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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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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碰了你五年了,你的身子都是被我破的,还要我别碰你?”他直接强行地扳开她的双腿,看到芳草地处的溪涧,他残忍地笑了,更多是燃烧在心中的怒火。
  她努力地想要踢动双腿,可被他死死压制,身后又是墙角,她退无可退,唯一的只有双手。
  想也不想,她的手就朝百战抓打去,拍打他坚实皮肤的动作对他似乎无足轻重,痛得反而是她的手。
  他不顾她疯了一般连续不断抗拒抓打,大掌径直抓住她的盈不可握的腰指,然后猛地朝他跪着双腿处一拉。
  “啊!!!”珑髓一声忍不人睹的哀鸣从喉头撕裂。
  不禁是因为她的上身因为他猛然往后一拉的动作而连头一起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还有在她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的男性分身不顾她痛苦了强行撞进了她干涸地一点汁|液都没有的小径。
  紧紧绞痛,苦不堪言。
  恼怒、悲愤、那些痛苦的回忆一起一股脑儿地如同狂澜将她的虚弱淹没。
  不愿意再被他任意妄为。
  不愿意成为他的妾。
  不愿意再受到他的话和行动的伤害。
  泪眼看出去,发丝之间,他残酷的脸,让她充满了痛恨!!体内的饱涨和痛苦,就像无名的火从她心中烧起来。
  她突然弯出笑容:“你……真比不上儒意哥哥……儒意哥哥比你……厉害多了……”
  狂猛冲击着她的渐渐湿软的甬道。
  听到她说出儒意哥哥!?四个字他就无名之火更盛。
  一想到她下贱地和别的男人媾|和,一想到她在王儒意身上辗转呻吟,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起来!猛烈的冲撞几乎让珑髓岔了气。
  她咬绷了牙关。
  憎恨的目光如同刀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放心,至多现在我就当你是人尽可肤的妓|女,反正你除了这个身子还勉强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婊子一样,欠男人上。”他粗鲁地在她身上搓捏,将白皙的肌肤掐出红晕,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迹的地方,他的手劲更中,几乎要将她的肉给挖了下来,痛得从牙关了吟出凄惨。
  他故意地误会她痛苦的呻吟,残笑道:“叫啊,小婊子,你不是很爽吗?”
  “对!”她把牙齿几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坚强,可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个不停,“我是婊子……我……我是婊子……你……就是我……见过最糟的……嫖客!”
  怒杀
  口舌之争有什么用?
  说出这样的话,到头来伤害的一样是自己。
  “你配当自己是妓|女吗?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还要给银子,你就是给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残酷的线条,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颜,半眯了的眼睛里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咙的那口愤怒,无论怎么占有她的湿软也得不到释放,反而越来越加强烈地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鲁狂猛的动作搅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张大了唇渴求着空气,不胜娇弱,但他却丝毫不怜悯她现在看似无法承受的模样。只想着要伤害她来抚平自己内心爆发的火山。
  还想要说些什么,可光是呼吸就占去了全副的心神,与身下的几乎是粗鲁到完全伤害的猛冲猛撞相比,即使她有再多的憎恨也说不出来。
  疼痛,她甚至都听见骨头移位的“咯咯”声音。
  牙齿咬破了嘴唇,渗出红色的血迹,妖艳地开在她青白色的颊上。蛊惑人心。
  “你……”她从齿逢中咬出话语,“你……你……”
  “我什么?舒服地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贱人!”他残忍的说,此刻没有人比他更连接她的痛苦,紧紧绞紧了他的甬道,同时让他也没有获得半分快感,润滑的血液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她像被捕蛇人扣住了七寸的小蛇,无论如何扭动自己试图逃脱或者减轻痛苦,都无法逃离他的禁锢。
  为什么?
  她瞪大了充血的眼瞳,怒恨如剑,凌厉了射向她。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放了她?
  她还跟谁是她的事!!!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为什么!!她必须要接受他的折磨和凌虐!?
  她想要平静地走完人生有错吗?
  她想得到一丝安宁有错吗?
