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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环-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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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地见过;我不仅仅是见过它,甚至已经把它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这个刻纹的外面是一个圆形的圈子(尽管这个圆形刻得歪歪扭扭,几乎不能称之为圆形了),里面是一团跳动的小火焰(如果不是我对这个图形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我很难说里面的这个刻纹就是一团火焰)。这个刻纹和我所知道的并且曾经拥有的徽章上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我偶尔从小木屋中得到的这张弓上竟然有和徽章上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案!这实在大出我的意料之外。难道这张弓和基地有关?因为在我的认知中,那个环形图案几乎就是基地的标志。如果这张弓真的和基地有关,这里的人又那么在乎拥有这张弓的人,那么这里的人也和基地有关吗?难怪我在那片森林中的空地上提出我是从“基地”来的时候,这些人都没有对此感到惊讶呢。如果这里的人和基地有关,为什么我提到曾在基地工作时,他们却又对基地表现得咬牙切齿呢?

    矮个子男人大概见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一缩手便收起弓,嘿嘿一笑,说道:“这张弓可不是普通人用的弓,它几乎就是我们的圣物,只有神圣的人才配使用它。它却在你这个凡夫俗子的手上,就是你对圣物的亵渎,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看来你真是在劫难逃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仿佛我真的已经被判了死刑,无话可说了似的。

    “你想知道这张弓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精美的刻纹的吗?”矮个子男人又得意洋洋地问道。

    我脚上的疼痛已经传到了腿上,而双脚早已失去了知觉。我一直在怀疑我的双脚是否就此残废了。

    “你……你能……先……放我……放我……”我断断续续地说道,说到一半时,下面的话疼得实在无法再说出口了。

    “哦,这件事啊,你看看,瞧我多么兴奋,多么专注,竟然把这件事忘了。”他嘻嘻地说道。

    我急忙点头,用力地点头。

    “你要我干什么?”他似乎觉得我好像还没有被他折磨够似的,竟然还这么慢条斯理地说话。

    “放……放我……”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放你?没有大王的命令,我可不敢放你。”

    我脸上豆大的汗珠又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我真怕就此疼得昏厥过去,成为在这间邪恶的囚室里被折磨死的又一个人。

    “换……换……换囚……囚室……”我几乎就要背过气去了。

    “啊,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没有关系,如果你病了,告诉我一声,我们这里有最好的草药,包治百病,不管什么疑难杂症,药到病除,保管你哪儿都不会再疼痛了。”

    我用力地摇着头。

    “你不要我们的神丹灵草?好吧,看来你病得还不够严重,那我们可以等等,等你病得严重了再说。”

    “求……求……求你了……”我哆哆嗦嗦地说道。

    我感到满心羞愧,我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人,尤其是求一个我看上去就十分讨厌的人。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现在只有忍气吞声,先保全了自己的性命,挨过去再说。

    “求我?你求我什么?”矮个子男人故作十分惊讶。他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和说话时的阴阳怪气更让我恶心,恶心得想吐。

    “换……换……换囚……”我虚弱得几乎昏厥过去。

    “换囚室?你求我帮你换囚室?你不想待在这里了?你想到那间大一点的囚室去?你想和那个男人待在一起?”

    我喉中咕噜了一声,点了点头。

    “早说嘛,”他又开始拿腔拿调,“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呢?我还以为你想知道那张弓的来历呐,想知道那张弓上为什么会有如此精美的刻纹。嘿嘿,原来你是想换囚室,想和那个男囚待在一起。虽然没有大王的吩咐,但这点小忙……这点小忙我想还是可以帮帮的。只是我向来尊重一个人最初的选择,你选择了这里,自然就应该爱这里,对这里不离不弃,生死与之。没想到……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变心了,可见你这个女人啊……女人?噢,对了,你是个女人,女人总是三心二意,三心二意,……唉!”矮个子男人说到这里,不住地摇着头,唉声叹气,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得罪了他似的。

    我真没想到他的联想竟然这么丰富,把换囚室这件小事竟然和女人的忠贞联系在了一起,不过看他说这些话时愤世嫉俗的模样,好像真的曾被某个女人深深地伤害过。不过我相信他也极具表演天赋,会把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夸张成大象鲸鱼,并且因为这种天赋才被他口中的那个大王所赏识。

    可是我现在只剩下听的力气而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半个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

    “哦,换囚室,换囚室,我怎么又把这件事忘了呢?”他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说道,“瞧我这个记性,看来年纪真的大了,真的大了,发现最近总是会忘事。昨天我……”

    他的话题似乎又要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心中痛苦之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他的思想才又被拽了回来。“换囚室,对了,换囚室。”他喃喃自语地不断重复道,好像害怕再忘了似的。

    我有点陷入到昏迷的状态之中,但又模模糊糊地有些清醒。如果我完全昏迷了,倒也是一种解脱,可正有那么一点点残留的清醒,我还得忍受着疼痛的折磨。

    正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我忽然听见轻微的“咔哒”一声,木门终于打开了,我的身体随着打开的木门滑落出去,软绵绵地扑倒在地,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是得救了,还是成为了那间狭小的囚室里死鬼中的一员?

