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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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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要我,我们就重新开始……现在的你,现在的我……我们重新开始……”
  “我要你!”他一把将她抱紧怀里,她哭泣颤抖的身躯如此贴和他的怀抱,手上的触感,他抱过这个身体不知道多少次,熟悉地让他心酸。
  正文 棋子
  “你们两个终于出现了。”院门口,两个同样一身便衣的现任东侯以及……
  珑髓看着眼前守株待兔的两人,惊大了瞳眸。
  王儒意和天卦!
  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门的时候,两旁的高墙上也立刻站起一排弓箭射手,每个弓手都拉满了弦,箭头对准了两人。
  “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天卦的眼溜过弓箭手,“即使你百战再强,你能强的过数百只弓箭吗?”
  “这里全是从东夷军里选出来的神箭手,百战你应该相当清楚他们的能力的不是。”王儒意冷笑到向前一步,看到百战将珑髓护到身后的动作,王儒意弯出笑容,只说了两个字:“珑髓。”
  “唔。”身体一下因为他的声音而感觉到强大的撕裂感,百战利目愤瞪着王儒意,“是你。”
  “是我。”王儒意承认。
  珑髓不解,他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过来。髓儿,你是我东夷的国母,怎么可以给天朝的钦犯在一起。”天卦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摇头。抓紧了百战的衣服。
  “不过来的话,东侯可是会命令放箭的。”毫不留情地说出威胁。
  “那我就和他一起死。”她凝眸看了百战的背影一眼,将目光转到天卦身上,她歉意的道,“对不起,我要和他在一起。我爱了他快二十年,再也不会和他分开。”只要他不放开她,他就不会放开他。她说了,要把他找回来,找不回来,就重新开始,如果不能重新开始,那么地狱她也和他一起下了。
  百战听到她的话,回头,看到她眼里的坚定。
  记忆中,她有这样的肯定过吗?她软弱,无力,她犹豫不定,现在,前所未有的肯定。
  没有忘记她,但却一提到她的名字就会痛不欲生。
  “不会让他死也可以很痛苦。只需要你的名字就可以了。”王儒意再次说了一句:“珑髓。”
  “唔。”他咬牙切齿,痛得满头大汗,珑髓扶着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半年里,每天我都用这把刀在他身上割,每割下去的时候,我就会叫你的名字,半年的时间没有想到竟然也够用,只要一听到你的名字,他的身体自动的就会痛得肝胆俱裂。珑髓,人的身体,也很有趣的不是?你爱的人,一提到你的名字就会生不如死,只有杀了你,让你消失,才会让他觉得解脱。”
  “你简直不是人!!!”她脱口而出,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她认识的王儒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是伪装。大人早知道太子和龙煌会出乱子,一早就把我安插在了龙煌身边,说到底,我还是大人的人,珑髓,我的演技不错吧?”
  绝没有想到的人!竟然是右相安在龙曦身边的奸细。到底,右相是什么人?
  她感觉她也好,百战也好,所有的人也好,仿佛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对奕的人右相,龙曦。到底谁会输,谁会赢?而且现在,龙曦想要的东夷军兵权,也因为王儒意,再度归到了右相手里。
  龙曦绝对不会想到,她弄到了东候的位置,交给信任的王儒意,结果王儒意实际上是右相的人!
  “你的演技是不错。”她含恨恨道,“好的连所有人都被你欺骗了。你怎么对得起相信你的龙煌?!”
  “对得起?那么,你对得起我吗?说了把自己给我,转眼又回到百战身边,跟他生了杂种不说,还嫁给天卦。论起背信弃义,我远比不上你。不过现在也没关系,我是东侯,你是东夷的王后,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天卦和我达成了协议,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两个的。”
  “她是你们两个的?”百战站直了腰杆,“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的事,只要让它变成可能就行了。”天卦代而答之,“髓儿,过来。你们都逃不掉的。”
  “我们不逃。”她一手拉着百战的手,紧紧地握着,即使他没有回握也没有关系,一手取下头上的发簪,攥在手里,“你们要我,无非是这张人皮罢了。”说着,她簪子一挥,就朝自己的脸上狠狠的刺去,“毁了的话,变成鬼的话……我宁可和他做一对鬼夫妻。”
  就在簪子要刺上脸颊的瞬间,百战硬生生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残:“不准。”
  “你也在乎这张脸吗?”
