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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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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日常接触的那些人都是瞪眼说瞎话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主儿,怎么可能被燕之一句问话就露出破绽……

    “不过胭脂既然知道他是都察院的人就好办,爷明日一早就会差人把他请去兵部问询。到了爷那里,就没有问不出来的话。”

    景行把刘镜尘远远的打发了出去也是因为他莫名地对着燕之献了殷勤,并且听影卫说对方还是个年轻漂亮的青年,这就让景行的心里愈发的不痛快。

    在他没把燕之娶回贤王府之前,他是不会让任何可能对自己成为燕之相公构成威胁的男子存在!

    于是他便轻轻的敲打了刘镜尘一番,希望他能在去东夷的路上想明白,以后少往燕之身边凑合。

    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知道燕之底细的人……

    想到此处,景行的眸色变得深沉起来,他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

    燕之出身的好坏如今景行都不会在乎,他只要她的身子是清白干净的就好。

    但,如果明日从刘镜尘那里问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嗯?你这是和谁生气呢?”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自然有点动静就会听得一清二楚,燕之随口问道。

    “自然是刘镜尘!”景行看向燕之时眼神已然柔和起来:“燕之方才不是说他躲着你,不想说出过去的事情么。”

    “他总是这样我也觉得挺奇怪……”燕之看着他轻声说道:“景行,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过去的身世是让人难以启齿的,所以他才不愿说出来。”

    “那咱就不想过去的,只看着今天,看着明天。”景行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抚着她的发丝说道:“只有一样,胭脂以后在心里得多想想爷,也不许总记着爷不好的地方。”

    “……”燕之伏在他的胸口没有说话。

    景行带给她的伤害是刻骨铭心的。

    可景行对她的好,燕之也是心知肚明。

    换做一年前,若是没有解懿出现的时候,她想也许自己是会重新接受他的。

    可现在他与解懿订了婚,她除了屡屡赶他离开自己之外什么都不能说了。

    她不管说什么都好像是在鼓励他离开解懿,而她自己倒成了夹在景行与解懿中间的第三者!

    “我不做你和解二小姐中间的女人。”这样的想法让燕之心里腾地升起了一团火,她果断而坚决的推开了景行:“过去的事我控制不了,将来,我只想清清白白的做人。”

    燕之的话让景行的眼中现出一抹痛苦的眼神,那是他种在燕之心里的一个死结,而如何解开它,他始终不得其法!

    “回你的贤王府去,过你的日子,那样,我们两个就都不痛苦了……”燕之抬手轻抚着他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头轻声细气的说道:“我心里虽然气你弃了我而选了解二小姐,可也明白,你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景行摇了摇头:“爷只想到了婚姻,却忘了人心……”

    “人心……”燕之轻轻一笑:“是啊,人心。所以我放不下,总是会想,明明那时候我们好好的,怎么转眼的功夫我倒成了个你和解二小姐之间那个多余的人……景行,我不愿意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你可明白?”

    “可你啊,就像根藤蔓一样,把我的手脚都捆绑的死死的,让我想喘口气都难……”

    “我惹不起你,躲不开你,现在连想安安静静的过日都不成了,我们日日这样耳鬓厮磨着,到底算什么?”

    “躲不开爷?惹不起爷?”景行沉声说道:“爷缚住了你的手脚?”

    燕之点点头:“我快憋死了……我难受!”

    “傻妞儿,那就认命吧……”景行眸色温柔的俯下头来吻住了她,是真真正正的吻,他抵开了她紧闭的唇瓣,将舌尖霸道无比的送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惊慌失措的柔软的小舌……

    “爷早就认命了。”好一会工夫之后,他才放开了她,并把那具软的不行的身子无限爱怜的抱稳:“爷虽然订过婚,可除了你之外再没有碰过旁的女人,现在爷又被你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爷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跟着你,被你嫌弃了也不敢吱声,爷的清白早就没了,爷认命……”

    “放……放屁!”燕之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脑袋倒还留着几分清明,她含含糊糊地说道:“你这个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污你清白了?”

