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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麦从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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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外北漠的水寨竟已是初具规模。
  阿麦等军官都在卫兴船上,众人一同站在甲板之上看向江北,阜平水军统领将军柳成站在卫兴身侧,指着江对岸的北漠水寨介绍道:“周志忍用大军围困泰兴,不攻城墙却先练水军,不足一年时间已有小成,鞑子船舰现虽还不能过江来骚扰阜平,却不时有艨冲和斗舰过江中线来操练,更有赤马舟敢到江南岸来晃荡。”
  卫兴等不懂水军,对这副将所说的几种战船并不了解,却又不好问,只看着对面的泰兴不言,身边的林敏慎却突然出声问道:“都到了江南岸了,阜平水军为何还不出船阻击?”
  柳成解释道:“赤马舟行速很快,如马之在地上奔驰一般。他们来人不多,待我军发现,尚不及追赶,已是又回到了江北,我军怕是鞑子的诱敌之计,不敢轻易追击。”
  正说着,江心水雾之中突然闪出几艘轻疾快舟来,柳成忙指着说道:“看!这就是赤马舟!”
  众人忙看过去,见那几艘小舟舟身被涂成黑色,其上只十余人左右,皆是轻甲,正是北漠军士打扮。对方看似并不惧怕己方的战船,只在江心附近和战船并排而行,时近时远,如同在故意戏弄南夏的战舰一般,甚是猖狂。
  有那脾气急一些的江北军将领看不过眼,把话直问到柳成脸上去:“鞑子如此猖狂,我军难不成就没有赤马舟了吗?”
  柳成脸上略显尴尬,说道:“有,但是等从战舰上放下去的时候,鞑子早就跑得无影了,追他不上。”
  众人见水军统领都这样说,那必然是无法了,可是看着北漠人的战船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自然均是气愤得紧。张副将眯着眼瞄了瞄北漠战船的距离,小声问阿麦道:“若有强弓,不知能不能射到鞑子。”
  阿麦估量了一下双方的距离,轻轻地摇了摇头,赤马舟靠得最近时也有二百余步的距离,又在江面之上,何人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上保持这么高的准度,除非是商易之在这里。
  张副将也觉得用弓箭给鞑子点颜色看看有些不太实际,便也不再多说,倒是卫兴听入了耳中,心中一动,转头低声吩咐身边的亲兵回舱取他的弓来。亲兵急忙退下,卫兴刚回过头,突然听人指着江心一处叫道:“江中有人!”
  众人闻声连忙顺着方向看去,果然见江水之中似有一人在沉沉浮浮。片刻之后,一辆赤马舟驶近那人,舟上有士兵向水中人伸出手去想要拉那人上去,可水中人并未理会舟上的军士,只用手攀了船舷从水中一跃而出落入舟中。众人这才看得清楚那人,年纪看似不大,身上只着一条军裤,身材远远看上去甚是精壮结实。那赤马舟上早有军士张开了披风在一旁候着,那人却不着急披上,只从容不迫地擦着身上的水珠。
  张副将看着稀奇,忍不住又偏头对阿麦说道:“这人真是个怪胎,如此季节,竟然还会来江中游水。”
  阿麦在一旁看得却早已是心惊肉跳,刚才那人在水中时还看不太真切,现如今他到了船上,离着虽远,却仍是看了个清清楚楚,那正在慢条斯理穿衣服的人不是常钰青是谁!

