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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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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说:“是嘛,你观察得很仔细啊!”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像是被重重一击一样,立时呼吸窘迫,怔在当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三章 花醉

    (全本小说网,。)

    只见裙角飞扬处,一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秀发如墨,肤若凝脂,明眸盈盈似水,一笑间红润的唇边就扬起一道完美的弧线,她一进来,整个屋子都像是亮起来了一样,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我望着她,觉得无比的亲切,但是脑子里却像是一片空白似的,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她看到我坐在那儿发呆,走过来问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赶紧回过神来,笑着说:“我很好啊,三万六千个毛孔,没有一个毛孔不舒服的。”

    姑娘一愣,旁边的小七凑过来道:“你看,我说这人有点怪的。但不像是摔的,倒像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听出话里的讽刺意味,刚想回嘴,却见姑娘“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当下被她惊艳的笑靥所震,只有“呵呵”傻笑的份儿了。

    笑罢,姑娘略带歉意地说:“公子不要见怪,小七没有恶意的。你睡着的时候他一直守着你来着,问了我一百遍你什么时候醒呢。”

    睡着的时候……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我努力地向脑中去搜索,却完全没有头绪。但这心里隐约的焦虑感是怎么回事?我所忘记的,难道是非常重要的事吗?

    姑娘见我发愣,又说:“既然没大碍了,不妨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透透气也好。”

    “好啊!”我欣然应允。

    走出小屋,发现外面真的别有洞天,这座精致的小屋竟然被一大片花树和花丛所包围着,空气中充满了沁人心脾的花香,犹如置身于花海一般!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身心舒畅,又似带着一点熟悉的味道,不禁走过去仔细观看。

    只见面前这棵花树不过一人多高,枝细而无叶,开着少量大大的粉紫色花朵,但是更多数的花还没有开,仍然是花蕾的形态。

    这是玉兰花,但是这种紫玉兰的花蕾还有一个别名,叫作辛夷花。

    我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赞道:“好香!”又像是自然而然的反应一样,顺口说:“辛夷,辛温发散,芳香通窍。”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辛荑的花蕾焙干了之后是治鼻子不通最常用一味药,经常与另一味叫做“菖蒲”的药一起使用。如果鼻子不通是因为外感风寒引起的,比如说“桂枝汤症”的话,把辛夷和菖蒲加在桂枝汤的主方里一起煮就可以了。

    组方看似复杂,实际上也简单得很,用主症的成方,加上其他症状的常用药材,就行了。

    那位姑娘和小七听到我说出这段话,都显得很意外,小七更是感叹道:“咦,很识货啊!”

    他像是玩心大起,马上向前跑了一段,指着另一处花丛问道:“那这个是什么?”

    我快步跟了过去,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又是一个老朋友。

    矮矮的灌木一般的形态,上面开满了白色的大花,花朵谢了之后,会缩成一个小小的梭形果实,果然是另外一味中药。“栀子,清热除烦,凉血解毒。”我说。

    这东西主要的作用是去虚热,就是俗称的“上火”,但是必须是虚火才能用栀子,就是明明牙痛脸肿,心烦气燥,看着火很旺,但却手足冰冷、小便清大便溏那种。

    再往前走,又见到了连翘、金银花、杭白菊、山茱萸等,全部都是非常常用的药材。

    看来这花树并不是普通的种着好看这么简单,我惊讶地回头问那位姑娘道:“这些都是你种的?”

    没等姑娘回答,小七已经抢着说:“当然了,除了姑姑谁还能种出这么多种漂亮的花来?”

    “姑姑?”我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奇特,赶紧问:“小七,你不会姓杨吧?”

    他对我的问题完全无法理解,一皱鼻子说:“当然不是了,为什么这么问?”

    我又指着姑娘说:“你肯定也不姓龙,对不对?”

    姑娘笑着摇摇头,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还好,不然我真的会以为自己神经了,回头再冒出个大雕来可就热闹了。

    姑娘倒是对我刚才所说的话有些感兴趣起来,问道:“你好像很熟悉这些花啊?”

