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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档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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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的把画笔摔在了桌子上,之后就一步步的朝我走了过来,同时我也忽然感觉到左脚心一凉,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的血葵这时候也以无比奇快的速度窜到了我的掌心,之后嗖的一声就朝鬼曼童冲了过去。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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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击退鬼曼童

    实在是太快了,快到我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我只看到鬼曼童像是被车撞了似的猛的就倒射着飞了出去,一下子就把木桌子给砸的面目全非,纸张也飞的满天都是,我的目光也紧锁倒在角落里的鬼曼童,不久才见他慢慢的爬了起来。

    等鬼曼童来到光线稍微好一些的地方我才看到,此时他的右臂和半张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卵。

    同时血葵也浑身血红的一圈圈的缠在了他的手腕上,这时的血葵真的很像是一条蛇,如同蚯蚓一样的末端也慢慢的变成了扁平的蛇头状,这颗头也忽然裂成了八瓣,还不停的冲着鬼曼童嘶嘶的示威。

    鬼曼童的模样变的更加的恐怖,这时候他居然还咧着嘴边笑边说:“好厉害的东西,最强蛊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这么大个子,一条小虫子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也是蛊,有能耐把我也吃了呀?”

    “血葵之前没攻击你,为什么现在要忽然发难呢?你对我做了什么?”

    鬼曼童一脸狞笑,毫不在意自己所作所为的跟我解释:“我只是在你身上放了一只小小的脑虫,然后我就听到了你想到的东西,因为你猜对了,所以我才害怕你杀了我,因此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只因为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就要杀人?”

    “谁不怕死?你不怕死吗?没了威胁才能不死你懂吗?”

    他此时说话神经兮兮,虽然有所条理,但也在强词夺理,我不知道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经历如何的耸人听闻,我只知道他的存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威胁。

    胎中下术,后天蛊炼,鬼曼童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他的心理极度扭曲,说话半疯半醒,前后就好像是两个人。

    此时他一步步的紧逼上来,血葵也依旧是嘶嘶的叫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行动,很可能它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难缠的家伙。

    我对人蛊知之甚少,之前魇娘提到我也没问个仔细,所以现在遇到了问题才有些后悔。

    其实人蛊从字面上去理解,就是把人作为原虫来制蛊,可历来端公制蛊的过程都是要经过同类间的厮杀的,那么这个人蛊鬼曼童是否也有过这样的遭遇呢?

    如果有,那么他在成为鬼曼童之前究竟咬死过多少无辜的生命?

    不,其实这话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是怎么样从人蛊原虫的包围中顽强活下来的?我认为他的经历已经成为了难以挥去的阴影,而鬼头人为了一己之私,离间了多少骨肉?破坏了多少家庭?

    我越想越觉得鬼曼童可怜,可这个可怜虫却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也许死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一边想我一边搓着骨香手串,一小会儿的工夫屋子里就满是香味儿,我尽量减少呼吸的次数,以避免骨香对我造成伤害,但我心里清楚若长时间停留在这种环境下早晚会中毒麻痹,所以我也急切的希望血葵以及人蛊鬼曼童尽快的被骨香压制住。

    鬼曼童一直在疯笑,他吸入的骨香也越来越多,很快我就发现他好像并不畏惧这个东西,其实不光是他,似乎血葵也没什么反应。

    “小娃娃,陈尸骨香是用来让你的身体慢慢尸化用的,要不然血葵怎么会那么乖呢?你小子都让人坑了还执迷不悟,看来你真的做不了第十四代鬼头人。”

