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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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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就没有所谓的尊严可言。十二年前,她才发现人活着就是尊严,而死了,连尊严的皮都摸不到。
  她有她生存的目的,有她生存的规则。
  为了这个目的,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还在乎什么尊严?尊严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有空唠嗑的。
  不是她。
  人最基本的需要是活着,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是保护自己不被他人杀害。如果一个人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尊严?没有权利去说这两个字。
  龙曦依然维持着娇媚的笑靥,他喜欢看自己侮辱自己也毫不在意的模样,舔了粉唇,心中即使有伤也没藏进最深处,密密地包着用锁链层层的锁死,一点也透不出来:“我不过是主人养的一条母狗,主人爱怎么处理小九儿都行,不过小九儿最喜欢主人……”她的手抚到男人的下身,把握着男性地象征,两手微微使力上下套|弄,虽然他的表情不变,不过分身的改变,她已然了然于心,“小九儿最喜欢主人用这个来上小九儿……现在都好痒,想要主人呢。”
  “违心的话……”男人的左侧唇角微微勾高,眸色中闪过阴暗,随着更多是嗜血的兽念,“从我的小九儿嘴里说出来,我还是爱听。”
  变|态。心里暗咒,不过她确实需要他的帮忙。尤其是之前,龙殇的话回荡在耳边“有时候,做戏要做全套”,她不可能真如龙殇所说的娶珑髓,毕竟有些幸福如果能够给予他人,她又何乐不为?
  自己得不到,如果别人能够得到,看着别人幸福,自己也会觉得是一种幸福。
  得不到,更加弥足珍贵,而得到了的人,她有怎么可能为了自己去破坏来之不易的幸福呢?
  他,是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有他在的话,同样不用担心会被走上被逼婚而害了无辜人的道路。
  正文 龙曦篇:满意的代价
  男人邪魅的眼中凝睇她微微的分神,活了两百多年,他如果连这点人心也揣测不了,那他便是白活了,“小九儿,过分在意别人,受伤害的反而是自己。*”
  就比如方才那番话,以他对龙曦的了解,她只是在他面前把自己藏的太深而没有暴露出来而已,其实她伤得很深,由于太深了,血流净了,痛惯了,麻木了,便像没事一样。
  听了他的话,龙曦暗暗地皱眉,她不喜欢被别人看穿自己。那是她的伪装,她的战甲,不是十二年前只能抱着母后的尸体哭号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能少女。
  她有她的固执,有她的坚持,受过伤知道被伤害的感觉,所以自己不能去伤害无辜的人,这是她做人的准则之一。
  见她不语,深知只要说到她的痛脚就会如此的毒王,悠然地继续道:“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承担多少呢?我说过了,若要杀了他们,我一人便够。毒城……我一直想试试。”
  “我的事不需要假他人之手。”
  “你现在难道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如果你不愿意便做罢。”龙曦不想再和他浪费口舌,主动伸后解了衣衫,脱光自己的以后,又欲为他解开,这次却换他制止了。
  她习惯性地再次蹙眉。
  “你要天下,我一人就可以为你拿到手,何必绕圈子?”
  龙曦敛下眉,她思索片刻,说道:“要出这林子,最近的路是笔直走出去,可路上都是密密的竹子,要出去只有把竹子全砍了,要不想伤害竹子,还是得顺着路出去。你说的方法最简单,可是……”娇艳的笑容弯出来,轻启粉唇,“对我行不通。我不想伤害到无辜。”
  所以,宁可伤害自己。
  男人挑起英气的剑眉,这个女人的坚持和固执,他是见识过的,而如果自己再不去帮她一把,似乎也对不起她所剩不多的日子。
  她是他唯一成功的药人,有了她,他才乐得轻松自在,很多的毒都能够在她身上试,不用成天费事到出找些没用的人柱试毒。无论多强烈的毒,唯一一个咬断牙齿也能坚持下来的人,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既然她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自己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多在她身上试点毒,对他来说也是百利而一害,而且既然她能受得了毒,搞不好宫廷里也有同样的人柱可以成为她死后的代替品。
  男人嘴角扬出晦暗不明的笑容,如同庙宇里的恶神阿修罗:“我答应你,随你回宫。”
  他竟然答应了?