  “不,为他们不值得。”百战取下她手上的簪子,扔在地上,“王儒意,即使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么你也知道,这些人拦得住我吗?”
  “拦不住你,可却能拦下她。带了一个包袱,你就是再厉害,又能护得了她吗?”王儒意暗笑。
  “髓儿,不想自己受伤,不想他为了保护你受伤的话,就回来。”天卦只提这个要求。
  珑髓摇头,她道:“对不起,是我的自私,我为了逃避哥,以为只要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可以了。但是无论是谁,都无法替代哥在我心中地位。如果你们要拉弓,就拉吧,我只要一个百战,我不要两个王儒意或者天卦。……我爱了他快二十年,我们两个从恨走到现在,也许是我愚蠢吧,我是愚蠢的人没错,所以,让我愚蠢到最后吧。”
  “髓儿。”百战惊愕地看着她的面容上的坚定
  “我的愚蠢害死了我的女儿,现在我的愚蠢也许会同样害死我爱的人,我自己。但是一直以来我都在违背自己的心愿,这一次,我不会再违背了,即使他一提到我的名字就会痛得不能自已,即使他还会像以前一样伤害我,我都没关系。我要的男人,只有一个百战!”
  正文 对峙
  猜来猜去,恨来恨去,以为自己很恨很恨百战,但最终还是逃不过那份爱。爱着,又恨着,恨着,又爱着,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用尊严来当做借口,不愿意再被他为所欲为。
  其实,远远的超过自己想象的爱着你。
  珑髓铿锵有力的话,深深的撞击了百战的心。
  她要的男人,只要一个百战……
  只要一个他。
  “你们都听到。”大掌用力回握被珑髓抓紧的小手,她的柔软和温柔,握住!“她不愿给你们走。”
  “你们是自寻死路。”天卦的手抬起来,弓箭手见到信号,立刻弦拉得更紧。
  “休怪我们不念旧情。”王儒意冷然。
  珑髓咬了下唇,真挚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包容,如果今日你们非要杀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毕竟,错的人,利用你们的人是我。髓儿,今天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她从百战护着的身后站出来,满心谢意地向王儒意和天卦福了个身,“谢谢。”
  “谢谢?你以为我会对此事罢休?”天卦嘲笑道,“这么一个大好机会,能够羞辱到天朝,我会放过?你和我两人的婚事,天下皆知,如果出丑,丑的是天朝。”
  “抱歉,即使会让天朝为我出丑,我也不会后悔。”她再度抓紧了百战的手,回望他,“哥,不管你现在是有情,还是无情。我……要和你在一起。”
  “答应我,抓住了我死也不能放手。”百战凝看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水漾的眸儿中的固执和坚定,他更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柔荑。
  他对她的感情在记忆中。
  在方才惜惜的坟前。
  “恩。”她点点头,一家三口,总算可以团聚。
  “放箭!”王儒意示意弓手放箭。
  “慢着。”
  突来的沉稳男音打断了弓手的动作。
  四人看去,年过六旬,头发已然花白,但人遮掩不住其冷峻的气势。尚书走到四人中间,对弓手命令道:“把箭放下。”
  “大人!”王儒意欲制止,他想不通为什么凌尚书要突然下此命令,而且他应该在京城才对。
  “太子之令,百战珑髓由本官带回。”
  “怕是由不得尚书大人你。”天卦倨傲道,“她是我的王后,岂是你说带回就能带回的?”
  “正巧,本官也有一事想请教东夷王,关于你妹妹鎏纹公主未婚先孕的问题……”凌行宸踱步到天卦面前,“两国之好,没想到东夷国的公主竟然不守妇道,私通他人。”
  “你想说什么?”天卦没有想到凌行宸会用鎏纹的事来反咬一口。
  “天朝能考虑到两国之好,将鎏纹公主的事瞒下来,相信东夷王也不愿意将你与珑髓的事做为笑柄,传扬天下吧?”
