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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满常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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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灿扁扁嘴,掇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只听他说道:“待会儿把吃的东西都给这家人,听见没?”

    我那鸭脖子还没啃一个呢!杨灿不满道:“你给钱不更好?”

    “我没带钱出来。你带了?”

    杨灿一颗心都在鸭脖子身上,走得匆忙,身上确实一个子儿都没有,当即心下只有哀怨。

    “我这七天都在这儿,可以带你去你没去过的地方玩,然后剩下的时间我要雕那个柏树根。”张力又说。

    “算了,才不要你带呢,我和厂里的姐妹们玩去!”杨灿没精打采。

    “那也行。”张力回答得干脆,心里还在为刚才的凌乱懊恼。

    杨灿不知道他的心思,想着尼玛鸭脖子吃不到了,美人也享受不到了,一股火竟没来由的发在那棵树根上,冷笑道:“是喽,你终于想起你的唐三彩美人来了,要好好雕刻哦!”

    张力还记得中秋时她开的玩笑,拧起眉,说道:“我要雕一个弥勒佛。”

    “啊!为什么?”他这个想法倒出乎杨灿的意料。

    张力笑了:“积点德,想长命百岁。”

    “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放心吧,像你这样的祸害,绝对长命百岁千岁万万岁!”

    “有你陪着我,多少年我都可以。”

    杨灿吓一跳,转头看他,一副浪子的招牌坏笑。

    “我是说,你陪着我雕刻弥勒佛。”

    杨灿抄起主人家靠在墙壁上的扫帚打向他:“谁要陪你了?你给我磕头姑奶奶都不会陪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五十三、小烦恼(1)

    (全本小说网,。)

    打归打,骂归骂,杨灿还是跟着张力上山,下河,挖树根,去农家打糍粑、吃山珍,痛痛快快地玩了两天,回来以后就静静地看他搓弄那棵树根。

    这是一个自然生长的、没有任何矫饰的、和豆豆一样说自己是一棵树的女人,滑溜得像一条泥鳅,又羞怯得像一只兔子。圆圆的脸,弯弯的眉,说不上倾国倾城;腰若纨素,亭亭玉立,谈不得劲爆火辣。但是为什么他会有那分钟的失神?张力万般不解。难道是她那双顾盼神飞、如水晶般澄澈的眼睛,令他见之忘俗?但是,除了17岁那年夏天桂花树下安静读书的女孩,又有几分风花雪月让他失神过呢?

    “覃助理去了公司,说是既然你在加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来给你帮忙。”小天在电话里说。

    好似一片乌云笼罩住了他的眼睛和脸色,张力在暗黑中语气骤冷:“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是到南州加班去了,那边的生产部门需要技术指导,况总监也去了。”

    哪怕做一株芭蕉也好啊,你偏要做菟丝花!

    他伸出手,从窗外扯下一片芭蕉叶抓在手里狠狠地揉搓,直至搓软搓出汁来,才把它丢出去落在芭蕉树脚。

    然后,他换上笑容,给家里和陆常山打电话,询问母亲的情况。

    他不知道,中秋时他开的玩笑竟给陆常山带去了些许的烦恼。

    国庆节陆常山继续值班没有休假。廖掌柜看他精神不济,这一久也没见那姑娘来过,难道是让她来南州的事情没谈拢?所以有心让他全休去解决终身大事的,不想他自己要求不休息,说是等到春节再说。

    两个家长上的是行政班,都有假放,于是又跑来照顾儿子,顺便就在周边逛逛了。

    那日,陆常山吃过晚饭后去给张母扎针灸,回来时已是晚间,推开门见父母来了,父亲在客厅看电视,母亲却在他卧室里。他还以为母亲在帮他收拾屋子,走进去一看,母亲呆呆地坐在他床上,手里拿着他的新手机,眼神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出门时换了身衣服,顺手就把手机丢床上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离家好远,就没有返回来拿。

    “妈,干嘛呢?”他走过去挨着母亲坐下。

    母亲神情奇怪地转头看着他,把手机递在他手里,说:“你把手机打开我看看。”

    “什么嘛?我手机里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莫名其妙,伸出左手食指解了锁,再把手机递给母亲。

