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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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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景行轻轻地碰了燕之一下。

    “嗯?”燕之的手在他的背上揉搓着,帮他活动着血脉。

    “爷还欠着你的洞房花烛呢。”

    “欠着吧。”燕之冷哼一声:“姐姐可是生意人,到时候连本带利地一起收!”说话的时候她在他的腰上重重的揉了一把,惹得景行拧着身子要躲:“别闹,爷那儿都是痒痒肉。”

    手下的身子单薄而瘦弱,似乎连皮下覆着的骨骼都变细了,哪儿还有肉啊!

    燕之无奈的想到。

    “吴楚风。”燕之拿了袍子给景行披在肩上,吴楚风推门进了屋:“夫人?”

    “你陪着王爷说说话,别让他再睡了。”

    “爷和他有什么可说的,你又要做什么去?”景行抓着燕之的裙带不肯松手,孩子似得。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燕之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把身子养好,怎么还我的洞房花烛?”

    景行松了手,苍白的脸上竟有了点血色:“那给爷弄点汤,爷就想喝点稀的。”

    “还想吃别的么?”听他有了胃口,燕之眼睛都亮了:“正好过年,咱家里什么都有。”

    景行摇头:“就想喝口热汤。”

    “我这就给你做去。”燕之起身出了屋。

    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门打开,景行侧头去听,听出是有人在往屋里搬东西。

    “靠墙放着就成,把砂锅放上吧。”燕之吩咐道。

    “夫人让人搬进来个泥炉,在屋里炖汤呢。”吴楚风扶着景行下了地。

    “冬天屋里干,在屋里炖汤正好有点潮糊气儿。”燕之过来从吴楚风手里接过了景行,吴楚风马上有眼力见的退了出去。

    王爷和王妃是离不开的。

    他们之间是放不下旁人的。

    “还能陪着爷。”景行坐在软榻上心满意足地点头道:“这样挺好,一举两得。”

    他自知时日无多,余下的日子,景行一时一刻也不想离开她。

    “这鲫鱼还是侍卫长送来的,虽然不大,可挺新鲜。”燕之也坐在了软榻上,把景行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轻按着。

    景行现在卧床的时候多,燕之只要得了空就要给他活动活动,就怕他得了褥疮。

    “侍卫长?谁的侍卫长?”

    “国师大人府里的,娶了秀秀的那个侍卫长啊。”燕之往旁边看了一眼,泥炉上的砂锅没有盖严,留了一条缝儿,正往外冒着蒸汽。

    “哦。”景行漫不经心地应了,并未把对方当回事儿。

    “我把鲫鱼炸过了才熬上,咱让它多熬一会儿,等熬出奶汤来再下调料。”

    “咱俩老了也会是这样吧……”景行靠在软榻上,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清冷的冬夜里,两个人相偎相依着聊着家常,守着一锅热汤,闻着它的味道,听着它‘咕嘟咕嘟’发出的声响……这该是多么美的一幅画。

    景行在心里想着燕之头发白了时的样子。

    他忽然伸了手出去在燕之的脸上摸索着:“怎么没长肉呐?妇人有孕都会长得丰腴些……”

    “等下汤好了,胭脂和爷一起吃。”

    景行的手停在她的眼角,他摸到了湿意。

    “胭脂?”景行忙倾身向前抱住了她:“好啦,好啦,爷不是好好的么,别哭。”

    “嗯。没哭。”燕之抽了下鼻子,低声道。

    “爷今天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燕之蹙眉坐起:“你说你梦到母妃了。”她故意说道。

    “不是这个。”景行摇头:“是说你要把辛未养在身边,这孩子是我皇兄唯一的子嗣……”

    “为何这么说?”燕之一直觉得这话有问题,细细思量一番后她问道:“皇帝陛下不过才三十多岁,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以后怎么会没有子嗣呢?”

    “皇兄后宫女人虽然不多,可总还有些,胭脂看见哪宫娘娘养大了孩儿?”

