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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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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反射性的龙曦立刻把自己抱得死死的,娘说过,女孩子不能当着外人脱衣服。这个时关自己的贞洁。不能脱!
  “我不能脱。”要抵制。
  “不照我说的话做,那么我可能不会救你弟弟。”男人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下,悠闲地开始品茗。
  “为什么一定要脱衣服?”不脱不行?
  “你觉得呢?”男人眼睛一挑,随你,不过不照他说的做,那么就别想他救龙煌。这个世界上没有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不会没有理由帮你的好人。所有的利益必定有代价。
  她咬了咬嘴唇,之前被她咬破的伤势已经全好了,可是要她当着男人脱得自己光溜溜的,她真的做不到。手停在系带处,怎么也没有办法往下。
  脱啊,龙曦,脱啊,你不脱的话,他就不会救小五了。你要脱啊!
  “看来你的意志就是如此啊。说什么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些残害你的人,不过真的要让自己成鬼,你还是做不到。”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叹息,甚是可惜。
  他的话让龙曦猛然一怔,对,她说过做鬼都不会放过那些人,既然连鬼都不怕做,为什么还要怕脱衣服。
  脱了衣服,她就是修罗鬼刹。
  不再有半点犹豫,她飞快地将自己的衣裤全部脱尽,尚未发育的身体乏善可陈,与女人成熟的肢体比起来,完全没有什么足以魅惑人的线条。平坦,平坦,只有那双猫眼中燃烧着强烈的自我意志。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男人走到她面前,第一次主动将赤|裸的女孩子抱了起来。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很清很淡,又很冷邪。可,没来由的,她有觉得温暖。
  这个男人是她全世界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曾经无比信任的殇哥哥……已经变成了仇人。
  娘说小心静妃,这场屠杀一定是静妃招来的,她不会原谅那个柔顺无比的虚伪女人!
  他将她抱进药液里,冰凉的液体并她想象的更冷,就像是融化的雪水炮制的一般,冻彻心骨,只是才浸入她就觉得自己已经冻得受不了,连上下嘴唇都开始不听话的颤抖起来。
  好冷。好冰,就像有什么阴寒的东西要刺进骨头里一样。她双脚没有沉到缸底,见男人有放手的意思,他一放手自己整个人就会灭顶于缸中,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这里好冻,好冷,她好怕自己会死。
  “我会在旁边等你。”男人眼神看了看石缸旁边的桌子,就是之前他品茶的地方,“我会陪你的。所以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藤出一只手来,取了一个空心的稻秆放进她的口中,“待会,就用这个呼吸。”
  他要将她整个人都沉下去?心中纵然很怕,她含住稻秆,用力地点点头。
  男人满意地笑了,“时间到了,我会抱你出来的。”说完,自腋下环到后背抱着她的男人大手一点点点的松开,随着支撑力气的消失,她整个人沉进了缸子里。
  一缸子的药液,缸子的大小高度,刚好将她整个人给埋下。微微晃动的水面上,只有一根伸出来的稻草秆子供给她生命的呼吸。
  好冷,好冷。脚的伤口处也有些怪怪的感觉,先是微微地疼痛,突然间就像有什么东西要锥进骨头和血肉里一样,拼命地拼命地往她的身体里挤压。
  本应该被冷得麻木,但是痛的感觉却无处不在。
  耳朵、眼睛、鼻子……药液灌进来的地方都痛得不得了。
  她想要挣扎,想要跑出来,突然,她想到了娘被砍断的头颅,小五被摔碎骨头的身体,一切都是静妃,都是静妃!
  我的恨能有多强烈?小九这就是试炼,你能忍受到什么程度,你能把自己放弃到什么程度!
  成修罗吧,化鬼吧,指甲挖进了**,那般痛感立刻通过破口一股脑儿往里面转,她想要哭着痛嚎,可在水里,她什么都做不到。
  一旦叫出来,含在口里的稻草就会漂走!!
  可是她实在忍受不住了!
