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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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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死灰。
  “等到了落城,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他猛地一把推开她,避若蛇蝎,珑髓软弱无力的身子“砰”的一下摔撞到坚硬冰冷地板上,肩头狠狠地咯疼了,她立刻咬住牙,不要自己叫出来。
  他要带她到落城。
  玉儿忙问:“落城?那里是和东夷交界的边城啊。”
  他站起来,重新搂了软香温玉入怀,咧嘴对玉儿扯出充满男性魅力的一笑:“玉儿,愿意跟着一起去吗?”
  “当然,大少爷买了玉儿,您就是玉儿的天,玉儿的地,大少爷到哪里,玉儿就跟到哪里。”
  “恩,乖玉儿。那一路上你就好好照顾她吧。”他轻佻地捏了一下玉儿的下颚,立刻玉儿羞红了脸,她忙应承了,“是,玉儿会好好照顾她的。”
  会非常好的照顾她。
  正文 勾心斗角
  正是要用晚膳前,一名丫鬟来到玉儿的房间。
  “这位姐姐,请问找玉儿有事吗?”看穿戴应该不是普通的丫鬟,她立刻讨好地问。
  “夫人要见你。被磨磨蹭蹭的,跟我来吧。”丫鬟看也不看玉儿,长得再漂亮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侍侯大少爷的玩具,用不着给好脸色看,怎么说她都是侍侯夫人的贴身丫鬟,等级不知道比这些靠卖身的女人高了多少倍。
  丫鬟的不屑,玉儿看在眼里,好歹曾经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这丫鬟的蔑视,气得玉儿牙痒痒,不过她不动声色,反正以后等她爬起来了,那才有得瞧!
  她乖顺地跟了丫鬟身后来到百战娘的面前。
  此时,夫人卧于塌上,一个丫鬟正轻轻地为她拿捏了腿。
  玉儿见了,立刻跪下,软甜甜地恭敬道:“玉儿参见夫人。”
  “不用了。”夫人一摆手,爱理不理,这些贱婊|子,她看了就心烦,“来人,把药端上来。”
  丫鬟立刻端了一碗浑浊的中药过来送到玉儿面前。
  “喝了它。本夫人可不要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女人留下战儿的种。”
  原来这是避胎药啊。玉儿接了过来,乖顺地喝下去后,又将瓷碗放回了托盘上,她道:“夫人,可否再赏玉儿一碗?”
  “你还要?”夫人终于被她吸引了点注意力。
  玉儿盈盈笑道:“其实夫人,从玉儿从花楼出来,其实还未与大少爷同房呢。”
  “那你还喝?还要再要一碗?”
  “玉儿虽然和大少爷在一起,可是,大少爷这几日都是和一个叫……叫什么……髓的在一起。玉儿要的这碗是给髓姑娘端去的。”
  髓?难道是——“珑髓?”
  “对对对,夫人,就是这个名字。昨儿晚大少爷一起和她在一起,今儿玉儿去大少爷房里的时候就见到她全身*****,辗转难耐,一看到大少爷就过去蹭他的腿,摸大少爷那儿,还呻吟说‘还要’……想来,怕是昨儿已经和大少爷睡过了吧?”玉儿注意着夫人的脸色,看到她铁青了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暗自得意,果然告诉夫人是有好处的,如果夫人能够下手除掉那个髓儿的话,她又何乐不为呢?所以她面不改色地添油加醋。
  百战娘气得七窍生烟,没有想到烧不死她就算了,滚就滚了吧,竟然还有脸回来!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发***的女儿。
  “来人,给那贱人送一碗去,让她给我喝了!!”
