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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剑之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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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炮手,给老子狠狠地打,狗日的倭人小崽子们!”把帆的校尉浑身淋透,粗糙有力的双手上青筋条条如树根般突起,目中布满血丝。

  “填炮手,快—”一名中年炮手早将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猖狂的鬼王号。

  “来了!”填炮手利落地填弹入膛压封,点火,“轰!”“嘭—”随着一声闷响,滚圆的炮弹带着众将士的满腔仇恨重重砸在鬼王指挥舱上。

  “轰—”滚滚烟火立刻将鬼王船的指挥舱吞没,十几个白生生的倭寇像烤猪般瞬间被掀翻飞了四五米高。

  中年炮手在船体疾速航行中射击的把握相当准确,他的老搭档,校尉马三赞赏地朝他撇嘴一笑。

  就在这片刻间,鹰号艨冲舰已带着一丝烟火冲向了倭寇的主力指挥舰长岛号。

  四艘艨冲舰前方均配备了三尺厚的尖锐钢甲,正是用来冲击敌方主舰的。其威力足以开山裂石。在海战中,艨冲舰对主力指挥楼船的威胁是巨大的。

  而在另一方,蝠舰的情况却不怎么妙,船体的钢甲已被倭寇猛烈的炮火轰击得七零八落,船帆是一个巨的破洞依然冒着浓烟。

  也正是如此,减缓的船速给了敌人可乘之机,流星雨般的炮弹带着“哧哧”的破空声轮番轰了过来。

  船体四周溅起二三丈高的水柱,饶是校尉王刚驾术精良,仍有几颗炮弹落在甲板上,纷飞的木屑带着烟火,二十余名水军士兵顷刻间便横飞了出去。暗绿色的海水毫不怜惜地将这些生命吞没,甚至连一丝猩红都没有。

  王刚绷紧的脸上,黝黑黝黑的皮色血汗混杂,浓黑的眉头下,仅剩的一只闪着怒火的左眼灼灼盯着前头二百米处的长岛号。

  他双手死死抓着控制船帆的舵把,用嘶哑的声音吼道:“弟兄们,列去的全是咱宪载朝的好爷们儿,活着的都给老子守好岗位,让这帮狗日的东瀛小崽子见识见识中华爷们儿是什么样的!”

  一个填炮手点燃了引线,瞄准了赤木号连耳朵都不捂,睁眼看着炮弹在短促的飞行后,轰在倭寇的甲板上,他还年轻,顶多也就二十出头,本来英雄的脸上被木屑生生削飞了一片肉,可他似乎满不在乎还回应校尉:“校尉放心,咱蝠王部都没有孬种,狗日的赤木号猖狂不了—”

  话音未落,突然两枚炮弹竟从护舱女墙中被炸出一个夹缝中钻了进来。

  “轰—”冲天的火光中,一声巨响从鹰舰响彻海面,里边被引爆的数百枚炮弹连环爆炸开来,一艘载了蝠王部二百五十余部的战船眨眼间被炸了粉碎。

  木屑,钢片,在滚滚烟火中四处飞散,还有血,肉肢体……

  此刻,仿佛连大海也被这壮丽的死亡场面震憾了,汹涌的恶浪低沉战栗似的咆哮着,如山的浪涛却盖不住海面上那一片残留的烟火。

  这一切,宣铁,白剑,任笑,石心都看在了眼里,他们眼中映着海面上那依旧跳跃的火炮,心里深深被某种东西震憾着。

  任笑怔怔地看着,被烧焦的盔甲似乎在微微颤抖。平时总是微笑着脸庞此刻一丝表情都没有,而眼中血丝越来越密。

  “操你娘个王八糕子,”任笑突然“唰唰”地抽出腰畔的长剑,扭身便欲冲到甲板上去。

  “三哥,你干什么?”石心一直盯着他,见状急忙拦住任笑。

  任笑一把推开石心,叫道:“四儿,你让开,我要到赤木号上把那帮混蛋全杀了,蝠舰上的将士绝不能白死!”说完夺步便又往处冲,却被石心,白剑死死拦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二哥,四儿放开我,难道你们不想为弟兄们报仇吗?”任笑冲二人大声叫道。