  龙曦有些意外。
  “如果吃惊地嘴都合不拢,那不如好好侍侯我,让我满意。”他的手指抚过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用这张漂亮的小嘴,让我满意。”
  明白他的意思,龙曦从他身上起来,已经有过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他的身体她最熟悉不过,解下他的衣服,脱下裤子,释放了他的男性后,龙曦在坐在床边的他面前跪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他带了味道的分身含进了口中……
  让这个男人满意,他满意才会帮她。
  一如之前,他满意她磕头恳求的样子,所以将他们拣了回去。
  一如之前,他满意她的忍耐,所以答应救龙煌。
  一如之前,他满意她的服侍,所以答应教龙煌用毒。
  自己失去的只是早已没有的尊严。
  而他满意的话,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
  “小九儿,你的嘴功越来越好了。”
  她恶心地想吐。
  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喉头被刺激的想要反胃,却压抑住,只要让他满意就成。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被堵地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憋死了,男人的味道热喷在她的口中。抽出后,她如他所想的将属于他的体液吞了下去。
  “味道好吗?”
  她被呛得泪眼朦胧的点了一下头:“喜欢……你的味道。”
  “……说谎的女孩。”一掌将她抓起,扔在床上,而后,男人精悍的身躯覆上了女人有些颤抖,有些虚软的身子,“可是我还是喜欢你说的谎话。”
  “呃!”被突然的侵入,她痛皱了眉。
  “说些我爱听的,小九儿。”即使是谎言也没关系。
  纤白的手臂柔弱无骨地抚上男人的结实的两肩,荡漾了水气的猫儿般的眸子里透了几分青涩和纯然,还有无可奈何,而她出口的话依然是随他要求的:“我喜欢,喜欢呀。喜欢……你在我身子里……喜欢……”
  “说谎。”十二年了,她的伪装是什么样的,他会不了解?然而他顾不得那么多,即使是说谎,他也爱听,爱听从她口里说出的谎话、说出的违心的话。
  他爱听她说的话。
  圆日东升,鼓楼的晨鼓咚、咚响起,绵远、沉厚、幽长。
  龙曦在皇宫外的五王府是早前皇上给他的赏赐。
  她的母亲是先皇后,后遇刺身亡,连带她和弟弟龙煌两人一并失踪,原先该有龙煌继承的太子位,因为后册封司徒贵妃为后,改立龙殇为太子。
  可是父皇没有想到,龙煌会回来,即使回来的是顶着龙煌名字的龙曦。权当做是补偿,毕竟太子也无过错,皇上便封了龙煌为五王,赐宫外宅地。不过大多时候,龙曦都住在宫里,而原因很简单,他那父皇在得知结发正妻之死和女儿下落不明后,将所有的父爱都投给活下来的儿子身上。再加上太子也在宫中,估计皇上为了让两人放下太子位的心结,便更多留下龙曦在宫中,拉了龙曦和太子下棋。
  正文 断袖
  因此龙曦带了毒王回的先不是她在宫外的五王府,而是皇宫。
  她时常进出宫内宫外,侍卫也不曾不加盘查,反正皇上对五殿下总是采取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态度。只要不欺君枉法,谁都最好不要动她。
  当然,是不要明着动她。
  龙曦在宫中的住处位于西面,是她娘生前居住的“雨居”。楼阁建在粼粼波光碧波池上,小桥流水蜿蜒,两岸杨柳垂堤,看上去特别的清雅,比起阔气的皇宫建筑,这里特别的让龙曦觉得有家的感觉。
  经过前往雨居路上的长廊时,龙曦远远看到另一头闲适缓踱走过来的太子龙殇,她不仅又蹙了下眉。
  真是走到那里都能见到他。
  “前面的人,是太子。”龙曦没有回头,只用她和男人听得见的声音提醒道,暗叫他不要失态,这里是皇宫不是他的那几处老窝。到这里,他这个土皇帝就该收敛收敛了。
  这些事他又会不明白?男人没有开口,敛下自己的气势,半驼了后背,装出一副恭顺谦卑的样子。
  长廊两头的行来,在中间相遇:“皇兄。”
  “今日回宫了?”龙殇笑问。
  “嗯,会在宫里住上一段时间再回王府。”
  “那有空时便陪皇兄下几盘棋?”