  丫鬟才领了命要出去,她有把丫鬟唤回来在耳边嘀咕地交代了几句,丫鬟了然,立刻出了门,匆匆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里有一样东西,夫人交代现在可以用了。
  玉儿老实地站在夫人面前,她眼睛一转,虽然不知道夫人和髓儿有什么关系,她也只是气夫人只要她喝药而不管髓儿才道出事来,没想到夫人竟然这么痛恨髓儿,那好,不如就把另一个消息也告诉夫人吧。
  “夫人,其实,大少爷说明日去落城,要那贱人也一起去。”她故意说了贱人,而非髓姑娘,显然表明她已和夫人是同一国的。而且她只提及了珑髓要去,却未提及自己,深意更毒。
  “他去落城是去打仗,带个她去做什么?”战儿是不是犯糊涂了,要是在军中传开,他的仕途尽毁啊。
  “这个……或许她的狐媚之术……”玉儿故意顿下,“为了这样一个贱人,要是毁了大少爷的仕途,那可就……”
  “玉儿是吗?”夫人突然话头一转。
  “是的。”她垂下头,嘴边扬起诡异笑。
  “你呢,是大少爷这么多年来头一个买回府的女人,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进退吧?”况且她还需要一个外人当替罪羊。
  “玉儿知道。大少爷买了玉儿,玉儿愿终身为犬马,为奴为仆,以报答大少爷还有夫人的大恩大德。”
  “只是这样?”
  “自然不是,虽然玉儿只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男人以事业为重,只要能让大少爷仕途一帆风顺,玉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男人再强也需要一个能够帮助他看清周遭环境的女人。玉儿,你明日就跟着那贱人一起到落城去。我会请人在落城置业,剩下的,就看你的了。落城兵荒马乱,你可得小心啊。”
  看似关心,实则暗藏深意。
  兵荒马乱之地,死掉一两个人也没有关系。这才是夫人对她要说的话。
  夫人是想借她的手害了那贱人。
  “玉儿明白。”她点点头,看到夫人扬手后,恭敬在地上磕了一头,这才离去。
  她得意极了,大少爷要对那贱人用刑,即使不用她出手,珑髓也会死。这可就好了,还能在夫人面前捞到好处,一举两得。
  ————————————
  该是出征的时候。
  数十万的兵马浩浩荡荡地向东开去。
  不过最前面的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因为,临时有人凑了一脚进来。
  听风摇了摇扇子,打趣道:“何必这么难看呢?我们应该佩服五殿下的神通广大,临时凑了个押监进来。”
  押监,即“监军”。负责督察多路兵马。资历浅的武官担任此职被称为押监。
  是呀,是该佩服啊。他也真想知道五殿下用了什么手段,连太子都一起向皇上陈情,硬是把某个不是官的人给加进来。
  听风笑笑的看了看另一边。
  那个天上掉下的押监,王儒意。
  正文 前往边城
  谁都知道当今天子不管事,国家大事基本都操纵在右相手里,太子虽然是个阿斗,但是右相要扶的人即使是阿斗也要扶成权帝,据说十来年前,五殿下和她妹子以及雪妃娘娘回家省亲,路上突遇反贼,刀光血影,所有的人都成反贼刀下的亡魂。皇帝也派了人去寻找,可连个完尸都找不回来,可谁由能想到,一年后,那个以为死了的五殿下竟然带着妹妹和雪妃的骨灰重返了京城,现今更觊觎上了太子之位。
  偏偏太子不争气,明知五殿下想要夺了他的储君之位,还和五殿下走得很是亲近,一副兄闲弟顺的模样。表面上右相不好发作,可实际右相、太子以及五殿下之间那才是明争暗夺。
  作为右相心腹的百战和听风,面对这个突如其来安插到军中的王儒意,五殿下在其中打的主意不是要分一杯羹,就要借东夷之乱,坏了军心。
  再加上,之前珑髓的事儿……
  听风转回头看看百战,他依然是昂立于前,不为所动的冷漠样,不过……
  听风悠闲地扇扇扇子,这段时间王儒意最好乖点,否则要出了什么事情,他听风可保证不到某人项上的人头不会落地。
  掉转了马头,绕过王儒意身边:“从京城到落成这路途遥远,不知道王兄可吃得下来这苦头?”
