艰难的挣扎了一下。
最后,她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碰了一下刚才那处湿漉漉的地方。
这一下,她更加确定下来——的确是血。
一个念头瞬间在脑子里炸开:蒋旬是受伤了?
所以蒋旬的高热,是因为受伤了么?
若真是如此,那蒋旬现在的情况——
苏酒卿是真吓到了。
有那么一个念头,让她觉得或许蒋旬都熬不到开春之后——这分明就是要死了的架势!
这样严重,蒋旬还如此不在意的跑出来做这些事情,还如此硬撑着,不爱惜自己……
苏酒卿莫名有点儿恼:这个人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她明明都提醒过了蒋旬好几次了,他自己不上心也就算了,竟然还会做这样的事情,如此一来,他不死,谁死?
苏酒卿气鼓鼓的想着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自己尴尬的处境。
当然也并没有持续很久。
很快苏酒卿就考虑到了现状:她被蒋旬压着跑不掉,蒋旬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蒋家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都不会放过她。
所以苏酒卿毛骨悚然了。
她惧怕的事情,仿佛又一次要发生了。
她即将和蒋家有扯不清楚的纠缠——不管是仇怨还是什么,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苏酒卿再度用力掐了一下蒋旬,压低声音喊他:“蒋旬,蒋旬!你快醒醒!”
蒋旬似乎恢复一点意识,至少是有了一点反应。不再像是刚才那样,半点反应也没有。
苏酒卿心里微微放心一点,打消了叫人进来帮忙的念头。
然后艰难的伸出手来,用力去掐蒋旬的人中——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能叫醒蒋旬了。
蒋旬这一次也是真有反应了。
不过也是没什么意识一般,连眼睛都是只勉强睁开:“怎么?”
蒋旬的声音透着一股无法掩盖的虚弱。
苏酒卿更加害怕:“你先起来,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苏酒卿语气都是惊慌的,这样的语气,将蒋旬的意识似乎是唤回来一些。
蒋旬眼底不再是混沌,而是慢慢的清明了。
最后,蒋旬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就听他低声道歉:“抱歉。”
然后手上一用力,将自己撑起来。
苏酒卿赶忙将自己挪开——然后下意识的还避开得有些远。
因为不如此的话,她实在是后怕——蒋旬手长腿长的,再倒下来,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那样尴尬的事情?
蒋旬刚才没醒来,苏酒卿觉得尴尬。
现在蒋旬清醒了,苏酒卿觉得更加尴尬了。
不过她没敢表现出来,只是低声与蒋旬道:“我先回去吧,蒋世子你也赶紧回去休养——”
“先送你回去。”蒋旬彻底清醒之后,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半点也是不容许人反驳的。
苏酒卿听着他这样语气,顿时无奈,忍不住嘀咕:“你都这样了——”
人都成了这样,还要如此做,不是逞强又是什么?
蒋旬言简意赅:“你不能出事。”
言下之意,只有将人送回去了,他才能安心回去休养。
苏酒卿愣住了,她不知道蒋旬口中所谓的出事儿,是指什么。但是听他这样说,她心里吧,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蒋旬是在关心她?还是害怕担责任?
她闹不清楚,但是蒋旬都这样了,却还如此,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动容。于是声音都软了几分:“我自己也能回去,你伤得如此严重——”
蒋旬依旧坚持:“先送你回去。”
苏酒卿听出他声音里的虚弱,不敢再和他犟下去,只能先住口。想着,还好已经没多远,赶紧回去了,蒋旬也可以回去休养了。
“带了药么?”即便是竭力忍住,但是苏酒卿还是忍不住的频频去看蒋旬受伤的地方——他受伤的地方是在肩胛骨下面一点点,只是他穿的玄色衣裳,所以也看不出颜色来。
只是用力分辨,能看出一团湿润的痕迹。
苏酒卿看着那一大团痕迹,有些眼晕:“要不要,先给你自己止血什么的——”
这样大的一团痕迹,也不知道流血了多少。
更重要的是,现在还继续流血的话,蒋旬真能熬到回家吗?
蒋旬嘴唇发白,却深深看一眼苏酒卿,似声音里有一点笑意:“不方便。”
不方便。
自己不方便上药,还是不方便当着她的面上药?
苏酒卿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后者。毕竟是要脱开衣服的,她一个大姑娘在这里,显然也是不合适。
苏酒卿顿时窘迫,半晌才磕磕巴巴说一句:“或是去什么地方,你先处理了伤口再说,我也不着急回去——”
不管怎么着,总不能继续这么流血下去了啊!
苏酒卿低头脸上有些红,蒋旬靠在垫子上,看着她如此,唇角就带了一点浅淡的笑意。
第一百五十三章 秘密
“无妨,已经没流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蒋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如此说了一句。
看那样子,还真是不大在意。
苏酒卿听着,一时之间噎住。最后就忍不住皱眉反问一句:“蒋世子如此不在意自己性命?”
苏酒卿这样问,是觉得蒋旬是太过随意对待自己性命了。
作为她来说,重生一次,简直就是天赐,自然是珍惜无比。
可蒋旬如此……没来由的,就让她有点儿愤怒了。
苏酒卿这样一问,蒋旬反倒是笑了一下:“为何如此说?”
