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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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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躲在何处,他都能把她找到。而这一次,他终究还是找不到了。
  黯然地垂下眼帘,心中的五味杂陈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
  马车到了朱雀门,不得不停下,城门出现了检查的卫兵。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侍卫走过来。
  “侍卫大哥,我们是庆云堂的。”
  “庆云堂的又怎么样?奉右相命令,无论何人出城,一律严查不怠。”
  “可这车里是庆云堂的女眷。”车夫拒道。少爷先就怀疑了这两名女子的身份,因此特别交代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这查人……可别搞出什么事来才好。
  侍卫与车夫多说无义,对着车厢喊道:“车厢里的人,还不快出来!”
  珑髓握紧了放在膝小手。查人,查的是别人,还是她和娘?
  “还在磨蹭什么?车厢里的人,马上出来!!!”
  “侍卫大哥——”
  “庆云堂的车,你们当真要查?”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珑髓听到一声平静的声音。
  这个声音?
  她撂起帘子,偷偷看过去,没有想到,那位救她的公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王少爷,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请您包涵。”庆云堂可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钱庄,全国各地都有分号,连官府的钱也是在这里流通兑换。毫不含糊的说,王家二少爷这个掌事的就是天下第一有钱人。
  “要查并非不可。只是这坏了庆云堂名号的事,你可愿意一力承担?”言下之意说得很清楚,查他的车就是怀疑他有不法之事,如果没有查出来有他们要查的东西,那么坏名号的事,就得找个人来给他抗。
  “这…………”侍卫一下子左右为难。
  一边是右相的命令,一边是金字招牌,这京城里哪个当官的不是和庆云堂有私交?搞不好连右相的真金白银也放在庆云堂里呢。
  “既然王兄撂下这话,那百战就非查不可了。”城楼处,百战潇洒地走下来,车里的珑髓一下子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想到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都一个月了,他们难道还在找她和娘吗?
  “百战兄,这话可就见笑了。这车谁都可以查,惟独你百战要查不行。”王少爷冷如磐石的声音此刻终于有了起伏。仿佛是遇到敌手般,兴致勃勃。
  争锋相对
  争锋相对
  “看来你打算用五殿下来压我?”阴沉的黑眼如同鹰隼,嘴角微微扬起,透出不屑的意味。
  “难道你没用右相来压我吗?右相查人?我看是你尚书府查人吧?”暗沉、毫无光辉的眼睛冷漠以对,两名无论身形、个子,甚至连不羁的气势都有几分相象的男人旁若无人在城楼前争锋相对,围观的侍卫捏了把冷汗。
  皇城里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右相和太子是一路,五殿下什么事都不爱,就爱找右相和太子的麻烦。
  连带的,连两人的心腹见面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红。
  在车厢里的珑髓听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似乎救她和娘的恩人和百战之间有什么过节?倘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更不能相信他了,只要能够离开京城,一定要想办法带娘逃走。她摸着揣在胸前的银票,无论如何一千两比她的那几百两的用处大多了。
  “髓……”身边的永昕看着她的不稳,突然开口。
  珑髓慌忙地用手掩住她的口,生怕娘在泄露更多的事出来。
  无论如何,她们不能被带回去。
  车外的百战听到了车厢里响动,他的目光转向车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即使隔了帘子,珑髓却突来的一冷,仿佛能够感觉到某种……属于百战的气息。
  她不禁僵住了身子,冷汗湿了背脊。
  车厢里没有任何动静,王少爷的移动步伐,挡住百战的视线。
  锋利如刀的视线转落在王少爷身上。
  “你当真不允许我查?”百战低了声音问。
  “我说过了,谁查都可以,惟独你百战和你的手下不能。”
  “王兄看似不知道吧,一个月前永昕公主遇刺,皇上对此事也是分外重视,要求右相严查贼人。王兄的不允,我是否可以以为你和那贼人是一伙的?”
  他在说谎。
  珑髓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他在说谎。
  王少爷却毫不在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看来你是要把这罪名加在我身上了?”