    母亲点开手机里的相册,打头一张就是中秋时他和张力在宋家花园的自拍照,还有几张是让艾玫拍的合影,其中有一张还把宋一鸣拉了进来。张力当时也是兴之所至,见他不再用那款诺基亚3210,把手机拿过去把玩了一番,又见屏保和相册里好几张苏木大学时的照片,虽难免嫉妒,更多的却是欣慰,于是说既然咱们是兄弟了,自当留点照片在你我手机里,“以此为鉴!”他是苏木的哥哥,陆常山自然爱屋及乌,欣然同意。

    “这是谁?”母亲看着张力那张过于俊美的脸,尤其是那双波光流动的眼睛,和自己儿子的冷峻英挺恰成对比,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

    陆常山本想说这是苏木的哥哥,又想到之前的种种,而今苏木又不知去向何方,如果对母亲说了实话,恐怕会引起她的一顿好说教,于是就说:“一个朋友。”

    不想这样的回答令母亲的表情越发奇怪,眼睛里竟泛起了泪花,颤着声音说:“常山啊,这就是你和那个苏家姑娘的障碍,是不是?”

    陆常山想起之前苏木故意给自己的醋坛子,不觉好笑道:“有一段时间是,不过后来都澄清了。”

    “所以那姑娘就离开你了!她在我面前不好说,所以故意搞了那一出!”母亲见他居然还笑,声音陡然拔高,而且说的是肯定句。

    父亲探进头来,扫一眼母子二人,看着母亲说:“干啥呀,大呼小叫的?”

    陆常山也不明就里,只好对父亲说:“爸,没事。妈妈就是问我点事,一会儿就好。”

    父亲退了出去。

    陆常山转头问母亲:“妈,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吗?”

    母亲整理了一下情绪,深呼吸了一下才又说道:“陈雅欣多好的姑娘,说样有样,说才有才,说教养有教养,说家世有家世,你说,你怎么就不喜欢人家呢?”

    这都闹些什么?怎么又说到陈雅欣那儿去了?陆常山皱起眉,再难掩饰对她的厌恶:“才貌、家世、教养好的女的一抓一大把,我要是个个都喜欢的话,可招呼不过来。”

    母亲听他称呼陈雅欣为“女的”,连好听点的“姑娘”二字都不说了,天仙似的人物,他竟漠视至斯,可见已沦落到什么地步!不由心中一阵酸痛,叹道:“常山啊,你从小顽皮,老爱和一帮小子打打闹闹,13岁那年打出纰漏来,把脑子打坏了,从此你就转了个性,安静了,好好读书了,我和你爸观察了好久才放下心来,可是你看你……原来你变的不只是性格!”

    “妈妈!”陆常山见她东绕西绕,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您到底要说什么?一次说清楚不好吗?”

    话到嘴边,母亲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想了想才支吾道:“昨天我碰到陈雅欣了。你不是要过她的手机号码吗?我还高兴着呢,就和她说起这事。你猜她跟我说什么,她说……她说……”

    “还能说什么?我和她没感觉!”一想到陈雅欣做的事,虽然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何必如此作?简单直接点不好吗?陆常山很是不喜。

    母亲咬咬牙,紧紧握了一下交叠的双手,说道:“嗨!她说啊……她说你和照片上的那个人在一起!”

    一句话出口,重担卸下,却怎么都难为情,母亲扭过头去。

    房间内立刻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电光石火间,陆常山才想起那天张力在陈雅欣耳边是说了什么话的,原来竟是这个!怪不得他自己都笑得全身抽动。

    想通这一节,陆常山自己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老妈,她这样跟你说的?哈哈哈哈……”

    父亲又伸进头来,见陆常山笑得前仰后合,母亲则是尴尬加气恼的模样,这倒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的母子相处模式,想来并无大碍,于是又退了回去,继续看他的新闻频道。

    陆常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可怜的老妈呀!而对于那个陈雅欣,说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人,却原来这般模样,心中越加不喜。

    母亲迷惑地看了他一阵,终于明白是自己误会了,难堪之下,又想到陈雅欣多好的姑娘,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可见心思单纯,不禁心生怜悯,干咳一声道:“人家也是真心喜欢你才看走了眼,所谓关心则乱,多难得呀!”