苏酒卿抿着唇,脸色渐渐冷淡下去:“算了,这是蒋世子你自己的事儿,是我多管闲事儿了。”
苏酒卿是打定主意真不开口了。
而蒋旬反倒是说一句:“伤口血已经凝结了,只要不动作太大,不会再裂开。”
他难得如此脾气好的解释这么一大堆,苏酒卿多少还是意外。
不过情绪依旧是那样,所以就抿着唇不开口。
蒋旬正虚弱着,当下也没开口多说什么。
一时之间,马车里气氛就这么的沉默了下来。
苏酒卿怕蒋旬又昏过去,太久没动静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又偷偷去看蒋旬。
见蒋旬只是闭目养神,也就悄悄松一口气。
说实话,她是真不理解蒋旬了:明明已经是天之骄子,干嘛还要如此拼命?这样连性命都不在意了,是真的觉得自己死了也不要紧,还是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死?
“蒋世子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么?”苏酒卿最后还是忍不住多事一回:“既是如此,也该想想她的感受。她总归会担心——”
“而且蒋世子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性命,倒不妨想想,你若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现在的这些东西,也带不走,反而都叫旁人享受了。”
苏酒卿这话说得很诚恳。
主要是说这话的时候,她想到了蒋容,所以也有那么一点咬牙切齿——
只有蒋旬好好活着,蒋容才会一辈子都被压在下面,永远不会有翻身的机会。更永远不会再有可以耀武扬威的机会。
就冲着这个,她也是希望蒋旬能好好活着的。
蒋旬听了苏酒卿这么一长串的话,忍不住露出几分若有所思来。
看那样子,应该是在好好的思量苏酒卿的话。
苏酒卿当时就有些莫名的欢喜,再接再厉说下去:“再说了,蒋世子不妨想想,你就算不拼命,只管享受,那最多也就和宋世子一样,那不也挺好的么?”
苏酒卿想着蒋容,是真觉得这样也挺好。
反正蒋旬好好活着,就很好。
然后她就听见蒋旬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看来你是真讨厌蒋容。”
苏酒卿顿时一噎,呆呆愣愣的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啊?什么?”
蒋旬似是轻笑一声,就连眼角都是有了一点笑意:“你说起他,很咬牙切齿。”
苏酒卿抿唇,认真解释一句:“他那样的人,很少有人不讨厌吧?”
至于到底为什么讨厌,蒋旬比别人都清楚吧?别忘了,当初那个信,还是蒋旬送还给她的!
她推蒋容入水,也是蒋旬知道的。
蒋旬又笑了一声。
苏酒卿忽然觉得今日的蒋旬似乎是格外的温和一些,也更让人觉得亲近一些——平日里,蒋旬可不会如此。
“不是不爱惜。”蒋旬忽然解释一句:“而是必须拼命,才可更有机会,把握一些东西。”
蒋旬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认真。
平日里蒋旬说话就已经是很正经了。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蒋旬的语气已是正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苏酒卿丝毫不怀疑,这是不是蒋旬的真实想法。
但是,蒋旬说出这么一句意义深刻的话来——
苏酒卿就这么愣愣的不知该怎么接了。
蒋旬这话,没错。
若是不努力,永远也没有办法把握住一些东西。
就是她也是如此的。
若是不努力,她就算重新活一次,她也只是看明白了许多东西,可很多东西也是没有办法真正把握住的。
至少还像是上辈子那样,最后结果就算不会再那么坏,可也绝对好不了哪里去。
苏酒卿垂下头去,良久才轻叹一声,说了一句:“可是再努力,人活着,才有希望和机会啊。”
能活着,就要好好活着。
“我记下了。”蒋旬这次,却没再多说什么,最后反而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
很快就到了苏家,苏酒卿见了看自己衣裳上没沾上蒋旬的血迹,又仔细将自己衣裙都整理妥当,这才下了车进去了。
对于蒋旬的情况,她也没有再多嘴。
蒋旬的事儿,也不用她来操心不是?
