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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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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力发力,快走两步,躲过了偷袭,身子一转,右手握着的尖刀猛地刺出。

那人往后一退,火光之中映出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萧棋。

萧棋喊道:“是我,萧关,不要动手。”

我提防有人暗算我,刺出的力量和速度十分之快,有些收不住了。萧棋受伤,动作变慢。

眼看就要刺中,我忽然觉得肚莫名发痛,动作迟缓了不少,力量也变小,尖刀刺到萧棋的跟前,被他伸手挡住了,不然的话,萧棋很有可能被我的尖刀刺中。

我竟然没有想到,萧棋出现在风后的庙宇之中。

“好险,若不是我催动你体内的三尸虫,此刻必定血溅当场。”萧棋额头爬满了汗水。

我听萧天真讲过,人体内有一种三尸虫,控制人的七情六欲,高明的养虫人会想办法将这种三尸虫除掉。我年轻不大,血气方刚,要把三尸虫驱除,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刚才我的肚子发痛,正是萧棋短暂地控制我肚子的三尸虫,影响了我的速度。

之前萧天真向萧天兵追询红花人消息的时候,他提到过萧棋可以控制一般虫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萧棋白袍加身,只能控制一般性的虫子。红花人却可以控制先天之虫,两人之间,还是存在很大的实力差距。

我把匕首收了起来,问道:“萧棋,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棋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我惨遭郭维仁和神秘人暗算,而后又被郭维仁毒针打伤,几乎昏迷过去。紧接着,又发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黑煞有人来抢麻家众人,当时长辫子又和毒人颤抖。我昏迷之中,惊醒过来。勉强用力救走了长辫子,但是体力不支,重伤在身,根本就走不远的,只能选择藏在这里了。好在他们一干人并没有找到这里来!”

不用说,这神秘人显然就是红花人,也证明郭毒描述没有错,毒人和长辫子之间的确是恶斗一场,萧棋重伤之下,带走了长辫子!

我心中一喜,忙问道:“长辫子哪里去了?”

萧棋转身把门关上,又加了一些柴火,指了指大殿一尊破败的神像。

我连忙翻上神龛,发现长辫子平躺着睡在地面上,一双眼珠子睁开,已经没有了神色。

糟糕!原本尸气腾腾的长辫子叔叔,只吊着一口淡淡的尸气,那条威力惊人的辫子散乱不已,乱绒绒一团。

我伸手搭在了长辫子身上,之前身上深厚的尸气似乎不能维持他的生命力,整个人就跟晚期绝症病人一样,几乎没有了任何生命力。

我鼻子一酸,气愤地喊道:“萧棋,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让长辫子慢慢地死去!”阵名爪技。

萧棋哭笑不得,说:“萧关,你这样子说我,实在是冤枉我。我自己被人暗算,自救尚且来不及,我现在没有能力照顾长辫子!”

我心想,萧棋说的是事情,他先布了七星续命灯,给郭心儿续命,耗费了不少力气,之后被郭维仁带入密室之中,被红花人偷袭,然后中了毒针,拼力冲出来带走长辫子,避免被阳光暴晒而死,自己已经快活不了,能把长辫子救出来,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事情了。

自从知道他就是萧棋,一直骗我,我就对他没了好感。可先毕竟冤枉了他,咬牙说道:“是我太过着急了。你……你自己现在怎么样了……,不会真的要死了吧。长辫子被太阳暴晒,还有没有救……”

萧棋微微摇头说:“但凡僵尸,因为肌体并不会受伤。长辫子只是不能动弹,慢慢地吸收一些‘气’,应该可以恢复。你不用担心,就让它躺在地上休息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实在不行,等我养好,再想办法治疗僵尸。”

萧棋说完后,开始剧烈地咳嗽,几乎要把肺给咳嗽出来了。

萧棋并没有打算不救长辫子僵尸,一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没弄清楚事情,反而责问他。

我心中已经说了对不起,到了嘴边,却不愿意说。

我关心地道:“你没事情吧,感觉你快要把肺咳出来了。”

萧棋笑了一下,那张脸上,展露出善良的笑容,这笑容是那么地自然,轻声说:“我年轻的时候,生过重病,肺一直都不好,眼下受伤,算是旧疾发作,没什么大问题。”

我心中有些吃惊,原来世人口中的第一虫师萧棋,其实就是一个平凡人,并不像玄门中所传那样神奇,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都会被病痛折磨。

第四十章、庙中一夜

萧棋说完之后,不由地苦笑。

一般身体上这种顽疾,都是极其隐秘的,养蛊之人尤其敏感,因为很有可能会被对手所利用。可萧棋竟然毫无提防地就告诉我了。

他难道就不怕我反过来对付他吗?他为什么要告诉我,是在骗我吗?可又不像!

