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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1-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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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茶水,在桌子上极快写下“朵画”两个字。
“就叫朵画吧!谐音躲过弄人的造化。”
“真好听。”女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欢喜地道。
皇甫睿翀被和幻影一样的眼睛这样看着,心里竟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忙说:“走吧。我们早点出发。”
他说着起身,向外走去,心里的悸动却不知是因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还是那个已经不知身在何方的霸道女子。
距离凌无双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凌无双很少再下无忧楼。
她向来不喜欢与女人们争宠,只想偷得自己的片刻清闲。至于以后的战事,那本就是男人们的事情,她不想多插手。
这般想着,日子便好过了许多。
只是,在康王被囚的第二日,纥奚夫人却病了。
她这一病,纥奚沅紫再也按耐不住,去求了拓跋飏。即便拓跋飏再不近人情,也只好放人。
她听说,只是一夜的光景,康王就被吓得老实了不少。
凌无双不禁好奇,寒雨院里当真有鬼?
康王年纪尚小,必然会有人一起陪着他入寒雨院,怎么还会吓到?
寒雨院一事很是蹊跷,还有待查证。
只是,这会儿素月不在她的身边,她想查证这件事只怕很难。
她正这般想着,忽听门外有人轻唤:“公主!”
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凌无双愣了愣,随即翻身而起,是素月。
她当即起身,向门口走去,急切地将门拉开。
门前,素月衣装整齐,发髻规整,眼角眉梢却透着疲惫。显然是一路风尘仆仆的归来后,收拾妥当了,才来见她。
凌无双的心底泛酸:“傻丫头,你怎么回来了?”
“公主在这,素月怎么能不回来?”素月的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
“傻丫头……”凌无双的声音微微发哽,红了眼圈。
“公主,素月回来晚了。”素月歉疚地说:“素月那夜受了伤,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好转后,听闻公主已经平安归来,便日夜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凌无双拉着她进门,将门关好,才狐疑地问:“是谁伤了你?”
“是显帝的人。”素月不假思索,肯定的回。
“睿渊的人?”凌无双大惊,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是。奴婢不敢有半句欺瞒。”素月说着便要跪下去,却被凌无双扶住:“素月,本宫信你,给本宫说说那夜的情况。”
事出必有因,她想皇甫睿渊应该不至于胡乱杀人,更何况素月还是她的人。
“那夜奴婢本潜伏在树上等主子,可谁知道显帝却忽然赶来了。”素月顿住话,有些迟疑地看着凌无双,似不忍再说。
“你听到了不该听的。是以,他便对你动了杀机,对不对?”
答案这般明显,不用猜,她也知道答案了。
素月点点头:“是。显帝与鲜于、叱罗达成协议,会一起灭掉拓跋。”
“等等!”凌无双忽然觉得这事不对:“素月,你是不是还落了什么没有说?”