  “哇”地张开嘴,黑药水立刻灌进了口中。
  感觉到缸子里异动,男人快速起身,伸出长手将她捞了出来,原本放进去时还有生气的人体,现在被毒噬的全身青一块的黑一块,尤其是伤口处,颜色更加吓人。
  他刺了她的痛穴,龙曦勉强地撑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他说:“时间还没有到。”
  “再把我放进去!”然后,所有的痛苦她都会记下来,越痛越恨,越恨越痛。
  他满意地点点头,重新找来新的稻秆,放进她的口中,再将她放了进去。
  这一日,不断反复着沉入,被捞起,再沉入,直到她全身的皮肤都被染黑了为止。
  正文 说谎
  从开始把自己泡进药缸以后,龙曦发现自己身体也变得更那缸子里的水一样,冷的,冰的,连骨头都感觉是寒的。
  脚上的伤虽然接好了,依然不良于行,她杵了拐杖,一拐一拐得走到龙煌的房间。全身上下被特别的像是琥珀的固体包裹着,让龙煌不能动弹半分。从山崖上落下来的时候,他全身的骨头都摔碎了,那个被称为毒王,要他们称他为主人男人说,在起码两年的时间内他不移动半分,因此才用了琥珀的融脂帮他固定。
  龙煌听到“咚——咚——”的声音,他只能移动眼珠子到声音处,但什么都看不到。
  下颚骨也碎了,他只能就这原本微张的口,说出模糊不清的话:“小九……?”
  略微迟疑了一下,龙曦不敢走过去,自己现在从头到脚都是黑漆漆的跟个小碳人似的,她不想小五担心,便可以停在他视线以外的范围。
  “恩,是我。小五,你还好吗?”应该还好吧,起码他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而且据说今天接骨的时候,小五很痛,她才来看看。
  “小九,过来下。”他隐有不好的预感,从来小九没有这么远距离的和他说话。
  “我脚痛,不想走了。就这样说话吧。”她打了个马虎。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被一个好心的……叔叔救了,这里是他的家。”她继续含糊不清,其实究竟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也不太懂。
  唯一知道的就是只要她听男人的话,乖乖的去泡那缸子的药水,虽然很渐渐地每次泡都会越来越痛,甚至她都想要用头撞破缸子,但一想到娘,想到手里曾经抱着娘的头时候那份凄冷,她放不下,无论如何她都要报仇。
  现在的一切就如主人所言的,是对她的考验,她的意志力能有多强,是不是想要放弃,死很简单,但!她不要死!
  她要活!!
  她要重新回到皇宫,她要报复回来!!!!
  “那你呢?”龙煌轻声问着,浓浓的关怀。娘死了,娘的头同样被用琥珀包裹住了,就摆在他眼前,看着娘的头颅,他悲从心起。
  笨蛋小九,笨蛋小五,温柔的娘……
  所有的感情全部在琥珀中那个面无表情白里泛青的头颅里被溶解了。
  “呵呵。”龙曦笑出一口白牙,语气听起来特别的轻松悠闲,“我很好啊,吃的好,住的好,穿的好,好的不得了。小五要听娘的话,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即使接骨头很痛,小五也要加油。好不好?”
  小五的骨头全碎了,主人说的,即使治好了也会无法行走,所以她要小五开开心心的,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娘的话,对她,对小五都是最重要的,小五一定会听娘的话的。
  她站在他视线以外,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睡在床上不能行动的小五,没关系,姐姐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的,一定。这是对娘的承诺。
  “我会忍着的。”
  “恩,等小五好的那一天,我就带小五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这个嘛,是秘密啦。”
  这个地方,就是皇位!她要把她扶上皇帝的宝座。
  两姐弟就这样听的见,看不见的闲聊着。
  直到天色渐渐的暗去,黑暗的天幕上连一个有着微弱光芒的星子都没有。
  彻底的黑暗。
  四年后
  归虚山的天空就像被黑色沾住了每个角落似的,永远都是黑漆漆的。夜空中明明没有云朵儿的遮挡,但却丝毫不见璀璨的星辰和皎洁的月儿。
  龙曦一袭黑袍站在山崖边缘,她微微抬起小脸仰望夜空黑幕。萧瑟的风从她身边吹过,乌黑如瀑的发丝随风荡漾,她伸手拢了拢了头发,白皙如雪的皮肤犹如上等的冰玉。她定定地站在崖上,剪水黑眸望向群山之外的地方,眼眸中幽然浮现几缕惆怅。
  “小姐。”身后传来人唤她的声音,“毒血池已经准备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潮冷的空气侵入五脏六腹,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已经过了四年,从原来十日一次的泡毒血,到日日的泡,再到现在的一日三次,毒血的分量越来越重,重得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那无法阻止的毒折磨地死去。
  而每一次,她又撑过来了。
  嘴唇好了又破,破了好,渐渐的毒融进了她的身体。
  渐渐地自己也习惯了承受被毒折磨的痛苦。
  唯一没有习惯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日日泡毒血,还有什么价值?主人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是什么原因要她泡这些毒血。
  他只说她要做他的药人,而药人,是做来做什么的?