    “……”燕之平日并不会费心思去关注皇帝后宫里的那些事儿,但单是她知道的,刘皇后先后两次两次有孕孩子最终都没有存活,甚至头胎的女儿都生了,也没有养大。

    昨日解贵妃也小产了。

    如此一看,皇帝陛下确实子嗣单薄。

    “难不成……”燕之蓦地睁大了眼,心有余悸的说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景行沉了口气,慢慢地点了头:“是我父王做的。”

    燕之条件反射般地朝着门口看去。

    房门紧闭,屋里也只有她夫妻二人。

    燕之‘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这才踏实了些。

    “我父王在陛下膳食里下了药,那药是让男人的元阳失了精气,虽仍能与女子交合,却不能让女子诞下正常的孩儿。”

    “所以刘皇后和解贵妃的孩子才都没有活下来?”

    景行点点头:“我皇兄以后也不会有孩儿的。”

    “你父王可真狠呐!”燕之把这双臂用力揉搓了几下,这样的真相让她不寒而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狠?!”景行勾起唇角露出个阴森森的笑来:“这是他自己造的孽!活该要断子绝孙!”

    “景行?”燕之看着面目狰狞地景行有些不知所措:“咱不说了,反正这都是上一辈的事儿……”

    “不是上一辈的事儿。”景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使劲克制着自己暴怒的情绪。

    “我父王是在为我和我母妃报仇。”

    “……”燕之张了张嘴,脑子里乱的不能好好思考。

    “爷生来不是身子弱,而是从胎里带的毒。”景行慢慢地抬头对着燕之说道:“是我母妃拼上了自己的性命才生下的我。”

    “是毒?”燕之喃喃地说道。

    “是,且无解。”景行苦笑了下。

    “是皇帝陛下要让贤王一脉断绝了吗?”燕之艰难的往景行身边挪了挪,用力将他抱住:“景行,你怎么命那么苦呢……”

    “不苦。”景行伸手也拥住了她:“爷现在有你。”

    “是先帝在我母妃身上下的药。”景行枕在燕之的肩上喃喃地讲起了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天马行空地讲,想到那里就说道那里:“母妃后来发觉中毒,爷也还在她的腹中,她便将逆转经脉将毒逼到了自己身上。”

    “世人都道我母妃是产后虚弱病故……”景行眨了下眼,泪水落在燕之的肩上洇了一片:“其实,她是筋脉寸断血崩而亡,身上的血都流尽了……”

    景行唇瓣颤抖着,牙齿发出‘叩叩’地轻响,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难受就别说了。”燕之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景行摇摇头:“胭脂,你信鬼神么?”

    “信!”燕之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她当然信。并且,她就是死过的人。

    若无鬼神之说,又如何解释她这缕魂魄成了成纯熙呢?

    “爷幼时是能看见母妃的。”景行很轻很轻地说道。

    “什么?!”燕之身子僵住,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不是你太想娘亲了,做梦梦到的?”

    “胭脂也不信么?”景行歪着头,语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与父王说起这些,他也不信的。”

    一个还吃奶的孩子,话都说不利落,走都走不稳,奶声奶气地说他看见死去的娘了,这样的话谁敢信?

    “可我母妃一直在。”景行脸上有了点笑容,目光直直地,仿佛又看见了什么似的。

    燕之身不由己的顺着的他的视线回了头,桌上的蜡烛正好爆了个灯花,‘啪’地一响,燕之打了个寒颤。

    “母妃虽然拼了全力把毒逼到自己身上,可爷还是带了些胎里毒生了出来,大小就天天闹死,连我父王都以为爷养不大。”

    “爷就这么三天两头的病着,连寝殿都出不去,见天的喝药,无数的大夫来给爷把脉,爷都快被他们折腾死了。”

    “那时母妃就一直陪着爷,和爷说话,和爷玩耍,给爷鼓劲儿……”

    “母妃对爷说:儿啊,再艰难也得活着。只有你长大了,你的七个姐姐才能有人护着,只有你长大了,你父王才会好过些……”

    “老王爷知道老王妃是中毒了?”燕之问道。

    “知道,母妃一察觉身子有异就告诉了父王。”景行点头道:“所以母妃故去后,父王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陛下也用了毒!”