  “鎏纹的儿子,你难道不是知道是谁的?”天卦不相信凌行宸不知道,否则不会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事。
  “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传出去,是东夷国有错在先,是鎏纹公主不守妇道。本官说得可对?”
  天卦气急,也无可奈何。
  凌行宸摆命那鎏纹的事做威胁,言下之意,既然他们能够接受鎏纹和他人有染,不做声张,那么最好珑髓的事,他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凌行宸自然知道他咽不下,便道:“太子殿下也深知此事对东夷王的伤害,因此早已命本官送来歉礼各类宝物十箱,绝色美女三十人为东夷王填充后宫。来人,带东夷王去前院查看。”
  即使天卦不甘,也只得跟了副将离去。凌行宸,平时就像个幽灵一样,不开腔不参与,只做本分,而这次,太子之命……
  他在离去前与王儒意交换了个眼神。王儒意了然。
  而凌行宸也在看在眼里,只是他等着王儒意出招。
  “既然是太子的命令,尚书大人可有证明?”王儒意若有所思地看了百战和珑髓一眼,“毕竟名义上他们可是你的子女,徇私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如你与本官一同回京,像太子殿下问个明白可好?”
  “那就是没有证明了?假传太子的旨意,可谓欺君枉法。”一顶大帽子给凌行宸扣到头上。
  “那不正好,你刚好可以趁机奏本官一本。”凌行宸脸色不变。
  老狐狸。王儒意心中暗骂,这个老家伙跟在右相和太子身边的时间比任何人都久,甚至可以说连右相都是他帮衬才拿到现在的地位,自己即使和凌行宸斗,难保太子和右相会站在凌行宸这边。
  再者,他如果真是奉太子的旨意办事,到时还能反咬他一口,让太子和右相觉得他野心太大。
  “真不亏是尚书大人。”
  “若无他事,那么百战珑髓由本官带走了。”
  “请便。”
  凌行宸走到百战和珑髓面前,平静的眼眸扫过两人:“百战,你知道我要抓你,你用什么方法都逃不掉。”
  一眼就猜出了百战的心思。
  百战寒眸凝看名义上的父亲,他的话是说这落城里全是他的人,即使他带了珑髓离开侯府,也逃不开凌行宸的掌心:“我知道你办事的风格。”不动声色,等致命的一击。因为没有人的感情,所以擅长揣摩人心。
  百战拉着珑髓,道:“我们跟他走。”
  正文 爹的背影
  “我会送你们到五王府,至于龙煌是否收留你们,便不是我的问题。”凌行宸抿了一口清茶,对一旁椅上的百战和珑髓说道。
  “右相会放过我们?”百战眉头微皱,但在外人看来,他那被刀锋所伤的狰狞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言下之意,即便是右相也只能听命行事。
  “太子殿下,不过是你们的傀儡而已。”这些事,百战清楚地很,右相权大势大,朝中多少重臣全是他凌行宸的门生,变相的,也全是右相的副手。
  天子之位,从数年前先皇后遇刺便开始了,太子不过是右相找到的傀儡,目的不过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我言尽于此。”多余的废话,凌行宸不必说,说罢,他便要离去。
  “等等。”珑髓急急地站起来,顾不得腿伤冲到凌行宸面前,他是她需要隔很多年才能见到的爹,然而这个爹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关怀之意,就事论事,事情说完,便无话可说?她艰难地咬下喉中的字,“爹……”
  凌行宸眼神中毫无波动,平静地犹如被冻结的湖泊,真的好像二娘说,他凌行宸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对所有的人,没有感情!
  珑髓深吸一口气,当做勇气呼进心中:“爹,我想知道,你对娘……对娘可有感情?”
  “无。”完全不需要思考,一个字,从凌行宸口中吐出。
  珑髓心里一阵难过,她哽泣着,却不死心地追问:“娘……很爱很爱你,爹,你不知道吗?”
  “那又如何?我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凌行宸声音不变,气度不边,没有珑髓预想的惊讶或者失神,一点作为人应有的表情都没有。
  这是她的爹?
