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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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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又没抽你的血,抽自己的血又不犯法,对了,他上次找你请了什么正牌?”

    吴添想了想说:“我看他病秧秧的,就给他推荐了块金属药师佛,保健康平安。”

    我点点头说:“不错,很对路子。”

    吴添哼笑说:“对路又能怎么样,他这样放自己的血,药师佛想庇佑也没办法啊,幸好血是能再生的,只要他不放太多死不了。”

    我们就这样躲在灌木草坪里盯着蔡文海,蔡文海坐在石椅上等着,时不时抬头看天上的风筝,可能是太阳太刺眼了,他只看了一会就觉得发晕,靠在石椅上闭目养神。

    等时间到了十二点左右,蔡文海有些着急了,看了看时间,又四下环顾了下。

    吴添说:“等他半个小时吧。”

    我没吭声默认了。

    在这半个小时里吴添的手机一直在响,蔡文海不停的给吴添发扣扣信息,语气一次比一次强烈,总之就是不来就跳江,不过他始终没有靠近江边,看来吴添是对的,蔡文海确实没想自杀,也许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但就在我抬头在看蔡文海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

    我慌了神,站起来四下环顾:“人呢?”

    吴添也站起来四下观望,我们俩只好出去了,这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叫,只见一个十多岁的男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跑到一个老人身边,指着不远处的江边说:“爷爷、爷爷,有个叔叔从那里跳下去了,掉水里了。”

 第719章 要偷骨灰盒

    吴添顿时懵了,嘀咕道:“妈的神经病,怎么真跳了,前几次他可……。/全本小说网/https://。/”

    我回过神吼道:“还可是什么,快救人啊!”

    我们俩急急的冲到了江边,还真是蔡文海,只见蔡文海在江水里浮浮沉沉,江水的流速很快,蔡文海都被冲离了岸边,并且朝着下游飘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可没有一个人敢跳下去,吴添有些着急,见没人跳下去,只好把手机塞给我,然后不顾一切跳进了滚滚江水中。

    吴添靠近了蔡文海,将他拽住奋力的朝岸边游来,可惜他托着蔡文海根本无法靠近岸边,划水相当吃力,幸好这时候有艘采砂船经过,船上的水手发现了水中有人,连忙抛下带绳索的游泳圈,吴添抓着游泳圈这才有惊无险的爬上了船。

    船靠岸后吴添背着蔡文海上岸,我向水手道了谢,吴添给蔡文海做着心肺复苏按压,蔡文海吐了口水,咳嗽着醒转了过来。

    吴添这才累的瘫坐下来,气愤道:“操,差点把老子也害死了!”

    蔡文海咳嗽着坐起,居然还笑了,说:“吴大师,我就知道约在这里你一定会来的,这里离你的店很近,其实我会游泳,但我不想动,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出现。”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吴添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居然用死来玩我?马勒戈壁的神经病!走开走开,都别看了,这是个疯子玩跳水呢!”

    吴添把看热闹的人群都给驱散了。

    蔡文海被骂也不恼火,跪行靠近吴添,抱住他的腿哀求道:“吴大师,我求求你了,就帮我完成心愿吧,多少钱你只管说,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凑到。”

    吴添瞪眼道:“这事起码十万块起步,少了免谈,老子没功夫跟神经病玩游戏!”

    吴添可能是随口说了一个数字,让人没想到的是蔡文海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就说:“十万是吗,我有、我有,是不是我给你十万你就能把思思给我弄回来陪着我了?”

    吴添有些哭笑不得了,说:“我说你真是病的不轻啊,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祸害人,你连一两千的正牌钱都拿不出来,能有十万块,别他妈骗人了,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

    蔡文海急道:“吴大师,我真有十万块啊,我知道办这事需要很多钱,所以把乡下的宅基地给卖了,反正我爹妈早就是死了,祖屋空着也是空着,于是我就给卖了,卖了十五万,我有钱的。”

    说着蔡文海就掏出了一张农村信用合作社的卡来,吴添顿时愣了。

    我打了个哈哈,凑到吴添耳边说:“我说的没错吧,人不可貌相,有钱没钱哪是看的出来的。”

    吴添白了我一眼说:“别说风凉话了,早知道他有这么多钱我就多说点了,刚才我气的不行才说了十万,还以为他没有,没想到真有,妈的,真是失策啊。”

    蔡文海眼巴巴的看着吴添,吴添一把夺过银行卡说:“走,先去取钱,验证你的话!”

