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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她[快穿]-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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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生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嫁人了。

    姚家人的脸上像是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姚爹气得跳脚,直呼要报官。但是报官又有什么好处,身为普通老百姓的姚家人哪都斗得过世家门第的卫家?到头来还不是苦了禾生 。

    禾生是想安慰姚爹的,但她还来不及和家里人通个信,便被卫家送到盛湖,没有说归期,派了两个小厮护送,只说以后再接她回去,并特意嘱咐到了盛湖,不要声张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卫家的表姑娘。

    仿佛她的存在有多么见不得人似的。禾生觉得无所谓,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与其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开开心心地活着。

    苏杭她小时跟阿娘来过,那个时候恰逢荷花盛开,盛湖城里到处都是藕花的香气。阿娘带着她和弟弟到盛湖探亲,足足待了一个月,等回去的时候,身上的衣裳仿佛还沾着水乡的清香。

    禾生爱吃鱼的喜好就是在那个时候埋下的,盛湖的鱼鱼肉鲜嫩香甜,薄薄的水煮鱼肉片,蘸着豆瓣蒜香酱,再配点辣腌菜,连吃两大碗白米饭都没问题。

    北边常年气候干燥,没有什么江河湖泊,想要吃上一顿鱼,可不是容易的事。逢年过节的时候,禾生才能解解“鱼”渴 。

    现在好了,她来了苏杭,以后顿顿都能吃鱼了。

    禾生回过神,肚子有些饿,旁边翠玉仍然吐得昏昏沉沉。不远处是泉州港,禾生轻声吩咐船夫靠岸稍微歇息。

    恰逢镇上花灯节,家家户户都放灯祈福,今日没有宵禁,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禾生戴好轻纱帷帽,翠玉怕她着凉,挽了件月白色薄褙子,亦步亦趋跟着。

    “你们跟刘伯去逛逛,一个时辰后在码头等我,我带翠玉去找大夫。”

    小厮和船夫刘伯互相看了看,犹豫几秒,点头应下。这个二奶奶没有半点架子,为人很是亲和,这里虽然人多,但苏杭一向治安极好,加上还有翠玉跟着,他们玩耍一个时辰应该不碍事。

    翠玉往前,“奶奶,不能这么纵容他们,万一。。。。。。。。”

    禾生朝她眨了眨眼,“你又喊错。”

    翠玉连忙改口,从卫家出来时,卫夫人吩咐,到了盛湖,只准唤禾生“二娘子”不准喊“二奶奶”。

    禾生往前走,嘴里说着:“他们困在船上四五天,好不容易得空,是该好好歇息。以前我在家里时,还跟我爹出过货咧。你跟着我走,出不了事。”

    四月的小镇,空气里透着江河的气味,不凉不热,微风吹在脸上,嗖嗖一股舒爽。街上人声喧嚷,很是热闹,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回到了日日夜夜歌舞升平的望京。

    禾生走在石子路上,脚步轻快,帷帽下摆的轻纱在风中轻晃。翠玉跟着她身旁,隔着轻纱看她若隐若现的侧脸,肤如凝脂艳若桃李,难怪二爷病榻之上喊着一定要娶她。这样的美人,哪怕放在身边看看,也是好的。二爷要没得病,和二娘子便是天作之合。

    禾生带翠玉找了最近的药房。大夫正要关门,准备带着妻子女儿放花灯。见来了病人,只得放下手里的灯笼,急急忙忙给翠玉看病。

    船上煎药不方便,大夫没开药,用针灸缓解。禾生站在旁边看,翠玉扭头眉间紧蹙,不敢看。

    大夫一边扎针一边搭话,禾生以前也学过针灸,她二伯是大夫,以前姚爹头疼发作时,就找他扎针。二伯医术好,常常被邀请到别的地方出诊,禾生学了专治头疼的穴位,就不怕姚爹头疼发作找不到二伯扎针。

    禾生细细观察,看他手法简单,扎的穴位正好她学过。待诊治完毕,她朝大夫买了副针,还要好几天才能到盛湖,万一翠玉又晕船,她可以帮忙扎针缓解。

    翠玉见她又带自己看病又买针备着,心里一阵发暖,之前背井离乡积攒的沮丧消散了些。以后她就跟着禾生过了,禾生怎样,她就怎样,碰到一个好主子,总比在大宅里被人当牛做马的好。