    “呵呵!”景行呵呵笑道:“爷的清白早就被你夺了,这事儿你可赖不掉!我七个姐姐都知道咱们早就睡过了……”

    “所以啊,胭脂,你也得认命。”景行低头又在她水润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别老想着把爷轰走,没用!你得想着如何把咱今后的日子过红火了才是正事!”

    “至于旁的……”景行笑着说道:“男主外女主内,外头的事儿都留给爷。”

    ……

    景行是个认死理的人。

    当然,这个死理得是他自己心里认定的事儿他就会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至于别人想什么说什么似乎都与他无关。

    燕之拿他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得随着他折腾。

    好在景行无论怎么腻着她,最后关头他都能克制地管住自己并且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说道:“胭脂,你等着!等着爷把你娶回去,看爷怎么收拾你!”

    这样的话燕之听了几遍,便从开始时的心惊肉跳变成了习以为常。

    但从内心来说,她也承认这个男人是珍重她的。

    先前一直忙活着竞技的事儿,她有十来天没到铺子里去。如今竞技的事儿一了,燕之第二天一早就带着阿文去了早市。

    经过是十多天,新房子已经盖了起来,是座规规矩矩的青砖瓦房。它与小铺子有一面墙连在一起,新房和旧房子同时进入了燕之的眼帘,让她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十多天前新房子的地基才挖好,连墙都没起来呢,如今却是门窗都装上了的正儿八经的房子,燕之只看见它‘建’,却没有见到它建起的过程,所以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就觉得这房子是凭空冒出来的!

    苏冰与燕之并排站着,眼睛也看着前面。

    他觉着眼前的景象正像了他与燕之,燕之是新盖的房子,高大气派。他是一旁的铺子,低矮破旧。不用谁说,他自己就觉出了两个人的不般配!

    只有十多天未见,苏冰看着燕之好似又变了样貌。

    虽然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她看人时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笃定,让他不敢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说话。

    “这些天多亏了你!”燕之不在的时候便把这里的事情都托付给了苏冰,现在看着新房子盖得又快又好,燕之由衷地对着苏冰道了谢:“我就是天天在这里看着也未必能建的这么好!”

    苏冰不爱听她说这样客气的话,因此便沉着脸一摇头:“你不是说这房子以后归我么,我自然要用心盯着。”

    话一出口苏冰就后悔了,他说的是气话,可说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是没有立场对燕之说这样的话的,于是他赶紧说道:“我说笑的,你别在意。”

    “没事儿!”燕之笑盈盈要往屋里走,却被苏冰一把拉住:“别进去!才平了地,正要往上漫地砖。”

    “哦。”燕之赶紧站住了身子问道:“把地铺好了,得什么时间才能进人呢?”

    “那个快。”苏冰不着痕迹的松了拉着燕之的手心里突突乱跳着说道:“铺好了就能进人。”

    “铺好了地面,再把屋里归置归置,给门窗上了锁,我就又该开始做生意了……”燕之站在新房子的门外往里看了看笑道:“可真不小啊,隔开个里外间就能住人了!”

    “是可以住人了。”苏冰一指不远处的井台说道:“咱们挖的井也出水了。”

    打井的时候燕之除了银子,开始的时候苏冰是乐意的,可现在,他却觉得两人一起出银子也不错,总算是件两人一起做出的东西。

    ……

    “主子,这个就是刘镜尘的举荐书。”一名黑衣人将手里的一个信封放到了书案上,景行拿了起来,见信封上两个抬头落款都没写。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一看,景行顿时坐直了身子!

    他手里拿的是刘镜尘被保举进都察院的举荐信,虽然整张信纸上都没有落下举荐者的姓名,可信纸上的字他却看着眼熟。

    沉思了片刻景行起身到了书架前仰头在上面寻找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一册乐谱上,伸手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册手抄的乐谱,出自景行的三姐夫徐奉之手。

    乐谱被他摊在桌上,又把那封举荐信摆在一边。

    两相比较,景行立刻就断定那封举荐信是徐奉写的!

