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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球成名-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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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尤墨脸上堆满笑容,声音很是客气,“对,酒桌上倒下的除了酒鬼,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既然你我都不是,何必在意谁喝的多,谁喝的少?”

    卢伟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酒杯端起晃了晃,一仰头又是半杯,算是回答。

    尤墨瞧的清楚却视而不见,依然故我,“悠着点,这酒度数不低,一上来就喝这么猛容易上头。”

    卢伟的回答很快,声音透着一股愤怒,努力压抑着没有暴发出来,“当主教练很过瘾是不是?”

    说完又端起了酒杯,结果没送到嘴边就被拿住了手腕,尤墨难得爆了粗口,“你大爷的,是不是打算创造最快喝醉纪录?”

    听了这话,卢伟的神情一松,冷哼道:“这是你自找的!”

    尤墨没松手,声音里透着股无奈,“行,行,我自找的,行不,悠着点,存货也不多,照你这个喝法,三顿就见底了!”

    卢伟放弃了努力,似笑非笑道:“说吧,把人灌醉的目的是什么?”

    对这种聪明绝顶的家伙,尤墨实在觉得头痛。

    演技不够用啊!

    于是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不该掺和你们的家务事,但没办法,在这儿凡事只要能和我牵上线,重心就开始转移了。对此有何看法?”

    卢伟脸上布满苦笑,难得叹了口气,“没什么看法,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尤墨也笑,欣然开口道:“喝酒,喝酒!”

    说罢自己动手,有样学样,一整杯悉数下肚。

    卢伟反而没动静了,等他喝完才幽幽开口道:“这不怪你,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你现在高高在上惹人眼红,很多人瞧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一有机会自然要搞点小动作。”

    顿了顿,似在回忆,酒杯端起,半杯下肚之后才开口道:“说白了,还是我太懒,没有你在那招惹麻烦,就习惯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时间久了,江湖地位跟你没法比,出问题的时候已经落在下风,没有正面抗衡的能力。”

    听了这话,尤墨笑的眼睛眯成条缝,声音轻快,“你不是懒,而是不屑与小人为伍,虚与委蛇。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君子,小人挡道才是常态!”

    卢伟叹了口气,瞧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子发呆,好一会没说话。

    尤墨起身又拿了一瓶过来,提前打招呼,“你都说这是好酒了,再当白开水喝,我可要把管家叫起来。。。。。。。”

    话音未落,曹操就到。

    “哟,真甜蜜,喝酒的时候还想着你!”

    “去去去,听没听见你家卢伟怎么喝的?”

    江晓兰哪里放心的下,和郑睫在房间里聊了一会,瞧着尤悠佳已经睡踏实了,就出来寻人。

    结果来的刚好,不然家中要被酒耗子洗劫一空。

    卢伟确实有点上头,居然把郑睫招呼过来坐在腿上,一开口就是股浓烈的酒气,“记不记那年我从德国回去看你,晚上在酒吧里遇到了谁?”

    郑睫能不记得吗?

    于是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燕子嘛,这辈子我都忘不了,她那副傍了大款的浅薄样儿!”

    卢伟转过头,朝尤墨努了努嘴,说道:“要是他在的话,当时会怎样?”

    一听这话,郑睫楞住了,好一会,才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开口道:“嗯,大脑袋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听她说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单纯’的话,多半会让她后悔莫及。”

    话音一落,尤墨满脸好奇,江晓兰却兴奋不已,拽着他好一阵扒拉扒拉。

    听着听着,笑着举了个大拇指给郑睫,还顺手端起酒杯遥敬。

    卢伟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所以说呢,抱怨世态炎凉的都是些自命清高的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家伙看起来聪明,其实会错过很多机会。这一路上要不是有你在背后一直推着我往前走,现在多半走到死胡同里了。”

    江晓兰顿时着急,摇晃着尤墨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

    不等老中医发话,郑睫摇头晃脑地说道:“犯错不可怕,错过机会也难以避免,要是不知错在哪里,不知机会为何溜走,甚至把原因归结于他人身上,越活越倒退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话让卢伟深吸了口气,身体后仰,把怀里的家伙转了个圈,脸对着自己,打量陌生人一般上下左右瞧了一圈。

    两个看戏的家伙顿时屏住呼吸,唯恐错过好戏。

    郑睫抬头挺胸,一脸骄傲,“觉得好看就直说!”

