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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物语2-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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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况且我一早就想见识一下所谓“替哭”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跟A约好了时间,就动身回小区去等他。
A到得也挺快,二人进了家,A先去卧室里换了身衣服。这身衣服看着肥肥大大的,倒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道袍,细看起来有点像去洗浴中心发的那种休闲衣。只是胸前有两个大兜。A告诉我:“这两个兜里我放了两张写好的符纸。一会儿我被上身的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身体的,但也不代表我没有个人意识。你仔细盯紧了,如果我到时候掏出左边兜的符纸出来,你就立刻烧了。如果掏出的是右边兜的符纸,就证明有危险,你赶紧去接冷水泼我,我就会醒过来。”
我连忙点头。A怕我忘了,就又叫我重复了一遍,然后开始在卧室里准备东西。他带来了一个挺大的登山包,里面装得满满的,掏了不少东西出来摆了一地。A把掏出的东西一一摆好,大致也都是寻常生活中的物件,香烛、纸钱之类的先不说,最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有一个不小的砂锅。A把纸钱放在砂锅里点着了,然后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不知道喝了什么。最后用手掌抹了一把砂锅里面的符纸灰,连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接着就坐在床上眯缝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我在旁边看着也不敢出声,可是过了半晌,A还是没什么动静。我就有些担心,想叫他两声。还没等我张嘴,A就忽然抬起了头,特别用力地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就又没了动静。幸好是白天,不然这样的情景还是挺让人心慌的。又过了一会儿,A就缓缓地站了起来,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又坐下了,然后突然就大哭。哭得特别惨,声嘶力竭的。一边哭一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我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不过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已经被上了身了。
A哭了好一会儿,又一下静了下来。我在旁边看得真是提心吊胆的。可是他之前嘱咐过我,如果结束了他会从兜里掏出符纸来。现在看来似乎还没到结束的时候。这时A坐在床边埋着头,我因为角度问题也看不见他的脸,只好蹲下来,想看他是不是换作默默流泪了。谁知我刚蹲下,A就猛地起身向我扑了过来,嘴里疯了似的喊:“姑奶推我!姑奶推我!”
我哪能想到他还有这一出啊,本能地就往门外跑,可是他并没有停下,径直向我扑了过来。我也是实在害怕,想跑出家门,又担心他出什么意外,本来我家就小,我只能顺势躲进厕所里,立刻关上了门。就听A在外面不停地喊着那一句话,然后厕所门被撞得砰砰直响。我家的厕所门并没有锁头,我只能死死地拽住里面的把手,恐怕A打开门冲进来。
这么僵持了有三五分钟,我已经满头大汗了。外面的动静忽然没了,我贴着门听了一下,屋里似乎真的静了下来。我心说不是A出事了吧,可是我又不敢贸然出去,又听了一分钟,心里还是沉不住气,这A可是帮了我不少忙,要因为我的疏忽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太不是人了!