  “好。”她点头答应,视线却飘向在她身后一步远的男人身上。
  太子发现她的飘忽,警觉地眉目立刻扫向她身后的男人,身型修长,肩宽腰窄,半低了头,教他看不清一样,全身充满了一般宫人的低贱味,他若有所思地问道:“他是谁?”
  “呵呵。”龙曦笑出来,“我府里的男宠,舍不得进宫的时候离开他,便带了一同进宫。”
  挑起眉,龙殇原本温和的眸里快速地掠过冷光,一闪即过,惯有的笑容又重回嘴角:“原来皇弟竟然有断袖之癖。”
  他明白过来,早前他说要她娶妻,她不愿,现在便当着他的面搞出个男宠来了。
  “后宫中脔童数以百记,有断袖之癖的又岂止我一人?”
  “不过敢像臣弟这样光明正大带出来的,倒是少有。”
  “那得看人,若非爱不释手,我有怎么会舍得带出来。”她要的就是让全皇宫的人,上至皇帝,下至普通太监的都知道她的怪癖。
  一直以来都在提防,小心自己的身份不被揭穿,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走路的动作,但她要承认上次龙殇的话提醒了她,如果自己再不找个人来证明自己而寻常男人一般会寻欢作乐,迟早会惹人怀疑,不,他应该是怀疑了,才会说那样的话。
  若这个时候找个女人,反显得她刻意了。不如逆了他们的思维,找个男人,一来可以解释为什么回宫八年他不碰女子,二来可以免去父皇提什么与女子成婚的事,三来也能把他带进宫廷。一举三得,何乐不为?而她只是成为别人的笑话而已,这皇宫里的笑话还少了吗?
  “他叫什么名字?”龙殇将问题丢给她身后的男人。既然是她的人,她的男人,当是好奇也好,当是刻意也罢,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询问会贬低身份。
  “堂堂太子问一个男宠的名字,未免也太失体面了。”废话,连她都不知道毒王叫什么名字,从来都是你啊,主人啊,尊主啊……
  “你是唯一的皇弟,臣弟的男宠,作为兄长出于关心问问,不过担心臣弟年纪轻万一被他人欺了可就不好了,这……难道也不可?”
  埋下头的男人左侧嘴角弯出笑痕,他答应跟她回宫,但不会搅和进皇宫的烦人事里,太子突然的袭问,而名字是最难快速回答了,很多人会提到身边亲友的名字来代答,可太子对龙曦的圈子相当熟悉,说错了,便保不准会惹上什么祸事。
  龙曦脑袋里转得飞快,名字名字,该死的,她脑袋里想的名字全是太子知道的名字,要不就是知道的名字两两组合,一旦说出口,必定会被发现。突然她听到身后一吸鼻子的声音,顿时明白过来。
  檀口轻启:““南霁云。”
  南霁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这三个字的时,龙曦有些难以相信地睁大眼。
  “竟然与南国开国皇帝同名。”龙殇微笑,不过眸里的轻闪却显得阴冷。
  “那是当然。”龙曦不在意地笑道,“天朝统一各国是早晚的事,我用南国太祖的名字为他命名有何不可?”
  该死的老家伙,该不会他真的是南霁云吧?活了两百多年,史书上记载的南霁云打下南国也是两百多年前。
  “那臣弟真是有心了。”
  “皇兄无他事的话,我先告退了。”龙曦手一招,示意该死的南霁云跟她走!
  在南霁云和龙殇擦肩而过时,两人视目相错,南霁云鬼魅而狭长的眼眸里抹了精光,而龙殇鹫冷也之碰触,电光火石间刀光剑影。
  待他们离去后,龙殇对身后的太监吩咐:“小五,得了个不得了的帮手啊。”
  “殿下的意思是……”
  “可看出来,小五说出他名字时,是那男人在使用腹语术。”不是张了嘴不发出声音他就会认为真是龙曦说的话。
  人说话的口型,每个字都不一样。
  “小的立刻回禀相爷。”
  “不用。那男人只是在警告我。”
  “警告殿下?”太监不明白了。
  “我是太子,他暗喻自己是南国的开国皇帝……”要争龙曦的话,他也有身份。所以要他龙殇别打龙曦的主意。
  正文 界限
  “你是南霁云?”一回到雨居,龙曦差点把桌子掀了。
  “恰巧认识他而已。”
  “你还真恰巧,只是认识你逮着名字就说出来,你怎么不想个其他的名字?”
