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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争夺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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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石永义的妻子在家,石永义不能明目张胆地过来,好不容易捱到了石永义的妻子回娘家,梁淑萍迫不及待地把石永义带到了家里。

    李铁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他拿出钥匙开门,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他知道梁淑萍在里面把门反锁了,他觉得也正常,因为他不在家,梁淑萍一个人觉得不安全把门反锁上也自然,于是他继续敲着门。

    这时梁淑萍和石永义被敲门声惊醒了,两个人吓了一跳。梁淑萍小声嘟囔着,打电话说明天才回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呀,石永义感觉事情不妙,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衣服,两个人细心地检查了一下,尽量让房间显现出只有梁淑萍一个人睡觉的样子。梁淑萍家住八楼,石永义也不能跳下去,他不知往哪里躲,情急之下,梁淑萍让他躲进了厨房。

    李铁在门外已经等急了,他开始“砰砰”地急剧地敲门,梁淑萍喊了一声“谁呀?”李铁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嗓子,“我——!”

    梁淑萍慌慌张张地把门打开,李铁早已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来喝酒就喝醉了,又敲了那么半天门,看见梁淑萍慌慌张张蓬乱着头发来开门,他推门的同时,一伸胳膊把梁淑萍退了一个趔趄,“怎么这么半天,你睡死了啊!”

    梁淑萍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睡觉。李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喊着“气死我了,你睡着了怎么跟猪一样啊,害得老子敲了这么半天的门。”

    梁淑萍不敢解释,心跳地“咚咚”的,“这么晚了,快赶紧睡觉吧。”

    梁淑萍说着想过来帮李铁脱外衣睡觉,可是李铁一挥胳膊站起了身,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接水,结果发现饮水机是空的。梁淑萍拿出电热壶说,我去做热水。

    不用啦,麻烦死。李铁说着拿着杯子去厨房接水,李铁刚要推开厨房,梁淑萍紧张得不能呼吸,她拼劲力气喊了一声,“不——!”

    李铁回过头来看梁淑萍,梁淑萍紧张得脸通红,神情明显地不对劲了。梁淑萍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跑过来递给李铁,李铁感觉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他拿过矿泉水,拧开瓶盖咕咚咚喝了两口,看着梁淑萍紧张兮兮地样子说了一句,“神经病!”

    梁淑萍拽着李铁的胳膊,“快去睡觉吧。”李铁喝了水不渴了,就转过身想去睡觉,可是他喝了酒的缘故,脚下没跟,身子一歪把厨房门撞了一下,厨房门“咣当”一声,李铁没在意,梁淑萍紧张得用手捂住了胸口,可是几乎是与此同时,厨房了传来了更大的一声声响“哐当!”李铁一愣,随即瞪圆了眼睛,他看着梁淑萍紧张得捂住胸口,忽然明白了什么,他飞起一脚“咣!”地踢开了厨房的门,厨房里,石永义衣衫不整地筛糠般地蹲在一个角落里。原来他刚才一撞门,石永义以为他进来了,不禁吓了一跳,他身边有个拖布,他浑身一抖,胳膊碰到了墩布,墩布的铁把砸在洗衣盆上面,发出“咣当”地清脆的声响,石永义吓呆了。

    李铁看着筛糠一般的石永义,回头看看紧张得脸部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的梁淑萍,他攥紧了拳头,冲着石永义狠狠地砸去,石永义是个大夫,从没打过架,也没有多少力气,哪受得了李铁的拳头,他被李铁打得“啊!啊!”地在地上打滚,梁淑萍觉得这样打下去,非得把石永义打死不可,于是她拼了命地喊,“别打啦,别打啦!”可李铁打红了眼,哪肯住手,梁淑萍没办法,就来拽李铁,可是她根本拽不住,她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墩布,就抓起了墩布冲着李铁杵了一下,她想把李铁杵到一边去,可是李铁却以为梁淑萍在帮着石永义打他,他那时正骑在石永义的身上狠狠地用拳头砸石永义,看见梁淑萍用墩布杵他,气不打一处来,他喊了一嗓子,“奸夫淫妇!我今天就打死你这对奸夫淫妇!”李铁喊着,起身去打梁淑萍,梁淑萍放下墩布,哭喊着向卧室跑去,李铁飞身追了过去,一把拽过梁淑萍,扔沙袋一样把梁淑萍扔在了床上,然后叉开“五指山”,冲着梁淑萍狠狠地扇去……