    箭术

  亲兵已把强弓取来交给卫兴,众人皆知卫兴乃是殿前侍卫出身,身手必定不凡,见他取弓便知他这是要射人立威,一时皆沉默不语,只想看看这新任江北军大将军到底有何手段。
  卫兴搭箭拉弓,箭尚未离弦,对面常钰青似乎便已有了感应一般,竟转头向楼船这处看来;看的众人心中皆是一惊。唯有卫兴嘴角吟一丝冷笑,手中将弓略略抬高,放箭向常钰青方向仰射出去。
  箭簇劈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箭道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越过高点后仍声势不减,挟着雷霆之势直奔常钰青所在的赤马舟而去,片刻之间便已经到了常钰青身前。
  常钰青脚下不动侧身疾闪,那箭将将贴着他的肩头擦过,铛的一声钉入船身,入木极深。旁边的几名军士早已是吓呆了,待反应过来后急忙拿起盾向常钰青身前挡去。常钰青侧头看一眼肩头,刚上身的衣衫却是已被箭气划破,他伸手推开了身前的军士,抬头冷眼看向卫兴。
  卫兴面上不动声色,只从箭囊中取箭搭弦,弯弓仰射,就这样接连几箭射去,俱是瞄准了常钰青一人。
  常钰青脚下如同生根,只上身或避或闪,几支箭均是紧贴着身边擦过,钉入四周船身。
  船上众人看的心惊,且不论这卫兴的准度如何,只这臂力就足以让人惊叹不已。阿麦忍不住转头看一眼卫兴,见他面色依旧如常,心中更是佩服,心道这世上果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她以前只道商易之的箭术便已是出神入化,谁知来一个卫兴竟然也有如此本事,虽说论精准是差了商易之一些,可要说臂力,怕是商易之也望尘莫及。
  卫兴射完几支箭,把弓随手丢给了身侧的亲兵。一众将士皆是愣怔,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若要叫好吧,可自家大将军虽射了这么许多支箭,却一支也没能中。若要不叫吧,可大将军的臂力的确惊人,这么远的距离竟然也能射入舟中,这已实属罕见。大伙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着呢,独有林敏慎突然大声喊出个“好!”来,又高声嚷道:“大将军好神力!那鞑子定是都吓得傻了,脚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众人一时无语,直直看向林敏慎。阿麦见他一脸兴奋模样也颇感无力,心道那哪里是吓得动不了了,分明是常钰青在故意向卫兴表示轻视之意!
  卫兴微微笑笑,并不言语。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场面一时有些冷。林敏慎犹自不觉,突然又指着江心处的赤马舟叫道:“裂了,船裂了!”
  众人一愣,忙都看过去,只见江心处的那艘赤马舟果然像是突然被人用巨锤砸过一般突然从中间破裂开来,正是常钰青站立的位置。阿麦最先反应过来,再看向卫兴的时候眼神中已是带了些骇然,原来卫兴这几箭似乎原本就没打算射中常钰青,而是想要射沉那条船!只几支箭,竟然可以把船射沉,若不是亲眼见了如何能相信!
  赤马舟上,常钰青也是一惊,未曾想到这箭上竟然被灌了如此强劲的内力,居然可以把船木震裂。他从小习武弓马娴熟,却并不曾习内家功夫,如今见这个其貌不扬之人有如此本事,也不由得收了轻视之心。旁边早有别的赤马舟赶了过来救援,常钰青趁船未沉跃到其他舟上,又指挥着人将落入水中的军士一一捞起,这才站于船头再次看向卫兴处。
  卫兴见那几艘赤马舟不退反进,也看出常钰青胆识非同一般,问身边柳成道:“可知此人是谁?”
  柳成看那人无论是看身手还是看周围军士的态度,绝不是一般军士,可是又不像是北漠水军统领严非,只得答道:“据报鞑子水军统领严非已有四十余岁,此人显然不是,末将未曾听闻鞑子水军中有此号人物。”
  说话间,常钰青的船已在距楼船百余步外停下,常钰青侧身对旁边的军士低声了几句。卫兴这边人看得正奇怪,就听那军士高声叫道:“暗箭伤人不算英雄,若有胆量就下来和咱们将军战上一战。”
  此言一出南夏军这方群情顿时激愤起来,立刻便有人向卫兴请缨要去击杀常钰青,定不能放这个猖狂的鞑子跑掉。由于双方船只离得不过百步,彼此之间面容都已能看得清清楚楚。常钰青见南夏人吵吵嚷嚷如此激动,忍不住脸上带了笑容,负手站立在船头静静看着。
  阿麦突然低声说道:“这人是常钰青!”
  众人俱是一怔,齐齐看向阿麦。
  阿麦见卫兴目光中透露出疑惑之色,沉声解释道:“乌兰山之役中,此人曾率军追我第七营千余里,在平家坳时末将曾和他对阵过。”
  听阿麦这样一说,张副将也忙转头又细看了看,也叫道:“不错,就是那鞑子,当时平家坳一战,我也曾见过这鞑子一眼,可不就是他么!”
  本来阿麦一说是常钰青,船上众将已是沉默下来,现在再经张副将这样一确认,众人的嘴更是闭得严实起来,全无了刚才一个个撸袖子恨不得立马上手的模样。想想啊,谁都不傻,那船头之人要是员普通的鞑子将领也就算了,大伙下去赌一把没准还能赚个勇武的名声回来,可这是谁啊,这是常钰青,名动天下的杀将常钰青,这要下去单挑了,能活着回来都得庆幸,还妄想要什么名声啊!