  她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想在临死前抓抓海市蜃楼不可以吗??
  “你!!”她咬绷的牙齿,“你!——糟糕!!连王大少爷……都比不上!!!你!无能!!我……见过!!最……无能的!男人……你!!!”
  王家大少爷!恩?
  王家二少爷!恩?
  他腥红的眼睛就如同狂暴的野兽,咬死她,撕碎她!把骨头都吃得干净不剩!!!
  贱人!贱人!!!
  “我给你的还不够!!是不是!?你见男人就张开腿?恩?从听风,到王儒意!!!!跟你个娘一样,见了男人你就发浪是不是!!!!”
  “不准……你……说我……娘!!”她喘息不已!却依然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娘的不是。
  错的人是谁?
  或许娘不该下嫁给爹。
  或许娘不该和戏子私通!
  或许,更不应该生下她!!
  但是错的只是娘吗?如果有一点点的温暖,一点点包容,一点点的情谊……她和娘,会像现在这般凄惨不比吗??
  “我对你太好了,恩?那五年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双手来到她纤细的脖颈间,被愤怒燃烧了血液,他一下子使了蛮力,强大的力道扼断了她的血脉。
  呼吸不能。
  血液冷固。
  跳动的心脏抨抨地渐渐失去了力量。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失去了空气,她全身绷得紧紧的,连同结合之处,绞得让他额头湿出了大汗。
  宛如血一般浓稠,宛如酒一样强烈,宛如死亡一般痛恨!!
  拱起了身子犹如被从水里钓起的鱼儿,她张大口拼命企图寻找到一丝丝救命的空气,然而他的力量早已断了一起的生机。
  他要杀了她!
  意识到了这点,双手反射性地来到自己脖处,想要将他的大手扳开,奈何她的力量低不过他的怒火。意识开始渐渐的抽离。
  她密蒙地双眼微微地睁开,从即将要落入黑暗的缝隙处撕开一帘光明。
  他的眼睛。
  他的脸。
  他的凶狠。
  他的折磨。
  我要带到阿鼻地狱去,变成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扼断了气息,她软软地最终丧失了一切支撑的力气,软的肌肉,软了皮肤,不再反抗他,不会在说他们之间还硬生生地*****了其他人的存在。
  他手上的力道尽失。
  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慌,凝望着被他了断了呼吸的人儿,恐慌在百战心里翻搅。
  “髓儿……?”他的声音掩不住的害怕,他扼死了她吗?“髓儿?”心惊胆颤,从来没有过的慌乱让他失了方寸。
  “髓儿?”别,别吓我,别吓我?
  他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软弱的身子没有任何的力气,软成一团,被他拉起的小手,转眼间又滑落到身侧,她的头乖顺地依靠在他的肩窝上,乖顺的,一点反映都没有……
  “髓儿,醒醒……”抚上她轻软的背,他凝低了声音,“醒醒,髓儿,你醒醒……”
  别吓我,别吓我,真的别下我。
  他试图扳过她的脸与她对视,才扳来与他正对,她的头颅软的撑不起地又倒向另一边。
  别,别,别离开我。
  哥哥(一)
  她是在哪里?
  蒙蒙的白雾中,左右前后皆是苍白的一片,找不到来路,找不到去途,空洞而虚无的白色中,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置身其中。
  她动了步子,在迷茫中张望,不知要去何处,脚步无法停下。
  在迷雾中穿梭,心在渐渐前进的步伐缓缓地沉到了水底。
  绿叶,落于湖面,涟漪散去,如舟。
  石头,落于湖面,涟漪散去,沉底。
  安宁的感觉,渐渐地将那份悲伤的心情抹去。
  渐渐的,迷雾渐开,先是勾勒出朦胧的轮廓,然后慢慢的清晰,她错愕不已地睁大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愕然。
  “你……也要打我么?”
  日光暖下,混身青紫的小可怜蜷缩在角落,一双又黑又大乌溜溜的眼瞳怯生生望着少年。
  “为什么我要打你?”