9。怨念太大
这么一想我也不敢多犹豫,鼓起勇气打开门就冲了出去。左右看了一下,发现A又坐回了床上,依旧是哭。只是哭声比之前小了很多,有些类似于哽咽地在哼哼。我看他好像没什么事,心是放下了,可又不敢贸然上前,恐怕他再猛地发作。站了一会儿,见地上之前摆的东西已经被弄得一团糟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刚才出来的时候碰到的。我低头看了几眼,心里面就是一紧,因为地上竟然有几张符纸。
这下我可是胆战心惊,因为A交代过我,他要是想要醒过来会把兜里的符纸掏出来,然后我去依照他掏符纸的兜来行事。可现在符纸已经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个兜掏出来的。这下就彻底难办了!而且刚才他的举动摆明了就不是正常现象,难道他以前也是这么工作的?肯定不可能。如果我耽误了处理那些符纸的时间,A会不会也因此出事?我脑袋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可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法子。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把符纸拿到手,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线索。于是我慢慢摸过去,挪了两步,蹲下来,手指尖已经能碰到符纸了。幸运的是,A似乎对我拿走符纸没什么反应,依旧坐在那里目光呆滞地哭。我赶忙退了回来,想辨认一下符纸上面是否有什么提示。
无奈符纸和香港电影里面演的一样,简直是天书。我看了半天一个字也认不出来。最后没了辙,只能坐到沙发上抽烟。可我还是平静不下来,一边要时刻提防着A那边的动静,一边还得不停地想办法。想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决定先烧了这符纸试试,如果不管用,我再立刻泼他一身冷水,应该会来得及吧。
我提前用盆接了水摆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然后用打火机点着了符纸。这种符纸的纸质很烂,几乎瞬间就烧完了。我立刻转过头看A的反应,A依旧维持原状,我有些失望,正准备端起盆泼他冷水。A忽然哇哇地吐了一地的黑水,冲我摆摆手,意思是没事了。
我真是长出了一口气,没承想真被我蒙对了。我过去扶起A,问他刚才怎么一回事。A好像特别虚弱,脸色煞白,喘了好几口气才告诉我:“这个小孩怨气太大了,因为小孩不是意外死的。”说完就问我,“他刚才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这根本不用想,他说的唯一我能听清的话,就是“姑奶推我”了。我把这句话给他复述了一遍,A听了连忙点头说:“就是她,就是她把小孩推摔了,小孩才死的。”
说到姑奶,我想有必要简单解释一下。因为地域的关系,各地很多对于亲戚的称谓是不同的。在我们这里,姑奶也就是爷爷的妹妹的意思。
事情发展到现在,也的确太出人意料了。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生活要比小说戏剧多了。没承想这次收获实在是太大了,居然还能牵扯出一个凶杀案来。而细想起来又觉得有些说不通,这姑奶虽然并非至亲,但起码从血缘上来说也是很近的。况且按照辈分和年纪来说也应该是个老太太了。这老人是最喜欢小孩的,她干吗平白无故地害死自己亲哥哥家的小孙子?
于是我就问A:“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A依旧很虚弱,我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了两口才说:“我们有必要去问问这家人是怎么回事,孩子死得蹊跷,恐怕这家人也不见得清楚。”
其实事到如今,基本上已经与我没有太大干系了。可我还是很赞同A的想法。因为我现在也甚是好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陪着A缓了一会儿,等他精神好了一些,换了衣服,我们就出门到小区里打听。外面有不少连透气带打牌下棋的老人,所以很容易就问到了那家人具体的门牌号。
10。原来是姑奶
敲开了门,A开门见山地就把来由说了,把给我们开门的一个老太太听得直颤悠,但还是把我们让进了屋里。走进屋,我看了几下,这个家倒没有像邻居所传的已经被折腾破败了,看起来还是很有生机的。我跟A落座之后就跟老太太聊了起来,老太太告诉我们死的那个小孩就是她的孙子,说着说着就哭了,可见老太太对孙子的感情还真够深的,这么长时间也没缓过劲儿来。A安慰了老太太几句,就问老太太孩子的姑奶是不是当时也在场?老太太听了就很纳闷,告诉我们:“孩子的姑奶很早前就死了,粗算一下,差不多都死了十年了。”
我跟A听了都吃了一惊,小孩的姑奶已经死十年了?而小孩上A身的时候居然嚷嚷着是姑奶害死的他,合着小孩本身就是被鬼魂害死的?
我满肚子疑问,看了看A,他似乎像琢磨明白了,情不自禁地点了下头。接着问老太太:“孩子死前有没有梦见过姑奶?姑奶是不是并无子嗣?”
老太太听了表情立马就变了,问A:“你怎么知道的?”
A见被他猜着了,又低头寻思了一下,继续问:“小孩有没有说梦里的姑奶跟他说过什么?”
老太太一听又哭了,告诉我们:“小孩有一天醒来就说梦见了一个老奶奶,那个奶奶让小孩叫她姑奶,在梦里这个姑奶抱着小孩玩了一宿,对他很好。”说到这儿,老太太有些哽咽。
A却接过了话头:“然后那个姑奶问孩子,可不可以跟着姑奶走?”