我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暗算你的神秘人,乃是黑煞的红花人,十分厉害。对了,咱们上次在南梦溪和古秀连见面,他就提到黑煞的老大,有可能是戴红花的人。就是偷袭你的红花人!”

萧棋忍住咳嗽,说道:“你说那人就是黑煞的老大!”

我点点头:“没错,而且他还有一种异乎寻常的能力,就是可以直接控制他人的蛊虫。据我推断,只要靠近他五米或者十米之内,我不太确定这个距离,可能是五米之内,可能会死十米之内,就会被他控制!”

萧棋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他自己也可以控制一些简单的虫子,如三尸虫一类的。

我接着说:“这个红花人可以控制的虫子,不是一般虫子。他可以控制金蚕蛊、大蛊王虫,还有先天之虫。”

萧棋叹了一声,有些不相信:“这个红花人竟然如此厉害,萧关,你没有夸张吧!”

我问道:“这事情发生就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会说假话的。对了,你有没有被他控制?”

萧棋摇摇头说道:“布完七星续命灯,我已经有些困意,没有料想郭维仁会设计害我。”

我问道:“郭维仁喊你进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萧棋说:“郭维仁找我,是让我帮他看看郭家祖传五幅虫谱,有何秘密。入洞之后,红花人扣住我,追问了一些关于萧天将的问题。我告诉他萧天将不在家中了,他就打伤了我,就没有多问。”

萧棋顿了一下,咬牙说:“要是我知道他就是是黑煞的老大,舍命也要和他一搏。不对,他见我的时候,并没有戴上红花。”

我心想到,我追郭唯仁暗室,红花人最开始也没有戴上红色纸花,后来被我快识破之后,才戴上纸花。红花人心思缜密,见萧棋的时候,肯定故意把红纸花摘下来。

我忽然想起来,从黑包里面,拿出了那朵纸扎龙魂花,花身有些地方,已经褪色。

“这是这朵花。”我把纸花拿出来,递给了萧棋。

萧棋转动纸花,问道:“这是什么花,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呢?”我道:“折花是按照龙魂花的样式叠出来,原本红色的龙魂花比这纸花更传神,更加瑰丽。”

只要见过月光下的红色龙魂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它的美。

萧棋叹道:“红花人竟然可以十米之内控制先天之虫,又佩戴龙家红花。如果老祖宗天将在的话,或许可以知晓红花人的真实身份。只是可惜,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天将了,他也是一只红脸银僵……”

萧棋的话语之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忧伤。

萧天将乃是萧天真的大哥,同为红脸银僵,银僵也会凋谢,最后老化而死,若是好几年没见了萧天将,或许他现在已经死了。

红花人扣住萧棋追问萧天将,或许萧天将可以认出红花人的身份,只是可惜,萧天将已经在这个世上消失了。

我也被萧棋的情绪感染,可能过不了多久,萧天真也会凋谢,从这个世上消失。

“说到萧天将,我想起来了。一年前,也是冬天,我们在南方广州遇到了萧天兵,他当时用铜锥子刺中了天真人的罩门,而且还将我打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说道。

萧棋气得跺脚,骂道:“二十年前,天将放过天兵,是看到天兵奄奄一息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现在天将没了……”

萧棋气愤不已,又开始咳嗽,几乎背过气,脸色也显得白中泛红,伸手捂住嘴巴,似乎咳出了一些鲜血出来。

直到咳出鲜血之后,萧棋这一口气才算通畅。我说道:“红花人的事情太过复杂,天将既然不在了,还是有机会找出他的真面目!我看你样子,所受的伤十分严重,你自己好好调理一下,不急在这一时的。”

萧棋说道:“萧关,把火烧大一点,天亮之前是最冷的时候,不要着凉。我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如果叫不醒我,不用担心,我是在自我调理,并不是死掉了!”阵吐央扛。

