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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之全面战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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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太快了，刚刚完成变阵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只有一次齐射的机会，在他们扣动扳机的一瞬间，立陶宛骑兵最前锋的骑兵甚至已经接近到了三十米之内的距离！
砰砰砰……
一片浓密的白烟在阵前飘起，一路上怪叫着挥舞着马刀长矛的立陶宛骑兵顿时迎来了一片惨嚎，原本整齐向前的猪突骑兵冲阵前锋登时间仰倒一大片，做到了现实版的‘人仰马翻’！
同时，前方被铅弹冲势击倒的骑兵和战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后续骑兵的障碍物，要是马术高超的骑兵，或许能凭借纵跃和转弯安全无虞的跃过前方的尸体或者即将成为尸体的同伴，但这些立陶宛骑兵不是曾经纵横立陶宛大平原的翼骑兵精锐，其中参杂了不少雇佣兵，哥萨克马匪，鞑靼游牧骑手等素质一般的骑兵。
诚然，这些常年靠‘马’吃饭的家伙中不乏马术高手，但有高手的地方自然也会参杂着大量‘低手’，这个世界上普通人终归是占据了大多数，更何况其中有不少为了高额的战争佣金浑水摸鱼进来拼一把的骑手，立陶宛贵族们在生死存亡之际也算是掏出了老本，为了凑人数，一些细节方面自然也是顾不得太多，只要敢拼命基本上都可以进入这场战役中。
于是，隆隆的立陶宛铁蹄在一轮齐射后，很快造成了二次伤害，大量马术不够精悍的立陶宛骑兵人前失蹄，自相践踏而亡，原本气势汹涌的立陶宛骑兵冲阵被迫打了个折扣。
“装上刺刀，准备近战肉搏，太平军永不言败！天王万岁！！！”
齐射过后，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造成的战果，近在咫尺的立陶宛骑兵不会给他们多少时间，在军官的命令下，太平军精锐火枪手迅速将插入式刺刀捅进了枪口中，整个简单步兵方阵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个布满雪亮刺刀的步兵方阵！
后方高举单筒望远镜密切关注这场战斗的立陶宛贵族将领们，对太平军这种高素质的动作似乎已经感到了麻木，他们内心中十分不解——洪天成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半年时间内训练出这么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
大家都是练过兵的人，其中的艰难和成效谁人不知？可以说，太平军的表现在短短几分钟内彻底颠覆了立陶宛贵族将领们的军事三观，他们甚至对自我的军事常识产生了怀疑，有种回家重新学习推翻自己几十年戎马生涯经验的冲动。
是军事变革的脚步太快还是自己太low了？
战场的进展没有给立陶宛贵族将领们太多的思考时间，在他们震惊的期间，完好无损跨过各种‘障碍物’的立陶宛骑兵一头撞进了并不算厚实的太平军刺刀方阵！
手持马刀的立陶宛骑兵或许不算啥，高举的马刀没等劈到人脑袋，就被底下竖起来的枪矛穿透了身上不厚的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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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铁蹄与勇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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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有杀伤力的是那些由立陶宛中小贵族子弟和骑士阶级组成的长矛骑兵，这些骑兵或许未必拥有质量上乘的骑士板甲，但却各个能熟练的掌握马上长矛的技巧，骑兵冲阵中，手持骑枪长矛的骑兵冲击力无疑是最恐怖的，没有之一！
以洪天成的方向望去，太平军步兵枪阵在与立陶宛骑兵撞击的一刹那，整片正面战场如同拍出科幻大片的现场一般，穿着铁甲的沉重太平军士兵身体，竟然双脚离地飞射起来，将后面的同伴撞得东倒西歪，战马的体型和加速形成的惯性冲势，让静止不动的步兵人墙成为了一个可笑的布偶。