  “为了证明王兄的清白,就请你让开,让本将军查车!”百战冷笑。
  不能让他查车。
  即使他认不出自己,他还能认出娘。不能让他查车。
  王少爷听罢百战抬出皇上来了,他也不得不让。百战冷嘲地藐视他一眼,暗笑他的自不量力,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即使你是五殿下的心腹如何,心腹就是死的最早的那个。
  男人的大手伸到帘子出,一角被撂开,珑髓紧张地抓住身边的永昕。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再回去,不要成为他的妾!!
  不要!
  政敌
  政敌
  “慢着。”意料之外,另一道听起来有些刺耳的沙哑声音出现在珑髓的耳里。
  这道声音异常的难听,就仿佛是鬼魂的枯手抓扯住浮华的金柱,要扯烂抓破一般,让人浑身不由地泛起鸡皮疙瘩。
  正在撩起帘子的大手应声而停,而后离开了帘子,珑髓不由地长长松了口气。
  百战应声看向骑在马上的男子,即使声音犹如破响,但那张俊美如玉,犹比女人更加艳丽的容颜,此时正轻蔑地看着他。而他身边还陪着另一位位高权重的男人,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跪:“参见太子,五殿下。”
  俊美的男子根本不看他,他沙哑的声音对身边的太子兄长道:“皇兄的人是打算搜我的车吗?
  “你的车?”太子轻笑,不以为然,“这不是儒意的车吗?”
  “皇兄知道,五弟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儒意是我的结拜兄弟,查他的车就是查我的车。”如果可以,在场除了太子以外没人想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百战的面色发青。
  “五弟也体谅体谅百战,他也是奉命行事。”太子试图缓和局面。
  “既然如此。”五殿下冷冷地看向王少爷王儒意,“儒意,把车领回去。”他又转头对太子道:“皇兄,车不出城,你还查吗?”
  “呵呵,那便不查了。”
  “太子殿下!!”百战欲阻止,方才他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极了永昕。有一种感觉告诉他,珑髓就在这里面。
  他心中翻腾着怒意,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明知道五殿下处处与他们做对,还要偏袒五殿下的胡作非为。
  “行了,有什么的话我一力承担!”
  我就怕你承担不起。
  他的眸中闪过杀意。却不得不做罢:“是。”
  太子很是满意:“那五弟,我们出城吧。”
  “呵。”五殿下一收马腹,快马如箭一般得飞驰而过。
  百战看着两位皇族的背影,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就像是在炫耀彼此的势力,处在中间的他,该到了获得更多权利的时候!
  而车的人——
  他走到王儒意身边:“王兄还真是厉害,不仅搬出五殿下,还找来了太子。晚些时候我一定要过府好好向王兄学习学习。”
  “恭候大架。”说罢,他使了个眼色,马车车夫调转马头。
  百战站在原地,当马车调转,车厢与他最为接近,而身边人犹防不及之时,一阵掌风拍来,小窗的帘子因风吹起,里面的情况顿时可见。
  他锐如鹰隼的眼睛,冷冷地对上一双惶恐柔美的水瞳。
  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帘子再度落下,遮挡了他的视线。
  回到王家
  回到王家
  一路恍惚,甚至连马车是怎么把自己又载回王家的,她都是在浑浑噩噩中。
  他看到她吗?
  依稀的记忆中,仿佛记得帘子被风吹起,她惊诧地想要用手掩住帘子时,车外的人宛如一座漆黑的大山,冷冷地站立在外面,阴鹫的双眼微眯,似在确认什么。
  他看到她了吗?
  应该不可能吧。
  车厢里比不外面,光线昏暗不清。他应该没有看见自己吧?
