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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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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有错。
  “把头抬起来。”王老夫人命令。
  珑髓有些迟疑,在满室的静谧和压迫之下,最终,她还是抬了头。
  “我撕了你这个狐狸精!!!”乍然一看到那张美丽的容颜,雅涵所有力持的理智在一瞬间全然崩盘。不需要问了,不需要了解是否曲直,娘说的对,一个丫头简直多少两银子?杀了她,多少两银子她都给。
  像是疯一般,不顾一切地直扑想她,清脆的一巴掌在她手足无措时,硬生生地扇上她的脸,明澈的眸子中陡起了水光,雅涵左右开弓,愤恼的憎意就像烈焰一般,不撕碎这个下贱婊子,她忍不下这口哽住的气。
  珑髓甚至连解释和辩驳都来不及,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阵阵响雷,毫不留情,不但煽在她的脸上,同时被抓扯地头发被雅涵朝坚硬地地板上撞去。
  冰冷、剧烈的疼痛让她毫无反手之力,嘭嘭地脑袋不断地撞打着地板,额头浸出了潮湿,眼里突然觉得看出去的是黑红的一片。
  不知是恍惚,还是什么,好似幼年的记忆,被石头扔打的记忆,被所有人不齿的记忆……
  她依然永远无法改变被欺凌的命运吗?
  呵呵,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心口突来一热,什么东西翻涌了上来,从喉头经时,一阵反呕,却咬了牙,将那口几欲吐出的热流硬生生地吞回了腹中。
  被雅涵揪扯住后脑发根的青丝,抬起来,又狠撞像地板。
  她早该看清的。
  看到二少爷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有救,他虽然冷冷的,虽然不多话,虽然看她的时候饶少不了那句“红颜祸水”。
  突然,她吃吃地笑了,失了色彩的双唇咧开,勾出一弯凄美的犹如是弯月的笑容,口中尚有血丝,她笑死,从齿逢里溢了出来,将苍白的唇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他竟然看到她在笑!?
  额头的红色血迹,嘴唇红色的血迹,她竟然在笑。
  她的眼眸在脸被揪起地时候扫向他,那眸中对他有着恳切,却不是关于她自己的,而是——
  “请你帮我照顾我娘。”
  仿佛能够听到她这样在耳边低吟。
  放在椅上的手抓得扶手几乎发红。
  五脏六腑看着她虚弱的受到伤害,他很清楚,是的,他很清楚,他一直都很清楚,即使不需要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他都清楚,是大哥,是大哥妄图轻薄于她,所以她反抗,才造成了现在的情景。
  但是他不能动。
  他不能去阻止。
  王家的钱是他复仇的唯一武器。
  他不能因为珑髓而失去。不能。
  眼睛微微地眯起,看着她眼眸里渐渐的平静,她仿佛能坦然的接受死亡,甚至,死亡是她的解脱吗?
  突然,脑海里响起她说过的话:“我相信你。”
  相信他?为什么相信他?凭什么相信他!?
  “行了!!!”他赫然出声。
  雅涵先是一惊,接而转得难以置信,跟着,待回过头来,她明白了,她痛哭流涕地指着软了的珑髓质问他:“你是不是看上这个狐猸子了!?”
  “涵儿,你给我打!!!”王老夫人管那么多,直接维护女儿女婿。
  “谁敢动手!!”他豁地站起来,欣瘦的身影傲然在厅堂之间。不该的,不该去插手的,他的复仇!不该的!!
  心知肚明不该的。
  但是却无法让她死。
  她除了那张脸……从一开始看到的只是她的那张脸,那张脸引不了他多少的注意力。但是他看着,看着她从什么事都做得一塌糊涂,慢慢的有所进步。看着她的努力,看着她的进步,看着她不再是只有那张脸,慢慢的改变——
  “哥,你护她!!!”雅涵愤怒。
  “是,我护她!”他咬牙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她害的相公不能人道,你还要护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自己有病,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就嫉妒相公,你故意要你的丫鬟去勾引相公,然后害他的,对不对!!!”