    卢伟顿时咳嗽不止,捂胸顿足。

    江晓兰也跟着凑热闹,在那捂嘴窃笑。

    尤墨却一脸泰然,出声提醒道:“公共场所,请注意形象。”

    郑睫白了一眼过来,轻哼一声道:“老公别理他,继续像刚才那样看我。”

    卢伟真心办不到啊,只能继续咳嗽。江晓兰已经笑弯了腰,也跟着咳嗽起来。

    尤墨的身经百战不是盖的,声音如常道:“郑睫现在厉害了,卢总你要还是扭扭捏捏的,被人亲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话音一落,本来还没这种打算的家伙顿时跃跃欲试,不过还没把对方的脑袋扳起来,就被拦腰放倒了。

    紧接着,酒气扑面而来,熟悉无比的身体忽然变得异样,充满了陌生感。强烈的刺激顿时涌了上来,郑睫闭了眼睛,激烈地回应着。

    这下两个看热闹的家伙无所遁形了,江晓兰居然红了脸,拽着尤墨的衣角想要逃离。

    起身之后又不太放心,附在耳边小声询问:“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就在这里。。。。。。。”

    尤墨简直佩服这位的脑洞,起身搂住了咬耳朵,“卢伟最大的问题就是放不下身段,不接地气。要是明面上摆点架子,大家也都能接受,保持点距离更好相处。私下里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谁敢亲近嘛!”

    江晓兰被耳边传来的气流弄的心痒难耐,压根没听清后面的内容,搂住对方的腰,两腿夹紧了往前挪步,“好啦,快点走啦!”

    尤墨还有点恋恋不舍,走了几步之后,回头提醒道:“最后一瓶了哈,想喝得等下次!”

    两个忘乎所以的两伙没理他,江晓兰顿时哭笑不得,壮着胆子说道:“就是,这酒一瓶要上千英镑呢,要是还像喝白开水那样,也太暴殄天物了!”

    郑睫脸皮还没厚到可以若无其事的程度,挣扎着推开了卢伟的脑袋,恨恨道:“现金不够,刷卡行不?”

    尤墨一听来劲了,人都走到客厅外面了又转身往里走,嚷嚷道:“这么快就完事了,我还以为会有儿童不宜的内容呢!”

    江晓兰无奈,心里也确实有点放不下,只好跟着往回走,顺便出声维持秩序,“好啦好啦,都正经一点,好好的喝酒聊天!”

    一听这话,卢伟还好,郑睫顿时叫唤起来,“老公啊,我可不想将来生个大脑袋家伙,你们喝,我帮你们斟酒好不好?”

    卢伟点了点头,借酒装傻中。

    尤墨哪能错过如此良机,隔空喊话道:“正经一点,对,你们两个跑我家客厅里搞小动作,当真不怕带坏我家宝宝?”

    郑睫压根不虚,一脸骄傲,“不怕,就不信你没在客厅里上演过少儿不宜!”

    江晓兰前面听着还神色如常,听到最后一句顿时红了脸,路都走不动了,手一松,在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尤墨的记性不错,一瞧就想起当年了,顿时咽了下口水,过来拉人,“好啦,我是主谋的嘛,自然一点,谁能猜到你是从犯嘛!”

    结果没想到,答案居然会是这样的。

    “我是不是也有点不接地气,是不是该像郑睫那样?”

