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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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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拿过去一看,突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哑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装了,”我微笑着说,“就算蒙起脸来,你身上的气味也骗不了我。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和我对视了两秒,突然一抬手,一把白色粉末就向我脸上撒来!我始料未及,难免吸入了一些,瞬间就觉得头晕目眩!倒地的一刻,看到他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自投罗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八章 密谈

    (全本小说网,。)

    悠悠转醒的时候,只觉得头好涨,眼眶发痛,手脚都好像使不上力气,睁眼仔细一看,原来是被倒吊起来了!

    四面都没有窗,这好像是一个类似地下室之类的地方,点着蜡烛但并没有人,我被倒吊在房梁上,前面大概一米远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橱柜,密密麻麻地大约几百只抽屉,每只抽屉旁都像对联一样写着字。

    这些字大概都是些什么古代的篆文之类,本来我就不大认得,现在倒着看,就更显得像鬼画符一样了。但是就算不认识上面的字,光闻这个味道我就知道了,它是一个药橱,每个抽屉里面一般都分为两到三格,分别装着药材。

    抽屉上的字都是药的名字,一般是功能类似或者经常一起使用的药会放在一起,质轻的放得较上,质重的则放在下面,常用的放在中间好找好拿的地方。这个看起来星罗棋布的格局还有一个专业的名字,叫做“斗谱”。

    大体上的规则虽然如此,但是每个人做斗谱都有自己的习惯,像我这种拿人家方子照抓的人,需要按大夫的喜好来,把最常用最常开的放在自己熟悉的位置。而如果抓药的人同时开药的话,斗谱就能呈现出这个人开方的特色来。所以即使是一个优秀的药剂师,到了别人的药房里,也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的。

    看这抽屉的数量,这个人的收藏是相当的丰富,果然那句“什么都有”不是吹牛,还真是雪藏了很多好东西啊!

    看到这熟悉的物件,我心情大好,顿时感觉被抓起来倒吊着也是值回票价了!

    正好奇地反复猜测着那药橱上的内容,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我一看,正是那个药铺老板。

    “喂,”我非常主动地说,“你这不是有货嘛!不做生意还把客人抓起来是什么意思啊?”

    他看我完全没有惧色,显得有点意外,冷笑着说:“臭小子,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有心思调侃。”

    我油嘴滑舌地说:“哪步田地了?这样吊着不是挺好的嘛,养生哎,听说还能长个儿哪!”

    他眼睛一瞪,眉头一皱,恐吓道:“还贫嘴,就不怕我一刀杀了你!”

    “要是能杀不是早就杀了嘛!”我说,“昨天晚上要不是您手下留情我现在可能都没办法在这儿和您说话了!既然无心杀了,那肯定是有话问我,我等着呢,您问就是了。”

    这次说的倒不是瞎话,昨天晚上对打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他并不想伤我,只是想制服我。

    他却不接我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是冲你去的?”

    “这个很简单嘛,”我坦率地说,“如果您是冲着我家小姐去的,看见她不在家也就该走了,我又没看见您的脸,以您的身手逃走不成问题,这种情况下还留下来和我打,说明意不在她而在我。实话告诉您这镇上认识我的人可能一共也没有那么一两个,真不巧,除了气味之外,像您这样身形的还就这么一个。”

    他一听竟然笑了起来,说道:“臭小子,脑袋瓜儿还挺好使!”

    “什么臭小子臭小子的!”我愤愤不平地嚷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陶名勇是也!”

    “什么?你姓陶?”他听了大吃一惊。

    “是啊,咋了?”

    “胡说,昨天晚上交手的时候,你用的不是陶家功夫的路数!”他喊着。

    哦?原来我家祖先还会工夫哪!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脸上也难免出现一些惊讶的神色。

    这当然逃不过那人的一双毒眼,他冷哼了一声说:“既然你是陶家人,倒说些陶家的事来听听?”

    “我……我家的事情为什么要和你说?听这意思你好像对陶家人很熟啊,难道和我家有什么过节?我告诉你,他们都知道我来的事,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故意虚张声势。

    “你……”他脸现怒色,刚要说什么,门旁边突然有一个铃铛“当啷啷”地响起来。

    “臭小子,等我回来再来盘问你!”他丢下这么一句就匆匆地离开了。

    我稍微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倒吊的时间长了,耳朵也开始轰鸣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不管了,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先下到地面上再做打算。

    我用手扯着自己的衣服,拼命抬起上半身看了一眼,脚上是被麻绳捆住了,麻绳很粗,也看不清绳结,一时之间不太容易解开的样子。

    再四周看看,离地面这么远,就算地上能有个利刃什么的,好像也是够不着的。

    正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目光突然落在了对面的药橱上。

    对了,难道……我用眼睛快速地扫描了几处,立刻喜上眉梢!