  面对雅涵无理地指责,他不发一语。
  “意儿,真是这样!?”王夫人听罢,无法相信。不过女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当年收养了两个孩子,本来打算是要意儿入赘的,结果他自己有病,才选择让涵儿嫁给了老大。
  果然,精心打理钱庄,是为了一己之私!
  他们是引狼入室啊!!!
  王儒意深知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他径直走到珑髓身前,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只道:“她是我屋里的人。”厉眼一扫,“谁都不准动她!!”
  “不准动!?你算老几啊?你就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没有我娘,没有我爹,你能有今天,我就是要你卷铺盖滚人也没什么!!!”
  说着,雅涵又扑了上去,欲将他怀中的珑髓抓下。
  他抱得死紧,转身避过:“行了!!”
  碍于身份他不能动手。
  王老夫人见女儿动手不成,也奔了过来,暗手拿了一只花瓶,砰的一下敲在儒意的脑上——
  拖累
  王老夫人见女儿动手不成,也奔了过来,女儿说得对,这王儒意他们家算是白养了一只白眼狼!王老夫人暗手拿了一只花瓶,砰的一下敲在儒意的脑上——趁着他不稳地时,雅涵强将珑髓从他怀里拉了下来。
  被摔在地上的珑髓,又是一阵头昏眼花,锥心此骨。
  罢了罢了,人生就是如此,无别爱,无别恨,无别生,无别死……
  她是错误,在尚书府是错误;在王家也错误。
  不去管雅涵劈天盖地打下的拳头和脚踢,只是对王儒意深感抱歉,真是的,红颜祸水,她没有想到,到头来自己似乎还真应了这句话。
  “娘!!你们够了!!!”他一拍梨花木椅子,啪的一声,椅子应声而碎。
  两人被他的动作吓得噤若寒蝉,慌了心神。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摔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只下意识护住头的珑髓搀进怀里:“娘,我想有事还是告诉你们吧。”
  王家母女黑了脸,却碍于他方才的一掌而怕烧身,愤恨地看两人。
  “我的十三房小妾,并非儒意的,而是大哥。当年是大哥以儒意的名义纳进来;小婉也没有卖身给我们王家,她是大哥打算纳的第十四房。抱歉,娘,妹妹,这么多年,是儒意在欺骗你们,为大哥掩饰。不过该到这里为止了,大哥今天的下场,只怪他贪图女色。”
  雅涵一下脚软了,摔在地上。
  她的夫君,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竟然背着她纳了十三房小妾。
  为了王家,她不在乎夫君的样貌,可得到地什么?背叛?呵呵,她的心理凄惨无比。
  见女儿慌了心神,王老夫人赶紧抱着女人劝诱道:“涵儿,涵儿,你没事吧?你不别吓娘……娘告诉你,他废了就废了,娘再给你找,好不……再找其他的男人入赘到我们家……”
  王儒意再度一声叹息。他知道这个秘密是对大家的伤害,但是如果再隐藏下去,只会让更多受到伤害。
  他默默地将珑髓抱起,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令黄莺取来凉水后去唤大夫,擦拭她额上,唇边的血迹。
  她看着他硬挺的线条变得柔和,深邃的目光中担忧着额上的伤势。
  “二少爷,你说红颜祸水……”说话有气无力,他只是强撑着精神而已,实际上早已疲劳万分。
  他没有做答,只是转眼看着虚弱的她。
  “我想是对的。”她弯出一抹笑,衬着那依然额上的伤势,和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看上去触目惊心。
  没来由的,他心一揪,哑了嗓子反问道:“为什么你不解释?”
  “呵呵,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大家都说红颜祸水,可是……真的吗?”
  她哀戚地抬起眼前看着他,那双瞳孔渡了水色,盈盈动人,“二少爷,我真的是祸水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珑髓又继续道:“二少爷,你毁了我的脸吧。”
  此话一出,儒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她。
  她凄楚的神情尤在眉间,看上去弱不禁风,她真的是祸水吗?
  没有她,还会其他的女人糟到大哥的毒手。
  没有大哥,她也可能依然会再被卖掉。
  红颜祸水吗?