  提心吊胆之间,珑髓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忐忑不安的心。但更多的疑问和恐惧就像是扔进水里的石头,涟漪不断,越扩越广,甚至她连什么时候下了马车,什么时候跟着王儒意进了中堂,甚至连何时坐下也不晓得。
  王儒意在上座坐下,摒退侍侯的丫鬟和管家。
  立时,中堂内只有她和珑髓二人。
  见她心不在焉,王儒意唤她几声都未见反应,他干脆走到珑髓的面前,双掌在她耳边“啪”的一拍。
  她这才有些受惊地回过神来,赶紧迎看向他。
  忧愁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晶莹的乌瞳盈盈若水,即使脸上的肿痛未消,却丝毫不影响她本身的柔婉气韵,顾盼之间瞳眸中流漾淡如薄雾的轻郁,与自身柔美气息浑然一体,不禁引人注目流连。
  “王少爷……?”看见他立于自己身上前不动,珑髓抬起头看他,放在膝上的手因紧张而拉紧裙裳,更显她惶恐无助和楚楚可怜。
  王儒意回过神来,重回上座坐下,清瘦的面庞依然是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依然不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些皱眉,他看着眼前黯然垂首的女子,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我……只是普通人……”珑髓嗫嚅的低声,不敢看他,有些心虚。
  其实能够安然从城门离开全是托了他的福,可是,感谢是感谢,她不能因为感谢就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不能再被欺骗了。
  “在城门查人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肯下车?”他毫不客气地指出疑问。若是普通人早就下车了,她不愿意下车,不愿意出声,以他的猜测,不是因为她是百战要查的人,就是她和百战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有些害怕……我没见过……”
  一听就知道是撒谎。
  王儒意摊手,只道:“看来你是不愿意说真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最后两个字,不禁低了几分音量,和她越垂越低的小脸一样。
  这让王儒意更加确定,她在说谎,他退而求其次:“那么,暂时你不能离开这里。”
  呃?她微愕地抬起小脸,看到的是他平静无波的容颜。
  “为什么?”
  当王少的丫鬟
  当王少的丫鬟
  “红颜祸水。”
  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王儒意像镜面一样的冰冷脸上浮现痛恨的表情。立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起身拂袖而去。
  珑髓怔在原地,不解他突如其来带着痛恨和伤感的表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真是因为这四个字,所以他才赶到城门,所以他才会去找五殿下出面吗?
  是她想多了,还是在王儒意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管家走了进来,看见珑髓,微微俯低身子到:“姑娘,二少爷让我传话给你,从明天开始你就到他房里侍侯。”
  “我到他房里侍侯?”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我娘呢?我……可以带我娘马上走。”
  “姑娘,有什么问题自己问二少爷,我也是传个话。”老管家说得不留余地,说完,就让珑髓跟着他去了后院的佣人房。可在佣人房这里珑髓没有看到永昕:“对不起,请问我娘呢?”
  “二少爷请了大夫来看她的病,暂时她在其他住处。”
  “可以告诉我我娘在哪里吗?”
  “这个,也请姑娘明天问二少爷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讲怎么侍侯少爷,你就好好学着点。我先告辞了。”老管家也不理会珑髓对永昕的担心,自己就离开了。将她孤零零的一人留在原地。
  ————————————————————
  一直到如夜,才有丫鬟陆陆续续地回来,和珑髓同房的丫鬟叫黄莺,不知道是老管家交代过了,还是怎么回事,她知珑髓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吃晚饭,便端了小菜、稀饭和馒头到两人的屋子里,放在木头桌子上:“你吃吧。”
  黄莺这一说,珑髓才惊觉得有些肚饿,不过她却不敢动筷子。
  “呵呵,我陪你一起吃吧。”黄莺说着,就将稀饭、馒头都分一半,自己先大快朵颐起来。
  看到她的动作,珑髓才放宽了心。
  “我听管家说二少爷明天开始由你侍侯是吧?”
  “恩……”
  “二少爷其实很好侍侯,你只要记得卯时就要到二少爷门前等着——”
  “其实,我明天会给你们家少爷说清楚,我会带我娘走,所以……”她有些着急的解释。
  黄莺睁大眼,反问她:“你不想留在这里?”