    “可对你母妃下毒的却是先帝啊……”燕之小声道。

    “母妃也是如此说的。”景行接着说道:“可我父王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先帝爷……”燕之轻声道:“还是他礼请的我父亲入的大惠呢。”

    “就是他。”景行接口道:“我父王虽然早就知道先帝是真凶,可那时他还在位上,父王一直没的得了机会下手,他心里一直存着恨,后来便对太子下了手。”

    “先帝驾崩后,太子登基,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了。”

    “也就是说,皇帝陛下在登基前就被老王爷给做了绝育了?”

    “嗯?绝育?”景行竟听懂了:“是绝育了。”

    互相让对方断子绝孙,这景氏兄弟可还行!燕之忍不住叹息摇头:“何苦呐……”

    “到如今爷也没弄明白,先帝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也恨他们是不是?”

    “恨过。恨得要死。”景行两手在袍子上抓了一把,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可爷没打算再报复了。”

    “我母妃,先皇后……她们都死得冤枉。”

    “先皇后?辛未的娘亲?”

    “嗯。”

    “她是……”燕之忍不住问道:“听说她是得了急症暴毙,难道不是?”

    “她察觉了陛下的膳食有异,并且发现了那个动手的人,才‘暴毙’的。”

    原来是被灭口了!燕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听了……”

    尽管没有亲眼所见,景行也没有明着把所有的细节都讲清楚,她已经把这桩事情大概的串了起来。

    老贤王为了报复先帝,同样把手伸向了对方的儿子。

    这种投毒下药的事儿自然用不着老贤王亲自下手,而能下手的也必然是太子身边极为亲近的人。

    福全既然是宫里安插到贤王府的人,那老贤王也一定早就把自己人安插到了太子身边。

    千丝万缕的事儿只要找到了头绪在往下深扒就是事情的真相了,燕之却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是啊,爷若是再恨下去,还会死更多的人。所以……”景行抓着袍子的手慢慢的松开,他对着燕之咧嘴一笑:“胭脂也不要记着爷的这些话,以后带着儿子好好的活着。”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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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5章 当年事(二)

    (全本小说网,HTTPS://。)

    “喝吧。全本小说网,HTTPS://。.COm;”鲫鱼汤熬够了火候,一砂锅的水熬成了不到半砂锅汤。

    小鲫鱼已经被煮的散了架,细碎的鱼肉和鱼骨分了开来,落在奶白色的鱼汤里。

    燕之盛了一小碗鱼汤先细细的看了,确定碗里没有鱼刺才把它递到景行手里:“自己行吗?要不我喂你?”

    “爷自己来,你也吃。”景行接了汤碗闻了闻:“香!”

    “咸淡够不够?就放了一点盐,你还是吃清淡些好。”燕之紧张地看着景行把一勺汤送进了嘴里。

    连续的高烧让景行没有半点食欲,每一次吞咽喉咙都是火烧火燎的疼。

    他知道只要把这一小碗鱼汤喝了,坐在旁边的那个女人就能心安一会儿。

    “正好。”使劲咽了口中的鱼汤,景行对着燕之笑道:“怎么老看着爷?这么喜欢爷?”

    眼睛看不清了,旁的感官便分外的敏锐。每次燕之看着他的时候,景行都能感觉到。

    “喜欢,我喜欢你呀……”燕之站了起来,抱住了他:“景行……景行……”

    景行抬着两只手,一手托着汤碗一手拿着汤匙,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笑着说道:“傻妞儿,爷知道。”

    燕之抱着他,心疼的要碎掉。

    他强忍着吞咽的动作如何能瞒得住她,燕之死过,自然明白连口水都难以下咽的时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还是要死呢……”燕之喃喃的说道:“儿子还没出生呢,你舍得我们娘俩……”

    “爷使劲活……”景行放下了碗勺拥住了她:“爷跟你说的话你也得记住了。”

    “以后不管爷在不在了,你都得好好的,儿子都没爹了,你这个当娘的得好好疼他……”

    燕之眼睛红着却没有流泪。

    她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悲凉却又无能为力。

    生而为人,生死却由不得自己。

    “别哭,爷见不得你哭……”景行听到她洗了下鼻子轻声道。

    “没哭。”燕之松开了手拉了椅子坐下。

    景行一愣:“爷以为你得哭一场。”

    “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我不哭。”燕之把砂锅拉到了跟前,尝了一口:“没凉,还热着。来,张嘴。”

    燕之把汤匙送到了景行的唇边。

    景行想张嘴,毫无食欲的胃却拒绝收入任何食物。

    “一定得吃。”燕之坚持着不肯收回手:“用进废退,人的五脏六腑也是一样,得用!”