    当我从一片混沌中惊醒的时候,眼前很黑,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十分虚弱地坐在地上,后背倚靠在一堵冰凉又潮湿的墙上。

    “这是哪里?我怎么了?”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

    很快我就恢复了意识:我可能被关到了另一个牢房里,这里应该就是另一间牢房。

    我抬眼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间牢房,只见这间牢房的确宽敞了许多,足足有二十几个平方米的空间,就算关十来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我立即又想到这间牢房里还关着一个男囚,却不知这男囚的身份以及被关进来的原因,此时自己应该离他越远越好,免得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我朝四周看了看,在靠近牢房大门的墙壁旁发现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个人形,它大概就是那个男囚吧。

    男囚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和他同室了,兀自倒在墙角处呼呼大睡。在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面貌,却又不敢靠近去看他。

    我想离这个男囚远一点,再远一点,越远的地方我才会感到越安全。我努力想站起身,才又发现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它们就好像没有长在我身上一样。我大惊失色,只得勉强用两只手撑着地面,沿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移到墙角处,这是这间牢房里和那个男囚相距最远的位置。

    我挪到墙角后,倚着墙壁坐在那儿,身体缩成了一团,两眼怔怔地盯着大门旁边的那个人,就怕他什么时候突然醒来,发现我在这里,对我有所不利。一个女孩在这方面总会有天然的保护欲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山洞里不分白昼黑夜,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我的腿又开始疼起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声。双腿从麻木到疼痛,这或许是个好兆头。只是现在依然无法动弹。

    我已经疲乏得瘫坐在地,一动不动,可是在朦胧的黑暗中,眼睛亦不听使唤,上下眼皮不住地打着架,头脑也昏昏沉沉,一无所思,不一会儿竟然打起盹来。刚一打盹,忽又被惊醒,睁眼看看四周,依然是死气沉沉的黑暗,尽管告诉自己不能睡着,但很快又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瞥见牢门旁边的那团黑影动了一下,似乎翻了个身。我立即惊醒,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团黑影。又过了一会,从那团黑影中竟然伸出了两只胳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紧缩在墙角,大气不敢出一口,就连呼吸也尽量放缓放轻,唯恐惊动这个人。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徒劳,最终这个黑影还是会发现我,只是现在能拖延一会就拖延一会,谁知道拖延一段时间后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呢。

    我心中对着那个黑影默默地念叨着:“睡一会,再睡一会吧,千万不要起来,千万不要起来。”

    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黑影伸了一个懒腰后,竟然坐了起来,像我一样靠着墙坐着。

    “坐着吧,你就坐在那儿,千万不要再动了。”我心中又念叨了起来。

    可是那团黑影根本不听我的念叨,竟然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

    “站在那里吧,就站在那里,千万不要再动了。”

    我才这样念叨着,黑影就动了动腿,竟然向前走了一步。

    我的心开始突突地狂跳起来,心里盘算着如果黑影发现我并且欲对我不轨的话我应该怎么对付。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个黑影。

    黑影站起身后,在囚室门口来回踱了几步,头从牢门的缝隙中伸出去看了看,又缩了回来,依旧在牢门口踱步。他似乎在查看外面的动静,却又像在思考着什么,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如一尊雕像似的躲在黑暗处,也在尽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那个黑影在门口踱了几步后,突然转过身,背对牢门,抬起头来。他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却突然怔住,目光好像冲着我这边扫射了过来。

    “呀,难道被他发现了?”我紧张得握紧拳头,手心湿漉漉的都是汗。

    只见那个黑影的脚步又开始挪动,开始挪动,一点一点地朝我这边走来,越走越近。

    他显然已经发现了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6章 同室囚徒非路人

    (全本小说网,。)

    但我想黑影虽然猛然间发现这个牢房里多了一点什么,但因为光线昏暗,我又蜷缩在牢房里最暗处的一个角落里,他应该没有看清我。只要他没有看清我,他就不会表现得很冲动。果不其然,此时他的脚步虽然朝我走了过来,但走得很慢很慢,每一步都显得十分谨慎。显然他在弄明白我是谁之前,也不敢冒然大意。

    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的心稍微安静了一些,至少知道这样的人不会是一个莽汉或者冒失鬼。既然不是莽汉或者冒失鬼,或许即使他发现了我,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吧。我这样想着,此时我才有心仔细地看一看这个人的模样。

    这个人背对着大门,脸上的光线十分阴暗,我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和神情,大致能看见的就是此人的头发长而蓬乱,很多地方都虬结在一起,好像已经有多年没有洗过和梳理过了。一副落腮大胡须同样长而蓬乱,一直挂到胸前,满满地遮住了半张脸。剩下的那半张脸上则是黑糊糊的,不知是因为阴暗还是积了厚厚的泥尘。只有两只眼睛还露在外面,眼白在黑暗中似乎特别醒目。他身上衣衫褴褛,到处都是破洞和乱七八糟撕裂的布条,腰间好像系了条粗糙的麻绳。衣服上满满的都是油渍,甚至已经结成了厚厚的痂。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当他逐渐走近我的时候,伴着他的还有一股冲鼻的恶臭,夹杂着其他种种一时难以说清的令人恶心的气味,让我忍不住五内翻涌,好像就要呕了出来。