按理说,皇甫睿渊是绝对不可能插手扈达战争的。
若是他可以一举歼灭拓跋飏,也不至于与她之间有那么大的分歧了。
素月又仔细的想了想,才道:“当时奴婢距离的远,有些话也没有太听清,只听了个大概。”
凌无双本不想再插手扈达各部落的战事,如今又被素月勾了起来,她不得不忧心。
“本宫知道了。”
“对了,奴婢好像还听到他们说攻进中原什么的。”素月拧眉沉思,复又道:“不过,也有可能是说拓跋王想攻入中原。后来显帝发现我在树上,便立刻派了他的手下追杀我。”
凌无双点点头,并未对素月的话做任何的总结。在没有半点证据前,万事皆有可能。皇甫睿渊纵使再野心滔天,毕竟也救了她一命。她不能不感恩。
素月自己都说听得一知半解,就指不定真实内容到底是什么。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既然下了死手追杀素月,想必这件事定然不简单。
这个时候,她只能以静制动,随机应变了。
是夜。
无忧楼内,灯火晦暗,静悄悄的。
拓跋飏今晚没有来无忧楼,而是去了纥奚沅紫那。凌无双没有什么嫉妒之情,反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走吧。陪本宫去个地方。”
正好逮到了拓跋飏不在的机会,她要赶紧去办点事情才行。
无忧楼外,虽然有侍卫守着,但并没有人会拦着凌无双。
“公主,夜里凉,我们便不要去花园了。”
一出门,素月便担忧的提醒。
“没事。”凌无双的神情凄苦:“本宫睡不着,你就陪本宫去走走吧。”
两人这番对话,为的便是让门前的侍卫以为,凌无双只是因为拓跋飏没来,所以睡不着,出去转转。
对于宫中的地形,凌无双并不熟悉,但素月却是熟悉的。之前,凌无双曾派她来踩过点。
素月领着她尽量走小路,很快便来到了寒雨院外。
寒雨院的大门已经掉了漆,却并无灰尘和损坏。
两主仆互视一眼,凌无双点点头,她才伸手去推大门。
随着“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
寒雨院与凌无双想的一样,并不算破败,院落尚算整齐,门窗完好的紧闭。毕竟,这里是拓跋飏母妃最后安息的地方。
只是,显然也没有刻意的修缮,到处都透着陈旧。
她想拓跋飏是不想回忆这里的一切,才不肯让这里辉煌吧。但,却也不忍心看着这里破败。
她微微蹙眉,忽然觉得不对劲。如果说这里是拓跋飏母亲最后安息的地方,那他为何又会将康王关在这里?只是为了吓唬他,还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
她屏住呼吸,不愿再多想,快走几步迈进静得让人心慌的院子。
蓦地,原本紧闭的窗子呼的大开,随即啪的一声,又重重地关上了,吓得凌无双一哆嗦。
“什么人?”素月紧紧地盯着窗子的方向,沉声问道。
“我们走吧。”凌无双最后瞥了一眼窗子的位置,转身向门外走去,素月随后跟上。
两主仆走出了一段距离,凌无双才问一旁的素月:“你觉得刚刚是鬼怪所为吗?”
刚刚明明没有什么风,窗子不可能是风吹开的,只能是人为,或是鬼为。
“素月并不相信什么鬼怪。”素月斩钉截铁地回。
“本宫也不相信那里会真的有鬼。”凌无双轻笑,拓跋飏的母亲最后死在了那里,若是那里真的有鬼魂,也是拓跋飏母亲的。
帝王之母,那岂不是神灵?
试问,那里又怎么会破败?想必早就有人一天三炷香的供奉着。
这事到底是她大意了,才会莽撞地跑去一探究竟。
若是拓跋飏故意引她去,他到底想借此告诉她什么?
若是她想不出,不知他会不会失望?
算了,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吧。有时候做个笨女人,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凌无双这般想着,心里便轻松了不少,与素月直接回了无忧楼。
洗漱后,她便遣了素月回去休息。
无忧楼的夜格外的静,凌无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都无法安然入睡。她便起了身,随手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走向露台。
如今的露台已经封好,不再像她初来那夜会灌入一室的风,冷得人发抖。
她推开露台上的门,抬步走了出去。
清凉的风吹透她薄薄的衣衫,冷得她不禁瑟缩了下。同时烦闷的胸口,又因为这凉意舒服了许多。
她站在露台上静静地看着远处,这里到底是宫内最高的地方,可以将整个拓跋皇宫尽收眼底。
拓跋皇宫低矮的屋舍不像翾国皇宫那般富丽堂皇,更像是翾国皇城的万家灯火。而相同的却是这宫廷里的暗潮汹涌。
忽然,有一行人闯入她的视线中。为首的正是拓跋飏。他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不是宿在纥奚沅紫那吗?