    离我不是太远的地方,有一只抽屉,虽然外面写的也是篆书,但是我认出了“白石”两个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

    当即决定先试试再说。我一边挥舞胳膊,一边用力地扭动身体,重复了几次,开始慢慢地摇荡起来,摇到靠近药橱的时候,我就伸手试图去拉那个抽屉,但是只差一点就要碰到的时候,又向后荡了回去。

    试到第三回的时候,终于被我拉到了抽屉的把手,因为回摆的力道太大,我一把把抽屉扯了出来。

    这个抽屉相当的重,为了不让他掉下去,我用力地紧抱着,脚上的绳子骤然拉紧,勒得我脚脖子生疼!

    事不宜迟,我向抽屉里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抽屉其中一格放着的正是一味金石类的中药……“白石英”。

    这东西是《神农本草经》里列在上品部里的一味药,简单说就是补肾的,久服可以轻身延年的。

    我此时费劲八力地取了它来倒不是为了当药吃,而是想利用它的另一个特性……我用眼睛在里面搜寻了一下,还真找到了一块合适的,当下用一只手拼命抱住抽屉,另一只手伸手去快速地拿了出来。

    刚拿完,抱着抽屉的手已经支撑不住,抽屉迅速向下坠落,“啪”地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好在下面是土地,听上去声音还不是那么大,我仔细听了听,好像没有惊动什么人,才放下了一颗心。

    看看手里这块白石英,被砸开的时候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边,用手一摸锋利无比,完全可以当一把小刀用。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卷起上身,又扯衣服又抱腿,才终于够到了脚边的绳子,用手里的石英割了起来。

    坚持不了几秒,我就得倒下去,大喘气地休息,然后再照此办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绳子终于磨断了一半,开始支撑不了我的体重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最后一次努力地爬上去,一边割绳子一边当心留意,在绳子将断的一霎那用另一只手抓住绳子稍微借了一下力,才没有整个人摔到地上去,悠荡了两下,跳下地来。

    松了一口气之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看来上学时体育老师让练仰卧起坐还是有用的。

    四肢都已经麻木了,肚子也因为用力过度而痛不可摸,但是出于一种天然的责任感,我还是把地上散落的药拾掇了一下,又把抽屉放回了药橱上,才转身一腐一拐地往外走。

    走到门旁,贴着门板听了听,外面没有半点声音。我看了一眼那个小铃铛,感觉应该是一种警报系统,八成是与他店里面的什么地方是连着的,有人来了就会响。

    既然如此,说明店里和这里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至少是人的叫喊所达不到的距离才对。所以当下放心大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门外面是一段很曲折的楼梯,虽然感觉是在地下,但是各处都开凿了一些通气孔,有光线从外面照进来,所以还能看得清路。

    爬上一段路之后,楼梯到了尽头,感觉是一块木板之类的东西档住了前路。我用肩顶了顶,木板纹丝不动,想必是得用这附近的机关之类的才能打开吧。我正在墙周围左摸右摸,突然好像有隐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把耳朵贴在木板上,才听清楚那是人声,有人在上面说话!

    先是一个人瓮声瓮气地说:“……团首已经下了死令,各部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这件事。”

    沉默了几秒,另一个声音说:“可是,此事确实还没有什么头绪。”

    我听出来了,后一个声音就是刚才捉住我的药铺老板,那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他中断审讯上来迎接的客人吧。

    只听来客提高了声调,显得有些恼怒地说:“岂有此理,穷我团七十二部之力,居然还找不到一个女人和一个丹炉!”

    “丹炉”这个词让我心里一动。

    又是半晌沉默,然后是药铺老板的声音说:“幽州地处偏远,交通不便,自然是比不得中原那些部署消息那么灵通的。”

    来客却哼了一声说:“正因为地处偏远,他们才更容易隐藏在这里不是吗?”

    药铺老板又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活动,还要防着那些人,两面夹击,日子过得实在不怎么舒心。我闫天胜驰骋江湖几十年,就从来没活这么憋屈过!”

    “我知道,”来客语气有所缓和,“所以才要加紧寻找,只要这个任务完成了,莫说是荣华富贵,就是想尝尝当神仙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会的。”药铺老板说。

    说完这句,两个人的声音就消失了。我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不定他送走客人之后还要回来审我,那我得早做打算才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九章 深不可测

    (全本小说网,。)

    突然想到,刚才那个人用一种白色的粉末迷晕了我,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气味很陌生,应该不是普通的中药做出来的,八成是什么野路子来的。

    转念又想起那个大药橱,说不定他把那种迷药也放在那抽屉里了呢?我何不找出来加以利用?

    一想到有可能以牙还牙就莫名兴奋起来,也顾不得找机关开门了,直接沿着楼梯又溜回了地下室。

    一开始考虑到可能他会和外用药放在一起,就先把药橱四周靠边的抽屉看了一遍,并没有找到。后来又想,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理论上是不属于中药的,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有点医生的自知,把它单独存放了?

    于是又到药橱旁边的架子上查找,竟然真的给我找到一个小布袋,打开一看,是一个个小纸包。用手轻轻往鼻子的方向扇一下,就微微地传来了那个迷药的味道。

    大功告成!我又从架子上翻出一块棉布拿在左手上,右手小心翼翼地拿好打开的纸包,就埋伏在了门旁。

    等了好半天,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吱呀”一声小门就开了。说是迟那是快,我一边用左手捂住鼻子,一边将右手上的药粉全数朝来人撒了过去!