    鬼曼童一边冷嘲热讽,他的一双袖管和裤管里也忽然爬出了大批白色的虫子。

    当时我看的清楚,他整个人正在慢慢瓦解,一直到他忽然就只剩下一身衣服的时候我才明白,昨夜里遇到的那个忽然蒸发的神秘人就是他。

    鬼曼童的疯笑声消失的瞬间,血葵也嗖的一声缩回了我体内,那些它产下的虫卵也忽然变成了一大堆黑色的长虫,这些如同是蚯蚓一样的长虫也跟疯了似的开始捕食四散的白虫。

    血葵历来针对的是蛊王,它认为只有成了气候的蛊王才是威胁,然而鬼曼童却化作了无数没有杀伤力的白虫,所以血葵这才觉得自己没了威胁撤走的。

    不过鬼曼童之前曾经说过,他在我身上放了一只脑虫,通过这个东西他就能知道我的思想,也就是说这只脑虫现在就在我脑袋里,而血葵对这只脑虫却根本不设防。

    想到这个我也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所以赶紧就转身去开门。

    然而此时的情况就跟昨晚一样,门根本就打不开,没办法我只好用力的去撞,谁知刚撞了两下正准备来第三下的时候,就听眼前的房门嘎嘣一声响,紧接着呼的一声就整个飞了出去。

    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忽然就感觉到身后一股凉气,紧接着后脖子上就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随后一只女人的小手也递到了我的眼前。

    来人正是魇娘,她递过来的手上也正捏着一只半透明的小虫子,并且她还当着我面捏死了虫子,恶心的白水也噗的一声溅到了我脸上。

    “以后留点神好吗?你有几条命能丢的?鬼曼童不好惹,你赶紧跟我走。”

    说完她拉着我就冲出了卧室门,可刚出来我就看到老村长正呲牙咧嘴的冲着我傻笑,而且他身后还有两个警察。

    “但愿他们还有救,锁定后脑天柱和玉枕之间的一段,挑出脑虫他们应该就能复原,你自己做,我帮你警戒,速度的。”

    听完这话我赶紧就取出钉子跑了过去,很顺利的就挑掉了两个警察后脖子上的脑虫。

    可等到我回头想去帮助老村长的时候,这时却忽然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没等我动手,他也忽然就抓住了我的手说道:“你救不了我,这个鬼东西已经缠了我好久了,你赶紧走吧!”

    说完他猛的把我推开,之后就取出了一个酒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撒到了自己身上。

    此时我闻到一股子汽油味儿,马上就明白了老爷子要干什么。

    而还没等我上前去阻止的时候,魇娘却忽然把我拉了过去,同时我也听到了老村长再次用一口童音傻笑着说道:“这老头子比我想象中要狡猾的多,真是失败呀!”

    刚说完,就见魇娘忽然从我身后绕到了我前面,钢叉一样的手指猛的就掐住了老村长的脖子,一口气就给他推了出去。

    老村长的烟袋锅子掉在了地上,打火机也从装旱烟的袋子里掉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弯腰捡起了打火机,喊了声魇娘接住了,之后就扔了过去。

    同时魇娘回头接住了打火机摁在了老村长的胸口,另一只手也猛的插了下去,打火机瞬间爆炸,魇娘也和老村长一起被火光所吞没。

    虽然魇娘此时浑身是火,但她还依旧淡定的说:“鬼曼童,你想要再害人的话就趁早换个地方吧!有我在你成不了气候。”

    我唯恐把她给烧坏了,赶紧就脱下衣服去帮忙灭火,可无奈的是汽油这种东西一旦着起来轻易就不会被扑灭。

    当时我急的抓耳挠腮,不停的叫魇娘赶紧就地打滚灭火,我的喊叫声惊动了外面的人,他们也赶紧进来帮忙。

    帮魇娘灭火的过程就不细说了,灭火之后邢风看到魇娘跟炭一样黑,呼吸似乎也有些微弱,这就想派人带她去医院。

    可还没等我们动手,魇娘的手忽然就抓住了我的衣服。

    “我哪儿都不去,带我回祠堂。鬼曼童没死,让你的朋友们赶紧离开吧!明都的事儿他们真的管不了。”

    听完这话我和邢风也合计了一下,因为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复杂,所以我也照魇娘的意思劝邢风先暂避一下风头再说,之后就带魇娘出了大房子,开了车子赶奔祠堂。

    刚走到村南大山外的土地庙前,我远远的就看见了李诗香在庙外焦急的等候。

    此时她眼睛红肿,应该是不久前刚哭过,毕竟未婚夫陈均意外身亡,这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她也真的足够坚强了。

