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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爱盛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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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家的家法!”
聂宸附向莫苒的耳边,轻声说:“铂宁府的家法,只有一条,不听话,先抓上床再说!”
莫苒冷眼一瞥,竟一时语塞,终究还是让聂宸绕了进去。
厨房。
地上,几点鲜血很是夺目。
几个佣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围着患伤的南锦绣。
南锦绣捂着滴血的伤口,轻笑着安慰众人说:“你们快去做事!我没事!小伤而已!”
“太太!这口子可是不浅!您得打一针破伤风!”
“是啊!太太!这道芙蓉鲤鱼就让我们做吧!”
南锦绣摇了摇头说:“振宇的口味我最了解,他难得回来一次,我不想扫了他的兴!”
一边说着,南锦绣用手帕包裹起伤口,随即就操起了一旁的锅铲。
却也在这时,一只手直穿而入,一把夺过了南锦绣手中的铲子。
“老爷!”佣人恭敬问候。
“我今天不想吃鱼!”聂振宇沉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南锦绣一怔,抬眼看向聂振宇,脸颊微微有些红润:“是我不好,我也没问问你想吃些什么,就擅作主张了!”
气氛一时尴尬。
三十几年的夫妻,对方的喜好怎能不知?这道芙蓉鲤鱼是南锦绣最拿手的菜目,聂振宇口味挑剔,寻常的菜色只要是吃了几次便不会再动筷,唯独这一道芙蓉鲤鱼,他是百吃不厌。
聂振宇握起南锦绣受伤的手,一圈圈的解开绕着的手帕,一边说:“等你伤好了再做吧!这混着血色的菜,吃着也无味!”
聂振宇心疼在所难免,但是彷如冰封的口吻却让人感受不到片刻的关心,三十余年冷若冰霜的面庞,也就是南锦绣这般温润的性子,才能忍了他这么多年,竟也毫无抱怨。
手帕绕开了,刀口恰在指缝处,日后怕是结痂了,也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灵活自如了。
手指上沾了几丝手帕上的细丝,聂振宇将南锦绣的手指附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南锦绣“嘶——”了一声,向后收了收手指,指节一弯,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疼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忍着?”聂振宇轻喝了一声。
他又怎么不知,南锦绣从小生长在世家,没吃过什么苦,更是怕极了疼痛。
可这一生,这个女人却又偏偏为他承受了太多疼痛,错嫁豪门之痛,这是其一;生子之痛,算是其二;“出轨”之痛,算是其三;南聂两族渐渐两立,她夹在中间之痛,算是其四……
哪一次疼痛,不是鲜血淋漓。
南锦绣低垂着头,没有应话,她的性子一贯如此,怕疼,却又不喊疼。
聂振宇扶着南锦绣的肩膀,将她圈进怀里,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已经叫了林医生过来,打一针破伤风,免得感染了!”
“好!”南锦绣轻声应着。
三十余年夫妻,她对抗过父亲,驳斥过兄长,却唯独对这个枕边人,唯命是从。
卧房内。
莫苒坐在床边,聂宸半跪在床脚,一边晃着莫苒的脚腕,一边问:“疼么?”
莫苒本就没有伤到哪里,奈何聂宸要查,索性就装出很疼的样子,面色苦痛的说:“疼!”
“很疼?”
莫苒点了点头。
“真疼?”聂宸又问。
莫苒又点了点头。
聂宸捏住莫苒的脚腕,两根手指抵在莫苒的脚心变一阵搔弄。
莫苒忍不住痒,仰倒在床上,一边踹着一边说:“别!别!别!”
聂宸却依旧镇定有余,一本正经的说:“不是说很疼么?这一招脚底疗法专治你这种疼!”
莫苒随即改口说:“不疼了!不疼了!”
聂宸停了下来,问:“不疼了?”
莫苒狠狠地点了点头。
聂宸轻放下莫苒的脚腕,起身,也倒在了莫苒的身旁。
聂宸望着莫苒,眉眼轻挑:“装疼都不会!”
“不像?我演的可真了!”莫苒撇撇嘴,不满地说。
“你要是真的疼,才不会这么喊疼呢!”
