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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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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什么?可这个坛子……”
“没错。这个坛子太小,太小了。”
是的,这个坛子相对于人体说,太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塞进去呢!但是。丫头就是这样被塞进去的。
这种痛苦比人彘来的更为迫切,因为要将人塞进坛子,必须将她所有关节都折断,期间用名贵药酒浸泡,来减轻她的疼痛。
因为疼痛过度,也会疼死啊!
刘欣慈并不希望丫头死去,她只要这样禁锢着她,永远禁锢着。
这种坛刑,就好比把人关在一个漆黑狭小,不得翻身的小屋子里,憋屈死。因为不像人彘那般受伤那么重,所以不会轻易死去。
这样的痛苦。不知要经历几年,几十年,就这么痛苦的活着,对于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当真没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了。
我悲伤的说不出话来,要一个人死何其容易,可是,要一个人生不如死,却是多么残忍。是我,是我害的眼前这个女人,要经历这痛苦的煎熬。
其实说到底,她并没有什么大错。她不是族长,南道村的规矩也不是她制定的,她只是刘欣慈身边的一个丫鬟,却要因为我的一时之快,受尽煎熬。
丫头看着我,我却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她。
“男人。你还回来做什么?”事实证明,问心无愧的人总是可以堂堂正正的说话,而心有愧疚的我,却觉得无地自容。
“我……我……”我说不出口。
丫头悲伤的看着我:“男人,事已至此我不怪你,怪你也没用。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沉默了片刻,她方开口道:“你要觉得对不起我,就杀了我吧,让我解脱。”
我一惊:“不…………不能!”
我何沉这辈子还没杀过人呢,在她们看来,杀人仿佛是无比容易的事,但是对于我,一个人的生死,哪有那么容易决定的呢!
虽然知道丫头正在经受着非人的煎熬,但我却不可能下的去手啊。
“男人,你看看我现在,我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我生不如死啊!”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会不管你的!”
我回头,对卢天宝说道:“去拿大锤子来!”
卢天宝和丫头大惊:“你要做什么?”
“我要将这破罐子砸开!”我无比气愤,这些惨无人道的刑法,简直灭绝人性。
卢天宝站着不动。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他做不了主。依我吩咐去拿了锤子的话,说不定下一个被塞进罐子的人,就会是他。
我见他不动,直接走到柴房一旁,将大斧头提了起来。
“不,男人,你不能……”丫头急的直摇头。
在她眼里,这种刑罚是南道村的规矩,是不可以逾越的权利,怎么可以轻易毁坏呢!这种思想也真是让我叹服。
我才不管那么多,现在刘欣慈已经拿我没办法。我也不用太过害怕。我举起斧头,朝着黑漆漆的坛子砸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坛子碎裂,丫头的身体瘫软在了地上。
她受伤不轻,手脚几乎都被折断,我急忙跑上去将她抱起来,朝后院的一个下人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是犯了错的下人住的地方,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铺,不过尽管这样,也比柴房要好的多。
我和卢天宝将丫头带到了这间房里,把丫头放到床上,又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口,这里缺医少药,她的伤势严重,如果不尽早治疗的话,性命堪忧。
丫头忍着剧痛看着我:“男人,你这么做,族长不会放过你的,你就不担心吗?”
“放心,我自有办法!”我对丫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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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有人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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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想要弄到草药,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自己去山上采摘,第二种,去找巫师。很显然,对于我和宁波这种连麦苗和杂草都分不清的白痴,要去采摘草药,根本就不可能。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方法了,去找巫师。
这里的巫师,也只有小修和老妖婆可以帮忙,老妖婆就别指望了。
我安慰了丫头几句,叫她在这里好生呆着。我弄到草药,明天再来看她。丫头十分担心的看着我,点头道:“那,你要小心。”
我可以说这个女人其实并不坏么,对于害她到如此境地的我,她都可以这样宽容。我们说话的时候,卢天宝一直站在我身后。
许是知道丫头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了,卢天宝并不怕她,更没有在她面前低声下气。他此时直起身子,定定的站在那里。
我看了丫头一眼:“他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吗?”
“是!”丫头点了点头,身为刘欣慈的丫鬟,她要做的,就是为刘欣慈做好一切该做的事,包括选择一个合适的鬼奴。
“事成之后,你能替他解蛊吗?”
丫头想了想,既然我都不顾族规,将那坛子砸碎。她为了我反叛一次又何妨!丫头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现在伤成这样,我办不到。”
“没关系,等你好了再说。”
我转头对卢天宝说道:“你在府里,多加照顾她。”
卢天宝点了点头,他虽然知道是丫头控制着她,他对丫头也有所怨恨,但是此刻听到丫头愿意帮他解蛊,他还说什么呢!