    我们带着蔡文海去了附近的一个自动取款机,卡的余额里果然有十四万多,吴添这才放心下来。

    蔡文海倒不是真的傻,他说可以先给吴添转五万块作为订金,剩下那五万要等佛牌制作完成,他感受到效果了才愿意给。

    吴添收到了五万块乐的合不拢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们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坐下谈好后,蔡文海就要告辞,说是要赶回去完成一幅画,我们说要送他他也没答应,只是催促我们赶紧帮他完成心愿。

    蔡文海走后我和吴添同时吁了口气。

    吴添说:“罗老师,这活算是接了,钱也到手了,可是该怎么做啊,蔡文海又不是真的傻,总不能糊弄他吧?”

    我点头说:“这是当然,那样我们就跟骗子没什么区别了,刚才跟他谈了谈,我大概了解龚思思的信息了,龚思思是山东烟台人,死后骨灰被家人接回去葬在公墓里了,如果要制作这种佛牌,就必须要有龚思思的骨灰作为材料,她是割腕自杀死的,有怨气,而且这怨气还不能化解了,所以这佛牌只能制作成阴牌了。”

    吴添纳闷道:“为什么?”

    我说:“因为蔡文海需要感应到龚思思的存在,所以不能去超度,否则感应会很弱,没有效果到时候蔡文海就会怪我们坑他了。”

    吴添若有所思道:“这个我懂了,这意思是咱们要去山东烟台,还要去公墓里挖龚思思的骨灰盒了?会不会太缺德了?这事还触犯法律……。”

    我讥讽道:“有钱赚你还怕缺德还怕触犯法律,不去挖骨灰盒拿骨灰,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吴添咬了咬牙,打定了主意说:“要是不小心被抓到要坐牢的,不过正所谓高风险才有高利润,去烟台吧,这生意可有十万块啊,值得冒险!”

    我有些无奈,虽然我不太想干这种事,但既然接了这活也只能做了。

    我们回到了店里,将这事跟朱美娟说了下,朱美娟十分不同意我们这么做,但也没辙,韩飞听说我要出去干活,说在店里呆的这段时间他已经熟悉了全部佛牌了,在外头跑业务也跑的疲了,很想出去长长见识。

    韩飞说的也没错,我想了想就决定让吴添留下照看店了,一方面他跟陈露的感情处在关键期,万一去烟台发生点什么事无疑对他是个打击,再说了他也怕干这种事,还是不要去比较好;另一方面这生意是他接的,蔡文海也只认他,偶尔会联系他,他留下可以起到一定作用,否则蔡文海找不到吴添,兴许会急了,搞不好又会出什么乱子。

    吴添听我这么一分析就答应了。

    于是我带着韩飞,订了机票飞了山东烟台。

    根据蔡文海给我们提供的线索,我们顺利找到了公墓,公墓所在地在山上,附近有个村落,村民的菜地都在附近,白天的山上还有很多农民,时不时从公墓边上经过,我们虽然确定了龚思思的墓地所在,但白天还干不了这事,只能等到晚上人烟稀少在干了。

 第720章 冤枉被抓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们俩刚撬开墓碑打算取出骨灰盒,却突然有几道手电强光照了过来,几个农民打扮的人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大喊:“不许动,警察!”

    我和韩飞处在懵逼状态,还没回过神就被便衣警察团团围住,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全本小说网,https://。)

    一个领头警察摘下草帽,说:“哼,白天就注意到你们了,终于动手了,胆挺肥啊,带走!”