莫苒冷眼一瞪,不过聂宸说的倒也是事实。
聂宸笑了笑:“这一点,你和妈倒是有点像!怪不得妈这么喜欢你!”
莫苒用手指轻点着聂宸的眉心说:“你就不觉得妈是同情我?”
“同情你什么?”聂宸问。
莫苒一边起身,一边说:“都守着一个空宅,等着一个不知道回家的男人!”
聂宸起身,一把拽住了莫苒,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情有可原?”
莫苒回身看向聂宸,问:“不回家还有理了?”
“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娶你么?”聂宸问。
莫苒一怔,她并没有想到聂宸会问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
聂宸轻叹一声,呼出一口重气,这才似是回忆的开口说:“我舅妈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安排相亲了,当年如果我不娶你,可能就要娶她安排的人!我宁愿娶一个生意上死对头的女儿,也绝不会娶与南家有半点关系的人!”
“你舅妈让你娶谁?”莫苒来了兴致,好奇的追问。
聂宸摇了摇头,没有应答。
莫苒顿然兴致全无,呛声说:“果然啊!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想回家才怪!外面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哪一个不都比家里的新鲜?”
聂宸应了一句:“婚礼那天,你说,冷傲风让你嫁给我是为了冷氏的利益,我娶你,是因为聂氏的利益。这句话,你说对了一半,我娶你是为了聂氏的利益不错,却也不是想从你身上觊觎冷氏的利益!”
莫苒听着,陷入沉思,却如聂宸所说,结婚三年,他从未问过她半句关于冷氏的事情。
聂宸继续说:“冷傲风的心思,我一早就已有所防备,所以对于你,我也不得不防,终究你姓冷!”
莫苒软了语气,试探性的问:“所以,公公他这般离家,是因为婆婆,她,姓南?”
屋内一时沉寂,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然而沉默无疑在此时,就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是!
两个人端坐良久,各自思索,连日来的种种,确实需要细细思量,接下来,终将是步步惊心。
良久,莫苒看向聂宸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餐厅吧!该吃饭了!别让两位老人等!”
“忘了告诉你了!今晚我们在房里吃!”聂宸提醒说。
“房里吃?”莫苒又是一怔。
聂宸点了点头,继续说:‘爸妈也是在房里吃!月光,树影,花前月下!年年生日都是如此!’
莫苒从前,每年都是在南锦绣生日当日登门道贺,至于这前一晚的规矩,她并不知晓,聂宸也从未和她提及。
今天,这一幕幕的“聂家家规”,倒是一次次的颠覆了聂振宇在莫苒心中固有的印象。
聂宸拍了拍莫苒的手,轻声说:“在这里等着,我去让袁叔把饭菜送来!今晚我们也不去餐厅吃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5 你确定你这样不是有意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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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宸去厨房吩咐了一番,回到了卧房。
只见莫苒踩在一架实木梯子上,高高的坐在上头,书柜门敞开着,莫苒手中端着一本陈年的相册,津津有味的翻看着,眉眼含笑,一副悠然的模样。
聂宸连忙走上近前,扶住了莫苒的一双腿,一副惊慌的模样,说:“爬那么高做什么?危险!”
莫苒垂眼看向聂宸,盯着他愣愣的看了几秒,接着扑哧一笑。
聂宸一怔,问:“傻笑什么?快下来!”
莫苒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而是翻转手中的相册,掉转给聂宸,指着其中的几张婴儿照片问:“这是你?”
照片中的婴儿穿了一身粉色的碎花衣衫,若不是照片下面一行娟秀的字体标注着“宸儿出生第三日”的字样,莫苒简直不会将照片中的“女婴”和聂宸联系到一起。
聂宸见状,便明白了莫苒笑的是什么,伸手就要夺过相册,莫苒手快,一抬手,便将相册高高举向了半空,聂宸的手所不及之处。
聂宸轻叹一声,冷言说:“藏那么高也被你发现了!早知道应该弄个密码箱锁起来!”
莫苒正起兴,挑弄说:“藏起来做什么?我只听说过现在有手术可以男变女,没想到还可以女变男?你是在哪里做的?泰国?还是韩国?”
聂宸不再理她,冷眼一瞥,转身离开。
莫苒疾步跟了下来,问:“别走啊!宸儿姐姐?”