那人抬头向楼上看了一眼,在这样的暗夜里,她明明连他的神情都看不清,却觉得好似接收到了他锐利的目光一般。
她心下一怔,他已经快步进了楼里,随后楼道里传来了他的脚步上。
她只好从露台上走出,掐好这时他已经推门而入。
“身子本来就不好,还站在露台上吹夜风。”他有些不悦的怒斥她。
若不是他说,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子有多不好。
大概人的命运越是不幸,便越可以活得像是杂草一样的坚韧。
“已经无碍了。”她云淡风轻地说。
“脸色还这般苍白,怎会无碍?”拓跋飏皱眉看着她,不认同的道。
“无双天生丽质,就是这般白皙。”她笑着掩过他的话,问道:“大王怎么过来了?今夜不是要宿在沅紫那吗?”
“你倒是与她亲近起来了,还唤她沅紫,怎么没听你唤孤王子慕。”拓跋飏的语气里透着略微的酸味。
“您一口一个孤王,无双哪里敢叫您‘子慕’啊!”凌无双故意不让他,拿他取笑。
“无双姑娘真是牙尖嘴利,是子慕错了。”他装出一副讨饶的样子。
“啧啧啧,公子还真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风度。”凌无双差点没憋不住笑出声来。
“是是是,无双姑娘教训的对。”他无奈地白她一眼,抬步越过她,将露台的门关上,才过来执她的手,向床边走去。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忽然过来了?”凌无双侧头,好奇地问他。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有点无奈,他就这样丢下纥奚沅紫回了无忧楼,只怕她与纥奚家的仇是结下了。
“我听说有人站在露台上几个时辰,不放心,便回来看看。”他说着叹了声:“可惜,那人这会儿一定会在心里怪我过来,连累她被人恨。”
凌无双失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我今日刚得罪纥奚夫人,这会儿又得罪了沅紫,跟纥奚家的仇只怕是深了。”她轻叹,好似很担忧。但她相信他知道,她并不在乎这些。她的性情向来大气,不会在这些后宫争宠的事情上过份忧心。
“孤王的女人谁动得了?”他忽然再次自称“孤王”,凌烈的气势吓得她不禁一愣。
她闻言,微愣,唇角的弧度拉伸:“这么说,大王要保护无双了?”
“你需要孤王护着吗?”拓跋飏的眼底一片柔和,却透着特殊的认真。
“当然需要了,大王的女人各个凶猛善战,无双岂有不怕之理。”凌无双笑眯眯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地问。
“听你这么一说,孤王还真有些后悔没将她们都带上战场。”他无奈地笑着摇头,说话间已经站起身:“你休息吧!孤王还要去书房批阅奏折。”
她愣了愣,没想到这人来得快,走得也这般快。看来,她是当真误会他了。想必,纥奚沅紫并不知道他是来无忧楼看了她。
“子慕……”她站起身,刚要开口,他便按住她的肩膀,迫她坐下。
随后,他蹲下身,扣住她的脚踝,便去脱她的鞋子。
她急得一挣:“让无双自己来吧。”
“孤王来。”
他执意,她只有任他为之。
她知道,他心里还是觉得欠了她。
将她的鞋子脱下,整齐地摆在一边,他扶着她躺下,亲手给她盖了被子,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不要再起来吹风,明儿孤王过来陪你用午膳。”
“为何不是早膳?”她挑眉,故意为难他。
“早膳要去陪纥奚家的女人吃,免得有人害怕被纥奚家的女人恨。”他说得很不情愿,倒真像是她逼的一般。
“我何时说过我害怕了……”她小声反驳。
“你说什么?”他发现她在嘀咕,却未听清。
“没,没说什么。”她赶忙将话岔开,她可不想与纥奚沅紫争宠。
“你倒是真会伤孤王的心。”拓跋飏说得好像很委屈,伤心地瞥她一眼。
“午膳时,无双亲自下厨,给大王做几道中原的特色小菜尝尝。”她与他打着他商量。
“好。记得你答应孤王的。孤王一定准时过来。”他郑重地提醒她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凌无双目送他的身影出了门,视线却定格在已经关起的门上,久久没有移开。
她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为了报恩,还是也在试着与她亲近,亦或是他的另外一步棋。
他就像是个谜,笑的时候,眼底浓浓的笑意会让你觉得他敞开了心扉对你,让你情不自禁的不去设防。
可是,她却仍是觉得他身上有太多太多的秘密。她看不透他的深沉,看不透他的开心……
但,越是看不透,她越是拼了命的想要去看透。
翌日,凌无双不等素月来伺候,早早地起了床。
即便大战已经告一段落,她却总是心神不宁的失眠,睡不安稳。
她这厢刚起身,楼道里便响起了脚步声。
须臾,素月推门走了进来。只见,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沉重。
“素月,怎么了?”凌无双拧眉问她,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主子,康王薨世了。”素月的声音发沉,小心地打量着主子的脸色,见她身子不稳的一晃,她赶忙上前扶住她:“主子,您要顾着自己的身子。”
凌无双缓了缓神,问道:“康王是怎么出事的?”