  “三儿!”宣铁觉着脸厉声喝道:“冷静点,楼船是水军战船之帅,不但要指挥各船作战,还要顾及四方,事关全局战役成败,你怎能轻易离开,一量我们腹背受敌,损失可就不仅仅是蝠舰上的二百弟兄,而是十一艘战舰的三千将士甚至于我宪载王朝的帝国威严。”宣铁见任笑稍稍冷静了一点,便又沉声道:“三儿,冷静点,现在敌舰火力比我们凶猛,距离又远,任你武功再好也不可能登船杀敌,我们眼下问题是尽快击沉倭寇的长岛号,长岛—毁—”

  “轰—”“嘭—”连续的爆炸声在英雄号上响起,船体的摇晃几乎让四人摔倒。

  突然间,除了长岛号之外的八艘战船全部急速冲向英雄号。百十枚炮弹如一片片蔽日乌云轮番压了过来。

  四兄弟急忙各归各位,石心命令火炮手猛烈还击,宣铁指挥左右两艘护卫的火龙舰稍向后撤,三船以犄角之势互攻互守,白剑一面指挥楼舰。

  “糟了!”白剑盯着前方渐渐逼近的七艘敌船,其中一艘已被击沉,脸色有些变了。

  “怎么回事?”宣铁站在十几米高的雀室上定睛一看,神色不禁大变,“混蛋,我们中计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双方已采用了同样的战术,歼灭对方的主力指挥船,而可疑的是在初始的一连串对四艘艨,两艘护卫舰竟渐渐“抛弃”了自己的楼船。此刻的形势是倭寇的七艘战船鬼五,赤木,山下,松田,樱花,冈田,松藩合力狂攻英雄号及两艘火龙护卫舰,四部水兵的七艘战舰渐趋包围孤零零的长岛号。

  就在三艘艨冲舰撞向长岛号之际,一个长发披肩,满面污血的高大男子突然出现在雀宝上方,右手持一火把,左手握了一个装满了某种液体的大瓶子,瓶口伸出的,是一根导火索。朵草般乱须包围的枯井嘴里叽哩哇哇喊了几句话。随后,他发出一阵得意,疯狂的笑声,如割了喉的母鸡,“咚咚”的声波在海面上远远传了出去,紧接着他伸手点燃了导火索,顺手抛进了长岛号的船舱。

  天舰,鹰舰,山舰上的众将士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重重地撞上了长岛号。顷刻间,这个庞然大物巨大的船体上已经破了三个裂痕。可同时,震天巨响“轰—”

  长岛号爆炸了,连续的爆炸声响彻海面,巨大的火龙瞬间吞噬了这艘一百二十米长,十四米宽,五十八米高的海上巨无霸。

  同时,也将三艘艨冲艘舰卷入了火海,“轰”爆炸声如夏日炸雷般不断响起,腾起的烈焰,浓烟,水浪交夹在一起,方圆两海里全部变以了人间炼狱。纷飞的残木带着烟火和人血在百米高空翻旋,迎风猎猎的巨大旗帜和白帆顷刻灰飞烟灭。

  受到火海冲击的那艘苍山舰,险些被掀翻在巨涛中。火浪烧尽了旗,帆,烧焦了部将的头眉,发,须,衣服,可似乎被眼前的景震憾了,所有船跋员竟都呆住了。木头似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映着火光,眼中有东西跟着海面的火焰一起跳跃。昏暗的天空云层翻滚,混浊的海面恶浪滔天。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血战渤海湾3
英雄号上的众将士当然不是瞎子,那顷刻间壮丽凄美的画面如利刃般深深刻在他们脑海中。

  可没心没肺的倭寇显然不在意,他们失去的仅仅是装载了二十人的“空”楼船,换来的却是八百名中国勇士的命和四艘精心设计的艨冲舰。这样的结局更加点燃了这帮龟岛禽兽疯狂的杀戮,欲望,于是七艘装备了极强火力的炮船歇斯底里的黑洞洞的炮口对准已经处于包围圈中的三艘中国船舰。

  弹雨中,英雕号在剧烈的颤抖,巨大的船体上已有多处冒着烟火。甲板上,海面上全是将士们的尸体。

  张琼满脸血污跑到雀室,嘶哑着声音问道:“怎么办?”显然他是在问,撤还是拼?

  四兄弟相互看了一眼,乌黑的脸上映着海面上闪动的火光,烧焦的衣甲上还冒着缕缕轻烟。

  “我们誓与英雄号共存亡!”宣铁的语气平淡,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和信念。

  四艘几乎丧失了作战能力的苍山舰,加上三艘被包围住又遍体鳞伤的战船,宣铁的这一决定同自杀没什么分别。可白剑,张琼他们都明白,对于像他们这样的军人来说,选择只可能也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战斗,哪怕死!