我点点头。

萧棋说完话之后,盘腿而坐,一呼一吸之间,十分有规律,和当年在茶花峒土狗所传授的,有些相似,不知不觉之中,萧棋入定,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我见火势变小,加了一些柴火进去,又在去厨房扫了一遍,捞了些柴火过来,放在靠在石柱,将随身所被的黑包放了下来。四眼蟾蜍“咕咕”地叫了起来,从里面爬了出来,跳了几下,停在神龛下面,开始发力跳动,因为神龛太高,好几次都笨笨地撞在神龛下的水泥墙壁上,因其重如青铜,发出“铿铿”的撞击声。

蛤蟆在冬天是需要冬眠,天气寒冷,它不呆在火边,要上神龛干什么。

“蠢蛤蟆,你要干什么?”我好笑地说道。

我从火边爬起来,跑过去将四眼蟾蜍拿上了神龛,四眼蟾蜍不惧寒冷,在神龛之上跳动,绕过了神像。我跟了过去,发现它最后停在身体冷冷的长辫子身边。

我会心一笑,在故乡小镇呆的一年时间里,长辫子叔叔住在竹林里洞穴中,不知不觉和四眼蟾蜍熟悉起来,四眼蟾蜍不放心长辫子叔叔,所以跳到了长辫子叔叔边上,要陪着他。我赞道:“四眼,你今天总算讲了一把义气。不容易啊,值得表扬!”

四眼蟾蜍用不满的叫声回应了我。

我从神龛之上下来,回到了火边,眺望了屋外,还是一片黑暗,现在大概是凌晨两点了,庙外的寒风依旧呼啸而过,气温还在下降,我加了一把火,看着萧棋的脸色,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渐渐地,我睡了过去,梦中又看到了坐在木车上的蚩尤大帝,朦胧之中,蚩尤大帝很是不满,大概是因为这里是风后的庙宇,我作为他的传人,不应该在这里避风。

蚩尤大帝和风后是对头,我早就听说了。我笑而不语,没有回答梦中这个蚩尤大帝。

蚩尤大帝叹了一口气,嘱咐我说:“萧关,记住了,一定要找到的身体,一定要记住。不要让他被黑煞给利用了。”

我心中毫无思绪,乱糟糟一片,只能勉强答应蚩尤大帝。临走前,木车上的蚩尤大帝,还是很不能躲在风后庙宇里面。我看了看推车之人,依旧跛这左腿,像极了师父,却无法看清楚。

到了第二天上午,朝霞照亮了天空,预示着接下来的几天将是晴朗的天气。不过一会,太阳就出来,暖阳照耀,气温回升了不少。

萧棋并没有醒过来,呼吸较之昨天,平稳了不少,看来他是有所恢复,我侧耳听了一回,发现他体内有一种十分霸道的虫子,顺着他受伤的经络,慢慢地动弹……

萧棋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些筋骨,跑到神像后面,看了一眼长辫子和四眼蟾蜍。四眼蟾蜍就睡在长辫子右手边上,一尸一虫肤色上十分相近,睡在一起,十分和谐。

我肚子又开始饿了,跑到风后庙庙祝的厨房中,找了个底朝天,一粒米一根面条都没有发现,就连一只老鼠都没有,看来要饿肚子了。

我又不放心下山去找吃的东西,万一来了个坏人,干预萧棋的疗伤,又把长辫子拖到太阳底下,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里就在郭家村的辐射范围之内。

我回到了大殿上,篝火已经烧完了,只剩些热灰。就在这时,依稀看到了山腰之中来了两个人。

第四十一章、最后的郭心儿

我跑到门口,看了一会,根据走路的姿势和体型,判断来人应该是附近村落的乡民,属于体型健硕的中年大妈,正朝着风后庙而来,这样的中年大妈,多半痴信鬼神,所带来贡品必定丰富。

我眼前一亮,暗暗想到,这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等下吓吓她们,让她们把贡品给留下来,食物问题就暂时解决了。

我退回大殿,喊了一声萧棋,他根本就没有反应。

我心说,你真是太相信我了,就真不怕我一刀捅在心口上。我连连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袋里面赶出去,我要给师父出气,就应该正大光明地打败萧棋,乘着他用虫子疗伤的时候下手,我简直弱爆了。