    陆常山止住了笑,认真地说:“我没说她不难得,只是我和她真的不在一条线上,您就别生拉硬扯了!”

    母亲皱起眉:“你都不和人家交往,怎么知道不在一条线上?想当初我跟你爸还不是经人介绍的,几十年的夫妻了,哪里吵过闹过?”

    陆常山站了起来,不想再继续:“那是你们有缘。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我洗澡去了!”

    以为这事就告一段落了,不想竟给母亲落下了阴影,无形中总要往那方面想。

    话说廖掌柜身边有配实习生,临时分了一个立志做针灸师的本科生给陆常山做助理。那小伙子长得干净清秀,对陆常山是百般崇敬,“师兄师兄”地叫得那叫一个甜。可巧这日陆常山想到他来自遥远的东北,暑假起就没回过家,自己父母在这儿好菜好饭的等着他回去吃,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而已,于是下班后就叫上他一起回家吃饭。

    二人进得屋来,陆常山就听到厨房里一阵欢声笑语,其中竟有陈雅欣的声音,刚刚还带着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母亲听到他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隔断门后探出头来,见他身边站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伙子,笑容满面,和那照片上的男人有几分相似,立马也垮下脸来。

    “伯母好!”

    小伙子微倾身和母亲打招呼,声线不似陆常山的醇厚,有些细而尖。母亲更加不淡定了,勉强笑道:“哎,屋里坐啊!”

    陆常山以为母亲是因为明知道自己不喜欢陈雅欣还把她带到家里来才会如此表现,也不多说,只介绍道:“这是肖弋,医院的实习生。”

    这时陈雅欣走了过来,见到肖弋还比她小几岁的模样,听到他细尖的嗓子跟她打招呼“您好”,花瓣似的脸瞬间煞白。

    肖弋没明白这美女怎么见了他是这般模样,想着自己和她素不相识,没必要介意,于是自己到沙发上去坐着了。

    陆常山冷淡地朝陈雅欣点一下头,客气道:“你好,陈老师。”

    陈雅欣回过神来,脸色由白转红,干笑道:“陆医生,你回来了。”

    陆常山也不看她,径直去给肖弋倒了杯水,然后坐到沙发那里和他说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五十四、小烦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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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母到底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心里又怜惜陈雅欣,表情及时恢复如常,说道:“常山,好好招呼小肖啊!雅欣,你刚才说那个可乐鸡翅怎么做来着?”

    陈雅欣心情有些低落,刚好被分配去买可乐的陆父回来了,只好打起精神,帮着陆母做菜。

    饭菜好后,众人上桌。陆母有意让陈雅欣和陆常山坐在一起,见他左边已坐了肖弋,急忙给陆父使眼色,让他把右边的位置让出来,不料这跟自己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30年的男人竟是个傻的,把他右边的椅子拉出来,还很绅士地对陈雅欣说:“来,小陈,坐这儿。”陆母气得朝他大大翻了个白眼,他却当没看见,欣然接过陆常山舀过来的汤,轻轻吹着喝。

    一顿饭吃得陆母很不是滋味,见陈雅欣强颜欢笑,几次偷看陆常山他都不理,只顾和左右边的两个男人说话,心里的阴暗面积仿似窗外逐渐厚重的暮色,越来越黑。

    陆常山先放下碗,对肖弋说:“我还要去给一个得了面瘫的病患施针,你要不要去看看?”

    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啊,肖弋当然不会错过,忙欢喜答应。

    陈雅欣抬起头,美眸里写满了痴望。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常山只淡淡向她点个头,淡淡说道:“陈老师请便。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陆母忙说:“常山,你顺便送雅欣一程吧。”

    陆常山不好让母亲难堪,就问陈雅欣:“你住哪儿?”

    陈雅欣心思一转,反问他:“陆医生要去的地方在哪里?”

    她不知道,这样婉转的做法恰是犯了陆常山的大忌,只会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太过机巧,当然,也正中了他的下怀。只听他面无表情道:“就在医院附近。你要是住得远的话,就没办法了。那再见!”