这句话说完,老太太哭得更厉害了,可是却不停地在点头。
我在旁边虽然一直也插不上嘴,但听到这里也大致了解了。这些事情我多少还是听过一些的,这说来应该算是中国传统文化里的民俗禁忌,这些禁忌的出处未知,在科学上也不成立,但人们却总是小心翼翼地遵守着。这其中有一条就是,已故的亲人在梦里叫自己跟对方走,是千万不能答应的。因为如果答应了,这个人多半就会出事。我碰见过很多经历过这种梦境的人,他们都因为知道这个禁忌,所以梦里边并不敢张口答应,更为夸张的是,梦里面已故的亲人见其不答应,也有硬要拖他走的。反正说来真是有些神乎其神,但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总有那些神乎其神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了,可能是那个小孩的姑奶因为没有子嗣,异常寂寞,所以来梦里找自己同宗的后代玩,看其可爱,就想带走他。而小孩并不了解禁忌,就随口答应了。而后恐怕是这个姑奶当了真,多半是趁孩子叼着筷子的时候推倒了他。
我见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就跟A安慰了老太太几句。但我们谁也没说那个小孩的鬼魂就在我家里,都恐怕老太太知道后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们只是告诉老太太,我俩偶然在小区里撞见过小孩的鬼魂,所以心里记挂着就来问一问。
11。搬离
出了老太太家的门,我跟A谁也没说话。出了楼门,我才把我刚才猜测的跟他讲了。A也挺同意我的分析,不过他还告诉我,也有可能是姑奶并无子嗣,同宗人把她遗忘了,谁也没有祭拜,所以姑奶怀恨在心,这才害死了孩子。不过这些事情也只能是猜测,我们是谁也找不到答案的。
事情已经查明,我就跟房东提前打了一个招呼,告诉他下个月我搬走,房东倒还是挺好说话的,当即就同意了。说其实这几天傍晚天天有人来找她想租这间房子,这下我搬走她立刻就可以通知那个人搬进来,这样也就不用再压着我押金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挺开心,心里还有些不落忍,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她屋里面有个小鬼呢?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甭说了。只随口问了一句新搬进来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房东说,是个岁数不小的老太太,不过身体看着倒挺硬朗,也不用拄拐棍,上下楼比年轻人都利索。
她一说完,A就使劲拉了我胳膊一下。我看他,他对我使了使眼色。我就赶紧跟房东告别,搬了东西下楼。
刚出了楼门,A就冲我说:“以后再也别回这个宅子了,那个小孩的姑奶来找孩子了!小孩可能怕跟姑奶走,为了不被姑奶找到,才寻到你租的房子躲起来,现在小孩的姑奶已经找上门来了,你再住里面,万一她以为是你故意把小孩藏到这里的,你恐怕就该倒霉了。”
A的话说得我又是浑身一阵发冷,回头看了一眼我住了这么久的房子,心里还真是毛毛的。
之后的事情就并没有那么荒诞离奇了,我好好答谢了A,开始宅在父母家里码字。虽然有一些不便,但吃饭什么的都是蹭现成的,倒是很省事。但我现在似乎有了心理阴影,每次吃饭都死死攥着筷子。
最主要的是,我搬出那个小区两个星期后,那边真就有了闹鬼的传言出来。我也是偶然听一个人讲起的,他说那个小区里面有一个单元的人家天天晚上都能听到小孩哭,而且这个小孩是半夜哭着在楼道里跑来跑去的。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谁家孩子挨打了并没在意,但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大家就很厌烦。可是当半夜哭声响起的时候打开门,哭声就立刻消失。一来二去传得越来越凶,那间房子就再也没有人敢租了。事情最后发展成这样,恐怕最大的受害者竟然成了房东,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后来又听说那个宅子被两个外地专程赶来的年轻人买走了,我心里多少才有了一些安慰。
勒索
文/猫郎君
李由接到妻子奚美媛的电话时,他的奔驰700正在三环路上堵着,寸步不能挪动。他接起电话,奚美媛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那端响起,她让李由马上回家。
李由觉得奇怪,他刚从家里出来还不到一个小时,再说她哭什么?家里没什么值得她哭的,难道是狗丢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李由很沉稳,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商场如战场,李由也算是锤炼出些大将风度,“是不是狗出了什么事?”