    慢慢把车停下,李诗香也马上走过来塞给我一个信封并说道:“你也都看见了,村里人说你是诅咒之子真的没错,有你在的地方就会死人,我害怕,所以请你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我哑口无言,因为陈均的死确实是我引起的,也许从一开始我和李诗香就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局。

    无言目送着李诗香慢慢走远,我忽然看到后座上的魇娘正在动手撕下焦糊的脸皮,看到这一幕我也彻底愣了。

    而看我盯着她诡异的举动发呆,不久她也才吩咐道:“看什么看?赶紧带我回祠堂,对了,男人有三妻四妾正常,我不妨碍你和李诗香交往,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的处境会给她带来什么。”

    没有再说话,我带着魇娘就回了祠堂,她让我守在外面不要让别人进去,之后就当着我的面处理伤势。

    那件红色的嫁衣终究还是退休了,看她把烧糊的嫁衣撕了下来,一件像是蛇肚皮纹路的紧身内甲这才被看入眼中,那时候我才知道她早有准备。

    魇娘身材婀娜多姿,我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没有回避我有色的目光,依旧旁若无人的忙她自己的。

    她脸上的焦糊已经全部撕了下来,露出了水润光鲜的新皮肤,娇媚瞬间泛滥,但我却没有任何荡漾的心神。

    她像一条蜕皮的蛇正在脱胎换骨,而我却像看怪物似的望着她,一直到手上的那封信忽然掉到了地上。

    弯腰把信捡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信封上只写了花铭亲启四个字,取出信纸来看,只见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和一个署名。

    另外两把金库密钥在魇娘手上,不过她好像忘了自己把密钥藏在哪儿了。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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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魇娘,最强邪灵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赶忙抬头看了魇娘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理会我在做什么,这才又把目光挪向了石台上写了我名字的牌位。

    信上说金库密钥在魇娘手上,而魇娘又始终抱着那个牌位不放,是不是金库密钥就在那个牌位里藏着呢?

    魇娘说那个牌位是我们断代阴婚的佐证,别说是毁掉了,就连磕碰一下她都能暴怒。

    另外,陈泰平是谁?是老村长的名字吗?他和陈泰安是什么关系?这封信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局?其目的无非不过是想找到金库的钥匙,而老村长给我的那把钥匙是不是在投石问路?

    这些谁都说不清楚,估计只有等找到金库才会有答案,而等到那时候明都村肯定会天翻地覆。

    也就在我一愣神的同时,魇娘也已经换完衣服走到了我跟前,抬头的时候还被她给吓了一跳。

    此时魇娘之前最为骄傲的一头秀发变成了秃瓢,样子甭提有多滑稽,不过这种头型很富有现代感和流行趋势,我也忍不住为她点赞。

    “你现在这模样挺帅的呀!”

    她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脸上表情也有些阴沉。

    “可惜把你送我那身嫁衣给烧没了,你不会怪我吧?”

    “一身衣服算的了什么,反正我现在也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总之你穿什么都漂亮,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买几身衣服。”

    “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还能笑的出来真的不易,如今我想听听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不想再替你做主了。”

    她说完,我满脸的笑意也慢慢消失,不久就直接问道:“十三代鬼头人的鬼牌邪灵都应该还健在吧?”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知道的,没错,十三个邪灵都在,鬼曼童就是其中之一,我也是。”

    “而且你还是十三邪灵中最强的那一个。”

    “对,因为我原本就是人,而且我基本上还会历代鬼头人的手段,我是所有鬼头人诡异术法造就出来的怪物,我叫伽罗蛮,为保护御用说书人花月楼而存在的。”

    “以前的事儿你想起来多少了?”

    “没多少,我只想起来当初花月楼身边有两个伽罗蛮,其中一个是我,另外一个男身伽罗蛮的那张脸长的非常像你,所以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还误以为是他回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他人现在在哪儿?”