莫苒走得急,这最后一阶木梯竟未踩稳,猛地便扑到了聂宸的背上。
聂宸一惊,连忙驻在了原地,给了莫苒一个有力的缓冲。
莫苒立身站稳,连忙绕到了聂宸的身前,继续追着问:“快讲讲!这是怎么回事?你妈从小把你当女儿养的?你看看,刚出生这几天,你穿着的可都是小女孩儿的衣服!”
“想知道?”聂宸问。
莫苒满眼好奇的点了点头。
聂宸呛了一句:“不告诉你!”
莫苒嘟起了嘴,一副失落的样子,接着伶俐的挑了挑眉,声张说:“大不了,我去问干妈!她一定会告诉我!”
说着,莫苒将相册揽在怀里,故作声势的就要向外走。
一步,两步,怎么还不来拦她?莫苒心想着,脚步渐渐放慢,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底气。
行至门口,莫苒再也忍不住,猛然转身,呵斥说:“真不说?那我可真去问了?现在就去?”
说着,莫苒的手已经按在了门把手上。
聂宸还是不应声。
莫苒撇着嘴,走回了卧房,径直路过聂宸,将相册扔向一旁的书桌,哼声说:“小气!”
聂宸料准了莫苒不会不懂事到在南锦绣受着伤的时候,去问这些陈年琐事,所以他并不心急。
聂宸探身向后,后退着走了几步,直到推到了书桌边,轻倚在桌案,侧身探向莫苒问:“翻看了我的**,还说我小气?”
莫苒瞥向聂宸,问:“难道不是?这点小事都瞒着我,背地里不一定还瞒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呢!”
聂宸应了一句:“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莫苒追问说:“那这不能告诉我的都是些什么啊?”
“真拿你没办法!”聂宸轻声说着,双手盘起,依靠在了桌面上,俊朗的侧颜映在莫苒满是期许的双眸之中。
莫苒拈起两根手指,牵着聂宸露出小半截的腰带,娇嗔说:“你就说说嘛!”
聂宸看向莫苒,满目宠溺,良久,才说了一句:“因为怀我的时候,妈希望我可以是一个女儿,可是谷老中医当时却断言我一定是一个男婴。妈不信这个邪,觉得再神的大夫也会有出错的时候,所以待产时她备下的都是女婴的衣服。只是最后,我还是让她失望了……”
“哦……”莫苒若有所思的应着,继续说:“原来婆婆喜欢女儿,怪不得她那么疼大哥家的那三个孩子!”
聂宸补了一句:“妈以前那么疼你,想必也有这个原因……”
“可是,当年婆婆还年轻,她如果真的喜欢女儿,怎么不追生一个?”
聂宸摇了摇头,应答说:“可能是接连生了两个儿子,对自己能否生女儿,失去信心了吧?”
莫苒不以为意的呛了一句:“才不是呢!生孩子这种事情是随缘的!你以为想生就能生?想怀就能怀?”
聂宸点了点头:“也是!如果你早一点怀上,也许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了!我自己的孩子竟然要跟别人的姓氏!”
“还不是因为……”
没等莫苒说完,聂宸猜透了她,补了一句:“你不行!”
“知道就好!”
“我是说你!”说着,聂宸唇角微勾的看向他处,一副得意的模样。
莫苒猛地捶打着聂宸,一句句的嗔怒着。
聂宸顺势一把环上了莫苒的腰身,将她牢牢圈在自己的怀中,叮嘱说:“最近身子这么差,别这么暴力!”
说着,聂宸环着莫苒将她移步带到了床边,放倒了下去。
莫苒靠在床头坐下,圈起一旁的一个抱枕死死地抱在怀里。
聂宸拿起了一旁的空调被为莫苒盖上双腿,轻声说:“最近,能躺着就别坐着,能坐着就别站着!”
莫苒刚刚经历小产,若不注意休养,子宫本就脆弱,若落得了子宫下垂的毛病,这日后怕是又要一番折磨。
“我又不是病人!”
聂宸为莫苒压好被角,在一旁坐下,攥着她的手说:“流了那么多的血,在没补回来之前,你就是一个病人!”