    景行沉了口气,才把嘴长了条缝儿,一口温热的鱼汤已经被喂了进来。

    “待会儿我去看看咱大侄子去,你教教我,见了他说什么啊。”燕之不等他琢磨鱼汤的滋味已经岔开了话题,景行随着她的话茬思考,一时忘了嘴里还有东西,不知不觉地咽了。

    燕之看着他小子脖子上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暗自出了口气:吃口东西还得斗智斗勇……

    “这个,爷早就想好了。”景行才说了半句,勺子又送到了唇边,他只得吞了那口汤才接着说道:“劫人的事儿绝不能认,你告诉那小子,是你在回门的路上遇见有人看着昏迷不醒的他,是你救了他。”

    “这他能信?”

    “爷告诉你,越是说谎话越要说的跟真的一般!燕之咬定了是救人,到时候让他父皇找凶手去吧……”景行嗤嗤笑道:“皇帝陛下得看谁都像是凶手,唯独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来!”

    “为什么?”这回燕之是真没听明白。

    为什么?

    景行含着一口鱼汤意味深长地一笑,话却没有说出来:因为爷已是将死之人,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惦记着他的皇位的。

    ……

    喝了鱼汤,又喂了药,伺候着景行在床上躺下已是入夜时分。

    燕之让人把泥炉搬走,又换了个烧的旺的火盆。

    景行怕冷,现在屋里放着两个大火盆,热的让人穿不住棉衣。

    看着床上的人似睡非睡地躺着,燕之推门出了屋。

    “王爷都歇着了,丫头还不赶紧歇着去?”羽从楼上跃了下来,落地无声。

    燕之看地好生羡慕!

    她现在肚子已经隆了起来,站久了会觉得累,行动也比原来慢了些,有了孕妇稍显笨拙的模样。

    “出来透口气儿。”燕之拍着肚子低声道。

    “孩子动的好不好?”羽垂眸,温柔的视线落在她的腹部:“这几日长得快,丫头都显怀了。”

    “是呢。”燕之低头笑着说道:“姑姑也看出来啦?我也觉得他忽然就长了起来。”

    “还有好几个月呢,往后更要辛苦。”

    “我倒是盼着他快些长,早点生下来让他爹抱抱。”

    隔着门板,景行睁着眼听着羽和燕之说话,脑子里想象着孩子的模样,有些失神。

    没有人比他更期盼着见到这个孩子了,只可惜他们父子似乎注定了缘分浅,一死一生,怕是要见不到……

    “这是什么声儿?”

    燕之回头:“那几个小子还没睡?”

    后院传来高一声低一声地大呼小叫,燕之听出里头有小幺的声音。

    “怎么还打呢?”羽皱眉道:“到底是小小子,几个人打了一天了,我还说他们吃了晚饭能消停会儿,估摸着还是那秃小子先动的手。”

    “小幺,阿文再加上小山子都打不过他?”燕之也好奇起来。家里这三个半大小子,阿文和小幺可都是会点功夫的,几个孩子年岁有差不多,怎么会三个都打不过一个呢?

    “姑姑看了也生气!”羽背着手就往后院走:“明儿,家里的几个小子都得起来练功!五音身边的小子连个会半吊功夫的小子都揍不趴下,不是让人笑话么!”

    “丫头干什么去?”听见后头的脚步声,羽停步回身,拦住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燕之。

    “这小子是王爷的亲侄子,我得瞅瞅他去。”

    “亲侄子……”羽嘴一撇冷笑出声:“像!那小子脾气活驴似得混不讲理,一身蛮劲,练得是很正的外家功夫。”

    “什么意思?”燕之对于习武之道是一窍不通,只得不耻下问。

    “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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