  “进了宫以后你就相当的烦躁。小九儿,这样我可不喜欢。”他翘腿坐下,径直取来茶杯斟满茶水,幽幽地品下:“宫中的茶也不过如此。”
  “不好喝就别喝!”她心浮气躁,全然失了平日的风度。
  龙曦心乱如麻,她甚至不知道原因,在遇到龙殇前她还颇为得意,而遇到他以后,就没来由的浮躁。
  听到他说茶不好喝,她恼怒地从南霁云手里夺过茶杯,“啪”的一声就跟发泄似的扣在桌上,茶水溅湿了桌子,看上去不知道可怜的是桌子还是茶杯。
  “看来我太宠你。”邪眸微眯,口头上这样说,不过他倒不在意,反而觉得有趣,难得看到龙曦发脾气,果然和以前那些药人不一样,不会伤春悲秋,觉得自己简直生无可恋,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小九儿啊,依然还算是个人。变化多得让他目不暇接。若是他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么龙曦也算得了他的真传。
  本来两人的关系就很奇特,是主是奴,似乎是,毕竟她懂得怎么侍侯让他满意,让他高兴;是夫是妻,又似乎是,怎么说两人的肌肤之亲可能都超过那些入土为安的夫妻;是师是徒,依然似乎又是。
  总之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稍稍的任性,还在他觉得有趣的范围内。
  他重新斟满茶,品茶入口。
  南霁云悠然自得的样子,龙曦更觉得恼火,她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气,想要发泄出来,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五殿下,奴才有事求见。”
  “就在门口说,何事?”要是太监进来,看到南霁云的大老爷样,那还得了?
  “三日后,皇上要到漓山温泉,请殿下随行。”
  “我知道了。我会随行的。”说完,龙曦像想到什么,随口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太子殿下也会随行。”
  该死的,她就知道,必定是龙殇给父皇说什么有的没的,然后父皇才会让太监传话,让她一同到漓山。
  真是遇到鬼了。
  “你先下去吧。”唤退太监后,龙曦在凳上坐下,也随了南霁云的样子,倒了茶,慢慢地品入口中,试图缓和自己现在混乱的心情。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容颜,已有计量:“小九儿,我的
  喜好爱恶你最清楚,而我最不喜欢的事……”他眸光一厉,直视龙曦的眼中,“你在做。”
  龙曦蹙起眉心,他话的意思……是暗指她和太子?
  “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毕竟龙煌还需要他来医治。
  他是使毒没错,可能够将所有的毒摆弄于手而不担心是否会中毒,那是因为他的医术更高。毒物和药物的区别并非在于什么是不能碰的,什么是能碰的。如果光使药如神,那么也只是个三流医者,真正高明的人是医毒不分,药毒不分。
  药是药,亦是毒,毒是毒,亦是药。
  不能说他逮着她的弱点,而是恰巧她也需要他罢了。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这点你知道就好,我的药人通常是什么样的,你比谁都清楚。让你回宫,不是我好心,而是你求我的。”他提醒,既然他能同意让她回来,也能再把她带回去,像以前那些药人一样关在悬崖上凿开的山壁石牢里,“有一个度,你清楚界限,就最好不要试图越过。虽然你是我两百多年来唯一成功的药人,不过,我既然能用两百年等一个好的药人,也可以用两百年再等下一个。”
  所以她对他来说是重要没错,但如果过了他的限度,那么依然会像扔掉垃圾一般舍弃。
  龙曦突然笑出声来:“要不你现在就扔了我得了。”
  要说怕的话,她早已无所畏惧了。
  什么样的威胁都进不了她的耳里,那些东西对于贪生怕死,对于对权利有着执着的人才有效,而她不是。
  生死置之度外,否则她不会自愿当他的药人,明知道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依然向前走。
  他只挑了眉给她警告,便不再多言,有时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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