  “我……还是想带我娘离开京城,离开这里……”她垂下了脸,咬住苍白的嘴唇,她记得百战说过回来拜访王儒意,她不能保证王儒意知道她的身份后,会不会出卖她。
  她已经不停的告诉自己,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能相信。那些和善的人在背后都有一张凶残的嘴脸。
  恐惧
  第二天一大早,黄莺就带着珑髓到儒意的门前候着。
  二少爷是卯时起床,但用不着她们服侍二少爷更衣等内屋子的事,在外间的她们只需要准备好少爷起床后要饮用的温水,而后少爷清洗完毕就会到钱庄去巡查,她们在少爷离开后才能开始屋子的打扫清洁工作,叠被,擦地,擦窗,透风,熏果子,将少爷扔下的衣服拿去清洗。
  珑髓其先有些犹豫不定,她看着黄莺利落地开始动作,铜盆里打上凉水,玉碗里盛上温水,她自觉即使自己想要离开,现时好歹也该帮黄莺把手。
  “我可以做什么吗?”她的声音很小很细很弱,甚至有些不安和愧疚。
  虽然只经过一晚的相处,直觉告诉她黄莺不是坏人,只是她心中在经过二丫娘的背叛后,实在很难在相信别人。
  黄莺抬起头,有些愕然,她一直认为这个女孩子不愿意做丫鬟的工作,看她的气质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唉,有些事不是她做为丫鬟该多过问的,于是,她露出开朗的笑容:“屋子里就交给你侍侯,我到旁边的小厨房为少爷煮点粥。”
  “我可以去厨房帮你煮。”她急切地道,如果黄莺离开了,这屋子里不就只有她和儒意了吗?她再也不要单独和男人呆在一个屋里。
  那些,单独和男人在一个屋子的情景。
  无论是和兄长的,还是和王家大少爷的……幕幕的都是不堪。
  她惧了,她怕了,为什么自己的记忆里全部都是这样的让她几欲生不如死?
  滩头细草接疏林,浪恶罾船半欲沉。宿鹭眼鸥非旧浦,去年沙觜是江心。
  人世沧桑犹如这浪淘沙,早已面目全非。
  女子的贞洁?呵,她没有了,早没有了,从十四那年再次相遇,失得一干二净……女子的清誉?呵呵,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的纳妹为妾,到头来成为狐狸精的人还是她……
  不会有人关心她,连娘都疯了,不会有人真正的关心她了,那些关心全部是带着利益而来的。
  全部的,通通的都是私欲。
  她的眼眸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的悲愤,那么的黯然,几乎有点点疯狂,但更多的是她的无奈,她没有力量,她没有力气去反抗。
  依然记得那一幕幕,即便迫使自己去忘记……她怎么可能忘记的了!?
  黄莺看着她霎时涨红的脸,还有颤抖不已地双唇,误以为她是害怕,安慰道:“二少爷是好人,你放心吧。”
  “不是的……”她咬了咬嘴唇,她该怎么向黄莺说自己的不堪入目呢?被别人知道,自己和兄长,即使是名义上的兄长有过那样一层肮脏龌龊的关系,会怎么看她?会说她是给不要脸的烂婊子?还是说她连自己哥哥的床都要爬上的下贱货?
  有太多太多藏在心里的苦闷,她想说,想找个人说,却始终找不到那样的一个人,只好自己活活地吞下去、咽下去,吞咽不下去也要逼着自己咬烂了混着血下肚。
  黄莺看到她悲恸到无法言语的哀伤神情,起了好心,问道:“少爷喜欢吃皮蛋瘦肉粥,你会煮吗?”
  她只会熬白粥,这一个多月的在外生活,她只学会白粥和做点青菜。为什么她这么笨?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此时,她前所未有的痛恨着自己。
  黄莺叹了口气,安抚着她的不安道:“小厨房就在外面,离屋子只有十来步远,要是有什么不懂,你叫我,我马上就来。少爷很好侍侯,起床以后基本不用我们服饰,你呢,等会就在门角站着,有什么就叫我,好吗?”
  黄莺的亲切,顿时让珑髓起了罪恶感。她是不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不不,说不定黄莺也是和二丫娘一样,只是个伪善者,伪善者。珑髓你不能再去相信任何了,相信哥哥得到的是什么?相信会快乐得到的是什么?你相信什么,就会毁灭什么?所以什么都不要相信了。
  “或者,我可以试试……”
  “小婉……少爷的早膳很挑,要是吃得不顺口,这一天都会发脾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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