    “他跟你同名同姓,人已经死了,死在了花月楼来明都的路上,因为我们两个不随着年代久远而衰老,所以也被称作断代人,我们之间的结合就是断代阴婚,如果你真的是他的话,不会想不起来这些的。”

    “这世界上能活百年的人不少,但活百年不老的人我却从来都没见过,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花月楼当时的术法早已经登峰造极了,可他既然有这种本事,为什么还会死呢?”

    “你相信人活一世不止有一副皮囊吗?”

    “什么意思?”

    “那你总听说过借尸还魂吧?”

    “听说过,不过这个东西太玄了,我不相信真的存在。”

    “这个东西真的存在,而且你还能活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这个花月楼能做到,他把稗官勾魂术的精髓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另外一个叫做不死邪术的禁术。”

    “这些东西你还是等以后再跟我说吧!等我生活恢复正常,我一定弄一本叫做邪灵档案的书出来,让你们这些平时不常出现在人眼皮子底下,但又确实存在的人晒晒太阳。”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顺便提醒你一句,我感觉邪灵似乎和苗人有联系,邪灵的威力你是领教过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金库是重中之重,这个东西一定不能见光,否则明都有难,我父亲他们麻烦更大,当务之急我必须要先找到金库,否则的话真相就永远不可能浮出水面,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坑我。”

    “谁在坑你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像记得金库在哪儿,但凡是有思想的邪灵应该都知道,血葵也不例外。”

    魇娘的话忽然提醒了我,从她的话里我也了解到那天血葵在老宅里的狂躁究竟是为了什么。

    血葵也是邪灵之一,它肯定知道金库在哪儿,没准儿它还曾经在老宅地下待过。

    既然金库位置已经确定,那么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另外的两把钥匙。

    不过这时候我不敢明着问跟魇娘剩下的两把钥匙是不是藏在那个牌位里,只是希望她自己能跟我说出来,可我等了好大一会儿她都没有接下茬,由此可见牌位的秘密她还是没能想起来。

    一边想我也不自觉的就盯着牌位楼跟入了定似的一动都不动,没多久魇娘也循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跟我一起愣了半天才问道:“你在看什么?”

    “当然是看这些牌位了,你说花家人和死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也在找金库钥匙?你说金库钥匙是不是就藏在这些牌位其中一个里面呢?”

    话音刚落,魇娘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直接就走到写了我名字的牌位前双手将它捧了起来。

    “谢谢你提醒,钥匙在这儿,我终于想起来了。”

    一边说她一边拆开了牌位的底座,两枚闪耀着银白色光的推锁钥匙出现了。

    看到钥匙的瞬间我脸上也露出了喜悦,魇娘一开始也是喜悦的神色,不过没过多久她的笑容就慢慢的僵化凝滞了,握着钥匙的手也越抓越紧。

    “金库钥匙为什么会在我这儿?我是怎么拿到的?花满堂和陈泰安跟苗人交易,钥匙应该在他们手上才对,难道是我抢了他们的钥匙?而陈泰平是因为怕我才找鬼曼童寻求保护的?我是坏人?”

    听她使劲的把自己往坏了去想,我也赶紧让她打住,因为我知道这种情况到最后能演变到何种恐怖的地步,电视电影里的那些人就是这么把自己逼疯的。

    可这时候她陷入了对以往的事情的回忆和疑问,死钻牛角尖的秉性也根本不是我几句话能拉回来的,而且我说的越多她的抵触就越大,就好像她的脑子里真的种了一颗入魔的种子。

    魇娘开始有些不正常了,为防止她情况恶化,我也一把就抢过了牌位嗖的一声扔了出去。

    牌位被摔到了墙上,顿时就碎成了几块儿,唯恐她一味的惦记牌位而因此发狂,我也忽然将她抱紧了,语重心长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魇娘,我是花铭,我回来了,难道我不比那个东西重要吗?”

    和我同名同姓的那个伽罗蛮是魇娘心里的一块儿伤,我知道她有可能是割舍不下对这个人的思念,才会把过去的一切寄托在牌位上的。

    就如同是她说过的那句话,牌位是她亲手写的,也就是说是她亲手葬了那个叫花铭的伽罗蛮,那么厉害的人说不定还就是死在她手里的,所以她心里才会有挥之不去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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