    “是啊,非常熟悉。你种这些是为了给人治病吗?”我问。

    她却只是微笑着,沉默不语。倒是万能的小七又开口道:“姑姑不治病,姑姑只用花酿酒。”

    哦?意思是用花做药酒吗?这倒是很少见啊!我立刻饶有兴致地说:“什么酒啊?”

    姑娘一歪头问:“你要不要尝尝?”

    “可以吗?”我当然有兴趣了。

    姑娘便引领着我往前走去,在万花丛中寻到了一小块空地,中央放着一张石桌,四周是四个石凳,桌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只壶和两只杯子。

    姑娘转头对小七说:“你又不能饮酒,今天先回去吧,改天再来,姑姑给你做鲜花软饼吃。”

    小七一听,显出兴奋的表情说:“那好,一言为定啊!”然后转头向我说:“之焕兄,事先声明,不要打我姑姑主意哦,我长大了是要娶姑姑为妻的!”

    我一听,朝他一虎脸道:“是嘛,那看来我们之间是需要决斗啦!”

    小七一听我这是准备下手抢的意思,当即变了脸色,刚要说什么,一旁的姑娘说:“好了不要闹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小七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回头狠狠地给了我一个威胁的眼光。

    “这小家伙真是人小鬼大啊!”我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感叹道。

    姑娘也笑着点了点头,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伸手拿起酒壶,斟满了一只杯子,说道:“这是我最近刚刚调制好的酒,名为‘解忧’,你尝尝怎么样?”

    我拿起杯子,先闻了一下,果然有淡淡的花香气,再轻轻地抿了一口,只觉入口甘冽,沁人心脾,回味悠长,完全不像普通的酒一般辣口,立刻赞道:“果然是好酒啊!”

    她此时也倒满了另外一只杯子,端起来对我说:“虽是偶然相遇,也是有缘,敬公子一杯。”

    我赶紧把酒再次倒满,与她对酌了起来。她饮了酒之后,颊似红云,容颜更加俏丽,酒不醉人人自醉,到了后来我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只记得胸怀畅快,烦恼尽消!

    自此之后我一直生活在这片到处开满花的山谷里,每天和那位姑娘一起徜徉于花海中,时而畅谈药理,时而对月小酌,平静而简单,以至于我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已不知今夕何夕。

    小七时而也会过来,吃一吃他的宝贝姑姑做的美味,顺便和我斗斗嘴,打打闹闹间竟然也如亲人一般熟稔了起来。

    这一天傍晚,我到处都找不到那位姑娘,就沿着花海一路寻去,走了一阵,正感觉失去方向,突然听到一阵美妙的歌声悠悠荡荡地飘来:

    朝云熵熵,暮曛徉徉,日日与君相伴,不知岁月沧桑。……

    待走到我们平日对饮的地方,见那位姑娘已经坐在那里,手捧琵琶,檀口轻启,唱出天籁之音:

    妾心无所惘,妾心无所伤,唯愿与君不相离,凝眉千望,坎水流长。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平静的心湖里,突然荡起了一个涟漪。这句词,怎么有点耳熟呢?但是到底是在哪里听过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一曲唱罢,一双妙目望着我脉脉不语。

    “好听!”我鼓掌称赞道。

    她放下琵琶,慢慢向我走来,姣好的面容在夕阳花海的映衬下,显得娇艳无比。

    她一直走到我面前,抬头望着我幽幽说道:“我这首歌是唱给公子的,不知道公子可听明白了么?”我望着她盈盈的目光,一时间心绪凌乱,如同未饮先醉了一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她浅浅一笑,轻轻依偎入我怀中,将脸轻轻贴在我脸颊上,问道:“那,公子可愿意永远留在这里陪我?”

    我怔怔地站着,只觉得与她肌肤相接处柔滑而温暖,令人眷恋无比。而且我分别感觉到,她已轻轻侧脸,把柔软的唇贴在了我脸上,并慢慢向我脖颈处滑去……这个时刻,明明是每个男人都一心所盼的,但是怎么我的心里除了这绵长的眷恋之外,并没有激动、没有欣喜、更没有常人该有的生理反应呢?难道我不是纯爷们儿吗?