  王儒意只是回看他,与之前商人的计较样不同,此时他的脸上多了一层冷凝和严肃。要求随军出征的人是他,为的就是要搞清楚珑髓和百战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可以肯定珑髓是被百战带走了,而且以他对百战的了解,这家伙骨子的血就是冷,杀人不眨眼,杀人狂魔这些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冷酷和残暴,一个村庄的人抵抗,那就连村子全部杀光;一个城的人抵抗,那就连城的人全部杀光;他只要最快的获得胜利的果实,而不会在乎堆积在胜利之上人头的数目。
  修罗将军,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知道他在战场是多么的冷血无情。他叫百战,要的就是百战百胜,任何肯定让他失败的因子,只有毁灭一条路。
  珑髓若是被他带走了,他甚至不敢想她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要找上尚书府要人,他师出无名,毕竟珑髓在世人眼里已经死了,他能去要个死人吗?况且,他是珑髓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找门去要人。所以退而求其次,起码要跟着百战,然后找个时机,为自己,为珑髓,为五殿下,除掉他。
  “多谢监军关心,王某自然不在话下。”
  “小弟关心的是五殿下只安排了王兄一人,是不是也太过于放心王兄的安全。战场上刀剑无眼,看王兄也是商人出生,想必也不会拳脚上的功夫,不如我跟将军说,给你安排一个小队,保护王兄的安全?”听风说的大声,他话上的意思是关心王儒意,话下的意思是告诉百战,如果他想动姓王的,那就是会与他听风为敌。
  现在王儒意是动不得。
  五殿下只安了他王儒意一个人进军队?这可能吗?搞不好还有许多五殿下手下的人混了进来,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给王儒意安排一个小队保护他的安全,实则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果他想要做什么鬼祟的举动,自然会有人让他动弹不得。
  现在这节骨眼上不是内乱的时候,先要把话说断,才能免得以后生事端。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东夷那票蛮子。
  落城驻扎的近十万大军都抵抗不了几万人的进攻,可想而知,这场仗不一定好打。
  所以,你王儒意,你百战,最好都先乖乖地把眼睛给我盯在东夷平乱上。至于朝廷的恩怨,个人的恩怨,等仗打完了,再来慢慢计较。
  这也是右相把他从闲差重新抽调到监军位置的用意。
  因为他少爷比较圆滑。
  哦呵呵呵呵。
  大军出发后,两辆停在尚书府后门的马车也在上人后跟着大军身后,向同一个目的地驶去。
  玉儿坐在前面的马车里,而珑髓坐后面的那一辆。
  她的脚像犯人一样被铁镣栓住,玉儿说这是夫人的吩咐,她想,或是二娘怕了她逃跑吧?她不会在逃了,真的不会逃了,现在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娘。
  好不容易才托了司琴将信送到王府,希望王儒意见了能暂时帮她照料她娘,也不知司琴有没有送去。
  司琴虽然是百战的丫鬟,但是人品好,心也好,整个宅子里,她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司琴了。
  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重要的娘,娘能够好好的治好病,什么都好了。
  她勉强地缓缓撑了身子在车上坐下,身体的酸痛,让她的额上浸出点点细汗,好不容易才坐下,小腹突然又传来一阵钻骨绞痛。她痛捂了腹部弯起身子,闷着气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一个大的动静让疼痛更剧,只不过马车行驶时偶尔会在路上颠一下,这番颠动去招来更重的疼痛,她死死地咬紧了唇,用手强制地压住小腹,试图减轻一点点痛苦。
  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那碗二娘送来的药的关系,可丫鬟说,那只是防止她受孕的,以前她不是没喝过,和百战燕好之后,二娘要她喝,她已经喝过几次了,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疼的。就像下面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坠出身外一样,疼痛难忍。
  正文 脚拷
  珑髓用手死死地压住了小腹,可马车的跑动越来越快,颠簸更加厉害,她全身虚脱,无力地靠在车厢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她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离开她的身体一般。
  突地,仿佛那东西落了下来,一阵椎心刺骨的痛,她绞紧了腹上衣服,扭蜷了身子缩成一团,此时,马车一个大的颠簸,她着实承受不住那股痛感,一下子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