  “因为……我摘了院子的花。”她懊恼的低下头。
  “你想要胡枝子花吗?”院子里都是胡子花,少年想当然的问。
  “因为我娘喜欢。”她小声地说,“我想摘给她。”
  “我摘给你,好不好?”看着她满身的乌青,少年动了恻隐之心。朝她伸出手。
  她看到眼前的手,一时惊讶,突地大眼里就盈上水光,呜哇地号啕大哭起来。
  少年手足无措,在她面前蹲下,安慰地用手拍她的肩膀,宽慰道:“这么大了还要哭,不怕人笑话吗?”
  “可是……可是……哥哥的手……”
  “我的手?”他反复看了一下手掌,没什么问题啊。
  “哪个……我可以牵哥哥的手吗?”她抬起大眼,渴望的极了。
  “当然。”干脆,少年主动拉起她的手,两人一起来到院子里,少年不用像她还要找张凳子踮脚,就着站姿,将一支胡枝子花摘下来送给她。
  “谢谢哥哥。”女孩子甜甜的笑了,超级开心哟,娘看到花花,病一定很快就会好了。
  见到女孩子开心的模样,少年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的小瓷瓶,他把女孩子的袖子撩起来,道:“给你擦药,擦了就不痛。”
  她乖乖地站着,伸出肥肥的手臂,让哥哥擦药。
  大哥哥真好,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见过了?
  这是……当时她看着眼前的少年时印入脑海里的念头。
  尤然铭记于心,他的手指沾了药以后,轻柔地擦上她皮肤时的感觉,又麻又痒,明明应该很疼的,可是却不觉得,看着他细心为自己擦药的动作——
  当时的自己,心脏莫名的悸动。
  想着,如果这个哥哥是自己的真正的哥哥就好了。
  远远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少年为女孩上药的专注表情,珑髓不觉间已然泪流满面。
  自己想着,想要少年真正的是自己的哥哥。
  于是,几年后,他真的以哥哥的身份出现了。
  她那表面上的愿望实现了。
  白雾再度朦胧过来,眼前清晰可见的景物被雾起遮掩,慢慢地消失,慢慢地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世界。那胡枝子树下,少年为她摘花,为她上药的一幕,却仿佛依然清晰可见,烙在了心上,留下了印记。
  突然,巨大的刺激侵上她的脑海,她痛苦不已地捂住头,然后——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害怕失去的情绪让百战失去了理智。
  当他清醒过来时,慌忙地掐住怀里赤|裸人儿的鼻下的人中穴,使力地按了下去。
  “恩。”细若蚊蝇的声音从鼻息间溢出,看到她因突来的刺激而轻蹙了细眉的动作,他心中的巨石终于放下。
  他是疯了,竟然真的,在刚才想要掐死她。
  恨不得掐死她以后,再没有别的男人觊觎她的身子和容貌。
  他的手心发颤,在恐慌的心落下的同时,他无法原谅的恨意再度袭来,她和其他的男人交欢,她和其他的男人……
  闭合的眼睑动了动,是要清醒过来的征兆。
  缓缓地,几乎无力地勉强自己挣开眼睛,黑暗中拉出光明的细缝,看到的是他放大在自己面前,涌动着恨意的脸庞。
  “想死过去?没那么容易!”他掩藏住自己的心痛,抬起她的身子,对准自己的勃发,狠狠地压了下去,刚硬的男性再一次贯穿了她柔软的谷地,将他紧紧地包容住。
  珑髓已然无力。
  就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任由他上下地耸弄。
  脑海里好奇怪,她好象看到了过去,看到了过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那时,她不知道他是她的哥哥,还天真的许愿,希望他是自己的哥哥。
  于是,菩萨成全了她的心愿。
  他真的成了她的哥哥,可是……
  泪眼朦胧地眼眸勉强撑起自己冰凉的心,看着他英俊的容貌。
  可是……
  为什么?明明就是兄妹,对吗?即使是名义上的,我们依然是兄妹对吗?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哥哥,你要这样对我?
  我祈祷一场梦幻,王儒意就是我所有梦幻的海市蜃楼,哥哥啊,为什么你要来击破这场我渴望已久的梦了?