  “你给她了?她的坟被人盗了,尸身不翼而飞,这是你给她的?你给她的是不闻不问?”她很伤心,为自己的娘伤心,为娘爱上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伤心。若娘泉下有知,该有多难过啊……
  “此事我知晓了。”凌行宸微微颔首,“公主坟被盗之事我会上奏皇上进行处理。”
  完全的没有任何感情。
  完全的就事办事。
  “就这样?你就这样处理娘的事?”珑髓无法忍耐,她真想挖出他的心看看,这个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否则呢?”
  “她是的妻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自己呢?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娘的尸身被盗了,你不难过,不担心吗?”
  “若是要担心,不如担心自己。”凌行宸若有所思地看了百战一眼,“至于永昕,你们大可放心,我会禀告皇上加派人手处理此事。”
  他点到为止,至于能否听懂,就看个人了。
  珑髓还想阻拦,百战及时拉住了她:“多说无益。”
  “可是……”她不甘心,可被百战拉着,被他的眼神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凌行宸离去。
  见再无外人,百战才对她说道:“若他不想说,任何人从他口中套不出一个字来。右相曾经说,他沉溺女色不可自拔,你觉得这个女色是谁呢?”
  被他这一点,珑髓明白过来:“你是说……”
  “他,应该爱着你娘。”只不过,他藏得太深,深得除非他愿意让别人知道,否则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是吗?”珑髓想起凌行宸方才离去的背影。
  已经是花甲之年,该妻闲子孝共享天伦,可他的背影依然挺得笔直,,未见任何老人才有的驼势,像非要支撑起什么似的,单薄孤傲地令人发酸。
  娘死了,二娘死了,百战和她都不是他的亲人,她都忘记了,这个爹,已经白发苍苍。
  与听风、玉儿汇合后,同凌行宸一行人一起返回京城。
  珑髓和玉儿在轿车里,掀起帘子看向外面骑在马上的三个男人。
  不知觉的,珑髓看着凌行宸的背影,如果百战说的是真的,那么在他身上……和娘,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娘从来没有说过他的不对,即使失心疯了,还是说“夫君对我很好。”怎么会好呢?他明明就是一个将人生定义为规则的人,娘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地爱着他呢?
  她和百战之间虽然还有事没有解决,可是他们两个在一起,而凌行宸,她名义上的爹,除了一个尚书的头衔,除了一个尚书府,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了……
  如果娘在,会对她说:“髓儿,要好好照顾爹喔。”
  她放下掀起帘子的手,想不透,一个家,本来该幸福的一个家,是为什么变得支离破碎的呢?
  途中在驿站休息的时候,珑髓又拉了百战到外面,有些事,她想百战比她更清楚:“右相、太子,还有龙煌到底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虽然晓得龙曦代替龙煌成了五皇子,虽然晓得龙曦是毒皇的药人,也晓得他们三人不合,只是,是为天子之位吗?龙曦没有提过,但总有一个理由吧?
  “龙煌是先皇后的儿子,十二年前先皇后同龙煌龙曦遇刺身亡,皇上便封了右相的姐姐司徒贵妃为后,太子便是司徒贵妃的儿子。不料,八年前,以为被害的龙煌回宫了。”百战大略地说出复杂的关系,“你明白了吗?龙煌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而太子不过是替补,即使他是长子。”
  “所以右相为了保护太子才会处处与龙煌为敌?”
  “不,要处处与右相、太子为敌的人是龙煌自己。”
  正文 做戏
  日昼越来越短,厚皮的叶子落在院子里的长满苔藓的大石上,一只狸带着它的孩子从树丛中跑了出来,扒了扒厚叶子舒适地躺了上去。
  傍晚日落,依然是紫色男装的龙曦站在廊檐下,看着这只母狸舔着自己孩子。身后轻轻地传来脚步声,她却不曾回头。
  “看什么?”太子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站在廊下。
  庭院里只有他们两人,寂然无声。
  “没看什么。”她收住视线,转恋抬头看他。虽然已经很多年了,但是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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