    那人面容忽现,果然是先前的药铺老板,他一眼看见我,又见一把白色粉末向他飞去,却好像并不惊慌,只是冷静地站在那里和我对峙了几秒钟!

    哎?为什么他不倒下?我心下大奇。难道我拿错药了?不可能,我的嗅觉绝对不会错!

    而且,明明我捂着鼻子,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不好!……我刚有点明白,已经身子一歪,再次晕倒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万幸的是这次没有再被倒吊起来,而是被绑着丢在地上。药铺老板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一个板凳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你……你吃了解药……”即使是落得如此惨状,我仍然想第一时间证明我并不是真傻。

    “臭小子,教你第一个常识,但凡厉害的迷药,都不是只靠鼻子吸进去的,而是通过七孔都可以起效,甚至于贴到皮肤上都可能让人浑身无力。”他开始教训起我来。

    我看着他那好为人师的样儿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索性不作声任由他炫耀。

    他显然兴致正浓,哪里管我的感觉,又说:“再教你一个常识,不要用别人的武器去攻击别人。你用不顺手的东西早晚会害了你自己!”

    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还是要逞一下口舌之快,当即嚷嚷道:“你用这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真刀真枪地比试,要是你能赢了我,我就任你处置!”

    “哼,你个臭小子,想诓我松开你啊,没门儿!用不着比试现在你已经任我处置啦!”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一眼扫到旁边的药橱,心又生一计,喊道:“你好歹也是大夫,用迷药算什么本事?祖师他老人家知道了都要被你气死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我看你就是害怕后生超过了你,才用这不光明正大的手段!……”

    果然这话好像伤了他自尊一样,他气得跳起来叫道:“胡说!我抓你是因为……”

    因为……这后面的内容正是我想听的!

    可是他说到一半,突然又冷静了下来,哼了一声又坐下了,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嘴边的小胡子一翘一翘,像在生闷气一样。

    我之所以敢用这样的激将法,是因为我已用腰间藏着的白石英暗暗地割开了手边的绑绳。不然激怒了他当场冲过来砍了我岂不是弄巧成拙!我心想如果他负气冲过来的话,靠手里这把锋利的武器我也不至于吃什么大亏,但是他这样坐着不动弹,反而有些难处理了。

    既然打不起来,那就继续聊吧,我问:“喂,大叔,你之前提到陶家人,到底陶家是你的仇人还是朋友啊?”

    他面无表情地答道:“都不是。”

    但是他回答的一霎那,我好像看到一丝黯然的神色闪过他的眼睛。

    人和人之间是会有感应的,如果拿田歌的话来讲,那应该是一种天然的磁场,即使不近身,也能互相感受到。

    从昨天我见到这位大叔开始,就一直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虽说三度交手,却始终没有从他那儿感受到真正的杀气。尽管现在他否认和陶家有什么关系,但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这条线索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既然这样,不如大叔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聊聊怎么样?”我开始嘻皮笑脸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问。

    “不都说了嘛,我叫陶勇,刚来这个地方没两天。”

    “你昨天打听说有人得了怪病,指的是谁?”他问。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到刚才偷听到的最新信息,不妨拿这个试探他一下,就说:“不瞒您说,就是我自己家。有个秘密我说了您不要告诉别人,这个怪病八成与我家的一件传家宝有关。”

    “什么传家宝?”

    “一个小小的丹炉,是用很稀奇的石头做的,还有个名字叫做……‘血矶炉’。”我胡弄玄虚地说。

    “什么!”他又跳了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发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还有一点点的忧虑和恐惧,但是没有一丝敌意。

    愣了片刻,他径直向我走了过来,马上要弯腰贴近我身的时候,突然骂了一句:“臭小子!”

    因为我已经一只手当胸抓住他,另一只手把白石英贴到了他脖颈的大动脉上!虽说这件凶器非常小巧,但是只要我手轻轻一动,他这条命就得报销。

    “看来你是不想问我什么了,那换我来问了。”我笑道。

    他不敢擅动,气哼哼地瞪着我。

    “你的名字……呃,我已经知道了,叫闫天胜,对不对?”我问。

    他有点惊讶,但是旋即轻微地点了下头。

    “你是在追查血矶炉的下落,是不是?”我又问。

    他好像有点犹豫,但还是点了下头。

    “那你知道现在陶家人在哪里吗?我是说,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

    “不知道。”他回答。

    我有点失望,但看他不像是在说谎。

    “你们查找血矶炉到底要干什么?”我现在觉得简直威风得跟警察一样。

    他却当头给我一盆冷水:“这个我不能说。”

    “为什么?因为有人威胁你?”

    “不是,是因为受人所托。”

    “受谁所托?”

    “都说了不能说了!”他嚷起来,脸上充满了气恼。

    我一看,好像也没办法问下去了,手一松放开了他,笑笑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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