    石永义从厨房里爬起来,赶紧开开门往外跑,可是里面却传出了梁淑萍凄厉地哭喊声,石永义看了一眼,李铁正骑在梁淑萍的身上打她,他知道自己不是李铁的对手,跺了一下脚,开开门往外跑,门外已经站了还几个邻居,石永义捂着脸喊了一声,“快去救人,要出人命啦!”然后低着头拼命地从楼梯跑了出去。

    邻居们一拥而进,把李铁从梁淑萍的身上拽了下来……
第十三章 分手
    谭之江一气之下半夜出了家门,来到了街上,他没地方去,就去了单位,警卫师傅帮他开了门,谭之江去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睡到天亮。

    早上,他洗了把脸,刚坐在办公桌前,一阵急躁的电话声响起,谭之江抓起电话,原来是公安局打过来的,说是李铁被关进了监狱。

    谭之江心下一惊,这个时候,何非把电话也打进来了,他说他刚接了电话,说李铁把老婆打伤了,他让谭之江等着他,一起去公安局看看。

    江雪云心里不高兴,本来说好了一起去饶安找安冬,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说今后怎么办,可是大早起何非却接到电话,说李铁把老婆打伤了进了监狱,李铁家出了这样的事,她不能不让何非去,于是郁闷地上班去了。

    谭之江和何非在公安局的临时关押室里见到了李铁,李铁抱着脑袋说“丢死人了”,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谭之江和何非,口口声声喊着“不能和那个婊子过了。”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梁淑萍的肋骨折了三根,李铁对梁淑萍已经构成伤害罪了,如果梁淑萍不撤诉,李铁可能就得在监狱呆几年了。

    李铁听了,脑袋耷拉下来,他昨天一时气愤,只想到泄愤,却没有想到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他抓着谭之江的手,让谭之江救他。公安局的人告诉谭之江,如果李铁不想做监狱,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劝说梁淑萍撤诉,谭之江问李铁什么意思,李铁说,只要不做监狱,他什么条件都答应。

    谭之江和何非出了公安局,买了些水果去医院看梁淑萍,梁淑萍还在急诊室里,输着血准备做手术。梁淑萍的母亲坐在椅子上哭天抹泪,梁淑萍的妹妹陪着母亲一起坐在椅子上哭泣,谭之江知道,现在什么也不能说了,劝慰了梁淑萍的母亲几句,和何非一起出来了。

    谭之江一晚上没休息好,再加上和刘敏生气,感觉心力憔悴,何非的电话响起,江雪云问这边怎么样了,何非简单地说了说这边的情况,江雪云说她已经和安冬联系好了,现在去饶安县找安冬。何非不想去,可是江雪云不干,说什么也要跟安冬见面,何非没办法,跟谭之江告辞回去了。

    在江雪云的执意要求下,何非没有办法,跟江雪云去了饶安县。

    安冬早上醒来,先是看见了何非的信息:宝贝,雪云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们以后不能在一起了,爱你的非。她的心里一阵难过,她猜想江雪云知道了她和何非的事情,肯定跟何非生气了,所以何非才给她发了那样的信息,她想着以后不跟何非联系,一颗心顿时如坠深渊。江雪云发信息说和何非过来跟她谈谈,她说好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百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她错了。可是她抑制不住自己,她在心里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性格太纯粹,从小到大她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人家,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尤其是男女之情,她对于不喜欢的人,别说凑合着勉强过日子,就是看人家一眼,心里也难受。

    肖华去世快两年了,别人给介绍了不少对象,可是她别说跟人家谈,基本是见过一面就再也没有了联系。偏偏那一天遇见了何非,她见何非第一眼,就觉得不知道哪里特别象肖华,经过交谈,才知道何非竟然是她儿时的好友江雪云的老公,她原本是想和两个人开心快乐地在一起相处,她在心里丝毫没有拿江雪云和何非当作外人,无论情感还是金钱,她都毫无保留地付出,可是,慢慢地,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自拔,日思夜想地都是何非。

