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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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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低声问我:“何沉,这好像不是住人的地方吧?怎么连个床铺桌椅都没有?”
我也觉得奇怪,摸索了半天,居然没有摸到家居用品,而且,连墙壁都没摸到。此时,外面再次出现女人的声音,她们已经向这边走来。
我和宁波心里十分害怕,谁也不敢出去,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想完了,这次算是躲不过了,可是,让我意外的是,那些女人只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走了。
我说道:“她们怎么走了?”
“鬼知道呢,这些女人都是变态,变天!”宁波正说着,大叫一声,“哎呀,你打我干嘛?”
我愣了愣:“我没打你啊。”
“你打我头了!”宁波很不高兴的说道。
他的声音刚落,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人狠狠打了一下,顿时火冒三丈:“我没打你,你干嘛打我?”
宁波也无比委屈:“艹,我没打你啊,是你……”
他的话没说完,我俩顿时惊慌起来,这他妈的谁啊,难道闹鬼了?我俩进来这么久,根本没有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别人,怎么会出来第三个人打我们呢?
我和宁波都不说话了,屏气凝神,将听力集中,想看看是不是谁在恶作剧。就在这时候,宁波伸手往前一摸,骂了一句:“艹,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问他。
宁波道:“我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艹,又一个。”
“呃……这还有一个,硬邦邦的。”
我学着宁波的样子伸手向头顶一摸,发现头顶上方全他妈挂着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全部硬的要死,宁波说,不会是过年挂的腊猪肉吧?
我说,这怎么可能?你家腊猪肉还裹着布?
就在这时候,我大脑翁的一下就炸开了,声音颤抖的说道:“宁,宁波,我、我他妈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宁波不以为意,气道:“摸到什么?女人的奶/子啊?瞧你激动的,又不是没摸过。”
我声音颤抖的回道:“我好像……我好像……他妈的,我摸到的是一双脚啊!”
我话一出,宁波也吓了一跳,叫道:“你瞎说什么,哪里有脚?”
“在,在头顶上。”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刚才,我伸手去摸,那硬邦邦的下面,是一双人脚!这么说,吊在头顶上的是……
我汗毛都炸了,脑补出一副画面,我的头顶上,晃晃悠悠的吊着一个人。
不对,不是一个啊,宁波刚才还说,他摸到了好多个。
宁波带着哭腔问我,他说何沉,我们闯进了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吊着这么多死人?我哪里知道啊,赶紧和他半蹲着向外移动。
就在我俩接近门口的时候,忽然,一个东西跃上了我的后背,直接将我扑倒在地上。我的那个妈呀,当时我的魂都快吓散了,差点没一嗓子背过气去。
身后一个人抱住我,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我吓得哇哇大叫着挣扎,那人却上来就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喊道:“别叫,别叫,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宁波反应过来,说道:“好像是王飞。”
我一听这名字,真他妈比见鬼还吓人啊,要知道,王飞是我和宁波搬到后山去掩埋的,就在我俩挖坑的时候,他的尸体不见了。
他的尸体不见了,不见了!就特么凭空消失了!
虽然,我一直怀疑王飞没有死,但是也仅仅是怀疑,如今他忽然出现在我眼前,还他妈爬上了我的后背,这谁受得了啊。
我大力的喘息着,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宁波走过来拉起我,我颤抖的说道:“王飞,你、你是人是鬼?”
“艹,你们才是鬼呢!”王飞十分不服气。
我俩听他骂人,心里才放松下来,鬼应该不会骂人吧?但是,即便知道他是人,我心里还是不好受,毕竟曾经我打算把人家埋了。
我有点不敢面对他,宁波倒是没这种心思,他做人做事从来不觉得自己亏心,即便做了错事,也是别人的错。
所以,此时宁波开始问王飞,他为什么躲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王飞道:“你们千万别出去,我都在这里躲了三天了,要是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错愕一阵,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南道村的祠堂,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地方她们不能随便进来,除非有生祭活动,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什么是生祭活动?”宁波没心没肺的打听着。
王飞回答道:“每当有女人犯了族规,会被当做祭祀品,供奉在这里。”
王飞的话叫我浑身一冷,我想到了头顶上吊着的人脚,难道那些被吊在屋顶的人,就是所谓的祭祀品?
我们和王飞分开了三天,想不到这三天他一直躲在祠堂里,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叫他死而复生,而且还知道了这么多内幕。
黑暗中,我渐渐靠近宁波,伸手拉住了宁波的手,我暗暗的掐了他一下,想要告诉他这其中的诡异,试问,我们面前这个人,真的是王飞吗?