  他一动不动,她就仿佛觉得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人世了一般,说着:“我似乎给二少爷找了麻烦,是不?即使是伪装的一家人,可只要不扯破脸皮,表面上和和美美地没有什么不好的……”
  “你都知道了?”想来也是,厅内已经透露了太多。
  “是的。不过二少爷,为了我……不值得。”因为你和我不一样,你是王家举重轻重的人,你是王家上百口子的支柱,你是“庆云堂”的主事,不像我,除了这个身子,这张脸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再度沉默,很多的东西,他也需要理个清楚。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要说她是自己房里的人?为什么要说出大哥的那些事?为什么……
  他只是凝着她的容颜,被满腹疑问所侵扰。
  很多年以前,他就告诉自己,不要被感情控制,在复仇之前,让那些只会带来灾难的愚蠢感情都从他的身上彻底消失。
  可是,他今天又出手了……
  或是他也肤浅地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见他不言,珑髓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左颊,仿佛电击,他反射性地抓住想要将她的柔荑从自己的脸上拿下,可在碰到她手背皮肤的瞬间,他停下了动作。
  她说:“二少爷,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真的。甚至我希望自己能这样死掉就好了,我一点都不在乎。但二少爷是好人,好人就要去做更多的事,不能被我这个没用的东西拖累了——”
  受不了了。
  为什么她总是认为自己是没有用的东西?
  他亲眼看着,看着她从没有用的东西,努力地想要成为有用的。
  她努力地干活,她从什么都不会,到现在能够独挡一面,这些,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即使她依然笨拙,依然软弱,依然可欺,可是,他看得是她在成长,在慢慢地想要脱离他红颜祸水的诅咒。
  身体陡然一侵,他的手握住她抚上她脸颊的柔荑,狂热的唇像是渴望得到一丝丝的谅解也好,不顾大敞的门,不顾谁人都可能进来,就那么宛如电光火石地印上她的软唇…………
  混乱
  “消息不是没有。不过……”两名男子享受至极地悠闲躺在软塌上,中间小圆檀香木桌上晶莹的汉白玉托盘里放里冰过的荔枝,左侧的听风只是看了一眼荔枝,立刻就有侍侯的花娘为他剥开了壳子,将白色多蜜地小圆球放进他的口中,他咂咂嘴:“恩……真好味道,你要不也这般享受一翻?”
  右侧的百战对此敬谢不敏:“要什么好处,你不如直说了。”
  “我说啊,这里是花楼,何必在花楼里一本正经呢?”听风起了身子,朝百战那方探了半个身子,小心地低了声音问道,“花楼姑娘的技术那可不错,不如我就在这里给你挑一个干净的,先了却你的童子之身再说?否则别人该说做兄弟的我不够意气了。”
  百战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如果不是之前夜行王家没有半分收获,他断是不会找到听风。这家伙遍布各家各府的耳目,多得像虱子一样。再干净的门户里,都少不了几只。更何况王家呢。
  “你还不快说!”
  “呵呵,想四年前我还真被你哄了去,说什么小丫头是你用过的破鞋,是不是怕我动了小丫头啊?”这几年,听风不干御史了,以身体多并为由,改了个闲差,负责宗教事务。除开什么观音诞啊正月啊什么之类,他确实闲得发慌,闲到把脑壳动到百战身上去。
  这小子简直不老实,若不是之前酒后让他找个花娘陪睡,他一副“脏死了”的表情勾起他的兴趣,断不会去打听,原来我们看起来冷酷无情的百战兄弟竟然保着自己的童子身二十五六年。
  见百战不语,听风继续挑拨道:“想想,当时在别苑看到的小丫头现在应该出落更标致了吧……不如就给了我吧?”
  “听风。”百战的眼瞳里浮现如寒剑一般的冷光,“她已经是我的人,如果你想再打她的主意,别怪我不念多年的兄弟之谊。”
  “你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可惜啊可惜,听风套了把扇子出来轻轻地扇啊扇,保持他贵公子的风度。
  若是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倒不如把话说开了,免得这条人面的淫|虫打什么鬼主意,“你要是敢动她的话,听风,你可好好考虑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作为兄弟的我重要?”