  她不是没有见过,有的所谓的药人被折磨的疯疯癫癫,有的暂时没事,可很快一被送进主人的房间后,抬出来就是尸体。
  干焉的尸体。
  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她会遵守自己的承诺,成为他的药人,至于以后的,她的目的……还是一定要去完成。
  犹如一只在黑夜中起舞的长翅凤蝶,她翩然地走进搭建在青翠山谷中的露天池里。已经不用缸子了,一池子的毒血。
  褪下黑色的锦袍,白腻如玉的肢体拥有曼妙的曲线,盈不可握的腰肢,小巧的胸脯,展露在自己的娇媚在天地之间。她最后褪下缠绕自己在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重新取来刀子,在未愈的伤口上再划上一刀,血流了出来,滴答里落在地上,融进泥里。
  再才步入了血池,继续忍受四年来越加痛苦的折磨。
  正文 老毒物的窝
  有时候,人会渐渐地不明白,自己的坚持是否是有意义的?当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的目标,曾经的梦想,就会像被挖空的壳子一样,渐渐失去了生命,变的萎靡。
  坚持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否则不会有明天一说。
  树影摇曳,深浅不明的阴影像鬼魅一样倒影在纱帘上。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看着那些想魔鬼一般的阴影,在脑海里就会产生深浅不明的幻想,什么阴影像人头,什么阴影像鬼魅的利抓。
  被毒血折磨的全身力气尽失,半分的力量都支撑不起来,自己数度的想要放弃,不能放弃!勉强地撑起眼皮,看着摆在自己房间里,那一个已经变成黄色的琥珀人头。
  娘的所有都被好好地保护起来,她就像活着一样,只不过,她活在琥珀里,而眼睛,永远的闭上了,永远的。
  被痛苦几乎抽离了坚持的心,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无论曾经发下什么样的誓言,当真正遭受到苦难的时候,天平两端就会倾斜。
  我是自己,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着!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不如把不快乐的事全部忘记吧,毕竟人生说好了只有那三万多天,为什么她不珍惜自己呢?不再忍受毒血的折磨,抛下小五自己逃跑,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龙曦!总是在要放弃,要背弃地时候,有个声音冲进自己的脑海里。放弃其实是最容易做到的事,贪生怕死的人,自怨自艾的人……不!坚强自信,无论经受什么样的痛苦都不能放弃。背弃的话,就会连唯一仅存的心都失去。
  她不是静妃,做不到像静妃那样的残忍。
  杀一个人容易,杀两个人容易,但是被杀的人,他们有没有想过,被杀的人根本就不想死去?
  必须要让他们体会到被杀的痛苦,必须要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手起刀落到底伤害了多少的人?人生不是一死就可以了之的。
  她缓缓地吐纳,她已经等了四年,想要知道自己还要等多少年?
  毒王教的吐纳方法极其有效,再加上身体对这些毒物渐渐地习惯,两盏茶的时间后,终于勉强自己能够站起来了。
  她摇摇晃晃,步伐有些虚浮,四年了,她已经十四岁了,她可以猜测得到,她和小五的失踪,娘亲的惨死,备受皇帝宠爱的静妃也许已经权倾后宫,而殇哥哥……
  殇哥哥,你不要做太子好不好?