  于是,大伙就都很识相地默了。
  卫兴面色淡淡地,只是瞥向阿麦,问她道:“麦将军可敢下水与常钰青一战?”
  阿麦微怔,随即淡淡笑了笑,答道:“单打独斗,末将不是他的对手。”
  卫兴听阿麦如此回答,非但不怒反而喜她实诚,不由也跟着笑了笑。
  林敏慎突然在一旁接口道:“和这鞑子还讲什么单打独斗,要我说不如大伙一起动手,先取了这鞑子性命再说!”
  此话一落,众将都积极响应起来,有的甚至嚷着干脆用船上的弓弩把这伙子鞑子都射成刺猬算了。
  阿麦转头,见林敏慎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自己身边。
  林敏慎看到阿麦看他,忙讨好地冲阿麦乐乐,又接着道:“谁让他没事来咱们面前晃悠,大冷天的还游什么水,这不就是来找死的嘛!你说是不是?麦将军。”
  阿麦闻言心中一动,又瞥了那站在船头的常钰青一眼,走到卫兴身边低声说道:“大将军,末将觉得此事蹊跷,小心鞑子有诈。”
  卫兴能做到禁军首领,自然也非寻常人物,听阿麦这一提醒,心中顿时也警醒起来,转头对柳成低语几句,听得柳成面色微变,抬头看了看卫兴,不及告退便转身离开。不及片刻,楼船指挥台上便打起旗语,船队很迅速地变换了队形,就连各船上的弓弩手也都就位,进入了战斗准备状态。
  那边赤马舟上,刚才喊话的那军士见此情形,低声向常钰青问道:“将军,看样子南蛮子已有防备了,咱们怎么办?攻还是不攻?”
  常钰青刚从人群中认出一身盔甲的阿麦来,见她竟然也在船上不由微微一怔,听这军士询问,微微抿唇略一思量后吩咐道:“让后面的战舰都退回吧,南蛮子的战舰本就胜于我方,现在又有了准备,胜算太少的事情咱们不做。”
  那军士低低应一声,手在背后对后面的船只做出几个手势,那几艘赤马舟立刻散向四处,暗中变换了位置缓缓向后退去。
  卫兴虽然不懂水战,但是看到北漠的几艘赤马舟突然无故变换位置,便猜是传信之用,忍不住道:“鞑子果然有诈。”
  阿麦沉默不语,又默默退回到众人之间。林敏慎紧紧跟在后面,一脸奉承地赞道:“若不是麦将军心思敏捷咱们非得中了鞑子的奸计不可!麦将军果然是——”
  “林参军谬赞!”阿麦打断林敏慎的话,冷冷看他一眼,冲着卫兴方向抱拳说道:“是大将军果敢,柳将军练兵有法,这才让鞑子奸计难成。”
  卫兴做殿前侍卫多年,这种官话听得多了,见阿麦如此识趣,只是含笑不语。
  谁知那林敏慎却不识趣,见阿麦如此自谦,忍不住张了嘴又要说话,突听人叫道:“鞑子要跑了!”
  阿麦抬头看去,果见常钰青的船正快速向后退去。
  常钰青在船头立着,高声笑道:“南夏果然都是怯懦之辈,竟然无人敢与我一战,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人所难,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刚才既然受了你们几箭,我如今就还回去吧。”说着,从身旁军士手中接过弓箭,弯弓向卫兴射来。
  卫兴身形动都未动,手往身前一抄便已把那支箭抓入手中。常钰青一箭快似一箭地向卫兴射来,箭箭不离卫兴周身要害之处。卫兴双手齐动,如同接暗器一般将箭一一纳入手中。常钰青箭射得迅疾无比,卫兴接的更是精彩绝伦,一时之间,众人均都瞧得呆了。
  常钰青挑着嘴角笑了一笑,突然一箭射向卫兴身左,卫兴怕他伤到他人,身形向左一晃将箭拦下,谁知常钰青下一支箭方向猛地一换,竟直奔着站在人群右端的阿麦而来。
  卫兴心中一惊,想要回救已是不及。

  回归

  船上的诸将都已是傻了,尤其是站在人群右端的那几位,见常钰青突然引弓向自己射来,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也齐刷刷地做到了纹丝不动。唯有阿麦,却是一直盯着常钰青的,见到这箭突然奔自己而来倒是没太过意外,瞳孔微收间,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避还是接?
  正犹豫着,羽箭已经到了跟前,阿麦疾侧身,伸手迎向羽箭,尚不及触到箭身,突闻得 “啊”地一声惨叫,身后一股大力猛地向她撞来,阿麦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一扑,竟迎着箭头就去了。一刹那,阿麦脑海中只冒出一句话来:林敏慎,你个老母的!