    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我们可能被误抓了,但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更何况我们的确在干违法的事,警察也没抓错。

    韩飞急了,想解释:“警察同志,我们……。”

    我马上给韩飞使眼色,示意他暂时什么也别说,免得越说越麻烦。

    我们就这样被塞进了警车送进了派出所,很快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最近一段时间市里发生了一系列的骨灰盒被盗案件,有一伙不法分子盯上了骨灰盒里的陪葬金器,当地公安部门对这案子很重视,组织了骨干力量侦破此案,他们在市里多个公墓都埋伏了警力,要将不法分子绳之以法,而我们偏偏这么巧在这时候来取骨灰盒,于是就撞在了枪口上,被误认为是那伙不法分子了,替他们背了黑锅。

    这事情太大了,我们扛不起也没法扛,我和韩飞只好交待了真实目的,虽然我和韩飞的口供一致,但警察们并不相信我们取骨灰是为了制作佛牌,还认为我们事先串供了,想避重就轻躲过法律制裁,负责此案的警察见我们不承认,又不愿供出其他团伙成员,于是将我们暂时给扣押了,我和韩飞平白无故遭受牢狱之灾,真是百口莫辩,有苦难言啊。

    羁押室里韩飞很焦虑,问:“罗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解释不清也没法解释,毕竟我们真的打算偷骨灰,总不能莫名其妙替别人背这个锅吧。”

    我示意韩飞别急,说:“既然是误会总会水落石出,我相信警察不会乱冤枉人。”

    韩飞小声说:“我相信警察不会乱冤枉人,可问题是我们也不算完全无辜,因为我们确实想偷骨灰,最麻烦的是还被抓了现行,即便他们查清楚那些案子跟我们无关,我们也脱不了身啊,还有那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抓到,我们总不可能一直被关在这里等警察抓到他们吧?”

    我叹了口气,这事还确实麻烦,这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法找人帮忙,突然我想到了丁毅,虽然他不是当地的警察,但毕竟是一个系统的,跨省办案、多地警方联合办案的事不少,兴许找他能帮上忙,眼下没别的办法也只能搏一搏了。

    想到这里我马上叫起了看守警,让他通知案件负责人,我有话要说。

    负责人过来后我以要通知家属找律师为由,获得了打电话的机会,我当着负责人的面给丁毅打了电话,简单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丁毅一听就说:“你胆子还够大的,居然跑到东北去偷骨灰盒?我很早的时候就提醒过你了,犯罪就是犯罪没情可讲,被抓那是你咎由自取,你找我也无济于事。”

    我是当着这边的负责人给“亲属”打电话,我也只能说:“大哥,我知道我做错事了,我愿意承担自己相应的法律责任,可现在的情况是这边的警察同志要把那几起我没做过的也算到我头上,这可不是开玩笑啊,那伙人偷了十几二十个骨灰盒,盗取里面的金器价值很大,罪很重啊,我不可能替他们去坐牢啊。”

    丁毅沉默了,我看了看边上的那个负责人,他脸色很不好看,多半是觉得我在狡辩。

    我急道:“大哥,你倒是吭个声啊。”

    丁毅吁了口气说:“那个蔚蓝艺术村的画家叫什么来着?”

    我说:“蔡文海。”

    丁毅说:“你真是让人头疼,先乖乖在羁押室里呆着,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有饭就吃,有觉就睡,给我一天时间,先这么说吧,挂了。”

    挂了电话后我们又被送回了羁押室,人生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过夜,确实让我很不适应,根本就睡不着,韩飞也是一样的情况,我有些内疚,说:“阿飞,不好意思,罗哥办事不周到,把你也给连累进来了。”

    韩飞苦笑道:“罗哥,这不怪你,只能怪我们自己倒霉啊,谁想到这边刚巧发生了这样的事啊,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我相信丁队会出手救我们出去的,我现在不担心出不去了,反而担心我们出去后。”

    “怎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飞说:“我们接了顾客的生意,还收了一半的钱,可现在这事被警察查到了,我们不可能在去公墓拿骨灰了,没法拿到骨灰,这生意就做不成了,我们怎么跟顾客蔡文海交待啊。”