    “你……你不要过来!”我不知从哪里涌出的一股力量,嘴里突然冲出这句话,同时右臂直直地向前伸出,五指稽张,想要阻止他。

    那个人猛地站住,喉头“咕噜”了一声,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住我。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和他关在一起的竟然是个女人吧。

    我这时才能稍微看清一点他的脸部,乍一看上去,这个人的年龄大约有六十开外了,虽然肤色黝黑,却仍然掩盖不了他紧皱的眉头,在鼻翼上方牢牢地锁着一个刻画得很深的“川”字,笔画虬劲,颇有软笔风韵。虽然他双眼在瞪着我,但眼神里总是漂浮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忧郁,仿佛时时都在为生活而愁思。不知为什么,当我看见这个人的眼睛的时候,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不确定。我看不见他的嘴,他的嘴被埋在一副络腮大胡须下面,胡须上甚至出现了道道斑白的花纹。但我猜想这个人一定嘴唇宽厚,颇具性感,牙齿整齐,嗓音中会有一种略微沙哑的磁性。我忽然怔住了,咦,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荒诞不经的想法呢?

    此人在我身前两米远的地方站住,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胡须轻轻地动了动,仿佛要说话似的,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虽然表面强做镇定,装出不怕他的样子,但心里却被惊恐牢牢地占据着,弱小得只想躲避和逃跑。

    “你……”他的胡须动了好长时间,终于听到从他的嘴里蹦出了一个字,但是发出这个字的声音极其微弱、嘶哑、含糊,与我预想中的那种略带磁性的嗓音相差甚远。

    “我……”我眉头紧皱,不知他想说什么,“我……我怎么了?”

    我看见他眼睛里似乎有道光芒闪了一下,随即又暗淡了下去。

    他仍然想说什么,只是声音哽在咽喉,就是吐不出来。看见他那种说话非常吃力的模样,我都为他感到着急,心里早已为他的下句话设想了好几种可能。见他憋了好长时间后,我终于听到从他浓密的大胡子下面又蹦出了几个字。

    “你……你……你是……戴……”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我浑身一阵哆嗦。

    “他说什么?他刚才说什么?”我心里自言自语道,“他说我姓戴?他怎么知道我姓戴?他……他是谁?难道他认识我?如果他认识我,他应该也是基地的人。不错,他应该是基地的人。”

    我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陌生的脸,我几乎从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里都找不到任何应该认识他的地方,除了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似乎在提醒我,我应该认识他,可是……可是我不认识他。

    不过我随即就感到安慰了,我在基地时是技术部主管,最风光的时候可以说是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认识的人不是很多,认识我的人应该不少。这个男人认识我,充其量不过是基地的一个普通职员而已,或者是技术部的一个普通职员。对于这样的普通职员,我以往和他们的交集不是很多,他们能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们,这很正常。却不料此时我不得不和这个昔日的属下共处同一个囚室,把我以往最不愿意暴露在别人面前、让别人看见的不堪的一面毫无遮挡地展示在了这个人的面前,这却是让我非常难堪的。想到这里,我就感到脸上在一阵阵地发烧,内心也如落入了冰窟似的寒冷。

    “你……你认识我?”我的惊讶已经忍不住出现在了脸上。

    那个人嗫嚅着,却没有再说什么,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了两圈,额头出现了汗水,两只手握在一起不停地搓着,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不过我不知道他所挣扎的是什么事情,对我有利还是不利。

    “你……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我……我……”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一转身,猛地朝牢门处跑过去,跑到他原先睡觉的那个角落里,蜷膝坐在地上,把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中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他这是怎么了?”我心里嘀咕道,“他好像很怕我,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似的。不过这对我来说可能是个好消息,至少让他对我不敢有非分之想,让他对我不敢有任何侵犯。”

    见他紧张害怕成这副模样,我心中略有安定,对这个人的警戒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许多。只是我的腿和脚还很痛,不得不坐在原处,静养休息。眼睛却时不时地向那个男囚瞟去,一来防止他再次过来,二来也对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惋惜和同情。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再看那个男囚时,只见他的脸虽然埋在双手之间,他的双肩却在不停地耸动着,显然是在哭泣。

    他竟然在哭泣!我万万没有想到。

    事实上,我很少看见男人哭泣。

    哭泣的男人让我感到他的懦弱,我对这种动不动就哭泣的男人向来是不屑的。可是却不知为何,此时对这个男囚的哭泣,我却丝毫没有一点感觉到他的懦弱,反而对他是深深的同情和理解。

    “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突然壮起胆子大声地问道。或许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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