    和何非有了这样的感情,她是心甘情愿的,发自心底的高兴,虽然想到江雪云,她的心里会有很深的负疚感,可是看着江雪云快快乐乐地和她们在一起相处,她觉得如果日子可以这样过下去,也很好。可是,如今,江雪云发现了,何非给她发了那样的信息,她不知道该如去何从,离开何非,她实在舍不得,伤害江雪云,她更是舍不得,现在,她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何非和江雪云,心里宛如大海波涛,不停地翻覆、冲击,片刻也停不下来。

    何非和江雪云来了。安冬见到两个人憔悴的面容,再也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把抱住了江雪云,宝贝,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的,我爱你,我爱何非。

    江雪云哭了,哭得比安冬还要痛,安冬,从小我们俩一起玩,一起长大,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一起分享,不分你我,可是,何非是我老公……

    我知道,宝贝,可是我真的爱他,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跟我有缘,他那么象我去世的老公,你知道我老公在世时,我们俩多好……安冬说着,哭了起来。

    江雪云看了,不由得心疼安冬,可是心疼归心疼,她心里明白,她不可能放任何非和安冬的关系,因为知道他们在一起的那一瞬,她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着,那种感觉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出来。她求助般地看了看何非,何非也在一边流眼泪。江雪云忍着痛说,何非,你自己做选择吧,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安冬,选择我咱们就回家,以后就不和安冬联系了,选择安冬,我自己回去。江雪云说着,流着泪站起身来。

    雪云,我跟你回家。何非停顿了一会儿,张嘴说话了,他站起身来,冲着安冬深深地弯下身子鞠了一个躬,安冬,对不起。说完转过身去,推门出去了。

    江雪云看着安冬趴在桌子上哭泣,她走过去抱了抱安冬的肩膀,宝贝,对不起,我也很难过。江雪云说着,“噔噔噔”追着何非的脚步跑了出去。

    身后传来了安冬撕心裂肺地哭声……
第十四章 撒泼
    谭之江那晚一赌气来到了办公室,第二天又遇上了李铁家的事,心里很烦躁,想到回家刘敏还会不依不饶,就一闷气在办公住了两天,到了吃饭的时候,有人请就跟人家一起吃,没人请就自己出去吃一点,晚上回来洗漱一下睡觉,他觉得这样也比回家跟刘敏生气强。

    他想着顾晓菁那晚给他发信息惹出的麻烦,想给顾晓菁打个电话,让她以后不要给他发信息,可是顾晓菁毕竟是个女同志,他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伤面子,何况顾晓菁的信息里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话,于是他放弃了给顾晓菁打电话的念头,一个人拿起放在桌上的梁实秋散文精品看了起来。

    他觉得梁实秋剖析人生很有一些见地,很多事看得透,但态度平和从容,他津津有味地读着梁实秋的散文,电话铃声响起,何非给他打电话,说就在他楼下,让他下楼。

    谭之江不知什么事,但是感觉何非说话的口气有些低沉,和平时有差别,于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出来了。

    何非坐在黑色的桑坦纳里,放下了车窗,谭之江开门上车。那个时候,何非的画价格比过去已经高了很多了,并且经常有人订画,何非本来想先把安冬的钱还上,可是安冬不让,说何非现在是大腕了,开着辆破面包车不像个样子,她坚持着,让何非卖掉了面包车,买了一辆桑塔纳。

    两个人在去饶安的路上,何非跟谭之江说了他和安冬还有江雪云之间的关系,谭之江半天没说话。他说安冬这个人是真的不错,仗义,真诚,可惜这样的关系注定没有结果。

    在一家咖啡屋里,何非和谭之江在等安冬,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安冬和顾晓菁一起来了。几天没见,安冬明显地憔悴了,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晦暗、失去了光芒,原本活泼灵动的大眼睛也有了几分呆滞,见了何非和谭之江,她忍不住一把抱住何非哭了起来。

    谭之江知道何非和安冬之间肯定有许多话要说,就冲顾晓菁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到另一个角落里去坐了。