“听说是昨夜被吓死的。”素月声音压抑的回。
显然,这事事关重大,而且里边疑点重重。
“吓死的?”凌无双惊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素月肯定地点点头,继续道:“听说今早宫人进去的时候,就见康王倒在地上,惊恐地瞪大双眼,已经断了气。”
“既然是吓到的,康王昨夜难道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凌无双屏息细想,这事太蹊跷了。
“宫人说,并未听到里边有声音,他们在门外守了一夜。”
“也是。就算是他们昨夜听到了声音,这个时候也不敢承认是自己顽固职守了。”凌无双的心情说不出的沉重。那么小的孩子,是谁下了狠手?
轻舒一口气,她伤痛地道:“给本宫更衣,我们过去看看。”
“公主这个时候过去,只怕纥奚夫人她……”素月担忧的提醒。
“本宫若是不过去,只怕也会落人口实。而且,国体不可失,本宫若是不去,会让人笑话翾国的公主不懂礼数的。”
这就是个进退两难的事,她也万般无奈。
“要不,公主找大王一起过去吧!”素月怕主子受委屈,建议道。
“不了。若是与他一起去,他再说出点什么护着本宫的话,只能激化纥奚夫人对本宫的恨意。”
而且,康王那么小就去,大家正是伤心的时候,她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奴婢为公主更衣。”素月拗不过她,只好去找了一身白衣给她换上,又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算是对死者的尊重。
凌无双也没有胃口用早膳了,领着素月直奔康王的寝宫。
两人过去时,宫中各人都已经赶来。
纥奚夫人正抱着康王的尸身哭得撕心裂肺,怎么都不肯让人碰康王。此情此景,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落泪。
纥奚沅紫这会儿已经哭倒在拓跋飏的怀中,再没有了往日的野蛮、骄纵。
拓跋飏视线微垂,遮去眼中的神情,却掩不住难看的脸色。
潇纯则是站在拓跋飏的另一边,时不时地用帕子抹一抹眼角,视线游移间,正好看到了门口的她。
“公主也过来了。”潇纯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伤痛中的纥奚夫人听到。
前一瞬还哭喊的纥奚夫人,蓦地哽住哭声,视线阴厉的向门口瞪去。
随即,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起身向她冲了过来。
素月毕竟受过训练,一见她冲过来,就已经挡在了凌无双的身前。
这种情况下,她自是不能伤纥奚夫人,只能这般挡着,不让她伤到凌无双。
“你给本夫人让开。”纥奚夫人怒视着挡路的素月,命令道。
素月也不答话,也不让开。
“素月,你让开。”凌无双从来不是躲在别人身后的孬种。
素月迟疑地看了主子一眼,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不得不让开。
纥奚夫人一见她让开,立刻冲了过去,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凌无双的脸上。
“凌无双,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康儿是你害死的。”
紧跟着,她又想上前去撕扯凌无双,似将她生吞活剥了都不解恨一般。
凌无双扣住她向自己抓来的双手,镇定地道:“夫人刚刚那一巴掌,无双挨得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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