    “把信还放回原处。”景行把信纸装回了信封递给黑衣人:“仔细些,万不可留下破绽。”

    “是。”黑衣人接了信封离了书房。

    “王爷,补汤好了。”福全在书房门外说道。

    景行不爱喝药,也不爱听这个药字,福全就经常把药说成了补汤。

    “送进来吧。”

    福全端着一盏汤药进来放到了书案上,他躬着身子问道:“您还出去么?”

    景行抬头往窗户那里看了看,摇了摇头。

    “那老奴这就让膳房给您王爷预备晚膳。”福全说道。

    “不忙。”景行端了汤药一饮而尽,福全忙把清水递到了他的手里,景行漱了漱口后放下了杯子,问道:“本王不在府里的时候,徐侍郎可来过?”

    景行不太待见这位圆头圆脑的三姐夫,因此在不当着三姐面的时候,他只会称呼徐奉一声徐侍郎或是徐大人。

    “徐大人可是有日子没来了。”福全把桌上的水杯药碗都收进了托盘轻声说道:“才开春儿的时候二公子病了一场,三郡主还与老奴说……说徐大人忙得整日里不着家,三个孩子都得她一个人操心。”

    “养儿育女可不就是当娘的多操心么。”景行听了福全的话只淡淡的说道:“三郡主心重,小娃娃生病是常事,徐大人是孩子的父亲,他肯定也是着急的。”

    “那是,那是。”福全与景行说了几句寻常的闲话端着托盘出了书房,景行则起身走到了窗前。

    抬手支起窗子,他听见外面‘嗷’地一声叫,原是卧在外面窗台上唐伯猫被他开窗的时候直接推到了地上!

    唐伯猫抬头看了看窗里的景行,又灵灵巧巧地跳到了窗台上,景行伸手抚着它脊背上的毛小声说道:“唐伯猫啊,你当爹了,不过你也真没用啊,你的婆娘只生了一个小崽子!”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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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摆迷魂阵

    (全本小说网,HTTPS://。)

    景行托病几个月没有上朝,不过他也没闲着,先是替皇帝陛下秘密办了趟差顺道还查了一桩事请,回到帝都又应了燕之要把她的身世查清楚。(全本小说网,https://。)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被他查出了事儿!

    今儿一早他从南菜园出来还在马车上就下了命令,让人把刘景行弄去兵部大牢。

    结果等他到了兵部的时候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景行就预感到事情出了岔。

    直到晌午的时候,他先后派出的三个人才回来一个,那名亲卫向他禀告道:“刘镜尘几日前已经从吏部领了差事,带着妻小出京上任去了。”

    他被外放到了承天府,在知府手下做个推官,仍是七品品级。

    但这样的推官却是掌管着一方推勾狱讼之事,权利很大,油水很足,比在帝都的都察院里当个七品都事强了很多,因此景行都能想得到,刘镜尘得了调令之后应该是欢天喜地地领着一家老小出京的。

    景行给亲卫下的命令是把刘镜尘带回兵部,因此那名亲卫在向他禀告之后便又离去,自去追赶先前的两位弟兄。

    景行白去了一趟兵部,没见着人,他只得先回了贤王府。

    一个布衣出身的白丁,在毫无背景的情形下竟然一下子进了都察院,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事儿,当初景行只把他当了一般的小吏去惩治,并不知道他与燕之的过去竟然能扯上关系,否则,早就把他弄进兵部问询一番,哪里还用费这些周折!

    在书房里把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刘镜尘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儿往起一串,景行明白姓刘背后是有人戳着呢,否则他也不能从东夷一回来就被调去了户部,而这次出京又拿的是吏部的调令……

    “来人!”站在窗前他把这些事又想了一遍马上对着外面沉声说道。

    “王爷!”站在书房门口的侍卫没进屋,直接走到了窗前。

    “带上一队人去承天府接应咱们的人,务必把那个刘镜尘活着带回来!”