这就是骑兵正面冲阵还能给步兵长矛阵造成大量战损的原因，不光是骑枪的穿刺，战马那庞大的体型携带的巨大势能，会让枪矛刺进马体的步兵顺利接过战马冲锋的势能，然后变成一具起飞的‘尸体超人’。
没有任何花俏，就是实打实的正面撞击，有点像21世纪的车祸现场，实际上，冲锋起来的战马的冲势并不比正常形势速度的轿车来的弱小。
可想而知，这么一群高头大马撞在人体上，会造成何等惨象……
当然，立陶宛骑兵能如此实打实的撞进太平军步兵阵列，与立陶宛骑兵之前用黑布蒙住战马双眼也有极大的关系，即便是经过枪炮训练的战马，顶多也就不会畏惧枪炮声，但战马的生存本能会在接近尖锐枪矛时自行规避，想要最大程度的发挥‘互相伤害’的骑兵冲阵，只能把战马的双眼用黑布蒙上，战马看不见了，自然也就不会害怕那层层叠叠的枪林。
立陶宛骑兵与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正面相撞的战场一片狼藉，短短数分钟内，就有上千士兵身死道消，数千伤兵顺利诞生……
从倒毙的战马旁重新爬起来的立陶宛骑兵状若疯癫，高呼着太平军士兵听不懂的家乡俚语，拔出随身携带的武器向身旁同样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太平军士兵砍过去。
而此时好不容易勉强遏制了立陶宛骑兵冲势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绝大多数的士兵都拔出了随身的战刀，他们身上精良的铁甲给这些太平军士兵提供了不错的防护力，肉搏战丝毫不怂！
然而，第一波立陶宛骑兵的冲势被遏制了，甚至过半的立陶宛骑兵的战马都成为了一具尸体，到立陶宛骑兵进行的是传统的波浪次递进冲锋，在第一批立陶宛骑兵冲锋被拦住不久，第二轮冲锋的立陶宛骑兵再次一头撞了进来，他们只是简单规避了一下没有穿着太平军铁甲的‘友军’，误伤是肯定避免不了的，但对太平军的军阵伤害无疑是更强的！
在第一波立陶宛骑兵冲阵中阵型发生混乱的太平军步兵军阵，在第二轮立陶宛骑兵的冲击波中如同被击散的保龄球一般，再也无力维持步兵方阵的完整，整齐划一的太平军战列线登时间变成了混乱厮杀的修罗场。
按照正常的传统战争，步兵群在这一刻距离崩溃已经不远了，失去了方阵支撑的步兵面对骑马冲来的骑兵部队，怎么可能拥有勇气继续抵挡？
可惜，战争的走势注定让满怀期待的立陶宛贵族将领们产生失望的情怀，整片战场上没有一名活着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后退一步，他们以五人一伍为最小的作战单位，形成一个个战斗的小团体，疯狂的与落马的立陶宛骑兵纠缠在一起，用刀剑，用断矛，用钝器锤子甚至用牙齿和拳头忘我的搏斗着，立陶宛贵族联军雇佣的也不是没上过战场的菜鸟新人，大家伙都知道一个道理，在战场上不杀死敌人就会被敌人杀死！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跪地投降的那一刻，杀红了眼的敌军士兵会不会顺手一刀劈过来结束自己的性命，所以大家唯一能做的只有战斗再战斗，直到自己举不动刀剑的那一刻才会无奈的放下武器等待上帝的命运裁决。
只是，拿出家底的立陶宛人也算是在这场战争中拼了全力，在第二波立陶宛骑兵冲阵中陷入混乱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战场上，第三波也是最后一波立陶宛骑兵的冲阵如约而至，这一波冲锋中的立陶宛骑兵人数不多，只有不足千人，但个个都是甲胄齐全的立陶宛翼骑兵！
他们摧枯拉朽般从已经失去了方阵遮护的太平军步兵群中肆虐而过，带走一片尸体和血花，首次冲破了连绵数里地的混乱战场。
然而，等待这些立陶宛翼骑兵的不是薄弱的太平军炮兵阵地，更不是毫无防备的洪天成亲卫营，而是第二梯队列成排枪横列的剩余太平军精锐火枪手！
这场战役中立陶宛人的战术实际上是十分正确了，抓住了太平军骑兵弱小的缺陷用连绵不绝且冲击力强悍的骑兵击破太平军的主力战线，不给太平军发挥优势火力的机会，但立陶宛将领们却不得不忽略一个致命的问题——太平军的兵力比立陶宛贵族联军要多！
因此，即便太平军的主力战列线延绵数里地，比冲阵的立陶宛骑兵多得多，洪天成还是有足够的后备兵员组建成一个不算厚实但却整齐致命的第二梯队。
冲破了太平军主力步兵战列线的近千立陶宛翼骑兵，一头撞在了迎面而来列队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预备队，紧接着，战场上响起了震天的三段式齐射，区区不足一千名立陶宛翼骑兵在短短五分钟之内如同割麦子一般被铅弹横扫，就好像历史上八里桥战役中朝着英法联军冲锋的满清铁骑一般，连敌人的边都没摸到就死伤殆尽！