    “啊!”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她道:“我好久没有刮过胡子了,很扎吧?”

    “嗯……没有……”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着。

    “没有?”我立刻抬起手,在下巴上摸了一把,果然没有,干干净净,连一点儿胡子碴儿都没有!

    没有胡子!心里那个涟漪随着这个发现变成了一个漩涡,让心里那片空白的湖面突然产生了一个可供参照的点,脑袋开始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试图冲破束缚一样!

    “不……不对,”我愣愣地自言自语道,“没有胡子,说明我的阳气根本没有在流动!”

    “你怎么了?”她在我肩上仰起头问着。

    “你……”我低头看着她,像是带着万般不忍似地说道:“你不是真实的。”

    她伸出手,一边在我脸上温柔地轻抚着一边说:“那又怎么样呢?什么是真实的?不是别人决定的,是你自己决定的。”她的手慢慢划过我的脸、下巴、脖颈,最终轻轻地在我胸膛上一指道:“是你的心决定的。”

    她这一指不要紧,我的胸膛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变得滚烫,剧烈的烧灼痛让我大叫一声,后退了好几步,弯着身子,捂着心口喘息不已。

    她好像被我吓了一跳,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抬头对她勉强一笑说道:“看来我还不能就此留在这里,真可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四章 真实

    (全本小说网,。)

    “为什么?”她听我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因为……我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我说出这话,胸口的痛像是一下子减轻了,而头脑里之前的那片挣扎,也如破闸而出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我终于想起来了!想起我是谁,想起了那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想起了我那未完成的旅程!

    “陶勇!不要走!”她的神情复又变得悲伤,凄楚的目光霎那穿透了我,让我一时分不清这胸中的痛到底是因为顿悟,还是因为痴缠了。

    “对不起!”我说道。

    随着这句话,她和她背后的花海开始渐渐被夜色笼罩一般,缓缓地陷入了黑暗之中,但是她的表情,她向我伸出的双臂,和她最后轻声所重复的那句话—“凝眉千望,坎水流长……”,却像是在我脑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一样,定格在了那里。

    “……师兄!师兄!”一片寂静中突然响起熟悉的呼唤声。

    我慢慢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芮忧慌张的脸,还有她背后围着的一群人。胸口还是很痛,我伸手一捂,感觉有一包硬绑绑的东西贴在身上,那是我一直贴身带着的血矶炉、淬月,还有一个纸卷,那是我曾经画过的那三张画像。

    第一张是芮忧,第二张是王少庭,而第三张,那熟悉得一瞬间就可以在脑中再现的面容,开始和那花海佳人的影像慢慢重合起来。是的,花海里的那位姑娘,正是我在这个世界遍寻不到的那第三个“贵人”,孟伊玲。

    芮忧见我醒过来了却只是发愣不说话,用手掌“啪啪”地拍着我的脸,叫道:“喂,喂,到底醒没醒啊?”

    这几巴掌拍得我生疼,赶紧捂住脸应道:“醒了醒了,再拍就成猪头啦!”

    她眉头一皱,嗔道:“醒了倒是说话啊,别吓人嘛!”

    “这不是一睁眼就看见你这么好看,惊呆了嘛!”我戏谑道。

    她听了一愣,随即又羞又气地在我胳膊上狠狠一拧,痛得我大叫起来。

    便听到闫老爹在笑着说:“还有精神头开玩笑呢,看来是没事了,没事了哈,大家都散了吧!”