    服务员过来了,谭之江随便点了一杯咖啡,顾晓菁也跟着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说起何非和安冬的事,顾晓菁告诉谭之江,安冬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门市也不去,她把自己锁在家里,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看了心里难过。两个人由何非和安冬的话题谈起,又说起了上次旅游的事,顾晓菁因为上次给谭之江发信息,谭之江没给回,心里有些心灰意冷,她感觉谭之江对他没有别的意思。于是就开始谈楚玉,她想看看谭之江的心里,是不是因为装着楚玉。谭之江告诉她,楚玉是个好女孩,岁数也不小了,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了,他让顾晓菁留心,帮楚玉找个好婆家。说起自己的婚姻,谭之江笑了笑,他说刘敏并不象大家想的那样脾气暴躁,自私,他说刘敏是农村出身,从小在家里照顾弟弟妹妹,习惯了,长大了感觉自己还是有义务照顾弟弟妹妹,只是她从小过苦日子,即使家庭条件好了也大方不起来,有些私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说刚结婚那会儿,两个人没房子,为了买房子,舍不得买菜吃,一冬天吃了五百斤大白菜,那时家里养了两只鸡,鸡下的蛋,刘敏舍不得吃,全给他留着,那时刘敏怀着孕,谭之江怎么让她吃,她也不肯吃,偷偷地给他留着。他说就凭这一点,他就刘敏一辈子好,他说现在刘敏更年期了,脾气不好,每次刘敏发脾气,他就出来躲两天,刘敏气消了,他再回去。顾晓菁明白了,谭之江跟他的老婆不象别人以为的那样合不来,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他们之间有着生活沉淀的许多往事,有着许多别人不知道的情感,那份情感,看不见摸找不着,但是实实在在地在那里。

    她想着自己和陈志刚,跟谭之江和刘敏还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陈志刚从小在家里,有些娇生惯养,凡事不能自立,结婚以后就像依赖父母一样依赖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她真的感觉心累了。但是尽管心累,尽管和陈志刚分居,但心里还是惦记着他,尤其是那天看着陈志刚穿着脏兮兮浸满油渍的白色工作服,她感觉心里对他还充满同情甚或是心疼,可是她觉得自己要是心软,继续象过去一样养着他,他这一辈子也自立不了了,于是她狠狠心,没有说什么,尤其是陈志刚见了她,眼睛里竟然由怨恨生出几分仇恨来,她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什么也没说从婆家回来了。

    谭之江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般了,他站起身,向何非和安冬这边走来。安冬和何非坐在一起,两个人拥抱着,安冬把头埋在了何非的怀里,静静地一动不动,何非的眼睛红着,人也是一动不动,画面仿佛静止了一般。

    顾晓菁率先打破沉默的画面,十一点半了,咱们是不是该吃点东西去啊?几个人没说话,这时候,何非的电话响了,何非说了声是雪云,然后站起身来,把安冬扶向咖啡座的靠背,他说雪云,我这里有点事,晚一点就到家了。

    安冬知道何非和谭之江即将要回去,她起身,哭着抱着何非的脖子不撒手,何非紧咬着下嘴唇,眼睛又湿了。谭之江示意顾晓菁,扶着安冬,然后他拽着何非走了。

    何非来见安冬,并不是来跟安冬真正地告别,只是那天离去时,他看见安冬大哭,心里不放心,来看看安冬,可是来了以后他发现,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安冬,他不知道如果今后不和安冬来往,安冬会是什么样子,他说不出跟安冬告别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地安慰安冬别哭,安冬问他今后怎么办,他说不知道,安冬抱着他说以后偷偷来看她行吗,何非点头答应了。

    那个时节已经是寒冷的冬天了,公路两旁的树木干秃秃的毫无保留地暴露着枝桠的形状,何非感觉自己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爱江雪云,舍不得让她上心,可是看到安冬哭得泪流满面,想起以往安冬陪在身边一起去村里收古董,一起办画展,那么多的往事集聚心头,何非难过得无法形容。

    他问谭之江有过这样的事情吗,现在他该怎么办?谭之江说感情的事是最累人心的事情了,他说他年轻时,家庭条件不好,上大学时他和刘敏就已经订婚,那个时候多亏了岳母资助,可是在大学里,遇上了他的女同学姚佳,两个人那么热烈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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