莫苒微微垂头,这一次的月事于她而言确实是诸多疲态,倒也不再回驳什么。
聂宸握着莫苒的一双手,轻轻揉搓着,这只手,也不知为何,他从未攥热过。
良久,莫苒像是想起什么似地,看向聂宸问:“我看你那本相册,你小的时候,婆婆几乎每天都给你拍一张照片,为什么唯独少了出生前三天的照片?”
聂宸微微抬眉,应答说:“妈说,我刚生下来,身体弱,在保温箱里待了三天!”
说完,聂宸话锋一转,问:“以晟和以安呢?刚出生的时候健康吗?”
莫苒轻叹了一口气,才应话说:“很健康!只是可惜,我没有见到他们刚出生时候的样子,等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莫苒语气淡然,可聂宸却知道莫苒究竟经历过一番怎样的折磨。
“所以说,产后你昏迷了一个星期?”聂宸的声音微微颤抖。
莫苒摇了摇头,轻笑着说:“昏迷了一天,半睡半醒了三天,然后又在重症室待了几天。”
几句话,轻描淡写,聂宸却已经微红了眼眶。
莫苒继续说:“当时可是苦了他们两个,我产后虚弱,一直没有奶水,以晟和以安又不喝奶粉,多亏了瀚文找来了阿宁做两个孩子的奶妈,他们这才有了母乳喝!我是产后过去了半个多月才下来的奶水,这奶水不来倒好,来了就挡不住!”
说着,莫苒不自觉的用手抓了抓胸口,姿势暧昧。
“怎么了?”聂宸附手上去,问。
莫苒一把打开了聂宸的手,呛声说:“抓到机会就占人便宜!”
聂宸附耳过去,柔声说:“你确定你这样不是有意撩人?”
莫苒一把推开聂宸说:“去去去!只是觉得好像有奶水溢出来了,胸垫有些湿!”
“那可不能浪费了!”
说着,聂宸拆解着莫苒上衣下摆的蝴蝶结,双手轻推着莫苒的衣衫,不经意间一双灼热的手已经探入到莫苒的内衣之中,确实如莫苒所说,聂宸的手背处传来胸垫的湿凉。
“你疯了!”莫苒轻声唤着。
“说了不能浪费,一滴都不能浪费!”
说着,聂宸手指轻拨就要解开莫苒衣襟的纽扣。
莫苒挣扎间,敲门声响起。
聂宸微微皱了皱眉,很是扫兴。
“还不快去!”莫苒红了脸,压低了声音,斥责说。
刚刚屋子里声音那么大,外面无论站着谁,想必都已经听见了。
聂宸微叹了一口气,问了声:“谁?”
“二少爷!是我!”是管家老袁的声音。
聂宸起身走向了门口,将门迎面打开。
“什么事?袁叔?”聂宸问。
“二少爷!老爷说等一下去餐厅吃,您看二位是不是也?”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们就过去!”
莫苒理好衣衫向门口走去,见袁叔一直垂着头,她便知道,袁叔刚刚一定是听见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知趣的避讳房内的情形,生怕会见到一些不该见到的状况。
这样想着,莫苒的脸颊越加的灼热。
定下心绪,莫苒还是看向袁叔问了一句:“袁叔,干妈的手伤严重吗?”
袁叔这才抬眼看向了莫苒,回了一句:“回二少奶奶的话,太太的手确实伤的不浅,老爷已经叫了林医生过来打针!”
这一声“二少奶奶”袁叔咬的是格外的重,似乎是在纠正莫苒刚刚对南锦绣的称呼。
袁叔从南锦绣未过门时,就服侍在南家,后来他跟随南锦绣来到聂家,几十年的情分下来,袁叔在这园子里的位份并不低,聂家人从未将他当佣人,而在佣人们眼中,袁叔也是极其有辈分的人物。
莫苒微垂着头,抿了抿唇,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掖藏到耳后。
干妈,妈,婆婆,干爸,公公,莫苒对这几个称呼处理的小心翼翼,毕竟现在身份有别,身边又是耳目众多,她不能因为自己给聂家添下麻烦。
如今袁叔这般提醒,似乎是在告诉她,日后,当着南锦绣的面,莫苒还是应称呼南锦绣一声婆婆。
顿了顿,莫苒问:“那林医生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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