保护好丫头,就是保护好自己,卢天宝十分明白这个道理。
我匆匆离开了刘府,想着第一件事,就是要弄到草药。要去找小修吗?走到半路,我又停住了脚步。
我不能如此盲目。这种坛刑在南道村,是一种极其严酷的刑法,专门对付触犯族规的人的,就相当于我们必须要尊重的法律一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如果像我一样,随便将坛子打碎,岂不是要弃刑法于不顾吗,这对南道村的统治是十分不利的。小修深深知道这一点,她又怎么可能帮我毁掉这些呢!
我正踌躇的时候,夜色里,宁波匆忙向我跑了过来。
“老何,你怎么在这儿?”
我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宁波,觉得很是奇怪:“你去哪里了?怎么累成这样?”
宁波喘着粗气,对我说道:“你不是要我监视陈斌吗?这货倒是没什么动静,但是那个赵阳,他进了女人家里,就再也没出来。”
“没出来?”看了看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许是那家伙没尽兴呢!
宁波摇了摇头,“不对,我摸索进那个女人的家里了,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我一寻思。觉得大事不好,像这种莫名其妙的消失,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陈斌呢?”
宁波用手一指:“还在那个女人家里,我去偷听了墙根,妈的,这小子精力旺盛的很。把那女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见宁波这副猥琐的表情,我不由得摇了摇头,“我叫你去监视,没叫你偷窥,这么猥琐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宁波呸了我一口:“猥琐?我不偷窥,怎么监视?”
我也懒得跟他胡扯。十分认真的看着宁波,问道:“你说,赵阳进了女人家里,再也没出来?”
宁波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宁波一想:“呃,天黑以后,哎,你不是和我说,叫我和他们一起进村吗?就是你走了不多久。”
“那你现在才发现,他没有从那女人家出来?”
宁波又点点头:“是!我在门口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也没见人。”
“这中间你没离开过吗?”我觉得不对劲啊,要是像宁波说的那样,赵阳从进了女人家,就没出来,如果宁波一直守着,他哪里来的气喘吁吁?
宁波见我发现情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我去,我去找了个女人,小小的睡了一下。”
“我艹!”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说的清清楚楚,叫他监视那俩人,这货居然开小差,自己去消遣去了!
见我生气,宁波忙道:“我看着时间呢,心说我速战速决,快点完事,继续回来监视,我想着,那俩货也不可能那么快结束吧!”
“多久。你离开了多久?”
宁波仔细一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二十分钟?”
|“不,俩……俩小时。”
你妹,我简直被他气死了,这货真是一点也靠不住。俩小时?你还寻思人家没那么快结束?俩小时孩子都生出来了好不好!
宁波自知都是自己的色心误了事,连忙对我道歉:“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当时也不知怎么的,劲头就那么大,结束,结束不了啊!”
“你看,我刚一结束,来不及喘口气。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了。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见人。”
“你真等了一个小时?”还是不对,他等一个小时,还能如此气喘?
宁波嘿嘿一笑:“又被你发现了,没,我就,刚到。”
这货居然学会撒谎了,宁波忙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怕你生气,才这么说的吗!”
“那你就别说赵阳进了女人家没出来,我看。他早就离开了。”
宁波一愣:“离开?不能吧?以前他们每天晚上要睡好几个女人,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村的。”
我慎重的给出了答案:“要么,赵阳已经离开,要么,他已经死了。”
宁波大惊失色:“艹,死、死、死了?老何,你可别吓唬我,他们才来了多久啊!”
是啊,赵阳和陈斌进村,也就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他们明显瘦了不少。从来时候的健壮有力,到如今的骨瘦如柴,也仅仅一个星期而已。
来南道村的男人,死去了,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当初的王飞,不就是这么死掉的吗?
宁波吞咽了一口唾沫:“老何,怎、怎么办啊!”
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眼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真是不好办了。”
我真是庆幸自己和宁波活了这么久,而那些男人,带着满满的色心而来,却将命都丢在了这里,这之间也只有几个星期而已。
快活几个星期。用性命做代价,这就是南道村的规矩。
这些女人不是不想害我和宁波,只是我俩不太好对付,为了活命,我们和她们几次三番的斗智斗勇,很多次。险些丧命。我们是在悬崖峭壁上活下来的啊。
想想都觉得惊险万分!要是我们一个不留神,怕是早就变成了鬼挺尸,和那些进入村子的男人一样的结果了。
眼看天就要亮了,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俩商量着先回帐篷再说。
坐在帐篷里,我们抽了半天烟,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办法。现在发生的事,已经严重出乎我的意料,我压根没想到赵阳和陈斌的失踪来的那么快。
青青还被吊在村口,丫头骨断筋折的等着我救助,赵阳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一件一件的事情。要怎么办才好呢!