    围观的那几位见状,但一边议论着一边走掉了。

    那好像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坐船的人,我又坐了起来看看了周围,像是一处埠头,但是并不是我们刚才出发的那处埠头。刚才坐过的那艘船正拴在岸边,那两个船工则坐在不远处,一边聊天一边啃着干粮。

    “这是……到了?”我问。

    “是啊!刚才好险啊,我们看到你掉下去,本来想立刻去救,但是水流太急了,船漂出好远才稳住,你已经没影了。我们本想在腰上绑好绳子跳下水去找你,但是突然看到河里发出光来,接着你就浮上来了,还以为你死了呢……”芮忧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表情上都是紧张,当初只身对战大蛇的时候都没见她如此无措。

    “你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王少庭蹲下身来问。

    这句问话,怎么这么……耳熟呢。我愣了一下,生怕他也来拍我的脸,赶紧回答说:“没事没事,好得很,除了胸口有点痛之外。”

    “刚把你捞上来的时候你气息好弱,我怕你有危险,就在你胸口压了几下……”芮忧说。

    怪不得,我把手放在心口上,呲牙咧嘴地说:“妹妹,拜托以后抢救我的时候,先把我怀里的东西拿出来行吗?”

    “切,救了你还这事那事的,什么人啊?以后不管你了。”她却小嘴一噘,生气了。

    “好好好,谢谢你行了吧?谢谢万能的芮忧姑娘救命大恩!”我把手一拱,头一低,讨好地笑道。

    “哼!”她把头一扭,但看那表情,是消了气了。

    “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掉进河里了?”王少庭马上用提问来缓和了一下气氛。

    我就把当时的情况,还有后来的梦境,原原本本地和他们讲了一遍。当然,最后那一段略显香艳的情节我是略过了,实在不愿意让人知道我美人在抱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们听了之后都觉得很神奇,就连专业的女天师芮忧都没能分析出什么来。但是当然最感觉奇怪的还是我。

    我可是掉下水了,又不是普通的睡着,怎么会做梦呢?

    而且,梦见与美女花前月下并不奇怪,为什么梦里还有一个小七呢?那孩子绝对不是我从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但在梦里却显得如此生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我从怀中取出那个包裹,用手摸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犹有余温。刚才我胸口发烫又剧痛,似乎也不只是单纯由芮忧不专业的救生手段引起,难道是这个包裹里的什么东西在危急时刻给了我什么协助么?

    我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一定,正在疑惑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你一定是遇到浣娘了!”

    我们吓了一跳,一齐回头一看,是那两个船工中的一人,因为长期风吹日晒而变得干燥而黝黑的脸膛上,一双浑浊的大眼中充满了惊惧。

    “浣娘是谁?”我问。

    原来,这里河边一带的村子一直流行着一个传说,说是有一对夫妻,虽然生活清贫但是非常恩爱。有一日妻子去河边洗丈夫的衣服,洗着洗着,衣服中突然渗出鲜红的血色,她以为是之前丈夫干活受伤时沾到了血,也没在意,继续努力地洗,没想到血水却越渗越多,把河水都染红了一大片。

    这时有人跑来告诉她,她家里失火了。她想到丈夫正在家睡觉,跑回家一看,房子已经烧成了瓦砾。随后村里人从废墟中挖出了一具尸体,果然她的丈夫已经被烧死了。

    妻子这才明白原来衣服中渗出血水是在提示她丈夫遇到了危险,如果她能早点读懂这个提示,也许还来得及救丈夫一命,当下自责不已,悲恸欲绝。从此她几乎每天都在河边洗衣服,一直洗到手上的皮肤全部脱落下来,鲜血染红了河水……

    此后经常有人说在河边又看到她,有时在河边洗衣服,有时站在水中痛哭,还有说她早已投河自尽,专门躲在黑暗的水底,将落水的人带回去作伴的,她的名字早就无人确知了,因为事情起源于洗衣服,所以称为“浣娘”。

    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刚落水的时候,有好像头发一样的东西缠在手脚上,难道真的有女鬼?我抬起手腕看了看,却并没有被勒过的痕迹,难道那也是幻觉?

    看这船工言之凿凿,好像曾经亲眼见过一般,但是我觉得,我梦里的那个姑娘,应该不是浣娘,至于理由,大概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吧。在梦里那个姑娘身上,我没有感觉到一丝怨愤,有的只是平和、亲切、和无边的温柔。

    如果那一切全部都是幻觉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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