  早前在别苑因为他为珑髓拾落在头发上的花瓣已是让情谊经受了一次严峻的考验,要是再来一次……啧啧,百战非杀了他不可。
  得,就到这里。
  不过,呵呵,吃干抹净,真是的,两个人互相把彼此给吃干抹净了。
  听风一收扇柄,正了眼色:“昨日,王家大少爷被人废了。”
  “废?”
  “你娘等着你传宗接待的用的那里。”听风睨了他一眼,“据说是意图不轨时,被府里的丫鬟用膝盖踹废的。那女子可是国色天香啊,连王夫人一见了,都恨不得撕了她的脸,不过,啧啧,要我说,敢废了男人的女子,长得再漂亮也没用,引火烧身的事……你说谁会这么傻要这样的女人?”轻佻的眉目,摆明在嘲笑百战。
  “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清婉。”
  “清婉?”
  听风接过花娘剥好的荔枝,扔进口中:“永昕公主的闺名便是清婉。”
  百战了然于心。
  “你怎么知道你家小丫头在王家?”这一点听风很是好奇。
  “你不需要知道!”若不是朱雀门的掌风,他也不敢轻易确认,正是马车转头时,他的灵机一动,用掌风掀开了帘子,清楚地看到她就在马车里。
  碍于五殿下和太子,他不方便夺人,可不代表他就会这样把事算了。
  “要动手的话就得尽快了,你还有三天便会离开京城。小丫头据说在王儒意的房里。时间不等人,可别等王儒意把你家小丫头吃完了,你才出现。”听风话的意思很清楚。
  百战听罢,什么话都不说,他现在没有心情和听风逞口舌之争。
  最后三天,不仅要把她带出来,而且还不能和王儒意正面冲突。
  还有一个藏起来了的永昕…………
  得知了消息后,他便起了身子,离开了花间。
  听风看着他的背影,仰头看着花娘,伸手挑起花娘的一方下颚,花娘也是逢场作戏之人,见到听风如此的动作,想是如何逗他的开心,却不知听风的细眼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后,断然的收手:
  “比起小丫头来说,你还差得真远。”
  他再叹:“女人和兄弟?兄弟又不能承欢身下,千娇百媚,还是女人更重要吧?”
  若是让百战听到这翻话,估计两人现在就得翻目了吧?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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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入夜,好象起风了,屋子外的老松发出嘎吱嘎吱地天籁之音,远处也传来阵阵更声。
  一更更鼓月照山,二更更鼓月照埕,三更更鼓月照窗,四更更鼓月照门,五更更鼓天渐光。
  她在被褥上躺下,在二少爷的房里,即使受了伤却无死毫睡意,百战和王儒意……在她混乱的感情旋涡中如同风车一般飞速转动着,百战,王儒意……
  珑髓的手不禁抚上了双唇,依然能够感觉到属于王儒意的那份柔软。
  她一直以为王儒意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求爱
  第一次见面时,王儒意无论说话还是眼睛,都是没有感情的。
  他就像是依靠理智行动的人偶,将感情压抑到了最底的限度。
  而……她的一场是非……
  子时两刻,珑髓捂着额头起坐身。
  黄莺已经回房,王儒意似乎也在王老夫人那里。
  她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不过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知道,她似乎伤害了王儒意。雅涵的话,让她知道在王家,尽管他当家主事,可他并没有真正得到王老夫人的认可,他们就是薄冰上的一家人,而她就是击碎这层薄冰的凶手,她让他沉到了冰河里。
  并不想让他因为保护她而受到王家母女的伤害,他们两个就好象镜子,在尚书府的自己,在王家的他,他们都没有的过亲人的关爱,却有该死的在奢望着。
  他救过她一次。
  他帮着她照顾娘。
  他给她机会重新活过。
  她又为他做了什么?早知道……
  反正这个身体已经如此残破了,不如就从了大少爷多好……
  门嘎吱一声推开,王儒意的身影侵进房里,他的眉间平静,眼神如昔,只是那抿紧的显得有些干涸的嘴唇诉说着他的疲累。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珑髓,此刻她看到了他的劳累,欲掀被子起来。他阻止道:“你睡吧。”
  “你呢?”
  “我还有事。”他说着,在床沿边坐下,关怀的黑瞳打量着额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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