“不是狗,是信。”
“什么?”
“有人在咱家门口放了一封信。”
李由立刻猜到了。
“勒索信?”
“嗯。”奚美媛立刻证实了他的猜测,“你赶快回来吧,我自己都不敢在家待着了。”
李由说了句马上回来,正要挂机,奚美媛的声音追过来:“你今天有没有忘记吃药?”
“没。”
挂断电话,他从口袋里摸出药瓶,倒出两颗放进嘴里,皱着眉干咽下去。
两年前,也就是他四十二岁那年起,他开始每天揣着这个来自美国的方口药瓶。在那之前他的心脏没出过任何问题,说起来,这东西就跟汽车有点像,你多少年开着好好的,说坏就坏了。
一个小时后,李由把车开进小区,停在自家别墅前的灌木丛边。奚美媛把房门开了一道缝,把眼睛贴在门里朝外看,等李由一进来,她立刻把门锁死了。
李由看到她的脸煞白,比所有名牌美白化妆品的效果都要好。她手里很可笑地提着一根银灰色的棒球棍。
“信呢?”他问,没等奚美媛回答,他已经发现了沙发上那张展开的A4纸。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到上面打印着几行字。他念道:
“您好,这是一次明人不说暗话的勒索,请您在十八日15:00前将五十万元(人民币)汇入下面的账户。如果你不照做,那么勒索将会变成绑架,最终这笔钱你的家人还是要出。建议你不要报警,如果你报警,那么勒索将会变成谋杀,我们会杀掉你,这样这笔钱你虽然不用出了,但你也没办法花它们了(用在葬礼上不算)。我们已经替你盘算好了,把这笔钱按时汇过来是对你最有利的一个方案,其他的解决方式都将会给你带来麻烦,或者说,灾难。
账户:6222058001569642538
开户行:中国工商银行北京通州分行滨河南路支行
开户人:王宛平”
看完信,李由瞧了眼奚美媛。奚美媛仍旧抓着那根棒球棒,她问:“怎么办?”
李由把手里的信团成一团,随手丢向电视柜旁的垃圾桶。
奚美媛吓了一跳,不相信地望着他。
“连信封带纸,成本不会超过八分钱,八分钱就想套五十万?异想天开。”
“要不要报警啊?”
“报什么警,这种都是印个几千上万份到处发,跟诈骗短信差不多,下次再看到这种信,看都不要看,直接丢掉。”
“哦。”奚美媛迟疑着接受了他的说法,脸上一点点恢复了红晕。
李由忽然笑起来:“现在诈骗犯写信时都会说‘您好’了,社会真是在进步。”
第三天下午,奚美媛开车去市区的超市采购下一周的生活品,顺带去医院给李由拿药,回来后,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她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找到了原因。狗没有出来迎接她。
狗是一条两岁半的哈士奇,电影上拉雪橇的那种。
她边喊边在诸多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找,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厨房的窗户开着,狗耷拉着脑袋趴在实木地板上,有一点打蔫,她叫了几声它的名字,狗只是抬抬眼皮,敷衍地摇了两下尾巴,便不再动了。在它不远处,有小半截陌生的火腿肠。
她意识到狗是生病了。
她一路小跑到客厅,在沙发柜的抽屉里翻出电话本,找到宠物医院的电话。她在这家医院办了金卡会员,每年两千八,她负责付钱,医院负责狗的健康,可以二十四小时打电话,上门服务。
不到五分钟,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别墅门口。
一个戴着口罩、穿白色大褂的男人按响了她的门铃,奚美媛把他引到厨房。狗仍旧趴在那里,蓝眼睛里大部分都覆盖着一层白膜,他干脆利落地抱起狗朝门外走去,边走边隔着口罩问奚美媛:“我要把狗带回去做检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奚美媛刚想说去,他接着说:“我的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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