    扎完针,禾生到铺子上买了几个花灯,准备带回船上分给大家。沿街往回走,熙熙攘攘满街人群,道路两旁挂满各式各样的花灯,人们驻足花灯之下猜灯谜。

    翠玉伸手护着,不让旁人沾着禾生的身。官道很宽,主仆二人特意往人少的这边路。

    不知从哪传来一声吆喝,前头的人群急急忙忙散开,几匹骏马驰骋而来。翠玉走在禾生左侧,根本来不及闪躲,禾生反应过来,用力拽住翠玉的衣袖将她往身边拉,一个踉跄,两人往右摔。

    高高的马背上,为首的男人勒住缰绳,一身锦绣白袍,回过头查看,下巴微抬,盛气凌人。

    背着光,禾生看不清他的样子,也不敢去看他的样子,只知道他身形清瘦,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不容人侵犯威严。她扶了翠玉起身,裙角边都是泥土印,所幸人没事。

    见是两个女子,跟随的侍从问了句:“要紧吗?”半点没有歉意的态度。

    翠玉低头一看,禾生的手背上划了条血痕,伤口不深,但疼得她眉头紧蹙。翠玉心里着急,朝马队喊:“能不要紧吗!有你们这么骑马的吗!撞着人了还悠哉得哉,难不成让我们干巴巴地跑过去等你们赔礼道歉吗!”

    她声音虽小,底气十足。喊话的随从怔了怔,朝前面的人看去。马上的男子犹豫几秒,面容越发清冷,纵身一跃,下马准备赔罪。

    他从光影中走出,仿佛踏着月光的碎白,腰间一块琳琅玉佩,随着他稳健的脚步一下下地晃荡,发出悦耳的声音。

    身后的随从立马也从马背下来,毕恭毕敬跟着。旁边看热闹的人聚过来,轻声讨论这是哪家的少爷,生得这般英气不凡,通身上下,好大的气派。更多的人,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发展,连灯谜都不猜了,一个个手上提着灯笼伸长脖子。

    禾生不喜欢被人议论,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情,让人们都散了才好。一个钟头快到了,她和翠玉也得赶紧回码头。

    眼见着男人一步步靠近,停在三尺外的地方。不等他开口,禾生便道:“我们没事,以后出行小心点,这样难免会伤人。”说罢,她不想过多纠缠,带着翠玉就往旁走。

    明明洒脱的身影,走得太急,没有注意脚下,往前一滑,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

    翠玉反射性地叫了声,要去捞她袖子,前头已有人抢先一步。

    沈颢其实不想去扶人的,无奈人离得太近,刚刚又差点撞了人家,不扶不行。

    这伸手一扶的动作看似简单,实则经过内心百般煎熬。

    交好的人都知道,平陵王有个怪癖,轻易不喜女子靠近,若不小心碰着身体了,便会浑身不舒服,碰上爱撒娇发嗲的女子,鸡皮疙瘩都得落一地。上次在襄安侯府做客,侍茶的婢女一不留神碰到沈颢的手,结果他当即离席回去沐浴。

    据平陵王府的人说,王爷整整搓了一下午的澡。身后随从看着,心想这一扶,王爷待会不知又要沐浴几次。

    沈颢也是这么想的,素日他沉稳冷静,遇事皆能想出应对之策。但一碰女子就觉得恶心不适的习惯,无论如何也改不过来。

    外人不知情的,以为平陵王桀骜孤傲,看不上寻常女子,所以至今都没有娶亲,连一房妾室都没有。他已经二十八,却半点娶亲的念想都没有。全望京的人都伸长脖子张望,看最后打动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子。

    只有沈颢自己知道,他曾经有多心急。大夫道士和尚都找过,他的母妃德妃寻遍天下名医,却没有一人能够治好他的病。

    众皇子中,他是最出众的一个,文韬武略样样在行,却唯独因为这个病,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纵使德妃用尽各种方法试图解决沈颢的毛病,圣人早就另有打算。这个儿子再怎么优秀,沈家的江山却容不得半点差池。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5、二更

    (全本小说网,。)