    陆母急了:“常山……”

    “人家病人在家里等着呢!小陈,我和阿姨送你过去吧,就当是散散步。”父亲在旁边说道。

    陈雅欣凄凄笑道:“不用了,伯伯。我开车,没事的。”

    软言安慰陈雅欣走后,陆母对陆父好一顿数落。陆父皱眉反说道:“世人都看得出常山不喜欢这个女孩子。强扭的瓜不甜,强结的婚不幸福,你做母亲的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他竟然……他竟然……”陆母想说那事,可怎么说得出口?

    “他竟然怎么样?他会怎么样?常山一心以事业为重,晚几年结婚又怎么啦?他又不是个女儿。就算是女儿,只要她有追求想做事,把个人问题放一边都可以理解。就你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没操出个好心来!”

    陆母再没话说。

    待得陆常山回来以后,见父亲去了书房,母亲则生着气在沙发上坐着,电视也没开,心想她多半是因为自己不理陈雅欣才会这样,不如就此把话说清楚,落得一身干净,于是在母亲身边坐下,说道:“妈,您要喜欢陈雅欣,把她带到家里来玩我没意见,但是您想要我和她成为男女朋友甚至结婚,那我还是那句话——绝无可能!”

    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皱起了眉:“我是担心你啊……”

    陆常山坚定回答:“您儿子一切正常。目前为止,我心里只有苏木,我和她之间不是您想的那样。至于是怎样,等她回来以后我会告诉您的。”

    “那你说她去了哪里了呢?”

    陆常山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思念涌上心头:“不管她去了哪里,我都会等她回来。”

    可叹顺风耳千里眼神话中人才有,否则他就能看见苏木在哪里,在干什么了。

    中秋过后的某晚,苏木和孙燕一起下了晚自习,又在办公室因事磨蹭到熄灯才打着手机电筒离开教学区,走到教师公寓楼下的时候,没有路灯,昏暗中苏木忽见一对儿人正在墙角的一棵银杏树下缠绵,吓了一跳,双脚粘在地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孙燕推了她一把,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快走了,还等着看上演活春宫吗?”

    苏木还在愣怔,孙燕不由分说,扯住她的手臂垫着脚尖像两只老鼠一样的一溜小跑。那两人正处忘情之中,浑没发现。

    其实苏木看着那画面,脑子里想起的是梓城一高教师公寓楼下的那棵桂花树下自己和陆常山曾经的甜蜜。时间在流逝,空间在转换,千山万水之外,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能让她分分钟跳转、穿越到那人、那时。

    二人进了屋,孙燕才说:“看出他们是谁了吗?”

    苏木还在神游,闻言摇摇头。

    “蒋毅和舒琳琳啊。你来了这么久没发现啊?”

    苏木倒是看见蒋校长和舒主任在一起过,当时两人并肩从她对面过来,前面还蹦蹦跳跳着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可是他们的姿势、面部表情很正常啊,苏木只当是同事之间恰好走在一起而已。

    “他俩从上学期期末就开始了,说不定今年之内、最多明年元旦我们就能喝上一顿喜酒哦。”孙燕又说,非常开心和期待的样子。

    “可是我看蒋校长有40岁了吧,上次我还看到一个小男孩和他们在一起。”苏木有些迷惑,心里想着,这舒主任该不会是小三上位吧?

    孙燕就给她解释:“蒋毅三年前离了婚,孩子判给了他,舒琳琳去年秋季学期开学才来的。蒋毅追了一年,可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这样啊。苏木为自己阴暗的心思惭愧,忽然又起了无聊的八卦之心,问孙燕:“那个蒋校长看起来挺正派的呀,这样的人也会离婚?”

    孙燕丢给她一个苹果,顺手戳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苏老师,你教书教傻了是吧?什么叫‘正派的人也会离婚’?离婚是多邪恶的事吗?人没感情了,不能生活在一起了,自然要离婚。”

    苏木觉得自己的想法确实挺古怪的,不好意思地嗬嗬笑着啃苹果。

    孙燕又道:“蒋毅的前妻在海口,两人分开太久,聚少离多,爱的堡垒不够坚固,不离婚也形似离婚。”

    “爱的话题真是无穷无尽啊!”苏木感叹。

    “反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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