  只是现在这种人已经很少了,现在人都学聪明了,相当聪明!

  “我明白了,四位将军!”张琼狠狠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跑了下去。

  楼船巨大的船体,坚固的护甲以及猛冲的炮火,再加上两艘护卫的火龙舰让这场力量对比比悬殊的海战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冈田号步宁次号后尘被送进了海底,赤木号变成了失去战斗能力的残废,其它战船上也或多或少地冒着烟。

  中方这边,英雄号状况更惨,严重倾斜的船体上到处都是炮弹轰出来的火洞,也幸亏有防水的隔舱,否则船早就葬身海底了。折断的桅杆深深扎进海里。

  另两艘火龙护卫舰更糟,为了保护英雄号侧翼,它们将士死伤过半,被炮弹疯狂“虐待”之后,船上光秃秃的,仿佛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船壳。

  “炮弹还剩下多少?”苍龙一号舰的校尉龙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渐渐驶近的松本号。

  “龙校尉,只剩十十八枚了!”独臂的中年填炮手付之林装上一枚,“嘭”地发射了出去。

  龙汉突然转过身,高大魁梧的身躯如铁塔驻立在舱中五十多名部将面前,闪着亮光的眼睛扫过众人,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到:“弟兄们,你们都是好样的,都是咱宪载王朝的爷们儿,我龙汉无能,今天让大家让这群东瀛崽子给欺负了。可咱要明白,自们都是山王部的爷们儿,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咱男人绝不能就这样低头!”“绝不低头,绝不低头!”五十人振臂高呼,脸上神色激昂,目光凛凛。

  “说吧,龙校尉,咱们该怎么做?”付之林喊道。

  龙汉抬臂直指松本号:“看到这个猖狂的甲壳虫没有,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一人抱一颗炮弹,冲过去炸了狗日的!一个赤了上身的填炮手喷着着唾沫星子吼出这样一句话。

  “对!”

  “和狗日的同归于尽,五十人换二百人,值!”

  “让这帮崽子看看什么是爷们儿!”

  “好—”龙汉突然大笑起来,“不愧是山王部的爷们儿,现在把这堆铁弹抱到一块,弟兄们全力摇橹,冲向松本号。”

  龙汉含笑再一次看了众人一眼,将一瓶酒浇在了滚圆的炮弹上。

  “军队有好酒啊,誓死不回头,刀光剑影洒热血,杀得那敌人直喊爹,不回首啊不低头,咱爷们挺直腰板冲往前走,前头有美人呀,她在对着哥哥笑……”

  横冲直撞的松本号突然发现几乎沉寂的火龙船突如一头濒死发狂的野牛向自己冲来时,情知大事不妙,指挥官一面命令转向,一面狠狠地朝火龙一号开火。

  那首唱着战歌,燃着战火,载着战士 火龙一号舰受到的轰击太重了,拖着一大半已沉入海中的船体,它在离松本号只有五十米的地方接连被击中,震耳的爆炸声和冲天的火光之后,火龙一号永远沉在了冰冷黑暗的海底。

  而那豪迈悲壮的歌声似乎仍旧响在天际,久久不绝……

  就在惊魂未定的松本号暗自庆幸还没来得及“Thank goodness”的时候,船尾的一幕情形又差点把他们的屎尿吓出来;一句“亚马地”差点脱口而出。

  久久没有动静的四艘已遭重创的苍山舰竟如带着火焰的鬼魅般突然出现。

  山王号的撞上了松本号,天王号撞上了赤木号,鹰王号撞上了山下号,蝠王号撞上了鬼王号……

  顷刻间,没有指挥和观察作用楼船协助的倭寇船被四艘几成废物的苍山舰拉了四艘共赴龙宫。

  水海此刻变成了滔天巨浪都浇不灭的火海。

  局势在瞬间有了好转,但樱花,松藩两艘轻伤中型战船对英雄,火龙一大一小两艘重伤战船,胜负还很难料。何况敌船的火力更凶猛。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都要死。”白剑按按腰畔的长剑沉声道。

  “二哥,你的意思是?”任笑看着他的动作和表情已猜出个大概。

  “冲上去,肉博!”白剑语气坚定如铁。

  “不错,踩着海面上的木板和尸体,这三四百半的距离应该不是问题!”石心霍然转身望着依然翻着恶浪的海面和不远处猖獗依旧的三艘敌舰。

  宣铁这时转身面对三人:“你们有把握过去吗?”