由于战场上的视野遮蔽，立陶宛的贵族统帅并没有看到冲破太平军主力军阵的立陶宛翼骑兵的下场，他们只是按照正常的战役步骤，在太平军军阵被冲破渗透之际，发动了总攻，后续的立陶宛贵族联军的步卒们，山呼海啸般扑进了正在被分割包围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胜利似乎距离立陶宛贵族联军已经不远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63 武器与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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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中最注重的因素毫无疑问是士兵的个人战斗素养和勇气，后者占据的比例远远高于前者，正如众人所知的一句俗语——愣得怕不要命的！
战场杀敌以死相搏，自然是不要命的人最可怕，二战时期小日本与美帝之间从重装备到最基本的单兵步枪，全面被碾压，在陆地战中却总是打的美军狼狈不堪，一场规模不大的硫磺岛战役更是让美军深刻意识到了攻占日本本土的艰难险阻，甚至美军统帅部做出了至少需要付出一百万珍贵美国大兵生命的代价才能击败日本人的推论。
到了那时候，小日本早已被战场的压缩和物资的封锁搞的经济崩溃军工停滞，基本上除了人当时的日本什么都缺，就是这么一个快要完犊子的小国却被当时占据绝对优势的美帝给出如此高的评价，还不就是因为小日本那不要命的打法？
二战已经将战争从士兵的勇气上升到了装备的优劣，战争的绝对实力对比看的不再是多少部队多少刺刀，而是多少坦克飞机大炮乃至航空母舰！
即便如此，士兵的勇气也能在战场上让装备占据优势的美帝感到头痛，更何况是更加落后野蛮的17世纪？
一战的马克辛屠戮机器终结了无畏冲锋的一波流年代，二战的空地一体和钢铁洪流更是让步兵冲锋与送死画上了等号，但在此之前，任何一个有名望的军事家都不能回避一个战争中至关重要的因素——士气。
正因为士气的重要性在战争中屡次凸出体现出来，马列主义和各种换了一身皮的民族主义思想才会蓬勃发展，自由平等的理念之所以击败了封建君主专制，不是因为上层统治阶级集体大发善心，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意识到了被自由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军队，会爆发出让他们感到恐怖的力量！
统治者或许会出现几个脑缺，但象征着社会精英层次的整个统治集团却一直保持着一颗冷静理智的大脑，统治集团在频繁的战争中意识到原本被他视为牲口的老百姓在先进易用的火器下，爆发出成吨的力量后，自然就会改变以往的统治套路。
于是，显性的人类等级制度渐渐变成了隐性，原本的名门望族摇身一变成为了古老的商业大亨政治家族，除了那些站在最顶端，反应迟钝或者说被当成靶子的少数统治者家族在自由思想崛起的时刻被推翻外，绝大多数的高层贵族最后都会有一个不错的身份转变，毕竟他们掌握了大量的社会财富优势，在才华与金钱之间，胜利的永远只会是金钱。
白手起家之所以被众人所佩服，正是因为其额外的艰难和不容易，世界上那么多富豪中，真正依靠自己努力白手起家的又有几人？
好在，17世纪中火器还没有全面普及，统治阶级还没有真正意识到底层人民的力量，甚至连那些拿钱卖命的雇佣兵都比平民武装起来的民兵能打的多。
人类文明发展伴随着自相残杀武器的进步，同时，自相残杀的武器的先进性又决定了战争的走势，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最终也不得不在战争大势下屈服，因为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帝王，有很多国王和统治者在互相竞争，即便他们知道简单易用的火器会让军事贵族失去最大的仰仗，为了自己国家的延续和权利的续接，他们也不得不亲自当这个文明进步的推手。
人文革命的前提是军事上的革命，民族自由思想会爆发式的席卷全世界，不是因为人类的思想境界进化太慢，而是因为直到18世纪人类文明的武器才让平民武装在战争中可以依靠人数占据真正的优势！
火器让战争的绝对实力评判从荣耀与骑士进化到了勇气与人数，哪怕身处底层的老百姓无法亲自坐上人民当家作主的宝座，但统治阶级也不敢再像以往那样欺压平民，因为他们的军队里到处充斥着被欺压平民的兄弟和儿子，如果真的压迫的狠了，军队里的士兵发生哗变或者是投靠反抗军该如何是好？
苏维埃化的俄罗斯帝国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起义爆发前一刻沙皇一家人还在做着赢得一战击败德国，重新成为欧洲宪兵的美梦。