    尤墨笑的合不拢嘴,连日来的劳累一扫而空。

    “勉强为之难以常久,偶尔为之反倒更显真性情。”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失望的曼联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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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墨不是大侠,不会把“为国为民”挂在嘴边,也不会把义气当成唯一标准。在他心中,有比这些更重要的东西。

    良知。

    在他看来,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有了意念,再加诸事物之上,就有了善恶之分。他把世事当成修行,以心中的良知为标准去行动,通过格物致知来让自己的心不被尘世蒙蔽,始终鲜活如初。

    想做到并不容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略见一斑。

    孝顺父母是件为人称道的善举,但出发点,也就是意念,如果是以外人称道为标准,那在实际行动中就会偏离方向。同样,孝顺父母如果仅仅停留在口头上,或者在实际行动中并未用心做好,则会沦为空谈,无法获得心灵上真正的满足。

    表面上看,孝顺的目标是父母,其实是在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让自己的良知得到满足,这件事情才能称“善”,而不是别人口中的评价。

    良知如果得不到满足,就会渐渐偏离方向,被私欲占据,出发点也会被尘俗蒙蔽,越来越远离本心。

    良知本身存在于心中,不用去寻找就能得到,难点在于把良知转化为行动,让自己的本心得到真正的满足。

    即“格物致知”。

    因此他的处事手段并不局限于所谓的“公道”“正义”,处事原则也不拘泥于世俗的条条框框。即使面对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依然能凭着过人的胆识获取对方信任,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像卫大位因为义气而产生的纠结情绪,压根不会影响到他,反倒让他从这件事情中找到了更加充足的动力。

    要给拥有足球梦的孩子们创造更好的成长环境!

    尤其像卢伟这种才华横溢,性格孤傲的家伙,在国内这片土壤上连开花都很难,遑论结果了。

    他不仅要当伯乐,还要培养出能识千里马的人才!

    “这一路看到了太多天才陨落,所以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后继有人,国内这片土壤不但能发现好苗子,还能培养成材。”

    坐在朱总理的办公室内里,尤墨侃侃而谈的劲头不减,压根没有被宰相召见时诚惶成恐的样儿。

    这次会谈没有对外公开,不过足球圈里人人皆知。

    究其原因,还是这货的一贯风格所致。

    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高调的时候绝不遮遮掩掩!

    他很清楚自己在下什么棋,对手是哪些人。他需要更大的权力,更多的支持,更有力的武器!

    他不怕风口浪尖,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既然这盘棋已经下到了中盘,那就不用藏拙,锋芒毕露的时候到了!

    要吃,就吃大龙!

    “想要实现这个目标,首先需要改变的是人们的意识。”

    “足球不是因为名利诞生的,它的本身只是一项游戏,充满乐趣与对抗的游戏。而我们在开展这项运动时过于强调它所带来的一系列效应,忽略了它的本质,将它变成了一件工具。”

    “尤其是在青少年的发掘与培养过程中,充斥了太多的名利色彩。只要从事这项运动,要么踢出来出人头地,要么灰溜溜的回去出苦力,几乎没有第三种选择。这让整个梯队建设中随处可见不良竞争,而这些年龄段的孩子们真正需要的教育压根没有落实,也没有人为那些被淘汰的孩子们考虑,帮他们寻找出路。”

    “这样的环境下,即使能有优秀的苗子最终留下来,闯出了一片天,他们所受的教育依然是不够的。自制力也会随着物质丰富进一步下降,导致成年之后进步缓慢,甚至开始走下坡路!”

    “身为家长,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让孩子处于那种环境。风险太大,与其说是踢球,跟混社会没啥区别!”

    听到这里,朱总理频频点头,阎事铎却有些坐不住了。

    国足这种专业化人才培养体制,沿袭了国内体育项目的一贯传统,并不算特例。随着职业联赛风风火火地开展起来后,这种淘汰率很高的体制明显跟不上时代,也造成了大量问题积累,最终导致淘汰率过高,很多球队青黄不接,实力不进反退。

    不过问题归问题,把青训系统形容成江湖,把踢球形容成混社会,这样的比喻实在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等于全盘否定了职业联赛六年来的所有成绩!

    面子好看有什么用,根子都烂了!

    阎事铎身为足协掌门人,也是最重要的责任人,即使新官上任需要时间,这种紧箍咒一上,实在不知是福是祸!

    体制不变,局部动刀有什么用?