屋内漆黑一片,除了声音之外,我们没有其他的辨别方法。我心生怀疑,明明死去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这其中一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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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被吊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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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和我心有灵犀,他也怀疑眼前这个王飞有诈。
为什么我会这样觉得?因为刚才我和他接触的时候,他身手敏捷,力气很大,我见到的王飞已经枯瘦如柴,短短三天里,他能恢复成这样吗?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不相信我吗?”我和宁波沉默着,王飞顿时急了。
王飞道:“这里不宜久留,我知道一个出村的路径,你们快跟我走吧!”
我呵呵冷笑道:“王飞,你知道的真多。”
王飞一愣,也笑了笑:“我险些被这些女人害死,后来,我尚有一口气存留,她们没有想到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又缓了过来,当时她们以为我死了,在我身边说了很多话,我无意中听见的。”
王飞的解释很合理,让我们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是,直接告诉我,不要相信他。
我想了想,问王飞说:“王飞,还记得那天雨夜吗?我一直不明白你站在雨中做什么呢?你头上为什么戴着一顶假发?”
王飞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提那个,何沉,你是不是不信我?”
见我不说话,王飞又急切的问宁波:“宁波,何沉不信我,我无话可说,那你呢,咱俩可是十几年的朋友啊,你也不信我吗?”
宁波犹犹豫豫的,我使劲掐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上当。这个村子太诡异,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眼前的王飞怎么看都不对劲。
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听谁的,一直到凌晨时分,太阳逐渐升起,祠堂里渐渐有了光亮。
这时候在看,我不由得一阵惊吓,我们就是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整晚的吗?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股清冷的阴森感,前方有一排供桌,供桌上摆着一排又一排的黑漆漆的牌位,大概有几百之多,将桌子占了个满满当当。
距离供桌不远的地方,屋顶上吊死着各种女人,她们一个个伸长着僵硬笔直的腿,有的眼睛微张,有的怒目圆瞪,各种表情,各种不甘,僵硬凝固的脸,看起来像是僵尸片里的僵尸。
这尼玛,到底吊了多少女人啊,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接着一排,整齐的排列着,真的像宁波说的,像是挂起来的腊肉。
这触目惊心的场面简直把我们吓到了,我瑟瑟发抖的问王飞说:“你、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天?”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是逃命到这里的,不敢出去。”
这些人不知死了多久,大多已经风干,直挺挺的,硬邦邦的。有的穿着衣服也已经破烂,衣服各不相同,有古装,也有现代装。
我想起刚才和宁波的经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些女人的脚碰到了我们的头吧,我还伸手去摸,正好摸到这些死尸的脚啊。
宁波也被吓的不轻,轻轻说道:“何沉,要我在这里呆三天,我宁愿死。”
“艹,我也是。”我越发觉得这个村子变态起来。
这时候,阳光已经升起,照在了我们身上,暖洋洋的。宁波打眼一看,顿时惊喜道:“何沉你看,没错,是王飞,真的是王飞。”
此时,王飞就站在我跟宁波的眼前,依旧穿着那件白色衣服,头上戴着假发,人瘦的如枯干的柴火。
王飞说道:“叫你们信我,你们不信,我还能骗你们吗?要不是为了等你们,我早就走了。”
“王飞,你说你发现了出村的小路?”宁波看见王飞还活着,一脸惊喜。
我也无比开心,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我害死了王飞,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如今看见他好好的,我心里的罪恶感才消失不见。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听南南说的,她告诉我村里有一条小路直通外面,可以省去不少路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宁波有些着急。
“等等!”我忽然说道,“你们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动静,仿佛是女人的喘息,十分微弱。我叫他俩别说话,仔细听,听了很久,才发现这声音来自祠堂的一角。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扒拉开一双双女人的脚,终于,在祠堂一角的屋顶上发现了情况。
我看见一双扭动的女人的脚。
一双雪白的光滑的长腿耷拉下来,腿部微微颤动,这女人只穿了一身黑色内衣,臀部十分翘挺,双手被捆绑着吊在屋顶上,她还有气息,时不时的颤抖几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叫道:“这女人还活着!”
是还活着,不过,她的动作和喘息十分微弱,也不知道在这里吊了几天。我忙叫宁波帮忙,把这个女人放下来。
王飞一把拦住我:“别瞎凑热闹,这是村里的规矩,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是什么惩罚?难道要叫她吊死在这里吗?”我很生气,不听王飞的劝告,执意抱住女人的双腿,将她放了下来。
女人已经十分虚弱,我和宁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放到了地上。
撩开她头上的碎发后我大吃一惊,小碗?她居然是小碗!
我吃惊的将女人抱在怀里,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她,原来,她早就被吊在了祠堂里。我气得浑身颤抖,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呢!
小碗的脸色苍白,眼睛微微闭着,嘴唇都干裂了,想来也是几天没吃没喝了。这到底是什么惩罚,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小碗啊,小碗!”我抚摸着女人憔悴的脸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想起了云娘的话,她说小碗为了救我,被她们关起来了。
小倩也说过,小碗触犯了族规,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她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无法理解,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她没有理由这样做,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小碗,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她的手腕已经被勒出很深的血痕,看着都叫人心疼。
王飞却冷哼一声,说道:“她确实触犯了族规,按照规定,是要被吊死在祠堂里的,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
说着话,王飞就过来伸手拽小碗,我气得一把将他推开,吼道:“别碰她!”