我赶紧把萧棋抱起来,也藏在神像后面,好在这个地方位置比较大,藏七八个人都没有问题。四眼蟾蜍和长辫子几乎处于静止状态,不会发出声音。

我又大殿中间的火灰扫掉,处理妥当之后,轻声跳了起来,也藏在神像后面。山上原本堆满了积雪,太阳一出来,自然难走,两个妇人走了一刻钟,才到了风后庙。

大概十分钟之后,风后庙宇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妇人背后鼓鼓的,肩膀之上还盖着一张白色的披风。另外一个妇人提着一个篮子,手上还带着一个蒲团。

这两个妇人我见过,是三婶和四姑,应该是负责照顾郭心儿的两个老妈子。

三婶体型要大一些,正是魁梧的站着可以骂几个小时街的大妈。旁边的四姑将手上的食盒和布袋放下。从布袋之中取出了一张精美羊毛毯子,扑在沾满火灰的地板上面。

三婶站在旁边一直都没有动,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密密的汗水。四姑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将三婶背后的白色披风欣开

白色披风欣开,我才看清楚,三婶鼓鼓的背后,原来背着一个人。此人正是郭心儿,脸色苍白、眼神迷离,身子骨柔弱,搭上了一身蓝色的衣服,显得她更加犹豫。

四姑抱住了郭心儿,将她放在羊毛毯上。四姑又把食盒打开,取出了一些食材,依次拜在神龛上,点了几根香,插在香炉里面。

“小姐,这鞭炮要不要放?”四姑大声说道。

郭心儿冷冷说道:“你们都出去,鞭炮拿到远处去放,我有一些话要对着风后讲一讲!”

三婶看了一眼四姑,有些拿不定主意,商量地说道:“小姐,我们实在是不能离开你。这样吧,我们就站在门口,你要是有什么吩咐,我们也好帮忙!”

郭心儿厉声喝道:“滚出去,我不会死的。我要好好活着,像我这样一个双脚残废之人,要想撞石柱而死,也有些难度,我又没带剧毒过来,也不能服毒自尽。”

三婶和四姑只能点头答应,不敢再多说话,依次退了出去,随便将门关上了,过了不会,就传来了鞭炮的声音。四姑说道:“风后大人,风后大人,放鞭炮吵您起来吃点点心,我家小姐有什么愿望,你一定要答应她。”

郭心儿喊道:“你们到庙门口站着。”我也在等三婶和四姑走远,我从神像背后冲出来,正好可以给郭心儿一个惊喜,估计她不要沮丧,要勇敢地活下去。

我原本是要离开风陵渡镇,没有想到上天给了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在离开之前还可以跟郭心儿独处一会。

“风后啊风后,你为何如此对我!”郭心儿说。不知为何,听到了这句话,我没有走出去,我很想知道郭心儿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从小到大,我根本不了解郭心儿。

很多时候,我只是存在一些单方面的情愫。

我并不担心郭心儿会发现我们,大劫之后,她还没有康复过来,无法感知长辫子身上微弱的尸气。

郭心儿十分柔弱,迷离的眼神一下子异常坚定。我发现郭心儿似乎变了,十六岁大劫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使得原本清澈的眼睛,变得复杂起来。

郭心儿接说:“母亲生我那年,说是梦到了你。我的命运纠结,似乎和你分不开了。今时今日,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痛苦。”

“我有父亲相当于没父亲,他想着成为毒王,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个女儿。我母亲人如其名,柔弱得就跟柳树枝一样。麻家要郭家子女当人质,就把我送去,我母亲似乎没有想过反抗。”

郭心儿生活在茶花峒,命运无常,是生活在囚牢之中。她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是花样年华。

“原本天真无邪,为了我打架,和讨厌麻老姑翻脸的萧关,却不能救我,也不能带我走。他为何要给我渡劫,却给我造成这样的痛苦,绵延不绝而永无休止的痛苦。他是懦弱,性格偏激,却渴求不属于自己的善良。”

我靠在神像后面,听得仔细,听到这里,我已经丧失跳下去和郭心儿独处交心地聊聊。郭心儿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她说的这些话会被我听到。阵长华圾。

我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事实上,多年后,我发现郭心儿形容我的这些话,有一多半是正确的。她是和我相处五年的人,对我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师父。

郭心儿又说:“都是因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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