    我拧眉说:“这还确实是个麻烦,不过现在出去最重要,出去再说吧。”

    我和韩飞艰难的在环境冰冷的羁押室里度过了一晚,早上十来点的时候警察过来把我们带去办手续,要释放我们了,只不过要缴纳两千块的罚款才能走,我跟那个带我们办手续的警察打听了下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龚思思的父母早上来过了,说是蔡文海联系了他们,求他们来帮我说句话,有了家属的同意我们去拿骨灰就名正言顺了,而且我们只是撬开了墓碑,连骨灰盒都没碰过,说我们盗窃骨灰盒实际上缺乏充足的铁证,就好比我跟人家有奸情,但我们只是开了房,都还没脱衣服,算不上捉奸在床,最重要的是市辖区的警方经过连日埋伏昨晚终于抓到了那伙人,警方把我和韩飞的照片给他们指认,确定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经过综合考量警方决定只罚款,不用拘留。

    我松了口气,这事表面上看我们运气挺好,但我知道丁毅一定在当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否则龚思思的父母不可能过来给我说话。

 第721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和韩飞从局里出来对视苦笑了下,我立马给丁毅打去了电话,向他表达谢意。/全本小说网/https://。/

    丁毅说:“你不用谢我,只要你没犯罪我做的事才能帮到你,不过说真的,那个蔡文海确实很病态,我去的时候他居然一边抽自己的血一边画画,手臂上都是针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瘾君子,我怎么阻止都没用,血是他自己的我也没辙,我怀疑蔚蓝艺术村里的部分艺术家的行为可能触犯了法律,我要跟治安大队的头谈谈,让他找个机会好好排查排查蔚蓝艺术村,艺术是人文的、是美好的,绝不是藏污纳垢、哗众取宠的玩意。”

    我打趣道:“丁队,你可真是个好警察啊,不该你管的你也管。”

    丁毅哼道:“这是身为警察的职责,看到有可能触犯法律的人和事,哪怕不是自己负责的也该管,否则就不配做人民的公仆!以后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一定不会帮你,这次帮你不是用职权,而是用私下朋友的身份,好自为之吧,不跟你废话了,我回家陪孩子了。”

    挂了丁毅的电话后吴添的电话进来了,我接起来他就劈头盖脸的问:“老罗,听说你在那边偷骨灰盒被抓了?蔡文海都投诉到我这来了,说我们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还找警察让他给龚思思父母打电话帮忙,把我一顿数落啊,我们拿了他的钱也只能听他数落了,只当听唱歌了,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只好把这事简单说了遍,吴添说:“妈的,怎么这么倒霉,不过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机灵点先搞清楚周围什么情况在动手,早知道我跟你一起去了,我去了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多鸡贼啊,阿飞跟我比还差的远了,哼。”

    我冷笑说:“你少在这马后炮了,当时的情况谁来了都一样,谁知道警察化装成农民埋伏在附近。”

    吴添说:“这事给你办的,唉,你说现在怎么办吧,骨灰肯定是拿不到了,生意怎么办?叫我把吃进肚子里的钱吐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快道:“少啰嗦,我会想办法解决!”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是离开还是留下继续搞骨灰我都不知道了。

    韩飞这时候说:“罗哥,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好饿啊。”

    是要先祭下五脏庙,昨晚那顿牢饭是真难吃,馒头又硬又酸,白菜就像是水里捞起来的,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我们出了大院正要离开,突然边上有个老人一脸不高兴的迎了上来,说:“你们谁是罗辉?”

    我有些莫名其妙,狐疑的点头说:“我就是,老人家你认识我吗?”

    老人气呼呼道:“不认识,不过我认识蔡文海,是他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帮你说话的,你破坏我女儿墓碑到底想干什么?!”

    原来是龚思思的父亲,我忙说:“老人家你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我只好把蔡文海要我做的事给说了,龚父听完后气也消了,怅然若失的说:“小蔡这孩子可真傻,没想到这么痴情,思思人都不在了,他还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何必呢,唉,难道拿了骨灰制作项链我女儿就能活过来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佛牌的功效,就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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