“宁波,你劝劝何沉,难道你们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死在村子里?”王飞道。
宁波也有些为难,他开始劝我:“何沉,算了,我看她也活不成了,我们没必要……”
不等宁波说完,我大声反驳道:“你们他妈还是人吗?这个女人好歹也救过我,我怎么能见死不救?要走可以,带着她一起走。”
“何沉你真是疯了,我们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管她?要知道,她也是这个村子的人,害我们的,她也有份儿!”这次,宁波站在了王飞一边,大声和我争论起来。
反正不管他们怎么说,我是不会扔下小碗不管的,先不说她是不是救过我,眼下她都没死,我怎么能丢下她呢,这他妈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小碗呼喊她的名字,过了很久,可能是听见我叫她,小碗才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我,她惊喜万分,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忙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息。”
小碗就哭了,看着我一直流眼泪,就是发不出声音。她的嘴唇干裂的厉害,肯定是好久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她现在很需要水。
可是祠堂里,哪里有水啊!
每次我们都是夜间进村,所以对村里的地形并不熟悉,我只知道村口有口井,那里可以弄到水,但要从这里走到井边,谈何容易。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宁波说道:“要不,我们趁着没人,就近找一户人家,弄点水去?”
“这也太冒险了。”王飞反对。
宁波也急了:“艹,不然怎么办?何沉这一根筋,我又不能扔下他不管!”
宁波虽然不赞成我救小碗,但是,他拿我没办法,多年的兄弟情义让他不能扔下我,最后,他只能妥协。
看见宁波这根墙头草,王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将我怀里的小碗拽走,他粗鲁的拉住小碗的一条胳膊就要往一旁拖拽,我生气的想和他扭打,却被王飞一下子推到了一边。
王飞发了疯一样拉住昏迷的小碗,将她往祠堂外面拖!
我惊愕的说不出话,因为刚才推我的那一下,力气实在太大。
我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小碗,王飞也生气了,对我喊道:“何沉,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值得,怎么样都值得!”我压在小碗身上,死抱着她不放手。
王飞瞪大眼睛看着我,他眼里冒着怒火,无比生气的对宁波命令道:“宁波,快,我们一起把何沉带走,再晚就走不出村子了。”
宁波一愣,当即走到旁边拉我,他虽然拗不过我,也不想我死啊,于是,危急关头宁波只能选择将我拽走。
他说:“何沉啊,你醒醒吧,你是不是被小碗给下毒了?”
我气愤的用手一指,指向王飞,大声说道:“他、他不是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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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鬼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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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和王飞都被我的话吓到了,宁波更是斥责我道:“何沉,你疯了吧?他怎么就不是王飞了?”
眼前这个人,确实和王飞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却觉得他不是王飞,至少,他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王飞。
听到我的话,王飞并没有惊愕,而是笑了笑,问我:“何沉,你胡说什么呢?我是王飞啊!”
“你不是,你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不知道,不过,你肯定不是王飞。”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刚才他推我的那一下力量之大,根本不是王飞这个火柴人能够做到的,而且,自从在祠堂相遇,他就一直怂恿我和宁波出村,而且看起来还很着急,他的目的是什么?
更让我起疑心的是,他居然对这个村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就算像他说的那样,小玉无意中说的话被他听到,他能听的那么全?
我和王飞对视着,表情严厉,谁也不肯让步。宁波被我俩搞懵了,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王飞气呼呼的指着我,对宁波道:“完蛋了,何沉肯定是被那些女人给迷了,他不清醒,宁波,我们赶紧把他带走。”
他说着就上来拉我,我心急如焚,如果他和宁波联手,我绝对不是对手,明知道眼前的王飞有问题,我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
情急之下我朝王飞的胳膊上咬去。那一嘴下去我是使了大劲儿的,就想着把他咬疼了,他就不拽我了。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一口下去,他妈的,差点没把我牙给咯掉了。王飞的皮肤居然犹如钢铁一样坚硬,我这一咬,把自己弄得满口鲜血。
看见我的模样宁波也吓坏了,瞪着眼睛没有反应,我忍着疼痛喊道:“宁波,他不是王飞,干死他!”
在我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王飞的眸子骤然一变,变得毫无神采,眼白都变成了灰色,瞪着一双诡异的眼睛伸手就向我的脖子掐来。
他像鬼上身一样,梗着脖子,僵硬着身体,与此同时,我看见他的嘴巴里有无数黑色的小虫在爬动,碎裂的小虫哗啦哗啦的从他嘴里往外冒。
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伸手去抓宁波,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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