政治不是天生的虚伪，而是因为人民掌握了军队的基层成为了战争机器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政治必须被披上虚伪的宣传外衣才能继续生存下去，这正是政治家的集体智慧的体现，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基本上都被历史的洪流所淘汰，除非他们不需要人民充实自己的军队保卫自身的权势！
人民当家做主从来不是外人给予的，而是通过鲜血和战争打出来的，因为统治者畏惧人民的力量，所以人民才有资格当家做主！
然而，洪天成的全面战争系统却完全违背了这一规律，他不需要去讨好欧陆的普通白人平民，因此就无需去畏惧人民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洪天成拥有的士兵的士气是max，一支死忠级别的军队最擅长的战争模式不是排成整齐的方阵互怼，而是最考验个人勇气的混战肉搏。
当立陶宛的后续步兵冲入战团后，刚刚消灭破阵的金钱立陶宛翼骑兵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预备队没用多久也冲了进去，双方在人数上再次拉平，失去冲锋速度和集团优势的立陶宛骑兵，再也无法对战场上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屠杀，立陶宛骑兵只能零零散散的左冲右突，被弥漫的战场沙尘遮蔽方向，漫无目的的挥舞着马刀，直到被敌人刺下战马。
太平军生力军的加入在最开始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突出，但当战场上的尸体逐渐叠加，逝去的立陶宛士兵越来越多后，先是具有速度优势的立陶宛骑兵开始畏缩的向战场外围溃逃，随即带起了一波波慌乱的节奏，与无畏生死的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比起来，立陶宛士兵的士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64 立陶宛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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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进入混战时刻后，持续了整整大半日，从上午一直厮杀到了太阳刚刚西斜，无论是立陶宛骑兵还是后续冲上来的立陶宛步兵，不管是立陶宛军事贵族子弟乃至正儿八经的骑士，还是拿钱卖命信誉不错的雇佣兵，如此长时间的奋战后，精神体力都消耗到了一个极限。
这里是一个混战的修罗场，失去了建制和梯队层次的双方士兵只剩下了小团队互怼乃至个人互捅的本能，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数十人倒下，火枪的大批加入让人类之间的杀戮效率极大增强。
混战中不时可以看到飘起的白烟，伴随着火枪的轰鸣声一名有着十多年战斗经验身穿铁甲的战士被轻而易举的撂倒，身披数十箭还能继续屹立在战场中央的勇士已经看不到了，华丽的将军甲胄只会成为层出不穷的黑枪靶子，太平军精锐火枪手人人都有火枪，穿的越出彩的立陶宛贵族死的越快！
这无疑加速了立陶宛士兵崩溃的速度和建制的混乱，这种差距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大，直到立陶宛军队全面溃败！
这场战争与莫济里战役不同，从一开始洪天成心里就已经知晓答案，双方的兵力人数差距或许不大，如果算上骑兵的加成，立陶宛贵族联军还占据一定的优势，立陶宛贵族联军胆敢出城野战，也正是靠着骑兵的底气。
但双方的士气和装备差距却是无法弥补的，莫济里战役中太平军有着那么大的劣势都能反败为胜，更何况是在实力更强的时候面对更弱小的立陶宛贵族联军？
在不科学的死忠士兵面前，不可预料的战争实际上已经具有了一定的对比价值，因为太平军精锐火枪手是不可能发生溃败的，所以洪天成可以放开手来直接使用硬实力保证战争的走势不发生逆转。
历史上的战争之所以总是发生意外，不过是因为统帅们无法保证战争期间士兵基层如同机器那样完美打到最后，任何一场意外都会导致士兵的心里崩溃以致于全军崩塌，当士兵的士气消散时，无论具备多么强横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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