  从来,我的要求就是那么一丁点。
  我想要平静的生活,我想要安静地度过这一生。
  我不想要和你纠缠,我不想要和二娘纠缠,我也不想要尚书府或者皇家的荣耀。
  这些……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残忍
  “……真的有这么难吗?”她哽咽出口的悲伤落入了他耳膜。
  刹那间,崩溃了苍穹。他耸弄地动作戞然而止。
  真的有这么难?
  真的能有多难?
  横在面前的墙,上一道还未破碎,又有另一道高高塑起,走不进彼此的心了,你向左我向右,即使捆绑了身体,灵魂依然在飘远。
  他的眼神像迷一样,甚至高深莫测。
  “装可怜,想要博取同情?”她的悲恸在他眼中只是一种欺诈,想再度用柔弱的外表来让他心软,然后又机会找机会逃走吗?
  上一次当已经够了,休想他再上第二次当。
  他环在她身后的大掌改扣住她的一方小巧的下颚,残冷在他眼眸里凝结成了寒剑,她娇弱地几乎快要支持不住她凶猛攻击的颤抖模样,只会让他觉得她的可笑和虚伪,“你的这些对我已经没用了,珑髓,你就好好当给我暖|床的工具,等我腻,或许我会大发慈悲圆的你的心愿,把你给了菜市场的张屠夫!”
  说谎,欺骗,出逃,和其他男人有染,背叛。
  五个罪名像大石一样被他扔在了珑髓身上。
  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可以给她一个答复,真的有那么难!
  经历了刚才被扼断了呼吸,再加上被他用前所未有的粗鲁对待,此刻的珑髓难过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
  方才的那断白日梦是她尘封的最美好的记忆。
  她已经无力再与他唇枪舌战。
  她是多么多么地想要告诉他,哥哥,放了我,我们这样你不会快乐,我也不会快乐,为什么还要纠结在一起?
  二娘答应让他纳她为妾。
  可是,哥哥,你不知道……
  有些事……有很多很多的话,我想对你说,可是,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是她的记忆中唯一出现的美好,从那么小小的时候就印进了心里,说谎,欺骗,出逃,还有背叛他……
  呵呵,如果你换成我,你又会怎么做?
  她死了心,死了梦了,死了所有的希望了。
  感受到了她的放软,百战发了狂似得像一只不知餍足的贪婪饥兽,不断攻击侵袭坐在他身上,无力靠着他,任由他亵玩着上下耸动的女人。
  占有的更多,失去的更多,以为得到了,实际失去了。但是如果连得到的感觉都无法体会,失去只会让人觉得绝望和空虚。
  选择了最错的方式,贪婪地占有她水润的谷地溪涧,珑髓希望自己能够再向方才一样被他掐昏过去,可已是奢望,过于剧烈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能够昏过去,可下一刻立刻又被拉回了清醒的边缘,一次次被他彻底的蹂躏和占有,直得彻底地将自己的白浊洒进她的身体,这一场折磨才算宣告结束。
  ——————————————————————————
  他是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累瘫的珑髓慢慢地睁开眼,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身残破,下体红肿,腿间是凝结了的红色血渍,身体的每一处肌肉和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她就像被拆了一般。
  空荡荡的房间里,百战已经离去,她依然记得,在发泄完以后,他立刻从她身体抽离,接着头也不会地穿上自己衣物,拉开门闩就出了门。
  她看向门口。
  他走的时候没有关上门,所以现在门是大敞着,不知她在接受完他发泄陷入昏迷以后,有没有人从门前经过,不知经过的人有没有看到她这一身的肮脏。
  以极度细小的动作缓慢地蜷起身子,手指在地板上摸索,希望能够找到遮盖的衣服。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仅仅一件单衣从王家带回来的,而单衣也被撕成了破布……自己几乎找不到可以遮盖的布料。
  她凄凄地勾起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里依然记得那被他掐昏后重复在她眼前的白日梦。
  小时候的他们,很单纯的。
  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样亲切。
  可现在,明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原来的亲切荡然无存。
  剩下的……遍体鳞伤的身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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