苏酒卿下了马车之后,蒋旬也没多留,很快就离去了。
不过,走了一段之后,蒋旬垂眸养神,不经意一睁眼,却发现了马车里有东西是苏酒卿落下的。
是耳坠子——苏酒卿今日戴的耳坠子是一串小小的水晶葡萄。
其中一只,大概是细细的链子断了,那一串水晶葡萄就这么落下了。
蒋旬想,或许是自己压断的。
心里想着,蒋旬已经伸出手去,将那一个小小的耳坠子捡起来了。
耳坠子连小手指头大都没有——虽然不是名贵材料,可雕琢得还算精致。晶莹剔透略带点紫色,倒也是很好看。
其实苏酒卿戴在耳朵上的时候更好看——刚好不会被衣领挡住,偶然轻轻晃动时候,就让人不轻易会看到她脖子上的细腻娇柔。
旁人佩戴首饰,是要点缀自己,看起来更加的精致和富贵,或是可爱娇美。
但苏酒卿吧,就完全是被衬托。不管什么样的东西,她戴着,都只是让人更加注意到她的肌肤白腻如羊脂,容貌娇媚如春花。
蒋旬手指把玩了一下那小小的葡萄,最后垂下的眸子里,就多了许多的复杂,以及深邃。
最后,蒋旬将这么一个小小的葡萄,收在了自己随身的锦囊里。
锦囊里装的,是他自己的一块玉佩——是从小就戴的,不管是用料还是寓意,都是十分贵重。
但是这件事情,旁人是浑然不知的。
至于苏酒卿……就更加的不知道了。她发现耳坠子掉了,还是回去之后换衣裳时候发现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玩笑话
苏酒卿这头发现了,也不算意外,春月倒是叹了一口气:“上回掉了一回,就应该长记性了。全本小说网,HTTPS://。m;这回可好,掉在了外头,也找不回来了,另一只也没办法戴了。”
苏酒卿看着春月那样子,就笑了一下:“掉了也就算了,只当是舍财免灾。”
春月一想也是,索性也就不再提起这个事情。
蒋旬的事儿,苏酒卿也没告诉任何人。连春月也没说。
不过她心里倒是还记着这个事儿,只也没有渠道打听,最后只能作罢。
苏博雅这头跟着进宫,一连几日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反而是越来越习惯了。
苏酒卿慢慢的也就放心下来。
又过了两日,秦复桢也回来了。
秦复桢一回来,就让人过来,给苏酒卿带了一个话。
苏酒卿当时就是喜出望外,忙让人问秦复桢什么时候有空,她想见一见秦复桢。
最后,她和秦复桢就定了第二日见面。
想了一想,苏酒卿就又让人过去徐真珠那儿,和徐真珠提了秦复桢回来的事儿,告诉她,明日她会跟秦复桢提一提,然后看秦复桢的意思。
徐真珠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倒是心里忐忑起来还没等到明日,她现在就紧张了。
毕竟,明日定下来了,基本上徐家的命运也就定了下来了。
苏酒卿自然半点不紧张。
不过在看到秦复桢的时候,还是一下子就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表哥这是做什么去了,几日功夫,就瘦了一大圈。”
秦复桢大约这几日也是真忙,看上去人都憔悴了不少。
苏酒卿如此,秦复桢倒是一笑,浑不在意:“理应如此,做事情哪有轻松的?”
不管做什么,想要成事儿,都不可能轻松得了。
苏酒卿听着,倒是觉得也是十分在理,当下只感慨一下,便不再提起这个事儿。
原本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和秦复桢提,可现在,反而第一件想问的事儿,是徐家的事儿。
但这个事儿却也不那么好直接问
苏酒卿正在踌躇,就听秦复桢问了一句:“怎么了,有话就说。欲言又止的等我问?”
苏酒卿顿时一噎,心里那点客气顿时也是烟消云散。
即便是这么久不见,秦复桢也还是秦复桢,半点变化也没有。
这嘴巴……有几个人受得住?
苏酒卿直接了当:“徐家的事儿,是不是表哥的意思?”
秦复桢眉头一挑,眼底就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来:“看来秦家这是找你去了?给你开了什么条件?你答应没有?”
苏酒卿见秦复桢如此态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明显就是秦复桢做的了。而且秦复桢还想得如此长远……
苏酒卿一时之间,心里只觉得复杂无比:既是有些感动,又是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秦复桢这样算计徐家,她怎么总觉得也不全是为了给她出头呢?
苏酒卿摇头:“这样的事情,我如何敢答应。而且这样的情况,自然是要问过表哥你的意思才好。”
“开了什么条件?”秦复桢看一眼苏酒卿,没说什么别的话,只和颜悦色如此问了一句。
苏酒卿将徐真珠说的条件说出来,而后又提了徐真珠的意思:“我已经答应替她引荐,若是表哥有空,不妨见一见她?”
秦复桢露出一点似笑非笑,再一出口就有点儿讥诮的味道了:“怎么,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心。”
秦复桢这样的嘲讽,苏酒卿也懒得计较。
当下只无奈解释一句:“徐真珠是个聪明的人,谁也不知道将来她能走到什么地步,既没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倒也不如退一步,给她个人情。”
最主要的是,徐真珠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是从来没让苏酒卿觉得太过厌恶和憎恨。
徐真珠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远远还没到了伤天害理的地步。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这一点,便是让徐真珠有了一线生机。
苏酒卿看着秦复桢,等着秦复桢的答复。
结果秦复桢就摇头道:“不想见。孤男寡女的,见什么见?”
苏酒卿顿时噎住。
秦复桢紧接着又看苏酒卿,反问了她一句:“你那事儿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还传开了?这是不想说亲了,所以故意败坏自己名声?”
秦复桢这个想法,也是十分的标新立异了。
至少苏酒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想法若真用这样的方法,那得是有多不在意自己名声啊?
苏酒卿噎得目瞪口呆,最后颇有些无言:“表哥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叫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而后,又看一眼秦复桢:“不过也的确怕是不少人都不会再来苏家了”
反正之前有不少蠢蠢欲动的人,这下只怕这些人也就要销声匿迹了。
“那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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