    萧衢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近乎偏执地保留自己的一切; 他是个自傲的人; 不屑于将自己的东西随便给人。

    但凡得到他的; 必须是天底下最绝世无双的那个女子。

    而如今; 他已做好准备。

    以索取回报的名义,以近乎掠夺的形式,强而有力地展示他的一切。

    湖畔边月光如纱落在溪中。

    他厚着脸皮做了他梦中的事; 温柔而狂野地品尝得之不易的甜蜜。

    这甜蜜; 是他窃来的; 他成了无耻之徒; 却毫不后悔; 他的脑海中再无其他,只有一个云寐。

    他将她放倒草地上的时候; 生怕看见她哭; 所以选择闭着眼睛。闭了眼; 眼中却不是黑暗; 而是她的妩媚身姿。他摸索向前,双唇颤栗着,自上而下; 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问她:“结交我; 你后不后悔?”

    她自己捂着嘴,从指缝间飘出轻柔的嘤咛:“不……不后悔。”

    他们是跨过林间重重荆棘过来的; 林子那边,燃了数百把光亮,全是侍卫寻人的火把。

    她怕被人听见; 所以自己捂了嘴。

    萧衢犹豫数秒,俯下身用脸去贴她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冰凉泪水。

    他又问:“怕别人看见吗?”

    她的声音又细了三分:“怕。”

    他想了想,鼓足勇气睁开眼,望见她水亮的眼睛盛满碎星,千娇百媚,柔情似水。

    她眼里没有对他的恐惧。

    萧衢伸手将她捂着嘴的手掰开,牵了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

    他坠下去吻她的唇:“可我不怕。”

    她有些冷,风一吹,浑身打个颤栗。萧衢将她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他虎视眈眈地观察她,从她含春的眉眼到她蜷缩的手指。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就此打住。可是他没有。

    他假惺惺地问她:“你真的愿意吗?”

    她看出他的无耻,微微弓起身子,搭在他脖颈间的手抚上他的下颔角:“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你萧大人想要的,我岂有不给的道理。”

    她大概是渴了,舔了舔嘴角,晕红脸蛋透出种纯真的风情,半眯着眼,听不出话里情绪,像是催促,又像是委屈,欲拒还迎:“公子,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萧衢扶稳她,平静的嗓音下掩着波涛骇浪,他没有再问其他的,只说了一句。

    “今夜风凉,但我不会让你受寒。”

    她很快就会热起来。

    他将用他的身体,将她融化。

    夜风拂过,水声潺潺。四周安静极了,只有天地间最纯粹的声音细碎响起,是林间野狼追逐柔弱猎物的灼热喘气声,是石落水中的清亮噗哧声,是鱼跃湖岸的挣扎拍打声。

    远处寻人的声音渐渐消失,换了方向,朝其他地方而去。

    威胁消失的瞬间,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

    ——“啊。”

    薄云轻移,缓缓遮住月亮,她仰头看夜空,浑身瘫软。

    许久后。

    他翻身而下,躺在她身侧。

    两人一起看月亮。

    她这时开口:“太久了。”

    他一手牵住她,一手枕在脑后:“可我还没饱。”

    她娇哼一声。

    他强硬地将她俘到怀中,咬着她的耳朵,猛兽的嗜血与独占欲淋漓尽致:“原来皇帝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才是。”

    她趴在他怀中;“我要回去了。”

    他擒住她不让动,一字一字地问:“皇帝还没有碰你,为什么?”

    不等她开口,他又道:“你是在等我吗?”

    她应该是在笑,忽略他后面的自问自答,柔声道:“公子,我就喜欢你这份自信。”

    他低头吻住她:“其他的不喜欢吗,嗯?”

    她没有回应他的吻,怕再挑起他的,草草地将他推出去:“我真的要回去了。”

    他不再挽留她,怕惹她厌烦,他的话很多,欢爱的时候神志不清,在她耳边说了太多。

    萧衢坐起来替云寐穿衣,动作慢得很,她等不及,拿过上衣就要自己穿。他不肯,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坚持按他的想法,不让她动手,所有的一切皆由他来。

    他小心翼翼地伺候她,怕她冻着,存了私心,将自己的身体送过去给她取暖,嘴里缓缓道:“下次不在外面了。”

    她抬眸看向他,“下次?”