  到达落脚的客栈时,车夫见唤她不出来也不加理会,身边也没有什么丫鬟侍侯她,玉儿等人鱼贯进了客栈休息,反把她一个落在马车里。
  跟来的丫鬟和车夫,听夫人的命令,这一路上就全交给玉儿管,既然玉儿也唤了她,她不下车,那谁也都没办法了。
  可谁能想到,她在马车里早已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夜风萧瑟,吹起客栈外空旷荒野上及人的野草,连成一片滔滔的草海,风透过马车的缝隙吹了进来,珑髓这才幽幽转醒。
  那股疼痛感依然还在,不过却没有初时那么强烈,她想了一下,扯出一抹苦笑。
  要来的总是要的,谁都逃不开。
  生生死死,生生死死,之于她,除了想要抓一场仅有的幻梦,早已融进了骨髓。
  她艰难地撩开帘子,因为脚上上了镣铐,行动十分的迟缓和艰难,她好不容易才从车上下来,此时看去,除非了高挂在客栈外的两抹红色灯笼外,里面的人早已经就寝休息了。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幸运,除非了这副沉重的脚铐让她行动不便外,还好没有什么桩子定住,让她寸步难行。
  仰头看天,满空清寂,黑幕上一丝星光都没有。黑沉的天空,在她眼里看起来却美得如此的纯净。
  远处传来波涛轻漾的声音,她凝起眉朝声音去出看去,一片粼粼的波光在在芦苇荡后。
  她敛起裙,艰难地移动步伐,朝芦苇后的湖迫移去。
  看起来那湖泊并不远,不过走起来,才发现似乎无论怎么向前,距离似乎都还没有改变。
  她回头,那马车清楚在眼前。看来有了这个铁镣,她的行动的确受到限制。
  她叹了口气,继续艰难向前,每走一步,就会传来铁镣摩擦到地面“铛——铛——”声,这样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更是分外刺耳。
  渐渐地,她听到除了铁镣声外似乎还有别的声响从远处出来,“哒哒”的马蹄声。
  珑髓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不管来人是山贼还是过客,都与她无关。
  官道上的身影渐清,黑色的骏马上一人朝她驰来,黑色盔甲渐渐显露,和来人身上的黑骑一样,尤如勾魂的使者。
  黑骑在她面前停住,头盔覆盖了那人的面容,她看不真切,惟独那双如狼般凌厉的眼在她面前射出野兽的噬杀血光。
  “你去哪里?”声音……是百战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大半夜的出现。他不是应该随大军出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空旷的荒野,一望无际的黑色草海随风滚滚,中间的官道上,一大一下,一坐一站,一个魁梧挺拔,一个娇小柔弱,就对视于这片无人的空寂之中。
  她垂下眼,道:“那里有一个湖,我想过去看看。”
  他沉下眉头,不言,似乎在思索她话的真实性。而后,突然大手向她一捞,就像老鹰抓住猎物一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将她轻松地拉上了黑骑。
  “抱住我。我带你去。”两手强制地将她的柔荑拉到腰际,在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后,他勒动缰绳,两脚一收马腹,黑骑载两人向湖边而去。
  风呼呼地刮过耳边,小脸半埋在他冰冷的盔甲上,依然可以听到他胸间出来如鼓的心跳。
  “怦——怦——怦——”她小声地数着他的心跳,每跳一下,她就数一次,一次又一次,数着数着。
  “你说什么?”他埋下头,看到她披散的发有些凌乱,腾出一手,将它们全部撂到她靠自己的肩处,免得它们乱飞。
  “你的心跳……真好听。”她抬起憔悴到无力的小脸,幽幽地向他扯出一笑,她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无论怎么使力地去压向,还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傻瓜。”他将她抽出一手重新抓回自己腰间,手臂将她更牢的锁在胸前。
  黑骑驰去,芦苇渐渐散开,粼粼的湖泊展露在两人眼前。
  他先下马,而后伸手再将她抱下来。
  锈鞋踩上松软的泥土,一下子陷了下去,再加上脚镣的原因,她更从泥里拔不出自己的小脚。
  听到了铁镣的铛铛声,他眉头皱起,方才拉她上马就觉得她重了不少,也没有去细想,此时听到声响,他在她面前蹲下,撩起她的裙摆。
  一副用来囚禁犯人的脚镣冰冷地映进他的眼里。
  心脏没有来由的一阵揪痛。
  “谁给你上的脚拷?”他的声音冷了五分下来。
  正文 静心
  “谁给你上的脚拷?”
  该说吗?说是二娘要给她上的?那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是她离间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她笑了一下,冷清清的:“
  “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看吧,他立刻就会驳回。
  这点她已经了然于心了。
  所以,再多的话,再多堆积在心里的事,烂了,臭了,她都不会告诉他。
  他心底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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