  山丘一样的恶浪,连英雄号这样的庞然大物都如树叶般摇摆不定,人,能冲过去吗?

  三人不语。

  “四位将军,”张琼提剑踉跄着跑了上来,“炮弹打光了!”

  片刻死寂之后,四兄弟突然相视一笑:“既然老天爷都替我们安排好了,还有别的选择吗?”

  “张琼,通知英雄号和火龙号的将士们,全力冲过去,看准时机,登到敌舰上。”宣铁脸上的肌肉在跳动,“还有,告诉他们,他们都是好样的!”

  “军队有好酒啊,誓死不回头,刀光剑影洒热血,杀得那敌人直喊爹,不回首啊不低头,咱爷们儿挺直腰板往前走,前头有美人啊,她在对着哥哥笑……”

  歌声中,两艘战船迎头破浪,轻巧的火龙舰一马当先顶在了英雄号前边。

  “滚蛋,王重一,别他妈犯傻,两船并肩走!”一向冷静的宣铁突然瞪大眼朝火龙船上吼。

  王重一和数十名部将都站在了甲板上,火光映着一张张坚毅的面孔,十七岁的贡志贤,三十岁的铁匠孙伏虎,三十七岁的大个二楞,四十岁的西北汉子王重一。

  王重一面带着微笑,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甲,定立在甲板上,大声道:“四位将军,咱火龙船上的将士们是不是爷们儿啊?”

  “轰—”挡在前面的火龙舰,早已半沉的船体上同时被三枚炮弹击中,腾起数丈高的火龙。

  火龙号顷刻间就被暗黑的海浪吞没了,剩下的就只有丈高的火龙腾空而起。

  海面上依旧回响着将士们嘹响粗犷的歌声:“誓死不回头……不回首呀不低头,咱爷们儿挺直腰板……”还有王重一从腔子里喊出来的那句话:“咱火龙船上的将士是不是爷们儿?”

  “是—是,你们都是爷们儿,是宪载王朝的爷们儿,宣铁目中闪着光芒,撕心裂肺般地喊道。

  很快,英雄号借着火龙号烈焰的掩护,在它的残骸上碾了过去,如同地狱的魔鬼般突然出现在松藩号面前,一下子将它撞得翻了半边。

  英雄号里的百余名兵将厉鬼般的冲杀了出来,带着闪着森森寒光的刀,剑,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悲情,几近疯狂的他们如噬血野兽般肆意杀戮着,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拦!

  老天爷都拦不住!

  炮火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倭寇惊恐的惨叫声,这种声音只持续了半个时辰。

  “英雄号”沉没了。

  松藩号安静了,樱花号安静了,只有海水在呜咽。整个海面上烟火,残船,死尸,鲜血……

  这一战终于结束了。

  石心等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京东城的家中舒适的榻上了。只是浑身缠满了绷带,一动不能动。

  “草,阎王殿还有床?”任笑睁开眼声音沙哑微弱。

  “哎呀,你们可算是醒了,真几巴吓死我了啊!”太守魏明哲长长出了一口气。 。 想看书来

离别
“父皇让我回去。”晨星扭头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轻声道。

  石心愣了一下,道:“怎么这么突然?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只是父皇说有点想我了。”

  石心不太在意地微微一笑,道:“那你就先回去好了,在京城等我们的好消息。现在四王部的铁骑已基本上平定了四夷,皇上的外交联盟使命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再过几日,待我们签过盟书后,便班师回京,到那时,我们再相聚也好啊!”石心满怀憧憬的说道:“到那时我再请皇上赐婚,哈,皇上应该不会拒绝的,是吧,晨星?”

  晨星背对着石心,竟然没有说话。

  “晨星”,石心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石心轻轻扶住她的双肩问道。

  晨星扭转头冲石心微微一笑,道:“没,没什么,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你。”说话间,眠眶已微微发红。

  石心没有发现那一丝微笑的勉强,笑道:“别傻了,我们只是分开几天吗?别这样,像是要生离死别似的,这可不像你啊!”

  石心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晨星斜靠在石心肩上,望着漆黑的夜空,无形的黑暗包裹着整个大地,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再见,我们还能再见吗?”晨星默默的想着,不知不觉间泪又流了下来。

  清晨,阳光透过一层溥雾轻轻泻了下来,风轻轻的吹着,带着一种轻凉,吹散人的头发,拔乱人的心绪。

  一袭貂裘的晨星此刻显得更加娇柔可人,可脸上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伤感,瑟瑟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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