  “哐”地一声,阿麦被林敏慎整个地扑倒在地上。阿麦痛得闷吭一声,只觉得浑身骨头如同散了一般,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麦将军!”
  “林参军!”
  周围有人惊呼出声,众人这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急忙握剑挡上前去。张副将凑过来弯下腰急切地问道:“林参军,麦将军,你们如何?”
  阿麦还未答声,忽又听得船舷处有人叫道:“鞑子中箭了!大将军射中常钰青了!”
  张副将再顾不上阿麦,急忙起身向江心望去,果见在箭雨之中,常钰青所在的那艘赤马舟正飞快地向江北退去,船上的军士用盾挡住了船头,原本立在船头的常钰青已不见了身影。
  楼船上的将士欢呼起来,张副将极兴奋地转回身来,正欲和阿麦说上两句,却没看到阿麦身影,低头一看,见阿麦和林敏慎俱还趴在甲板上,他这才记起两人还不知生死如何,忙四下里寻着血迹,急切地叫道:“你们谁伤了?伤到哪里了?”
  林敏慎紧闭着双眼,嘴里犹自“啊啊”地惨叫着。
  阿麦忍过了痛,回头看林敏慎,冷声问道:“林参军可还能起身?”
  林敏慎这才睁开眼来,撑起身看一眼身下的阿麦,颤着嗓子问道:“麦将军,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麦嗤笑一声并不答言,只用力撑起身体,把林敏慎从背上掀翻过去,将压在身下的那支羽箭拾起来丢到林敏慎身上,这才默默地站起身来。
  张副将先怔后笑,见阿麦起身困难,伸手拉了阿麦一把,哈哈笑道:“你小子运气就是好,要不是林参军这一撞,你非得被常钰青射个透心凉不可!”
  阿麦听得似笑非笑,低头看自己胸前,原本程亮的护心甲上被划上了深深的一道划痕,那支羽箭竟是擦着护心甲而过,如果林敏慎撞得再早片刻,那支箭还真得得把自己穿个透心凉了。
  正说着,林敏慎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张副将随手又给了他肩膀一巴掌,拍得他一个趔趄,取笑道:“林参军受累了,回头让麦将军好好请你一顿,要不是你,他今天非得挂彩不可!不过你救人也便救人了,一个大老爷们,你惨叫什么?吓得咱们兄弟还以为那箭射中你了。”
  林敏慎干笑两声,答道:“见箭向麦将军射过来了,一时有些慌急,让张将军见笑了!”
  众人听了均笑,林敏慎却是不恼,只偷眼去瞧阿麦。
  阿麦这次却没躲闪,略一思量,脸上带着笑意冲林敏慎抱拳谢道:“多谢林参军救命之恩!”
  见阿麦如此爽快地致谢,林敏神脸上表情倒是微滞,随即又掩了过去,只对着阿麦傻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那边卫兴已经收了强弓被人簇拥着过来,看到林敏慎好生生地在那站着,心中顿感一松,这才转头关切地问阿麦道:“可有受伤?”
  阿麦连忙躬身答道:“末将无事,谢大将军关心。”
  卫兴又看向林敏慎,不及他开口,林敏慎便嘿嘿笑了两声,大咧咧地说道:“没事,没事,就是摔了一下子。”
  见林敏慎如此莽撞,卫兴虽有意训他几句,但当着这许多人又不好说什么,只淡淡点了点头,只说道:“以后万不可这样!”
  阜平水军统领柳成从下层甲板上急匆匆地赶过来,来到卫兴面前禀道:“鞑子赤马舟均已退往江北,我军是否追击,还请大将军示下。”
  卫兴知自己只是在赴任途中,又不属水军,这一追要是大获全胜还好,万一要是中了鞑子的奸计,怕是要得不偿失。他略一思量,沉声说道:“常钰青中箭生死难料,剩下的只几艘赤马舟而已,不必追了,还是向前赶路吧。”
  柳成心中其实早已有了计较,过来请示卫兴不过是尊他大将军的身份,见卫兴如此说正中下怀,忙领了命下去吩咐部属加快航速,尽快脱离北漠水军的控制范围。
  舰队一路逆流向上,过泰兴之后水道虽然稍显难行,但却不用再担心北漠水军的骚扰,航行速度反而加快。如此一来,前后几艘船上的人员来往却是大大不便,卫兴也因此免了每日的早议,诸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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