    “是!”亲卫应了一声快步离了院子。

    景行的手依旧在唐伯猫的脊背上轻轻的抚摸着……

    刘镜尘性命堪忧。

    他一个七品小官又无特殊的才能与背景是不值得为他大费周章的。

    那人在后面把他调来调去,不过是想把刘镜尘的记录在案的身份籍贯等等重要的东西在调来调去的过程中给一点点的抹干净!

    “徐奉……”景行低头看着唐伯猫在心里暗暗的想道:他怎么会为刘镜尘写那样一封举荐信呢?按道理来说这二人应该是不是认识的啊……

    “嗷!”唐伯猫忽然对着墙头叫了一声,它警觉的朝着院门口的方向张望着,一动不动!

    “谁回来了?”景行也看向自己院子的大门,一道黑影却直接从墙头跃了进来,一个起落间已经站到了窗口前:“王爷,属下已经查到了昨天那几拨人的来历!”

    那人一身灰尘,脸上不知道是涂黑了还是被风沙糊上了,几乎看不清面貌,若不说话,倒像是在窗口前立了一截枯树桩。

    “四拨人都查清了?”景行眼睛盯着那人轻声问道:“可有礼部左侍郎徐大人跟前的人?”

    “没有!”那汉子说话还有些气喘,他低声说道:“四拨人都是一个主子指使的,他们最后都去了青云观!”

    “青云观……”景行抿紧嘴唇点点头:“有点意思啊,国师大人也掺和进来了……”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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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贤王来访

    (全本小说网,HTTPS://。)

    大惠的国师都是从景姓皇族子弟中挑选出来的。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国师必须是童真入道,因此当国师到了一定的年纪要成家立业的时候,也就是他卸任国师的时候。

    上一任国师卸任离开,新的一任国师入住国师府,从此改景姓为水姓成为大惠新的国师。

    水轻舟成为国师的时候还是个孩子,但他一旦行礼禀告天地继任国师之位开始便地位尊崇,就是他的生身父母见了他也是要行礼的。

    不管他地位如何,他都得从一个小孩子成长起来,这便需要有擅长各种奇门异术以及学问好的人来教授他。

    等他长成后这些人就要离开国师府,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入青云观修行养老。因此青云观住着的那些人其实都是抚养水轻舟长大并教了他一身本事的人。

    所以景行一听影卫说昨日跟踪燕之马车的四拨人最后都去了青云观便知道他们大概是水轻舟派出去的。

    “追本王的女人,还先后派了四拨人……”景行垂眸看向卧在窗台上的唐伯猫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他是不是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唐伯猫把尾巴在窗台上扫来扫去的眯着眼睛要睡觉,没有回应贤王爷的话。

    景行低头看了它一阵,伸手抱起了唐伯猫往外就走:“爷替你讨个公道去!国师大人做的太过分了,连你婆娘有孕生小小崽子都未曾送个信来,万一它们母子有个好歹的,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这爹当得不是白卖力气了!”

    “王爷?”福全才去小膳房安排了景行的晚膳就见他咬牙切齿的抱着又肥又壮的唐伯猫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脚下抹了油似的走得飞快,他忙问道:“这么晚了您是要去园子里走走?”

    “本王去国师府坐坐,晚膳不要预备了,本王就在他府上用了,若是本王与国师大人谈的高兴了兴许今儿晚上还宿在国师府呢!”

    “怎么了这是?”福全一路小跑着送贤王爷上了马车,他转身快步回了景行的院子,把立在书房门口的小厮招过来低声问道:“主子这是和谁生气呢?”

    小厮摇摇头,一脸茫然的说道:“主子发怒了?没有啊!”

    “你说说你!”福全抬起右手拇指捏着中指伸出其余的三个手指头去指着他骂道:“让咱家说你什么好?你长着眼睛是出气儿的?没看出咱主子是发了大脾气了?”

    小厮依旧是摇头,他小声说道:“王爷从书房里一出来您不就看见了么,方才王爷在书房里做了什么,小的也看不见啊……”

    “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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