宁波大口的吸着烟,末了,他一拍大腿,对我说道:“老何,我看不如这样吧,叫那个陈斌赶紧离开。能走多远走多远,保命要紧。”
“你说的容易,你叫他走,他就走?这里的快活他享受不够,就不会走的。”
我们正说着话,就见陈斌意志消沉。晃晃悠悠的从村子里走出来。我和宁波顿时来了精神,朝陈斌走了过去。
这货似乎丢了魂儿一般,我和宁波喊了他几次,他才听见。抬头看见我们,陈斌一脸茫然:“赵哥呢,赵哥回来没有?”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帐篷。帐篷里没人。
宁波道:“他不是跟你一起进村了吗?”
“赵哥,赵哥失踪了。”陈斌失魂落魄的说道。
我和宁波早已经知道结果,所以显得并不吃惊,只见陈斌继续说道:“他失踪了,还是……死了?”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斌继续向自己的帐篷走去,我和宁波急忙追上。他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几天,赵哥的精神很不好,他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醒来就和我说,怕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
我看了宁波一眼,问他:“什么梦?”
陈斌回头。目光呆呆的看着我:“梦见这村里的女人,都在祭坛,被祭之物,就是他自己。”
我大吃一惊,这个梦境,似乎在初来南道村的时候,我也做过。我看着陈斌,他满脸疲惫的坐在帐篷前面。
“赵哥说他快死了,他说,他有预感,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你先别着急,把事情说的详细一些。”宁波说道。
听见宁波这么说,陈斌忽然惊愕,他一把抓住宁波的手,无比激动的说道:“快,快走,这个村子有问题,这个村子有问题。”
我他妈早就知道有问题,还用得着你告诉我?不过,陈斌的反应倒是叫我想不到,我还担心他不肯走呢,现在看来,他巴不得赶紧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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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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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宁波都没有说话,陈斌却惶恐无比。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失踪了,说不定已经死了,他自己也应该经历了很多诡异的事情。
此时的陈斌再也不能淡定,他的脸色苍白,双手颤抖,嘴里念念有词:“死了,要死了,都死了,快走,快走。”
宁波忙将我拉到一旁:“老何,我看他这个样子不太好啊,像是要疯了。”
“疯了?”我转头看了一眼陈斌。他的神情呆滞,果然已经神志不清。
“老何,你说,他是不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点头说道:“或许吧!不过,你看他现在这副样子,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
“也是,这家伙胆子也太小了,什么事把他吓成这样?”
南道村的事情,我和宁波大多见过,陈斌进村睡了一夜,出来后就变得神情恍惚,我想,他应该是发现了屋顶上的秘密了。
第一次见到那些干枯的男人,瞪着一双无神的死眼看着我时,我心底也是一惊,若不是承受能力强大,怕我也早就疯了。
那种景象不是任何人都能体会的,恐怖与否先不说,那是对你自身前途的预言啊,单凭这一点,不知要吓死多少人。
“老何。现在怎么办呢?”宁波问。
我想了想,陈斌这个样子,我们总不好不管他吧,先让他安静下来,等他神经恢复一些后,问清楚再说。
我和宁波走向陈斌,他虽然恐惧,却并不糊涂。他知道在这个村里,除了他和赵阳外,就只有我和宁波是外来人,一定意义上,我们四个是一路人。
现在出了恐怖的事,赵阳失踪,他能依靠的,只有我和宁波了。
此时的陈斌简直把我和宁波当成了自己人,他极度惊恐的看着我们,一字一句的说出一句话来:“屋顶上面,有死人。”
这对我和宁波来说,并不意外的结论,却因为陈斌的神情,而更加显得恐怖起来。见我们没什么反应,陈斌疑惑道:“难道,你们知道了?”
“啊,我们知道。”宁波如实说道。
陈斌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俩:“知道了你们为什么不走?你们当初为什么不说?”
我和宁波无话可说,许是害怕过了头,这小子居然将一切罪责推到了我们身上。他大声吼道:“我知道了,你们,你们和那些女人是一伙的,你们也帮她们骗我们进村,对不对?”
宁波气急:“当初是你们要去的,我可是问过,你们真的要进村吗,你俩色迷心窍,现在又来怪谁?”
“我……我……我们怎么知道……”
“是啊,不知道的时候光想着占便宜,等现在知道了,害怕了,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宁波无比气愤,他大声责骂着陈斌,同时也责骂着自己。
当初的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呢!
陈斌这人老实巴交,嘴巴又笨。被宁波一呵斥,居然说不出话来。他悔恨交加,顿时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晚了,什么都晚了,全都完蛋了!”
他哭的像个马上要执行死刑的犯人,一切都已经走到尽头。无法回转了。
我见他这样,一开始还有点同情,很快,我就被他哭烦了,我对陈斌大声说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
“现在除了哭。还能做什么?”陈斌悲怆的说道。
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起头看着我们,不禁问道:“不对啊,你们比我们先进村子,为什么你们没事,我大哥却失踪了?”
“我们……”宁波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立即接道:“谁说我们没事,我们经历的要比你看见的恐怖许多,我俩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我早就想逃出去,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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