    万一遇见个没耐心的领导怎么办?

    动嘴皮子谁都会,没有解决办法岂不甩锅?

    “那在你看来,需要做出怎样的改变,才能让职业足球的青训系统跟上时代发展,不再拖后腿呢?”

    仿佛瞧出来阎事铎坐立不安的样子了,朱总理说罢微微点了下头,神色依然严肃。

    尤墨却压根没管旁听者的感受,他的眼里只有面前坐着的大佬。

    “青训是根,底子不打好,眼前的景象持续不了多久。对于俱乐部来说同样如此,自家梯队如果能出人才,哪用费尽心思盯着别人家的一亩三分地?”

    “他们难道不想把自家梯队建设的有模有样,不但出人才,还能广受好评,家长都想把孩子送来试试?”

    “很明显,他们只能想想而已,现实制约了他们的行动!”

    “我这有本帐,可以读给您听听吗?”

    一听这话,两位听众齐齐点头。一直安心当花瓶的王*丹当仁不让,檀口一开,甜美的嗓音立即充斥了整个房间。

    “。。。。。。。全兴足球俱乐部成立于1993年11月8日,由省运动技术学院与全兴集团合办,全兴酒厂每年提供100万人民币,为期8年。”

    “这个数字在当时看来不是小数目,很多项目都没有这种待遇。”

    “球员一方面在国家体制内享受训练津贴,另一方面还可以在俱乐部里拿训练费,一时间个个身家爆涨,原本吃肉都要掂量一下的他们,三年不到就开上了小车。”

    “从川中一直保持的100%上座率来看,他们能有这种待遇实至名归,至少在97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在良性循环。全兴集团的投入获得了巨大回报,广告效应带来的收入增长完全足以弥补俱乐部建设中的投入。”

    “98年,国家足球迎来了历史性突破,我们的国家队终于进入了世界杯正赛。”

    “按理说,国内联赛也将因此受益,开展的蒸蒸日上才对。可惜这时的职业联赛已经成了香饽饽,足协出台的一系列政策改变了一切。”

    “先是以资质为由,规定各家俱乐部不许有帐面亏损。这等于是在强迫俱乐部的拥有者加大投入,利用投资来抹平帐面亏损。”

    “接下来以基础建设为由,提高了足协在电视转播收入中所占的比例,从40%提升到了55%。这样的规定放眼整个世界足坛都绝无仅有,与东亚的两个邻国相比也高的离谱。”

    说到这里,朱总理打断道:“咱们的两个邻居是什么状况,说来听听。”

    王*丹早有准备,下巴微抬,声音朗朗,“韩足协仅占25%,日足协不参与电视转播分成。”

    听到这样的答案,朱总理脸上闪过讶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除此之外,俱乐部的比赛日门票收入,场地广告收入,足协所占的分成比例都有提高,分别到达了45%与30%。”

    “俱乐部收入不增反降的同时,硬件与梯队要求却在迅速提高。”

    “以全兴为例。这支球队在职业联赛开始前除了一线队的26人之外,有青年队28人,少年队30人。95年上升到28人,48人,62人。96年上升到28人,56人,72人。。。。。。今年变成了28人,75人,228人。”

    “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挤在运动技术学院里,于是基地建设迫在眉睫。最终全兴集团斥资2000万,在蒲江修建了一座足球基地。”

    “从最初的每年一百万,到前年的2000万,再到去年的4000万,全兴集团的投入在连续上台阶之后,已经不堪重负。而营收这一块却没有相应的增长,除了场地广告之外,其它收入基本持平,完全不足以弥补高速增长的投入!”

    “没有充足的资金,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一线队的成绩上,基地建设的各种规划一拖再拖,足球少年的选拔也陷入停顿。”

    听到这,在座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知道有问题,但实在没有如此触目惊心地了解过。包括之前担任联赛监委会主任的阎事铎,都没有心理准备。

    俱乐部自身造血能力没有相应提高,单靠企业投入能维持多久?

    足协拿走的大头,最终流入哪里?

    是否存在严重的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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