    萧衢移开视线,他虽心虚,但嘴却实在:“对,下次。”

    他觉得他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坏过,简直坏透了。可是他无法不对她使坏,他得到了她,怎会再放手。

    管她是谁的女人,只要入了他的怀,那就是他的女人。

    她迟迟没有答复,他有些紧张,系衣带的手微微发颤,生怕听到她拒绝他。

    可如果她拒绝他,也是情理之中。

    直至他替她穿戴好,她依旧没有给出回应。

    萧衢沮丧地背着她往外而去,一边走一边说:“等会我将你放到林子外,你大声喊人,就说腿崴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独处,我会躲在暗处,直到侍卫将你接走。”

    她点点头。

    眼看就要走出林子,他脚步放缓,舍不得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往外说:“该擦的地方都擦过了,也没有弄出痕迹来,我是不是很贴心?”

    她伏在他后背,挪了挪身子:“是。”

    她的惜字如金,像极了他之前的样子,萧衢抿抿唇,问:“今夜的事,你很不满意吗?”

    她从唇间吟出两字:“满意。”

    萧衢蓦地松口气。

    忽地听见她问:“公子,你之前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萧衢身形一僵,脱口而出:“你不是也没碰过男人吗。”

    她:“我碰过,你做的事,皇上都做过,只除了最后一步。”

    萧衢气急败坏,眉头紧皱,想说些什么,说不出来,只好将话题转移,怏怏地问:“你从哪里看出我没碰过女人的?”

    她往前一仰,凑在他耳边细细说了几句。

    萧衢一张脸红透,慌忙忙道:“太黑了,看不清而已。”

    她唔一声,重新趴在他背上,问:“那你以后也会像今夜这样生猛吗,我要是让你停下来,你会停吗?”

    萧衢怔住,而后狂喜,他背对着她,所以不必担心她看到自己此刻笑得像个三岁孩童。

    “刚才你说以后?”

    她轻轻一声:“嗯,以后。”

    萧衢:“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让我停下,你就是拿绳子绑了我,我也乐意。”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萧大人,你胆子可真大。”

    萧衢:“喊萧郎。”

    “不要,别扭,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喊,喊上千遍万遍都行,总之我不喊。”

    他们已经走到林外,她作势就要往前去,萧衢忽地后悔了,一把将她拽回来,两人躲在大树后。

    他紧紧抱着她,弯下腰亲她,不敢亲太重,怕她嫌弃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贴着她的唇告诉她:“我挑剔得很,其他女人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想听你一人唤萧郎。”

    她拿他没办法,只好唤一声:“萧郎。”

    萧衢全身酥麻。

    他抵着她的额头,满足地问:“你回去之后怎么办?”

    她脸上淡定得很,“像从前一样。”

    他做好豁出去的准备,又问:“阿寐,你要同我一起离开吗?”

    她眼中含了笑意:“萧大人,这样的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

    萧衢怔住。

    半晌。

    他敛起神色,抚上她的侧颊,“你想要什么?”

    她贴着他的手,娇憨地蹭了蹭:“我想要的东西太多,说出来你未必会信。”

    他无所畏惧:“你说。”

    “我想要一个孩子。”

    他瞪大眼,短暂的沉默后,他揽紧她,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疯魔:“你要孩子,我给你,想要多少个都行。”他顾不得想其他的,迫不及待提醒她:“但你不准找别人。”

    她点点头:“好。”

    他小心翼翼问:“阿寐,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皇帝发现吗?”

    他可以为她造反,她不必有孩子,他不想她拿性命冒险。

    她看出他的心思,主动牵了他的手:“皇上不会发现。公子,有些事情,我必须如实以告,我并不讨厌皇上,他很好,只是不能给我想要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的,不是颠覆这个王朝。它繁盛昌旺,不必要的损耗只会让它失去光彩,而我完全可以将它变得更好。”

    他听出她话里的野心,不动声色地敛起自己的诧异。

    她笑着望他:“是不是很失望,原来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娇软柔弱的女子。”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往怀里抱。

    她的深深心机,他如何会不知晓?

    从她在府里向他揭露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个女子算计人心的本事,世间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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