  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沿着竹子铺成的青悠小径,朝着南霁云所在的凌云殿行去,一路上都是青葱的竹子,细长的绿竹从小道两侧像中间靠拢,头上便是绿色的竹云遮盖了天幕。
  清幽、雅致,让人心中舒坦。
  去凌云殿的路上,并没有见到过一个侍侯的仆人,他从来不喜欢被别人窥视,即使是被他操纵了心神的仆役,他也不喜欢。所以,这一路都没有半个人影。
  四年了,她是值得夸奖的人。这四年她见过无数的人,也像她那样泡在药池里,服食毒物,精神被受痛苦的摧残,渐渐地崩溃,尤其使用毒物产生的幻觉,那些恐怖的噩梦,如果没有坚强的毅力,一定会被恐惧吓死。
  她是唯一坚持了四年,活到现在的人。因为她满腔的仇恨,越是痛苦,就会将仇恨发泄到对静妃的憎恶上。
  她要活着,活着让当年伤害她的人尝尝被人夺去最爱的人的感觉。
  纯白的绣鞋渐渐走进竹林深处,风过竹叶,飒飒做响,备觉恐怖万分。
  她没有被胆怯吓腿,她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恐怖,毒蛇、蝎子、蜥蜴、癞蛤蟆,人人见了都要躲避,她从最初的恶心到现在坦然的接受;从被痛苦折磨到现在身体习惯痛苦;从畏惧到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的坚强!
  她的心已经无所畏惧。
  不多时出了竹林,一幢花岗石和汉白玉混合雕琢的殿堂出现在眼前。
  凌云殿上面也是白玉瓦顶,一洼清澈见底碧潭将他的寝殿包围着,水色很清,水中青、黄、黑、白、红的游鱼在水中摇曳着尾巴,高雅的滑过,这些鱼全是用毒物喂养的,表面看上去色彩斑斓,水洼上没有可供行走的石桥,如果有人见了这池大意,打算涉水而过,那么这些看似无害的鱼就会群起而攻之,咬得尸骨全无。
  更别想什么行船而过,任何经过这里的,无论死物活物,全都会被咬碎。
  要过这池水洼,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比鱼更毒。
  她破手上的伤痕,血如红丝落到在水中,方才放荡的游鱼被血腥一触,立刻逃之夭夭,躲到远处观望。
  她这才下了水,淌过去,边走边让血滴到池中,平安地过了去。那些鱼适应能力很强,自己身上的血下次一定要更毒才行。
  竹帘拉下,静静的宫殿中点燃的壁灯因为她突来搅乱了空气,摇晃了几下,而后才有安定下来。
  静的似乎像死人的坟墓。
  她仔细地侧耳倾听,在后殿的位置似乎隐约有些细不可闻的声音。不做多想,龙曦提起被水潮湿的裙摆,在那几不可闻的声响出行去。
  她的方向似乎没有错,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哀戚,和求饶的呻吟声,还有浓重的喘息。
  眉心蹙起,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正文 红铅
  更加蹑手蹑脚,放轻了步子,绕过走廊,进入后面的寝殿,这不看还好,一看……唰的一下,龙曦的脸红成熟透的苹果。
  男人和女人交缠的身体,女人的大腿圈着男人的窄腰,两人一丝不挂,肌肤相贴,上上下下的动作,以及女人吟出的快感,龙曦就是个傻子也知道现在里面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长在皇宫里,虽然娘保护的很好,不过宫女也好,还有其他娘娘也好,比如静妃……曾经她去找殇哥哥玩的时候,不小心将小球扔到床上,她爬上床去拣,却看见枕边有一本书,好奇翻出来一看,娘呀,全是那些羞死人的姿势。
  不过,为什么会有这些对她搞不清楚是在做什么的姿势呢?
  她兴匆匆地拿了书跑回去给娘献宝,结果,娘一看,立刻脸色大变,马上把这书给烧了。她还在琢磨到底是为什么要烧啊。
  后来跟自己最亲近的宫廷嘀咕时候才晓得,原来那个是男女之间做那事的姿势……
  她的娘呀,她怎么好死不死的把这些书给翻出来看了一个通遍?
  因此,现在眼睁睁进入她视线的骑乘姿势,龙曦立刻现实结合书本,明白过来。她好死不死的闯进来,别人毒王真在……
  这个时候通常是不能被打扰的吧?就像狗狗一样,一旦打扰了就会拔不出来……
  她轻手轻脚地朝后腿了一步,她肯定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南霁云魅邪的狭长眼眸已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小九儿,要走吗?”
  “我……马上走。”她真是不是故意打扰的,而且,真是太恶心了。这档子事,恶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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